第九章：感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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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居住的地方在荒川區這個平民區都算不上好。

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水平。

走在長長的街道上，西神憐自然而然的明顯感覺得到周圍充斥著一種陳舊感。

那種感覺就像是看著一個正在步入暮年的老人。

不過，這一切對於他來說，已然是完全不重要了。

現在的他，不管走在哪裡都只會感覺生活充滿了陽光與美好。

沒辦法。

這都走上無敵流的爽文人生了，還要啥腳踏車？

根本不需要在意那點小事。

“哦！”

“我的上帝呀！”

“世界，真他媽的美好！！”

感慨之餘，他在路過路口某個小吃推車的時候，聞著對方攤位上面傳出來的香味。

雖然可以很清楚的從那口正在煮著東西的大鍋中，嗅到一股子屬於香精的味道。

但西神憐也是全然不在意。

隨手一伸。

就在攤主那恍若看見魔術的目光中，當著對方的面，變了一張一萬的大面額鈔票出來遞給對方：

“給我來一份風味章魚，多放點蔥花和醬汁。”

“哦，這魔術真不錯！”

不知道西神憐是真的現場搓了張鈔票出來的攤主，在誇讚著對方居然能夠隨手變魔術的同時，也是面色顯得有點為難的講道：

“但小哥，我這裡現在沒有那麼多零錢，手機轉賬行不行？”

“沒關係，錢不用找了，把東西給我就行。”

在這個世界。

網路支付已經出現了上百年時間，有了一套很成熟的體系。

但由於很多偏遠地方沒訊號，再加上手機可能沒電等一系列的緣故。

所以使用紙幣的傳統一直都被保留著。

只不過是使用者隨著時代的變更而相對較少罷了。

聽到西神憐的話。

看著西神憐遞過來的一萬面額紙幣，再看著西神憐那一看就很是貧困的穿著。

攤主當即就面露遲疑。

“……你認真的？”

一萬日元雖然不算太多，但也是絕大部分人一整天的薪水了。

“當然，錢都給你了，快點把東西給我就行。”

“那好吧。”

雖然對情況有點不解。

但心裡暗喜的攤主，臉上還是忍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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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

坐在計程車裡面。

手裡拿著被紙盒盛裝的食物。

西神憐用牙籤紮了一塊切好還在冒著熱氣的章魚腿，將之放進嘴裡後，很隨意的就咀嚼了起來。

‘味道還行……’

‘但是香料味道太濃了……’

雖然在東西入嘴的瞬間，他下意識的就給了食物差評。

但他很清楚。

其實東西應該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自己。

剛剛覺醒的他，雖然經過兩次學習空間的調整與適應，已經掌握住了自身的力量出力情況，能夠有效避免自己對外物造成各種損壞。

可是身體的某些機能依舊是有些過於靈敏化。

味覺、嗅覺、聽覺、視覺……都是如此。

現在的他，可以用肉眼看到十多公里外的花草，用聽覺聽到方圓幾公里的蟲鳴，輕鬆嗅到計程車外每一個行人身上的味道……

說實話。

這一切對於還未完全適應感官變化的他來說。

並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

各種嘈雜之音在他耳中比酒吧還要鬧，嚴重干擾了他的聽覺。

過於良好的視線，則讓他可以看到他人面板上面的毛孔，那樣子多多少少有點噁心。

而優秀的嗅覺，更是讓他覺得自己正身處一個奇怪的地方，一個滿是各種香水與糞便的超大廁所。

這一切都讓他明白，自己還需要更進一步的進行自我調整才行。

不過。

眼下，他之所以會出來晃盪，除了打算買點東西外，也是為了在外界更快的適應自身實際狀況。

他可以感受得到。

隨著自身不斷接觸各種外物。

軀體深處的某些本能，也正在自行復蘇著。

這將讓他慢慢擁有著調節自身感官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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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分鐘後。

隨手丟了幾萬日元給司機後。

來到了荒川區裡面少有的繁華地段的西神憐，面色平靜的咀嚼著最後一塊章魚肉。

此刻。

他的味覺系統已經被調整到了接近於普通人的狀態。

這讓他完全可以品嚐出食物的美味。

而他的視覺與聽覺皆由外界的刺激，同樣被他調整到了某種接近於普通人的程度。

並且可以做到隨意的進行切換與細微調整，彷若某種精密器械。

在將手中空蕩蕩的紙盒丟進旁邊垃圾桶後。

他看了一眼頭頂正上方。

把自身目光筆直的看向了那顆逐漸明亮的太陽。

途中。

他的童孔也在不斷的收縮。

這讓他的視線達到了一種堪比很多望遠鏡的程度。

在這個視角的太陽。

已然是能夠灼瞎常人眼睛的明亮程度。

直接進行肉眼觀察的行為，完全無異於直接觀察爆發中的閃光彈。

但正抬頭仰望天空的西神憐，卻絲毫不覺得刺眼，視線照樣是那麼的清晰。

就彷佛他的眼睛能夠直接適應光線變化一樣。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在學習空間裡面。

透過調整環境，他早就發現自己的眼睛擁有著適應環境的能力。

即使是在深夜時分都可以保留絕大部分的視覺。

至於呼吸。

現在的他可以輕鬆做到一個小時不呼吸。

這代表他甚至可以不借助輔助工具就游到深海。

種種感官與生理上面的明顯變化，令他覺得自己彷佛正在蛻變成另一個物種……

沒過多久。

‘常人的生活與超人的生活嗎……’

收回自身目光的西神憐，在臉上露出輕笑的同時，直接就向著前方街道走過去。

那裡是荒川區裡面各種高檔品牌服裝聚集的地方。

也是他往日只能選擇路過，而不敢進入的地方。

對於窮鬼而言。

走在那裡面。

簡直就和土狗被聚光燈照耀著一樣難受。

而現在的西神憐，便需要去那裡給自己搞一身行頭才行。

別的先不說。

雖然自己完全不冷。

但冬天穿件短袖出來晃盪，多多少少的也是有點不大對……

而且為了更好的享受那份屬於自己的生活，穿著打扮始終都是件不可避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