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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人照料,張學舟的小日子過得不錯。
但凡不是自己一個人奔波,他的生活就會滋潤起來。
很顯然,張騫就是這麼一個熱心又會照料人的好哥們。
又一次擅離職守舉薦,張騫堪稱舉薦界的模範代表,再一次博上了自己的前程。
兩人騎馬奔行了很久,直到黑色漸黑才停下。
“奇了怪了,你以前不是入夜就會睡著,今天怎麼就不睡了?”
看著精神相當不錯的張學舟,張騫一臉好奇。
“自從被周太尉和董夫子借體施術,我這晚上按時睡覺的毛病就沒了”張學舟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張騫喜道。
“但我得了更嚴重的病!”
“呃?”
聽著張學舟提及自己當下有個醒七天睡七天的毛病,張騫一張嘴沒法合攏。
他覺得張學舟活到現在確實不容易,一般人在第一次犯病的時候就應該餓死了。
“你現在還會煉丹了?”
聽著張學舟自力更生學辟穀術,又去學煉丹術,張騫覺得張學舟自救非常到位。
“曼倩你真是太能幹了,直接就找到了解決問題的方式”張騫讚歎道:“若我有你這種病,我肯定病死了!”
“那你們也沒人給我的病負責,我能怎麼辦?”張學舟攤手。
為了讓張騫負責一些,張學舟還將自己的毛病推到了此前舉薦的後患上,這讓張騫心中愧疚,信誓旦旦絕對擔保張學舟人生安全。
“別的不說,就咱們到了長安城,我肯定住得起店,不可能被人家掃地出門,你想躺七天我就等七天”張騫拍胸脯道。
“我就知道你夠義氣!”
張學舟稍做了計算,覺得先順路去長安城看看董仲舒有沒有回去,又或看看農宗的許稷等人是否有到長安城的資訊,而後回蓉城找容添丁兩不耽擱。
畢竟蓉城太靠北方,而他們沿著兵道行進也必然會路過長安城,去長安城看看並不礙事。
這還能度過他時間到臨後需要躺著的七天。
至於獻出圓月彎刀秘典則純屬順道,若能換點什麼好處,張學舟覺得自己也會欣然接受,萬一不值錢,他也沒什麼失落,畢竟這冊秘典只是他在曳咥河聖地收到的最差禮物。
心中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又和張騫時不時拉扯。
等到張騫撥了撥篝火堆後突然起身拔刀,張學舟不免也迅速提神站了起來。
“有情況,有人在靠近我們?”
張騫低聲,而後對著篝火堆連連踩了數腳,將火焰踩滅。
“是劫匪……似乎是烏巢師兄!”
月光之中,人的模樣確實不清晰,即便張學舟感知力強也難於看清楚面容。
但兩顆光禿禿的腦袋倒是相當顯眼。
這讓張學舟迅速想起了白天在雁門關看到的烏巢等人。
“這都能追上來?”
張學舟和張騫是靠著騎馬奔行,但烏巢等人是靠著走路。
兩方人馬一前一後出了雁門關,張學舟沒想到烏巢等人還能追上來。
他們騎馬的速度不算快,但臨近找宿營地歇息時至少也跑了兩百餘里路。
“這腿功了得!”
烏巢在西方教顯然不是毫無所獲,至少在趕路能耐上比較擅長了。
“我佛慈悲,施主,我等遠道而來腹餓無比,還望施主行行善心之事,給我等一些可食之物,佛祖保佑您!”
相隔還有百米,如來師兄看到月光下那柄長刀晃過的一絲銀白,他就大聲喊話提及自己的來意。
別說是荒郊野外,就算是有規則的城邦之地也並非安全。
相應在入夜遇到人第一反應拔刀是極為正常的行為,但他遇到的人江湖經驗顯然不那麼足,持著的長刀反射了月光,也讓他看了個正著。
“餓呀餓呀餓呀,我要吃肉吃肉吃肉!”
烏巢大叫。
他沒看到刀光,但看到了腦袋上少毛髮的張學舟。
這讓他極為失望,畢竟張學舟沒可能摞倒如來師兄,不可能將他這位便宜師兄打到苟延殘喘向他求助。
烏巢非常簡明扼要提及著自己的唯一目的,他就是過來蹭吃喝,絕對不會多瞎拉扯一句。
師兄弟兩人在弘苦門下學藝不算多愉快的事情,這甚至造成了一些隔閡,但不論是烏巢還是張學舟,兩人顯然沒可能主動給對方帶去麻煩。
但若是有足夠的機會,兩人還是會進行一定程度的合作,甚至他們能合作到極為默契。
烏巢大叫著前來,又有如來師兄硬擋了張騫的兩刀。
“施主,你劈了我兩刀,我討兩份食物不算過分吧?”
如來師兄的身體呈現出古銅色,但這份肉軀的力量看得張學舟都感覺恐怖。
張騫打伏虎拳能打到產生氣爆的聲響,發力之大顯然極為強勁,而使喚刀劍時威能要更甚出數籌。
但張騫的刀砍在如來師兄手臂上宛如刴橡膠,不僅沒有任何割傷,還幾乎將張騫的刀彈出手。
“你這妖僧,莫要仗著妖法就四處橫行!”
張騫同樣大駭,身體連跳了數步,和如來師兄保持了一定距離,又瞅了瞅自己栓在數丈外的軍馬。
“打不過,跑不掉!”
等到張學舟原地不曾挪步的聲音傳來,張騫才悻悻發狠叫了一句。
他看著在雁門關一面之緣的如來師兄和烏巢,只覺烏巢的形象隱隱還有些記憶時,腦袋裡又記不起對方。
他最終將這個面目俊俏的年輕和尚認同為大眾臉,這才導致了他有模糊的記憶。
“我跟你們說,我們是西境軍區的人,但凡你們敢動我們一根手指,這大漢國內會讓你們寸步難行”張騫色厲內荏警告道:“妖僧,你這法兒某也聽過,但凡將你那寄念之物破了,你這刀劍不入的本事也就破了!”
“哦,東土還有我這種本事嗎?”如來師兄奇道。
“別以為你本事獨一無二,會這本事的人多著,就算在紫微派那兒買幾張金剛符都可以如你一樣”張騫道。
“我們西方的本事果然很差!”
如來師兄嘆了一口長氣。
他練了近百年,但他的一切在東土只值幾張金剛符,這讓如來師兄心中確實有些難受。
“我想買點金剛符!”
聽著張騫的介紹,張學舟只覺符咒之學大有可取之處,但凡帶上幾張金剛符,他和想闖蕩修行的容添丁也算是多一份安全保障。
“那是人家鎮宗的寶貝,買不到!”
張騫低聲回了一句。
他看著被嚇住的如來師兄,心中還是極為滿意言語帶來的威力。
但張學舟交頭接耳的詢問倒是讓張騫瞬間打回了原形。
“但是你放心,只要咱們這趟事順利,朝廷詢問賞賜的時候你問著要上一張金剛符,那肯定得賞賜下來”張騫擔保道。
“你意思是說紫微派是朝廷的?”張學舟疑道。
“應該是”張騫低聲回道:“那紫微派以往有個叫黃石公的宗主,後來傳給了張良,張良又是跟著咱們大漢王朝高祖皇帝時的丞相,這不就變成國有的宗派了,後面傳給誰我就不清楚了,但問朝廷要紫微派的寶貝應該是完全沒問題的。”
他低聲敘說著紫微派的淵源,這不免讓張學舟想起了梁王那個死鬼。
對方就曾說自己是紫微派一脈。
依梁王的身份,這種人怎麼也沒可能在紫微派屈居人下。
對方如今都死翹翹了,張學舟想了想向朝廷索要金剛符這種事情,只覺並不是很靠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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