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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前往神界了!”
張學舟極為準時回到了自家。
他一天天開個小車四處亂跑,圖爾卡蘭朵追得很困難。
張學舟前去的序列委員會研究所是機密重地,北熱河研究所的性質亦是相近,而學府區濟世醫療中心存放任一生遺體的地方已經設定了電子門,同樣讓她再難於自由進出。
這讓圖爾卡蘭朵數天都沒能成功跟隨張學舟。
直到張學舟諸多事情搞定,圖爾卡蘭朵才真正見到張學舟。
但只是短短的兩個小時,張學舟已經兩眼一閉再無聲息。
圖爾卡蘭朵壯起膽子再度施展神靈之術,欠缺感知的感覺湧上心頭,這讓圖爾卡蘭朵再次確定張學舟已經跑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神曾經說過他們可以進行世界的降臨,只要安排了合適的肉身就能前往另外一個世界,他到底是神還是神使?”
如果說張學舟是神,圖爾卡蘭朵覺得這可能是她所見最弱的神,難於感受到什麼特殊的權威和大本事,甚至與諸多人一樣在塵世中不斷掙扎。
如果說張學舟是神使,但張學舟又進行了世界的穿梭,此時與她並不在同一個世界。
這種怪異的錯差讓圖爾卡蘭朵難辨。
她並沒有對張曼倩提及這種怪異的感覺,而是靜下心來感受,甚至等待某一天謎題的揭曉。
圖爾族人的心中有無數的問題需要神解釋,而圖爾族人畢生的心願並非做什麼利國利民的大事,又或者家財萬貫左擁右抱,而是想著追隨神的榮光與神同行。
可以說這是一種宗教文化,但這也是維繫圖爾族凝聚力的真正所在。
對於承受圖爾文化影響的圖爾卡蘭朵來說,這種事情的影響很大,值得她付出任何能支出的代價。
正是如此,在張學舟詢問她所能拿到的技術資料時,圖爾卡蘭朵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有在乎將來的利益分配。
如果張學舟再度索要,圖爾卡蘭朵還能給。
她注目著張學舟漸漸陷入低溫的身體,靜心感受著張學舟的身體狀態,思緒不斷飄飛。
她回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圖爾柯蘭朵,目光也掃過濟世醫療中心方向。
“可惜任死了,不然以母親當前掌握的胚胎培育技術給任繁育數百上千個弟弟妹妹,那應該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了!”
接觸多天,張曼倩已經較為放心圖爾卡蘭朵。
或許是她所攜帶的氣息最終還是產生了影響,又或是她給予出的相關技術資料,這導致張曼倩對圖爾卡蘭朵並不再有戒備心態。
看著陷入生理異常狀態的張學舟,圖爾卡蘭朵伸了伸手觸控了數秒,但她最終將一些檢查檢測的心思放了下去,而後翻開了任一生的那些草紙。
“她行為舉止不算過分,老弟說的對,她們圖爾族的神靈之法確實有些怪異!”
在監控中看著圖爾卡蘭朵觸控過張學舟的臉,又終止了進一步的行動,張曼倩籲出一口氣。
她並非不戒備圖爾卡蘭朵,但她發現與圖爾卡蘭朵相處的時間越長,她就越容易生出親近親密的心態。
短短十餘日,她感覺和圖爾卡蘭朵幾乎有認識十年的感覺。
這是張學舟提及圖爾卡蘭朵的怪異能力,張曼倩初期尚沒有覺察出異常,但時間長久後就有了變化。
她能短時間擋住圖爾卡蘭朵,但難於承受長時間的侵襲。
這讓張曼倩在警戒圖爾卡蘭朵時是採取監控監視,免得自己承受影響導致將一些負面小事直接疏忽掉。
但她所幸的是圖爾卡蘭朵對張學舟確實存在極為複雜的心態,行為舉止沒有越線。
監控的畫面掃過任一生那些草紙時,張曼倩不免也思索到了自己的諸多能力。
她目光掃過張學舟賒賬而來的鶴鳥血劑,又看過定人術資料,再將目光放在精神強化篇上,而後再掃視自己所得的《虎豹雷音格鬥術》。
需要學習的內容如此之多,而要擇重是必然。
而且張曼倩還涉及了基因方面的研究。
這是她在升騰學府當進階生時曾經放棄的路,但隨著測序盛會之後的發展,又不得不將以往的專業撿起來,甚至她需要鑽研得非常深入。
研究所消耗的資金堪稱天文數字,而失敗的實驗更是會有雪上加霜。
但若要前行,而且走得遠,他們必須踏出這一步。
“必須向周月燕前輩學習!”
她和張學舟這種分工合作並不稀奇,周家的週日輝和周月燕就是這種搭配,一個主殺伐,一個主研究。
在赤色聯盟國眾多家族中,這種無隔閡的搭配讓周家不斷向上,最終是周信取代長空落成就了第一委員。
“若是我們也有成為第一委員的那一天……”
張曼倩想了想理想中的結果,又看了看張學舟身旁的圖爾卡蘭朵,最終也一頭扎進了學習的海洋中。
不提在劇組指導拍攝外景的張衛盟,又有大力參與拍攝和直播的宋鳳英,張家諸多人沒一個閒著。
而在呼嘯的北風中,張學舟認為諸多事情落下,他應該同樣也能學一學太清真術,而後再輕輕鬆鬆給北境軍在十萬大山中帶個路就算完成了諸多事。
至於此後的行程,那就該是他和容添丁匯合,而後表兄弟兩人四處晃盪走向長安城,又或陪同張次弓前往御獸宗的宗門所在探尋寶藏。
但等到他清醒過來,只見身前多了一個不怒自威的高壯武將。
目光掃視到身上時,張學舟不由打了個冷顫。
又有李椒和董仲舒站在不遠處等待。
“我就說他這個時間肯定能醒來”董仲舒開口道:“李太守,麻煩你出手給我們解決掉身上這些頑疾問題!”
“我治不了你!”
武將搖頭,他目光掃過董仲舒時顯然帶上了微微的頭疼感。
“不說痊癒,你得給我鎮壓了”董仲舒道:“咱也算是守口如瓶的人,你無須對我如此深重戒心!”
“儒家的守口如瓶天下聞名!”
董仲舒提及李太守,又有李椒的拘謹,房中的武將身份已經直接顯出。
張學舟沒想到短短數日的時間,他居然來到了北境最強者這兒,場地的變換讓張學舟都有些措手不及。
但張學舟保持了靜默,等待董仲舒和李廣談判的結束。
李廣雖然沒有面露譏諷之色,但李廣的話顯然並非正面之詞,而是夾雜著反義。
“我能發誓”董仲舒道。
“我更好奇的是,你到底是從哪兒得知我通曉玉清真術?”李廣問道。
“這個……”
“如果我沒記錯,我此前施展玉清真術救治的人也是儒家的,他還答應過我守口如瓶,發誓不得外洩!”
董仲舒臉色微微難看,而後一臉的凝重。
“朝堂之上爭鋒不斷,董某雖是不才,但至少也能與將軍守望相助”董仲舒勸道:“李太守何必耿耿於懷此事!”
“這豈是耿耿於懷之事”李廣皺眉道:“連你都知曉了,只怕陛下……”
“陛下駕崩,新帝年少,斷然不知曉此事!”
董仲舒的搖頭讓李廣思索了數十秒,並沒有給予準確回應。
“他也是儒門之人,和我有同袍之誼,若李將軍不救我,斷然難於取得十萬大山通行之路,而陛下駕崩必然會引得兇國蠢蠢欲動,您不救我也就罷了,只怕是有萬千將士的性命也要跟著陪葬!”
董仲舒難於勸動李廣。
這讓他朝著張學舟打了一個眼色之後,話語中開始夾帶上了一絲威脅。
張學舟目光掃過董仲舒,又不經意掃過李廣。
董仲舒的身份有問題,李廣的身份似乎也有問題。
董仲舒冒充一個商團的管事身份也就罷了,李廣是北境太守,坐鎮著漢王朝最兇險的三大邊關之一。
相應這些駐地的軍團數量佔據了漢王朝近五分之一正規兵團的兵力。
若這種人的身份有問題,這種可能不免讓張學舟吸了一口冷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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