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辣椒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二十六章 不靠譜的主父偃,第五形態,一隻辣椒精,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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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少爺,等等我!”

“有幾個官兵在追我,你去引開他們,過兩天這匹馬就送你了!”

“我馬上去!”

堵住主父偃嘴巴的最好方法就是散財,張學舟發現這個方法屢試不爽。

只要有好處,對方辦事還很靠譜。

有過一次合作,張學舟對主父偃太瞭解了,只要這傢伙能做到,對方必然就會去做。

對方頗有些像是陰陽家的修士,行為中缺乏律法準繩,做事基本由心走。

讓主父偃對付幾個富平縣的軍士顯然不成問題。

張學舟只見緊緊跟隨在後的主父偃瞄了瞄方向,而後就將系在腰間的地鼠投擲了出去。

幾聲痛呼聲音傳來,後方追趕的軍士接二連三從馬上掉了下去。

“張少爺,事情辦好了!”

主父偃大叫,而後又邁開大腿狂奔追人。

“我過兩天就把這匹馬送給你!”

張學舟遠遠呼了一聲。

“那我就有馬了”主父偃大叫道:“現在沒人追了,伱等等我!”

“不行啊,還有人追我!”

張學舟催動坐騎狂奔,在他隱約的感覺中,張學舟覺得寧乘似乎在不斷靠近他。

這讓他必須跑出一定距離,甚至跑出北境。

董仲舒都需要遵守朝廷所規劃的路線,作為北境的一員,寧乘並非程不識等人,還不具備破壞規則的能耐。

只要他逃出北境,這就意味著寧乘等人存在地界衝突的約束,大機率必須回去。

在坐騎結合妖力飛縱的前提下,張學舟對沖出北境還是有一定把握。

但凡他妖力恢復,他就會棄馬飛縱進行直線穿梭,會用最快也是最直接的方法脫離北境範圍。

張學舟不斷計算著方位和相應的距離。

“我沒看到人追你”主父偃大聲道。

“有人在我身上打了個術法標記,他會透過那東西追到我!”

“誰弄的,砍死他!”

主父偃提及的方法簡單粗暴。

只要施術者死了,術法印記就自然不存。

但這遠較之逃命的風險更高。

若能打過對方,張學舟就不用逃躥了。

“那人頭帶文士冠,穿著青色長衣,他肯定會透過這條路線來追我,若你能砸他一地鼠,我給你一貫錢!”

“一貫錢?包在我身上!”

再次相見的短短時間,主父偃腦袋裡就開始不由自主充血。

短短的時間中,他就擁有了坐騎和一貫錢。

若要問主父偃為何相信這種事情,那只是因為主父偃淳樸的觀念中認為富人不會騙窮人,而且張學舟以往帶他混的時候就沒騙人,諸多提前說的話都給予了實現。

再說了,砸別人一地鼠也不算什麼大事。

主父偃拿石頭打鳥的事情多了,萬一被逮到,他也不至於犯殺頭罪。

興沖沖將這個事情應下來,主父偃沒有再追趕張學舟,而是趴在一塊巨石後靜心等待。

他等待的時間不算太長,近一刻鐘後,主父偃只見遠遠處數匹軍馬奔襲而來。

他眼睛沒放在前方那兩個頭帶大冠的將軍身上,而是瞄向了最後方的文士冠中年男子。

“文士冠、青色長衣,就是你了!”

一貫錢的目標就在不遠處,主父偃不由抓緊了腰間的地鼠。

等到軍馬奔襲衝過,他一地鼠就甩了出去。

“啊呀!”

如他所預料的痛呼聲響起,被砸中的目標直接甩落了馬下。

“籲!”

連連勒馬的聲音傳來,前方的武將不得不止住了追擊的步伐。

“寧錄事,你怎麼了?”

“這天殺的也不知道哪兒鑽出來一隻地鼠,把我腦袋撞得嗡嗡響!”

“你被地鼠打了?”

“地鼠呢?”

“找那東西做甚,你想砍死它報仇啊!”

“先給寧錄事止個血!”

“好在有郎將軍會治療術!”

“別急著追那小子,反正丟不了!”

“太守大人說過那小子實力不算強,還擔心我們追死了!”

“你說他一天天閒得沒事寫什麼字罵人玩!”

“我估計他是儒家的,儒家學派那些人就喜歡耍嘴皮子,幹出這種賤事不足為奇!”

一眾追擊者下馬,交談時不顯慌亂,而是極為沉穩。

等到將暈乎乎的寧乘止住血,眾人才各有行動。

“他此時離我們約莫二十里左右的路,這路上人少,沿著馬蹄印就能找到他!”

主父偃的實力不弱,投擲地鼠將寧乘打了個頭破血流,寧乘腦袋不冒血了,但暈乎乎的感覺還沒止住,當下只得交託追尋的方向。

有人留下照料寧乘,又有兩騎朝著指示的方向奔行。

主父偃則是躺在巨石後方,他收斂著氣息,如同一塊冰冷的石頭。

甭管張學舟滿意還是不滿意,他的事情幹完了。

接下來的他就等著收取報酬。

只待這些人跑遠一點,主父偃就會去尋張學舟索要。

尋思著自己短短時間就改變的人生,主父偃心中是一陣陣的滿足感。

他躺在地上,眼睛微眯,直到咳嗽的聲音傳來,主父偃心中才警醒。

“剛剛是你丟的地鼠?”

巨石上,寧乘咳嗽了數聲,又持著那隻沾染了鮮血的僵硬地鼠。

他看著幹躺在巨石下方的主父偃。

若非他擅長追蹤類術,主父偃這種宛如屍體一般的無氣息狀態幾乎要將他們矇騙過去。

“居然在我們面前裝死,吃陸某一劍!”

風浪捲起雪花,重重的寒意迎面而來,主父偃的雙眼迅速睜開。

他身體一撐,人隨即滑出一米餘外。

重劍砸落地,劈碎的石塊頓時飛射而出,主父偃身體吃疼,濃郁的血色氣息頓時瀰漫過雙眼。

“好你個賊子,看來有幾分本事,陸某還要多花點心思了!”

陸姓武將呵斥發聲,大開大合的重劍頓時多了一抹紅色的微光。

軍區將領最擅使喚的橫掃千軍落下,重劍朝著主父偃攔腰而斬。

“太慢了!”

主父偃低聲,綁在小腿上的雙飛燕一劍顯出。

他持著短劍在重劍的劍身上一點,那持重劍的陸姓武將一時難於拿捏,重劍幾欲脫手。

“呔!”

一聲大喝,陸姓武將重劍落地,左腿一踢地面積雪時,右手鬆開重劍如同虎爪一般擒拿而去。

“慶幸你披著的這身官皮吧,否則我早殺死你了!”

主父偃的燕雙飛短劍風雪中連刺,短劍捲起陣陣紅色的風浪。

陸姓武將吃疼悶哼時,他身體已經躍到十餘米外。

但主父偃臉上的滿意和傲然之色還不曾顯出,他落腳的腳底宛如生了根,怎麼拔都拔不出來。

朝著下方一望時,主父偃不免也駭然。

他落腳的泥地居然在踩踏的瞬間化成了石頭,將他雙腳牢牢固定在了其中。

“切,初出茅廬的小東西,難道你不知道真正出手的是寧錄事!”

陸姓武將罵了一聲,又有寧乘的咬牙切齒。

“寧某生平最討厭有人打我的頭,尤其是拿地鼠來打,這不僅讓我痛疼,還讓我很沒面子!”

見到陸姓武將一巴掌扇來,主父偃沒敢擋。

他雙腿陷入術法糾纏難於動彈,若再擋一擋,只怕不是扇耳光,而是會被重劍拍了。

“他大爺的,若我能入神通境,哪怕是合體境,我……”

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傳來,還夾雜著白雪的世界讓主父偃只覺有些發黑。

他悶悶唸了念,又尋思著自己該如何進行逃脫。

“兩位大爺饒命,都是那個姓張的指使我拿地鼠砸一個穿藍袍子的人,我就聽他的話砸了!”

他此時也迅速撇清著關係。

反正事情他是辦了,地鼠該砸也砸了,還將人砸落到馬下,甭管最終的結果如何,張學舟該支付報酬。

“兩位大爺,我還知道一件大事,只要你們將我當個屁放了,我就把他……”

至於他嘴巴里說漏什麼事情,又或利用方式什麼來逃脫,主父偃覺得那就是另外一碼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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