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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沒道理!」
帝君第一次毆打域外天魔導致了張學舟作息規律變換,而帝君第二次拉扯張學舟三魂七魄回體解決雲中術的問題,這導致了更嚴重的後果。
躺在郡守府的木床上,張學舟昏昏沉沉睡過去再度清醒時,他還是在這方世界。
時間已經過了三天,張學舟不免也是懷疑人生。
他覺得域外天魔這一次受創可能有點重,一時半會沒法復原。
但張學舟不確定對方復原的時間要多長。
這種綿延加長的時間幾乎讓他在現實世界成為了植物人。
而一旦他迴歸現實中,他這邊顯然也會長時間陷入難於清醒。
張學舟當下唯一慶幸的是脫離了帝君,但凡被帝君這麼玩下去,不僅他會被帝君玩死,域外天魔也會被玩殘。
注目著身體,張學舟不免也加大了辟穀決修行的力度。
如果董仲舒能幫忙找點材料,張學舟覺得自己還可以嘗試煉製辟穀散服用,免得他無法清醒時餓死。
這種事不是小問題。
張學舟並不擔心現實中出現飢餓致死的現象,再不濟他還能吊水苟活,而在這方世界則是硬生生的餓。.五
如果辟穀決水準不能維持正常的生理行為,張學舟也只能將目光放向藥劑。
「人參、茯苓、白朮、白扁豆、黃精、何首烏、柏子、苡仁、地黃、天門冬、松子……」
辟穀散需求的藥材多樣,但又並不要求藥材必須完全具備。
但凡擁有其中的七種藥材就能進行基礎熬製。
而這些藥材的數量、年份、質量越高,相應得到的辟穀散效果也就越強,最終成為三日辟穀散、五日辟穀散、七日辟穀散,甚至能煉製成可辟穀十天半月的辟穀丸。
張學舟一番修行將辟穀決推動到現實中一萬二千六百四十八個竅的水準。
他也顧不得消耗法力再尋覓真靈境修為下可貫連的竅,耐不住小心思出了預備躺屍的廂房。
「天地有浩然正氣,其雜然賦流形……」
張學舟找到董仲舒不難,他尋到對方時,董仲舒也在誦讀浩然正氣訣。
朗朗之聲讓董仲舒腦袋上空呈現一片淡紫,迎著朝陽呈現紫氣騰昇的異相。
張學舟凝神觀望時,只見紫氣之中呈現數十個董仲舒的形象,有人施展風咒,有人施展水咒,又有化水成冰的手段,也有招魂能耐,有悶雷聲響,也有人持劍揮舞……
張學舟甚至看到了董仲舒施展瞌睡術,指揮著一隻蚊子亂飛。
種種景象極為錯亂,仿若董仲舒在心神中不斷演法,將自身所擅長的術齊齊展示了出來。
「居然連武術都能展現!」
張學舟愕然。
術武不同修,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修士可以展現文法,又擁有一定的武術功底。
儒門這種廣而博的手段幾乎打破了張學舟此前對修煉的認知。
在張學舟的認知中,他認為修文法者必然精研法術,從而難於發展肉身所學。
而修武術中灌湧的是氣血之力,這種力量難於延伸到體外,難於擁有術法者長遠施法距離的可能,這導致練武者極少修行術法。
而兩者的修行方式不同,也造成了兩者少有交叉。
張學舟凝神關注下只覺見識大增。
「只要這世上有,不要怕我學不會!」
張學舟的驚愕聲被董仲舒所覺察。
他心中非常滿意,甚至將推演的術法多展示了數道。
儒門中人同樣區分文武修
行,並非人人都像他一般。
但他是個例外。
董仲舒和文翁交談時敢叫板申培公這種大儒,自然是擁有自身底氣。
但凡他踏入唯我境,就算申培公拄著柺杖站在他面前,董仲舒也沒有絲毫可能的畏懼。
他修行模仿的物件是孔聖,而非申培公等人一樣去成為孔聖的三千門生。
傳聞中的孔聖身高九尺有六寸,擅文又擅武,鬥法時術可呈現萬千景象,而鬥力時一巴掌呼過去可以打到人原地轉數十圈,種種以德服人的能力讓孔聖極具特殊,在百家宗派中堪稱前三的存在。
能文善武也就成了董仲舒的追求,即便他當下更擅長術,但他武的水準拿出來也不算丟人。
「您太了不起了」張學舟驚讚道。
「只是文武同修的手段而已」董仲舒擺手道:「這法兒修行起來有點意思,若你想學,我也能教你!」
「真能教?」張學舟驚詫道。
「能教」董仲舒點頭道:「但我這法兒屬於境界修煉術,當下只能將術推動到神通境,而武則維持在化體境水準,若需再度推衍向前,這可能要等我唯我境後再做嘗試了!」
「那我等您踏入唯我境再說!」
董仲舒抖出自己的底,頓時讓張學舟連連擺手。
他入了《陰陽大悲九天咒》的坑,這個坑好歹還有唯我境的底子,而董仲舒的境界術當下只能延伸到神通境。
張學舟沒可能越學越回去。
他極為乾脆利索拒絕了董仲舒。
「您這境界法兒是自己創作嗎?」
張學舟拒絕之時,不免也思索到董仲舒話中蘊含的其他內容。
依董仲舒所說,對方這套境界修煉術似乎是一邊修煉一邊推衍向上,完全是董仲舒在把控,這無疑屬於自行建立境界修煉術。
張學舟不僅沒見過術武同修者,他更是沒見過董仲舒這樣自己構建境界修煉術向上的修士。
想到對方被困在神通境已久,張學舟覺得這不僅僅是董仲舒沒法找到合適的天材地寶,這很可能也與董仲舒的修煉方式相關。
「你要知道困在一個境界是很無聊的事」董仲舒攤手道:「我只是閒得無聊時將前人的修煉學尋思綜合,算不得創作,只能算是個人理解後的歸納。」
「您真是厲害」張學舟驚歎道。
董仲舒說得很委婉,但對方無疑是站在前人的基礎上有了屬於自己的創新。
這與任一生一樣。
即便修為沒有登頂,這些人也保持著自己獨有的見解,甚至於推動著可能的革新。
倘若最終有成,這些人無疑堪稱開宗立派的大宗師。
正是因為有過對應的見識,張學舟才清楚這類人有多可貴。
他並不驚歎於某人沿著前人的方向循規蹈矩修行實力高強,但張學舟無疑對董仲舒、任一生這類人擁有足夠的敬意。
藉助交談融洽了氣氛,張學舟驚歎完也適當開口提及自己需求,看看董仲舒能不能幫他想想辟穀散材料的辦法。
「你真會煉丹?」董仲舒疑道。
「會一點點」張學舟點頭道。
此前聽過張學舟會煉製培元丹藥糊糊,董仲舒還不以為然。
等到張學舟想煉製辟穀散,他覺得張學舟被謅不歸傳授的一點點有點多。
這讓他目光微垂。
「那你可通曉陰陽家的風水陣法之理?」董仲舒尋思數秒才問道。
「會一點點!」
張學舟點點頭。
不論是煉丹還是風水陣法,張學舟都被謅不歸傳授
了大堆內容,但他通曉理論,用於實際則是缺乏能力和經驗。
他確實只會一點點。
「又是一點點?」
董仲舒微微愕然。
蜀郡城的郡守文翁為了巴蛇的事情急得腦袋在冒煙,缺乏相師和陣法師的情況下,董仲舒覺得張學舟可以拿一點點出來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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