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辣椒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一十四章 有點虛的硬氣,第五形態,一隻辣椒精,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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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蟾法王從未見過連秘地都無法正常通行的聖子。
碧波湖畔旁,張學舟難於外出陷入等待後,他才發覺張學舟與帝君的師生關係或許並不像他想象中那樣。
一方聖地的聖子不僅僅需要修行資質的考驗,也涉及對聖地的忠心和誠心。
甚至於後者較之前者更為重要。
任何一方聖地都不是專門做好人好事的地方,沒有對應的索取,就不可能有對應的培養。
金蟾法王發覺張學舟身份尷尬時,不免也在想張學舟身上有什麼地方值得帝君必須收入門下。
他與張學舟有一段時間不曾相見,他金蟾法王清楚張學舟諸多所學和認知。
放在三年前,張學舟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凡人,這讓金蟾法王完全想不通這種凡人如何勾搭到了帝君。
「難道帝君也不幸被人打到半死,而後用太清真術施法救治了?」
張學舟的術絕對不算豐富多樣,境界的限制和發展需求讓張學舟只接觸了數種術。
瞌睡術這類完全派不上用場的術排除掉,大荒造化經這類配合的秘術去除,張學舟也就只有一個太清真術拿得出手。
又或再加上一道雲中術。
但帝君對雲中術壓根沒需求。
金蟾法王愈是想就愈是覺得不可思議。
但他也沒多問。
對他而言,在崑崙聖地中知曉越多會越麻煩。
甚至於他眼下就有一樁難於甩脫的***煩。
甩脫了乾爹的關聯,但他在金烏大帝的口中得知了帝君收張學舟做了學生,這個資訊在正常情況下沒有任何問題,但在不正常的情況下就大有問題。
夾雜在天庭和邪羅斯川聖地之間,又被尊上所控制,張學舟當下的身份顯然存在保密需求。
甚至於對方還要去長安城進行刺探,但凡走漏一絲風聲都會造成任務必然的失敗。
金蟾法王一時憂心忡忡,只覺等待最終審判的時間太難熬了。
直到時間過了數個時辰,金蟾法王才看到金烏大帝在空中歪歪扭扭飛來。
「吃魚嗎?我抓了一條紅鯉魚和一條綠鯉魚!」
金烏大帝揮了揮翅膀,又顯擺了他雙爪下那兩條眼睛發白的鯉魚。
「吃!」
張學舟點點頭。
他也慶幸自己還存在進食的需求,導致金烏大帝按時前來照料他。
「大帝,您幫我傳個訊……」
張學舟離開秘地需要帝君的點頭,他配合烤魚時,也向金烏大帝提及了自己當下的處境。
「也就是說,如果你不馬上給燭九陰辦事,他就有可能透過那個什麼大荒造化經咒死你,我早就說燭九陰不是個好東西,這傢伙腦袋上有反骨,心思特別多!」
張學舟敘說清楚相關內容,金烏大帝不由破口大罵。
但他也只能罵罵而已,並不能真正解決問題。
一番叫罵後,金烏大帝扇動著翅膀,在出口陣法中一轉,隨後找帝君去了。
「紅鯉魚,補血氣和氣力,綠鯉魚,補法力和神識!」
張學舟翻滾著兩條鯉魚,又介紹著這兩條鯉魚的用處。
很顯然,金蟾法王還是獲得了一些應有的待遇,至少今天的食物多了一條紅鯉魚。
「這是瑤池的紅綠雙魚,很珍稀很珍貴」金蟾法王憂心忡忡道:「我們這是吃斷頭飯嗎?」
「我都沒慌,你慌什麼!」
張學舟擺擺手。
事情很急,但該吃還得吃,該補還得補。
他學著金烏大帝的方式熟練
烤著魚,又將紅鯉魚分給了金蟾法王。
「你幫尊上幹活還有三分活路,但我怎麼想也想不出自己的活路在何方」金蟾法王惆悵道:「我相信自己的嘴巴守口如瓶,但其他人能不能相信我才是一個問題。」
作為當下唯一知曉張學舟身份的外來妖,若張學舟的身份不能洩露,砍死金蟾法王就是最佳解決方案。
這與他之前的「義父」問題沒區別,都存在不方便讓人知曉的因素。
金蟾法王左思右想,只覺沒法痛哭流涕再求饒一次。
這種痛哭流涕不僅對帝君不好使,而且也不能重複用,很容易讓人噁心。
他來回想都沒想出解決方案,最終只得抓了紅鯉魚大口嚼,萬一被打死,他好歹也算是吃過瑤池的魚。
吃到剩下一條魚尾巴時,金蟾法王只覺一股風浪襲來,這讓他頓時抬起了腦袋。
「你胃口還不錯!」
帝君看著大口亂啃紅鯉魚的金蟾法王,眼中倒是多了兩分和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金蟾法王的身份問題才解決,但尊上勒令張學舟迅速前往長安城刺探景帝情況的事情馬上湧現。
如果不是金蟾法王的告知,導致張學舟鎖在妙法宮被尊上咒殺,他諸多算計都會打水漂。
帝君思量著相關問題,又尋思著張學舟背後的鴻鈞,最終覺得張學舟這種人下山會遭遇風險,但也有大機率遇難成祥。
畢竟姜尚大半輩子一事無成,但至少也沒早死。
相應他確實要放人。
「帝君,這魚好吃!」
金蟾法王尬笑回應。
即便這是一份斷頭飯,這份斷頭飯的水準也是足夠,堪稱金蟾法王接觸的各類妖肉中的頂級珍品之一。
「吃得習慣就好」帝君笑道:「我這學生下山,妙法宮也無人打理,既然你還習慣這邊的吃喝,不如你留下來幫忙打理一番妙法宮?」
「多謝帝君!」
相較於砍腦殼的惡果,帝君最終給予了金蟾法王一個軟禁的處置。
張學舟被尊上操控了性命,但金蟾法王並沒有這種鉗制,他們被邪羅斯川聖地捆綁更多是因為聖地的秩序和聖地的守護。
剔除了邪羅斯川聖地,金蟾法王等人就是無根的浮萍,只能夾雜著各處隨波逐流。
如今天庭願意接納,即便是成為妙法宮一個打掃衛生的妖,這也意味著他性命的保障。
對金蟾法王而言,這種安排或許已經做到了帝君當下的極限。
他連連磕頭,示意自己一定會看守好妙法宮,勤勤懇懇不出妙法宮一步。
「你倒是有幾分聰慧!」
帝君點了點頭,顯然很滿意金蟾法王的識相。
他目光在金蟾法王身上一掃而收,隨即轉向了張學舟。
「你下山與那鶴妖飛羽相見時就提金烏因為喪子緣故,非常痛恨燭十陰身邊的守護者,將之留下來軟禁百年作為懲罰,如此也免了以後被燭九陰抓口實!」
帝君伸手指了指外面的區域。
「這至少也能讓燭九陰清楚,天庭老了,但還沒老到可以送上門打臉的地步!」
帝君的話說得極為硬氣,但他也只能靠著嘴巴說一說。
甚至他連走出崑崙巡視天下的事情都做不到,只能坐視勢力分崩離析,也坐視信奉天庭的國度被不斷攻伐。
作為被仙庭虎視眈眈盯著的勢力,他的底氣並不比邪羅斯川聖地那頭陷入暮年的老龍多。
但凡燭九陰撕破臉衝上崑崙,帝君覺得自己被兩方勢力夾擊下很可能招架不住。
在針對尊上時,
他確實不得不注意著相關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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