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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建立赤色聯盟國的元老就這樣悄無聲息死在了火海中。

左騰內心有驚愕,有惶恐,更是夾雜著一絲興奮。

頂層的序列強者並非不可敵,年輕一代不但在慢慢繼承那批人的權利,更是有了初步反抗這些人的力量。

沒有人喜歡徘徊在惡性競爭中,享受著時代和家族給予的紅利,左騰承受著好處時也厭惡著一切。

西京城有很多和他一樣守規矩的人,但有更多不守規矩的人。

他不知道明明很好的制度為何會這樣。

時代的快步向前將諸多矛盾都埋藏了下去,而在頂尖層次,又因為跟上了時代的步伐存在著激烈的競爭。

譬如資源,譬如生存、譬如序列階層……

左騰眼中倒映著別墅的大火,他腦海中挖掘著事件相關時也不斷迅速推動思考。

「左騰,你來幫我扇耳光,我力氣有些不行了!」

擦水到眼睛上模仿任一生的哭,甩耳光模仿任一生的父愛,任無恙覺得自己學到了精髓。

但他體能有些不支了。qs

被王江濤擊傷的身體只是傷勢被術暫時穩住,並沒有讓他痊癒。

張學舟當下更多是將太清真術用在了任安然的身上。

連連抽了七巴掌,任無恙覺得自己手沒力了。

「我扇安然姐?不要吧?」

聽了任無恙的要求,左騰很後悔前來任家賠禮道歉了。

他只是想了結掉昨夜左不同等人在王礫那兒催收導致的額外事件,壓根不想再惹更多的麻煩。

「趕緊扇,一分鐘內你扇不出六十巴掌,我養好傷後扇你一百二十巴掌」任無恙吭聲道。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左騰無奈道。

「少囉嗦,趕緊扇,扇清醒了我感謝你!」

任無恙支起長劍。

他喘著氣,不斷催促左騰。

這讓左騰瞅了瞅任無恙,又看了看抱頭蹲下躲災的左不同。

「你說的啊,萬一安然姐……」

「快點,我不追責!」

任無恙連連催促,左騰也只得上前。

他輕輕一巴掌呼上去時,只聽任無恙罵了一句「用點力,沒吃飯啊」。

「啪!」

等到左騰第二巴掌時,任安然的臉上已經被拍出了聲音,而任無恙也跟著配合慘叫了一句「妹妹哎」,又撒了點水到任安然的臉上。

「我覺得你們……」

張學舟看著錯亂配合的任無恙和左騰,他覺得這種「土方法」除了給當事人一點點玄虛的希望,實際上沒什麼鳥用。

相較於頭腦的刺疼,耳光帶來的痛感太低了,甚至低到了無效的地步。

但張學舟很快就閉上了嘴。

他右手抵在任安然背後,眼睛則是注視著任安然。

在說話時,他似乎看到任安然的睫毛抖動了一下。

「你們不要打人啊」張學舟叫道:「咱們快點送醫院救治才是硬道理!」

「先這樣試試」任無恙嗷道:「左騰你吃的什麼軟飯,再給我用點力抽!」

「等安然姐清醒後,你們莫要說是我……哈哈哈,安然姐,中午好!」

左騰一臉為難。

等到他加重力量再扇了一巴掌,他頓時看到了一雙閃亮的眸子。

「叱!」

低低的喝聲傳來,左騰只覺腦袋瞬間被重擊,仿若被大象踢了一腳一般,隨後就躺在地上抽搐去了。

「妹……」

任無恙哀嚎的話還有半截夾雜在嘴

裡,隨即也跟著躺了下去。

三米外抱頭蹲著避災的左不同也沒討好,蹲著的身體打了個趔趄,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

「王江濤呢?」

清醒後一擊放倒三人,任安然使勁晃了晃腦袋,才看清楚眼前的世界。

她低聲詢問抵在身後的張學舟,頓時讓張學舟小聲指了指別墅中。

「躺棺材裡去了」張學舟低聲道。

「他怎麼鑽棺材裡去了?」任安然愕然道。

「可能是他喜歡那種小盒子!」

張學舟攤攤手,一口冷氣吸回來時將太清真術同樣收了回去。

他微微咳嗽,又一掌按在了自己胸口上。

「你的格鬥術似乎……」

「打不死人,我如今多了一些掌控格鬥術的力量,清醒後發現不對勁時收了手!」

任安然臉上依舊殘留著痛楚,但她看向失誤打擊的三人時,臉上並不見擔心。

相較於精神強化篇第四章時,此時的她無疑有了足夠的增進。

她釋放的格鬥術再不像此前一樣只能平推,而是具備了收放自如的力量。

以往的她釋放龍象格鬥術時如龍象一般橫衝直撞,打擊時力量極為分散,只存在以高打低的能力。

任家龍象格鬥術威懾力很強,但向來針對是低一序列的對手,而面對同階層序列高手時極為被動,甚至連鉗制都難做到。

群體威懾打擊聽上去很強,但高序列強者並不會在乎這種能力,甚至於同序列強者也是如此。

第六序列的任一生能擊潰九成九的第五序列者,但誰家第六序列高手還沒擊敗第五序列的實力。

任一生真正讓人敬畏的地方在於輔助能力,任何一個序列階層的人加上任一生足以越序列階層打鬥,甚至於無懼低階序列者的圍攻。

而這種輔助的能力出現精神強化篇第五章。

在這個層次,他們的龍象格鬥術不會再混亂成片打擊,開始擁有單體針對的手段。

這也導致了龍象格鬥術真正的分水嶺,從粗狂走向細膩,具備極為獨特的控制力。

但想到這種能力的由來,任安然臉上不禁殘留著痛楚,還有深深的恐懼。

她看到了王江濤的瘋狂。

在那場現實情況與意識融合的情景中,任家全體上下被王江濤一個個殺死,也讓任安然反抗了一次又一次。

一次次又一次的死亡讓她記憶深刻,直到她聽到一個提醒的聲音,在鮮血中咬斷對方的耳朵,任安然才從王江濤瀕臨死亡的哀嚎聲聲中脫離出來。

「是不是有人說要割掉我的耳朵?」

看著在地上還能打滾的任無恙,任安然極為放心。

她摸了摸面孔,又摸了摸耳朵,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還存在,任安然鬆了一口氣。

「你哥想割耳朵,但沒捨得下手,然後給你呼了幾巴掌,呼累了就叫左騰來呼!」

聽到任安然詢問,張學舟頓時就將地上哀嚎的三人組出賣了兩個。

攤上任安然這種危險份子,張學舟覺得早點脫身而後保持長遠距離是最好了。

他心中打著小主意,只見任安然將腦袋調轉了過來。

端詳了十餘秒後,任安然才看向張學舟的雙手。

「你這雙手是不是摸過我的胸口?」任安然問道。

「怎麼?」

張學舟心中一涼,只覺自己的手遭遇了***煩。

想到任安然報復時的六親不認,他不免還往後縮退了一步。

「我那是醫療手段,醫療不用手操作傷患處,那醫生就要下

崗了」張學舟警惕掙扎向後移動道:「我現在也受了傷,不帶這麼絕情狠辣報復傷員的。」

「我曾經幻想過」任安然想了想認真道:「若一個男人摸過我又救過我,我覺得可以與他發展一段感情!」

「什麼意思?嗯,發展感情?幻想的?誰和誰?」張學舟道。

「我和你!」

任安然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張學舟。

「開什麼玩笑,你的幻想關我什麼事,你大我七八歲,我不要找你這麼老……嘎!」

張學舟囔囔不滿意的話還不曾說完,一條白皙的胳膊已經纏上了他脖子。

伴隨著迅速傳來的窒息感,張學舟喉嚨中發出近乎嚥氣的聲音。

但他很快就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第一次親吻,有點不熟練!」

任安然不滿的聲音傳來,張學舟止不住連連大口喘息。

回想到那種猝不及防命懸一線的窒息感,他對任安然不免多了幾分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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