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宮廷畫師仕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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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友文輕咳一聲,感激又敬佩的看著幫了自己無數次的劉剛,朗聲道:“武總,你聽好了,從現在起,我剛哥說的每一句話,完全代表我的意思!”
武義帆冷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等著最後的勝負出爐吧!”
本次的鑑寶大會,並非為他們二人準備,但是此刻,所有人的目光,不由都聚集到了他們二人身上。
還有一些拿著藏品,想專家堅定的寶友,此刻都覺得索然無味。
自己這些寶貝,其實心知肚明,也最多就是幾萬、十幾萬的東西。
哪會有這兩位的比鬥有趣?
不過,鑑寶大會的流程還是要走完。
等鑑寶環節終於告一段落,接下來就是尋寶環節的揭幕了!
主持人走下舞臺。
鏡頭隨著他的身形,開始在場館內的多寶閣裡移動。
時不時,現場的藏品都會跟隨著他的腳步,出現在了現場的大熒幕上。
他這裡走走,那裡看看。
以排除之法,已經排除十多樣藏品。
不少人發現自己選錯,看著自己手裡的票根,黯然失色。
“哎,怎麼就選錯了呢!”
“好兄弟,我也跟你一起淘汰了!”
“咱們玩古玩,還是少了一雙專家那樣的慧眼啊!”
……
主持人道:“接下來,我們就準備揭曉最後的答案了!請我們現場的工作人員,幫我把最後入圍決賽圈的三樣珍寶請上舞臺!”
說話間,在場的工作人員,就在安排之下,快速行動。
佈置好了三個臨時案桌。
分別放上了三件最後入圍的藏品。
大多數人看到這三個寶貝上臺,頓時就氣惱的撕掉了自己的門票。
自己選中的寶貝連最終的決賽圈都沒進,那就意味著沒選中,自己已經被淘汰了。
武義帆看到這個結果,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哈,主辦方也真是給你們面子,連你們選的那個105號黑皮爛冬瓜,也搬上來湊數了!”
劉剛笑道:“誰是湊數的還不知道呢!”
二人唇槍舌劍,主持人已經為大家介紹起來。
“第一樣入圍的寶貝,是61號——國畫一副。
第二件寶貝是105號——奇石一尊,
第三件寶貝是133號,玉璧一尊。”
主持人的話語中,鏡頭來回在三個寶貝上切換:“究竟誰會是今天的幸運兒呢?最終尋寶大王的名號,將花落誰家?誰將領走價值十萬的禮品?讓我們拭目以待!”
“讓我們來看看,有哪些幸運兒,投下了最為關鍵的一票?”他徑直走到玉璧面前,“不賣關子了,現在就由我來一一為大家揭曉答案吧!”
說著,主持人讓人開啟玉璧面前的投票盒。
“嗯?!”
主持人看到投票箱的景象,不由微微一愣。
“這……怎麼會這樣?!”
旁邊,專家組的舒青禾,不由發問:“主持人,怎麼了?”
主持人尷尬笑道:“舒教授,這個結果多少有點讓人出乎意料啊!
這個玉璧寶物,竟然沒有人投票。”
許多人不由露出痛失五百萬的表情。
這玉璧越看越漂亮,自己當初怎麼就投了其他,沒多看幾眼這個玉璧呢?
舒青禾不由走過來,搖頭苦笑道:“這個寶物可了不得,乃是青白玉陰刻龍鳳紋璧。
斷代是文化期古物,在清代新增紋飾。
此寶的來源,是港都知名律師黃先生珍藏。
海外購藏於1969年-1986年之間,家族傳承至今。”
“嚯?!”
文化期的玉璧,竟然一票都沒有!
在場許多寶友,自認行家,不由此刻想挖了自己的眼珠。
說話間,寶物的持有人,黃律師微笑著走上舞臺,笑吟吟的接過畫筒,用一口港腔說道:“個位朋友大嘎猴。我哋想不到還是來獻醜了,家傳的哩個玉貝,冇得到在場諸位的歡喜!我跟大家saysorry!Thankyou!”
臺下立即有好事者喊了起來:“黃sir,你哋嘢寶物,自己估價多少錢啊?”
“其實,玉貝主要是家父傳承下來的,差不多也就8萬~10萬。對於我來講,給念意義,大過實際嘎值。”
雖然年代久遠,但是青白玉質地不屬上乘,所以八到十萬的價格,倒也講得過去。
現場不由一片唏噓。
主持人這時帶著全場的目光,走到了第二件藏品。
主持人說:“這一件墨寶,請專家為大家直接進行介紹吧!舒教授!”
舒青禾點點頭,介紹道:“這件寶貝乃是一幅立軸《仕女圖》。
尺寸:194×70cm。
落款為:康熙庚寅冬十月,廣陵禹之鼎繪。
大開門的禹之鼎真跡。
我們的估價,在三十萬左右。”
“漂亮!”
還沒等主持人開票,武義帆就忍不住拍手叫起好來。
主持人沒理會他,開啟票盒,從裡面拿出三張票根,問:“不知道是哪三位朋友,選中了禹之鼎的真跡呢?下面我念號碼,麻煩你們站出來。”
武義帆得意之情難以言表:“不用念啦,有我一票!還有誰,都站出來!”
他志得意滿,風頭一時無二。
這時,人群裡有兩個幸運兒寶友造業按捺不住,跟著站了出來。
“還有我。”
“我也投了。”
主持人見沒有第四個人站出來,應該也就是他們,道:“好吧,那就先恭喜這三位寶友,選中了禹之鼎的仕女圖。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笑到最後?”
“先保留這一絲懸念,我們接下來,直接給第三樣藏品開票!”
主持人說完,把105號奇石面前的票盒開啟,倒出四張票根。
“這是四張票根,不知道……”
劉剛比劃自己一行人,笑道:“嘿嘿,正是我們四個的,不勞您多問了。”
主持人點點頭:“那就在揭曉懸念之前,邀請兩邊寶友,分別站上舞臺吧!”
說著,武義帆和其他兩個幸運兒站到了舞臺左側。
劉剛一行四人站到了舞臺右側。
只不過,左側三人表情激動萬分,那意思都像今晚就要當新郎官似的。
劉剛一行人,則表情淡定,尤其是劉剛,神情就像是在咖啡館一般恬淡。
段友文、曹振軒和黃雲龍三人,都以他馬首是瞻,所以絲毫不慌。
“舒教授,您來宣佈吧!”
“不了,”舒青禾接過畫筒,朝樊老鞠躬道:“既然我老師樊老在場,自然是要勞動樊老來為大家公佈最終的答案了!”
樊老也不含糊,慈眉善目的微笑著,從座位上起來。
他走到舞臺中間,看看仕女圖,又看看奇石。
眾人跟著他的一舉一動,大氣都不敢喘。
樊老微微一笑,對眾人道:“這幅禹之鼎的仕女圖,當真是真跡。禹之鼎是清代著名的宮廷畫師,能得皇上喜愛,那能差的了嗎?
他的白描畫作,登堂入室,頗有造詣……
而與之對比的這塊奇石,實在是醜到極致,平平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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