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退婚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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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才剛嚥氣,蓮溪觀的師兄、師姐們就樹倒猢猻散。
他們為了爭搶遺物,把觀裡翻的底朝天,即便是師父房門外的地蝨子都變得金貴。
也不知道哪來的傳言,說養了這東西能辟邪增壽,拍賣價格更是高的離譜。
最過分的就是大師姐徐美蓉,她不光搶了師父留給餘茵的木盒子,還跑到師父墳頭,準備焚燒的舊道袍偷走,還要在直播間拍賣。
餘茵哪怕脾氣好,這次也被鑽進錢眼的師姐激怒了。
“師姐,把師父道袍和木盒子給我,那是師父留給我的東西。”餘茵按著密碼箱不讓她走,眸中不再有崇拜,而是像利刃一樣逼視對方。
徐美蓉用蠻力推開餘茵,憤怒地盯著她指責起來,“餘茵,從你進觀門開始,師父把好的全都給你,給你和富二代程方南訂婚,還立遺囑讓你繼承道觀,我就落了這點破東西你還想跟我爭,給我滾!”
餘茵面有苦笑,師父死之前就說了,她那個富二代未婚夫不能要。
那場婚約是算計,程家和她訂婚,看中的是她的天乙貴人命格。
訂婚後,程家借她氣運十年,在建築行業突飛猛進,一舉成為濱城首富。
而她卻被降智嘲笑十七年,父母更是為此慘遭橫禍,成為祭品。
師父不忍她悽慘過完一生,臨終前逆天命為她開智,告知她一定要退婚,並且燒了那份婚書。
他們玄門婚書,有祖師爺見證,婚書上所有字,皆是男女雙方的血混著墨汁書寫,還加蓋玄門法咒,除非婚書被燒,否則婚契可以存留至死。
退婚這事,她向程家提了無數次,每次都被程家搪塞過去,還想把她榨乾淨!
這樣要她命的“好福氣”,她倒是想送給什麼便宜都想佔的徐美蓉。
“沒話說是吧,師父病重三年,一直都是你在跟前伺候,陰奉陽違的挑撥我們關係,把繼承權騙到手,夠陰險的啊!”徐美蓉發動汽車剛要走,還嫌棄的朝餘茵吐了口唾沫。
餘茵嗤笑出聲,不想背這個黑鍋,“師父生病後,你們不想在山上吃苦,把師父丟給我一個人照顧。後來師父病重,以卦象定繼承人,是你們技不如人。”
“你說誰技不如人,一個傻子也配跟我比!”
“師姐,人貴有自知之明。”
徐美蓉面色尷尬,抓著密碼箱的手緊了緊,不可否認餘茵是後起之秀,用幾天超過她幾年!
“師姐,我剛才給你算了一卦,路上可能會被煞氣衝撞,把盒子和道袍給我,我幫你化解。”餘茵再次攔上徐美蓉的車,同門一場,她不想徐美蓉出事。
還記得,師姐最愛這張臉了。
“我呸!就你那點道行還想嚇我,再敢攔我車,我把你那木盒子燒了。”徐美蓉緊緊護著密碼箱,死活不肯給徐茵。
餘茵雙眸一眯,看向汽車的輪胎,“那就試試吧,東西不交出來,你走不了。”
徐美蓉踩上油門,卻發現車怎麼也發動不了,四個輪子像被鎖上一般。她回眸看到在車後冷笑的餘茵,心中瞭然。
餘茵開智最晚,修行卻厚積薄發,早就超過所有人。
徐美蓉不甘的扔出盒子,臉色被氣的煞青。
“還有道袍。”餘茵彎腰去撿盒子,擦了擦上面的土。
徐美蓉僵持著不願撒手,師父的遺物中,只有這件道袍拍賣價最高。
“不願給也罷,那東西你也留不住,早晚它都是要燒的……”餘茵同情的看著徐美蓉,她言盡於此,對方視財如命別怪她沒提醒。
徐美蓉又笑了起來,再次發動車子,“哼,我已經拜入高人門下,勸你最好別下山,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汽車一溜煙賓士下山,路面上驚起的塵土匯聚成一個人影,纏繞著飄了很遠。
餘茵捧著盒子回到觀內。
她發現裡面是一個小巧的桃木墜子,正面刻了長生果,背面用硃砂刻了個盛字。
整個平城姓盛的不計其數,與玄門有關的卻只有一家。
她把東西掛在脖頸,貼心地撫摸著,看來要下山一趟了。
“餘茵!”
餘茵尋聲望去,見大門外走進來一個女人。
女人穿了紫色的登山裝,防曬帽把臉遮得嚴嚴實實。
聽聲音,應該是陳舒靜。
月前,餘茵用自己壓箱底的錢找了個小網紅,讓對方去勾引程方南偷出婚書。
看對方笑得跟花一樣,就知道事情成了。
時隔月餘,餘茵看到陳舒靜的面相已經發生很大變化。
面色偏紅,耳輪開闊,這是孕相。
只不過她的腰身被黑氣纏繞,腹中之子可能活不長。
“我剛才在山腳下,看到有個女人提著的密碼箱著火了,直接把臉燒的不像樣子,如果不是宋斂提著滅火器救她,臉就被燒爛了。”陳舒靜跟著她走進道觀,迫不及待分享自己的所見所聞。
餘茵怔了下,沒想到師姐命裡還有貴人相助。
師父的道袍非一般東西,尋常的滅火器根本沒用。她很好奇,滅了這火的宋斂是何方神聖。
“你說她是不是得罪了山上哪位大仙,要不然怎麼會燒的一無所有……”
餘茵眸光暗了暗,沒心情聽下去,“說正事。”
“好嘞,經過我身心不斷努力,程方南終於答應退婚,也把婚書偷出來燒了。現在你趕緊給我算算,我能嫁程序家嗎?”
餘茵翻著白眼在心裡吐槽,她只是暗示陳舒靜勾引程方南,可沒讓她爬人床上去。
陳舒靜這朵頂級小白花,不知道拱了多少男人被窩,才搭上程方南。
“陳舒靜,你肚裡懷了孩子,今天就算神仙過來也算不准你的命。”餘茵覺得陳舒靜太傻,想敲醒對方當豪門少奶奶的命。
都什麼年代了,哪還有母憑子嫁入豪門的事。
況且,像她這種平凡命格,給程家當傭人都會被嫌棄。
“我去,真這麼靈,我有崽這事你也知道?”陳舒靜睜大了眼眸,得意地挺起不足三月的孕肚。
餘茵並不搭話,她雖剛開智幾日,卻是玄門佼佼者。
陳舒靜不依,抓著餘茵的胳膊威脅她,“程家二老認定你是他們命定的兒媳,讓程方南為你守身如玉,我和他好不容易才把二老騙出國,把你交代的事辦成,你說什麼也得幫我嫁程序家。”
餘茵沒想到,自己想爬出來的火坑,還有人排隊想跳。
未婚夫程方南她見過,長得還算可以,但是面相糟糕透頂,婚後不會只守著一個女人。
而且,程家作惡多端,這一代就會絕後了。
“火坑你也跳?”
“那可是首富哎,就算是火坑我也能過成福窩。”
“傻子!”餘茵小聲嘟囔著。
她問了陳舒靜的生辰八字,又看了面相,最後從桌前的抽屜中,摸出三枚銅錢,投擲在桌面上。
良久以後,餘茵瞥了眼陳舒靜的肚子,“程家,你嫁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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