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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盼雁扶著趙氏目送著馬車離開,直到馬車消失在視線裡。
申令禕暗罵了謝允一句裝模作樣,居然說自己不來送他,就會影響他一天的心情,耽誤他的工作。
回西院時,瞥見有一道目光幽深地注視著自己,抬眸看去,正是趙盼雁在看自己。
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湧上心間,她有點心煩,向趙氏福了福身,轉身告退。
望著申令禕離去的身影,趙氏蹙眉,這個兒媳婦好沒眼色,自己還沒讓她走呢,剛要發作,就被身邊的侄女輕輕扯了扯袖角,她對上趙盼雁溫柔制止的目光,
“姑母,嫂嫂方才說她身體不舒服,你這個時候教她規矩,難免會被嫂嫂以為你刁難她,回頭告訴表哥,這樣一來,不知又要生出多少母子嫌隙來,還是不要和嫂嫂一般見識了。”
趙盼雁細聲勸道,趙氏臉上猶不服,也只好作罷。
“二奶奶,太太請你去春曦堂一趟。
人還未走到西院,就被申姨媽身邊的婆子喊了過去。
謝家這一輩有四個孩子,嫡子謝暉和四小姐謝雲琪是申夫人所出,謝允和三小姐謝雲嵐是趙氏所出。
謝申氏是自己親姨媽,十八歲時嫁給謝二老爺,聽母親說她和謝老爺的關係一直不太和睦,原因就不知道了。
申姨媽今年四十有五,喜歡清淨,平時很少見她出門,自己也很少去她那裡請安。
不知道叫自己去幹嘛?
申令禕跟著婆子轉步去了東正屋。
姨媽和趙氏不怎麼來往,為避免自己夾在中間難做,也免了自己在她那兒晨昏定省。
回想起上一世在謝家的三年,自己因為太愛謝允,一直都是把趙氏當做自己正經婆婆侍奉的,她甚至覺得,就連謝允都沒自己對趙氏上心。
大約謝夫人對趙氏是眼不見心不煩,和她多碰面,很早之前就免了趙氏的晨參之禮,不過是逢節禮讓趙氏來請個安。
每當寒暑,她來趙氏房裡請安時,僕婦都會讓她在廊下站半個時辰,趙氏再不緊不慢地請她進去。
而在東院,她人還未在門前站定,幾乎立刻就有婆子進去通傳。
她心裡頗有感觸,謝夫人自知不是謝允生母,所以不僅免了禮法上規定的晨昏定省,還對自己客氣相待,而趙氏,似乎一直沒有找準自己是謝府半個奴才的身份定位。
趙氏這個人的眼界心態,受出身和後天教育影響很大,但也並非絕對,倘若懷了一顆開闊的心態,出身教育方面不足而導致的眼界狹窄也會隨著後來的閱歷而慢慢地開啟,積少成多,慢慢地脫胎換骨。
對於趙氏,申令禕一開始甚至有些可憐她,但一日又一日的磋磨後,終於變成了深惡痛絕。
這一世,自己可不會再慣著她。
謝夫人常年清修,早睡早起,屋子裡的傢俱很簡樸。她穿著家常薄褙,坐在羅漢榻上,正在吃飯,面前小條几上擺了幾樣醬菜和香油花捲,可謂是極其樸素。
申令禕福身請安。謝夫人忙讓她起身,讓房裡侍立的大丫鬟再添一副碗筷,叫申令禕坐在對面。
早有丫鬟正端著水過來,申令禕笑道:“我已吃過……”
忽聽外面的小丫鬟進來通傳,“四小姐來了。”
謝夫人眉間含笑,命丫鬟,“快叫她進來。”又看向申令禕道:“我把你大暑天喊來,只因有要緊事同你說。”
申令禕笑道:“我今天突然想見姨媽了,可巧,您喊我來。”
謝夫人笑著點點頭
好在謝雲琪這個懶蟲睡夠了,過來春曦堂請安,“…母親,啊?二嫂嫂也在?”
謝夫人和申令禕不約而同地笑了笑,申令禕下榻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謝夫人還想拿出嫁妝單子讓申令禕幫著看看,見謝允靜靜地坐在那裡,臉色奇怪。倒不好留她,清亮的目光望過去,只見申令禕逆著晨光,臉上淺淺的絨毛被晨光照拂。
傻呆呆的謝雲琪在她身旁,落了下去,她不僅感嘆申令禕真會長,完全挑著自己那老姐妹跟儒雅清俊的申父優點長。
重生前,謝家對自己最好的就是姨媽,趙氏作妖作的過分了,姨媽就會出面挑停,是以,自己的生活過得還不錯。
戍時的梆子剛剛敲過,整個謝府陸陸續續點上燈火,堂屋內上坐著一位通身無佩飾的中年美婦,正全神貫注地抄著佛經。
“諾,金陵來的。”申姨媽讓丫鬟端過來一疊蝴蝶酥,申令禕嚐了嚐,點點頭稱好吃。
申姨媽:“估計著還有三四天,你娘就到了。”
申令禕心慌了一下:“啊?我娘來做什麼?”
申姨媽奇了一聲,放下茶盞問道:“難道你娘沒給你寫信來?下個月你雲琪妹妹出門子。”
是這樣啊,申令禕壓下胸口的慌亂,漲紅的臉色緩緩恢復如初,她這才想起來,謝雲琪是今年出嫁來著,當然自己母親也會來。
而且會在京城做生意,上一世母親在京城待了一年半,就安置在東院和姨媽一起住。
申令禕眉頭緊蹙,想了想去還是沒頭緒,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和母親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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