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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誰也沒想到,那薛蟠居然在這拜師儀式上面,又搞出了這種么蛾子出來。
臺下眾人事先只知道今日是拜師儀式,卻不知道後面居然還有認賊作父的劇情,當下便不由得交頭接耳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薛姨媽也被自家兒子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閃到了,但她不知端的,只以為是自家兒子不靠譜,為了拉近彼此關係,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心頭便暗自埋怨了起來。
唯有薛寶釵目光一閃,心中便已明白,這定然又是那個叫紅葉的女人搞出來的事情。
事實也確實如此,昨日紅葉確認了薛姨媽和展廿四同意拜師之議後,便又跑去找了薛蟠。
那薛蟠原本以為要被殺頭,整日裡又哭又笑,整個人都快要瘋魔了。
結果就在他萬念俱灰之時,忽然紅葉過來了。
“薛大少,恭喜你了,你娘跟我家老爺相求,要讓你拜我家老爺為師,我家老爺已經答應了。”
“以後啊,你就是我們山寨的少寨主了。”
薛蟠聽完之後,呆愣了半晌,腦瓜子裡才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
他猛然從地上躍起,臉上表情瞬息數變,眼中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以及對紅葉耍他的擔心與恐懼,顫著聲音問道:
“你此言可真?”
“莫不是在騙我?”
紅葉便抿嘴笑道:
“我沒來由騙你作甚?”
“話又說回來,我早晨的時候不是跟伱說過嘛,你的苦日子要結束了,怎地你現在還是這副樣子?”
“這都快半日時間了,你也不好好拾掇拾掇自己,回頭拜師儀式上面,豈不是失禮的很?”
薛蟠哪知紅葉是故意晾著他,便如同熬鷹一樣煎熬他,只以為是自己蠢,沒聽明白,當即狠狠地給自己來了個耳光,發洩一般地大叫道:
“啊……我真是個蠢豬!”
“哈哈……我不用死啦!”
“我不用死了啊……”
眼見薛蟠眼中又重新燃起了新的希望,一副喜不自勝的樣子,紅葉便抿嘴笑道:
“你娘也是個聰明的,想要拉近你家和山寨之間的關係,所以想出了這拜師學藝的法子。”
“可要我說啊,你娘她還是見識短淺了點。”
“若是換成我啊,還不如索性便讓你乾脆拜我家老爺為義父。”
“雖然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但徒弟畢竟也只是徒弟,哪裡及得上自家兒子?”
薛蟠聞言便呆愣住了,看著那正意味深長看著他笑的紅葉,心頭猛然醒悟了過來,知道了紅葉這番話的意思。
這簡直就是明示了!
但是……拜一個山賊為師就已經很過分了,還要拜為義父?
如果說,拜師這種事情,日後還可以搪塞的話,義父這種身份,可就搪塞不了了。
在有錢人家,誰還沒請過幾個教師?
學文的,有先生,學武的,有教頭。
就算是真拜師了,在富貴人家之中,那所謂的師父面對自己的徒弟,也得客客氣氣的,本質上還是個收錢授徒的關係。
就算日後被人攻訐,那這拜師山賊,也不過就是個“誤交匪類”罷了。
但這義父可就不同了!
這是真緊密聯絡在一起了啊!
如果是在以前,薛蟠遇到這種不懂事的傢伙,肯定是上去連打帶踹,給對方一個教訓。
但這次在這山寨裡各種受挫,時不時便被拉出去打一頓,又見到了自己身邊那些狗腿子被挨個按倒了砍腦袋,然後又以為自家也要死了被熬了半天,他整個人都徹底被蹂躪稀碎了,哪裡還有什麼過去的傲氣和自尊。
意志這東西,真不是說想有就可以有的,若小時候沒有鍛煉出來,長大之後想要意志堅定,著實是難為人了。
面對紅葉這擺明了是羞辱的暗示,他心頭怒了一怒,然後……就熄火了。
眼看紅葉臉上的表情愈發陰冷與不耐,薛蟠渾身一個哆嗦,急忙撲倒在地,表態道:
“薛蟠願意拜大寨主為義父!”
紅葉這才表情回暖,若有所指地道:
“哼,別說的好像是我逼你一樣,想做我家老爺乾兒子的人多了,你想做,我家老爺還未必願意呢!”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薛家個個都是涼薄的貨色,這種事情,我可不再從中傳話了。”
“明日便是拜師儀式,你若真想拜我家老爺做義父,那便自己去求我家老爺。”
紅葉說完之後,一甩袖子,走了。
薛蟠阻攔不住,留在原地,後悔了半天,生恐違逆了山寨的意思,再把拜師的事情也給攪黃了。
他原地打轉,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明日拜師儀式上,死活也要把自家變成那賊首的乾兒子。
於是,在今日的拜師儀式之上,他便突然來了這麼一出。
展廿四都不知道這回事,也只以為這薛大傻子又犯病了,突發奇想,搞什麼認作義父的事情。
若論年紀,薛蟠如今不過十七八歲,他比薛蟠也沒大幾歲,做什麼義父啊?
而且一提起義父,他就想起那句“公若不棄,願拜為義父”的名言警句,其次便想起各位專殺義父的“大孝子”們。
兒子還得是親生的,乾兒子哪裡養的熟?
展廿四急忙擺手拒絕道:
“不妥不妥,徒兒莫要如此,你我有師徒之份即可,卻也不必定下什麼父子關係。”
薛蟠不知他真心想要拒絕,只當他是在假意推搪,玩那三請三拒的把戲,便也配合著繼續請求道:
“有道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孩兒真心想要與師父親上加親,父親千萬莫要嫌棄孩兒粗鄙才好。”
展廿四再次拒絕道:
“還是不妥。”
“你姐姐薛香菱已經做了為師的小妾,你再拜為師為義父,那豈不是亂了倫理?”
薛蟠聽完便即語塞了起來,但他打定了主意今日要把這個爹給認成,索性便一咬牙,自曝其短道:
“好叫父親大人得知,那香菱並非孩兒的親姐姐,不過是我娘為了拉近與爹爹的關係,所以才假稱為女。”
“孩兒覺得,這假的姐姐,終歸是假的,無法真正拉近你我兩家的關係。”
“還是定下這父子關係才真個是好!”
展廿四隻以為他是害怕山寨不想放過他,擔心山寨想要殺他全家,便只是搖頭不許。
“你且放心,山寨向來不濫殺。”
“你既然拜我為師,便是自家人,也不需再拜什麼義父。”
薛蟠想起那滾滾人頭和漫天血花,心頭更怕,便三次再請求道:
“孩兒如今真心打算改邪歸正,父親不肯將孩兒收歸膝下,莫非是覺得孩兒不成器,不願意管教孩兒麼?”
展廿四實在無法,不想他誤會,只好點頭答應,接了薛蟠手中的茶飲下,將這父子關係定下。
之後便是一場酒宴,慶祝大寨主收徒兼收義子,眾人一頓歡宴,自不必提。
且說那紅葉,等薛姨媽又被送回到小院之後,便又來了,對薛姨媽冷笑道:
“薛夫人,你可真會算計啊!”
“原來你那個女兒卻是假的,可害得我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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