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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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
這個曾經謝厲程以為絕對不可能出現在梁清語口中的話,在這短短的幾天,無數次地被她掛在嘴邊。
先是離婚協議書,後又是易沉的出現。
每一點都在他的底線上蹦躂。
男人的面容冷峻,視線如寒冰似的,落在梁清語和易沉相交的位置,女人修長白皙的手臂纏繞著陌生男人的臂膀,是那麼刺眼。
“梁清語,你就不怕我現在就去索要梁家股市的兩個億嗎?”他聲音沒有任何溫度,“你應該清楚,我如果做了,梁家的股市會瞬間崩盤,公司自然也會瀕臨破產,你當真承受得起這個後果嗎?”
謝厲程很清楚女人對梁氏的在乎,當初結婚的時候,梁老太太百般叮囑。
他不信她會無動於衷。
梁清語抿緊唇,她當然知道他現在撤資的後果。
可是一味地妥協救不了梁家。
有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她知道謝厲程想要的是什麼,如果她不曾知道沈茹秋,如果她不曾在命懸一線下被拋下,她或許還可以繼續用那畸形的愛麻痺自己,繼續做他手中的籠中雀。
可現在,她做不到。
“我承受不起,但我不會回頭。”
沙啞的聲音帶著堅決,梁清語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謝厲程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怒極反笑,“好,很好,你當真是有骨氣。”
“劉文——”
“謝總。”易沉打斷了他的話,他聲音溫和卻沉穩有力,“你若是現在選擇撤資,影響到的不僅僅是梁氏。”
謝厲程看向他,沒有說話。
即便如此,無形的壓力還是襲向了易沉,但他並沒有後退和遲疑。
像是看不到男人眼中的冷意一般,他繼續說:“梁氏和謝氏本自三年前就有了深入的合作,在你們的姻親關係加持中,很多金融商家都將你們兩家看作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現在若是毀了梁氏,對盛耀集團也是一種打擊。其次,對於自己岳丈家的公司你能都如此出爾反爾,該如何讓別人相信盛耀的聲譽,這對盛耀未來的發展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易沉的話很質樸,卻條理清晰。
梁清語聽了,心中那根緊繃的弦鬆了不少。
這些方面,她其實也能想到。
只是在面對謝厲程的步步緊逼,情感上的衝擊讓她很難保持絕對的理智。
她抬眸看向易沉,眼中帶著感激。
她真的很感謝,這個時候有一個人能夠站在他這邊。
謝厲程面色如冰,易沉的這些話的確說在了點上,只是……
“你覺得我會在乎這些?”他嗤笑一聲,“撤資帶來的負面形象,只需要幾個外資專案就能扯平,商場上談信譽不錯,但最終追逐的無非是一個利字,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有多少人會去計較這些呢?”
梁清語沒想到男人會這麼說,言語冷酷至極,卻又讓人無法反駁。
她明白,面前這人做得出。
易沉也沉默了下來。
見到兩人這般,謝厲程嘴角勾起譏嘲的弧度。
他盯著不置一言的女人,“所以,你沒有別的去路。”
梁清語攥緊拳頭,眼瞳微微閃爍,旋即看向他,“不管我有沒有去路,我要離婚的事情絕對不會改變。”
謝厲程嘴角下沉,他沒想到昔日的解語花成了這般模樣。
易沉卻是鬆了口氣,他很怕梁清語在這種情況下選擇回到謝厲程的身邊。
“清語,你放心吧,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會幫你。”
“謝謝。”
看著眼前這幅“郎情妾意”的場景,謝厲程周遭的氣壓降到了底點。
想從他的身邊離開,投入別的男人懷裡嗎?
想都別想!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片刻後,他又收斂了所有的情緒,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兩人。
“有時間在這裡眉目傳情,不如想著怎麼解決面前的處境吧。”
梁清語聞言以為他指的是撤資的事情,剛想回擊,卻見他對身後的劉秘書揚了揚手。
“報警。”
嗯?
梁清語有些沒反應過來,就聽得他繼續說。
“阿茹的事情,你還沒給我一個交代,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事情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
謝厲程點燃了一根菸,輕吐出了一個菸圈,面容和聲音都變得有些斑斕起來。
“梁清語,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我不會讓你如願。”
十五分鐘後,梁清語被帶入了警局,作為嫌犯。
這是她第一次成為這樣的角色,促使這一切的是她的丈夫,她面無表情地跟著警察去錄口供,沒有看那人一眼。
謝厲程的目光跟著她,直至人消失在了長廊拐角處。
他心裡有些不舒服。
“這位先生,請問你和嫌疑人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指認她和沈茹秋女士的失蹤有關?”
謝厲程收回視線,淡淡看了警察一眼。
“我是她的丈夫。”
“呃。”
記錄的警察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是這樣一個發展。
不過他很快就重新擺正態度,畢竟警察局也是人生百態的聚集點,他就算沒見過,也聽過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你為什麼覺得她和沈茹秋女士的失蹤有關,以及你和沈茹秋女士的關係?”
“朋友關係,她失蹤前最後一個聯絡人是梁清語。”
“好的,謝謝配合。”
警察問完後,又去了易沉那邊,簡單問了兩句後,便帶著資料離開了。
謝厲程走到了易沉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冷聲道:“我不管你存著什麼樣的心思,離她遠一點。”
這個她雖然未指明,但兩人心照不宣。
易沉雙手抵著,並沒有退縮半分。
“謝總,我想不明白你是以什麼身份跟我說這話,別忘了清語已經決定和你離婚了。”
“我不會和她離婚。”
“這並不是你一個人能決定的。”易沉態度很平靜,“清語的態度很堅決,你若是堅決不同意,她完全可以走訴訟的途徑。”
說到這,他語氣微頓,接著也站了起來。
“而且,我期待著清語離婚,畢竟這段婚姻沒有給她帶來任何養分。”
“愛人如養花,你並不是個合格的養花人,又何必一直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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