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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筂回到家才明白那人的話是什麼意思,走幾步就落汗如雨的天氣,她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水打溼緊緊的貼著身體貼著身體。她羞憤又惱怒,只恨不得將那人恨恨的揍上一拳解恨。
無論關係再怎麼要好,沈家的事兒孟筂也不好過問,何況沈延習那天過後就一直閉口不提。儘管心裡擔憂著,但她也無能為力。
如此過了幾天,孟筂接到覃鍾渝的電話,她請她去看看沈延習這幾天都在幹些什麼。家裡仍舊烏煙瘴氣,他不願意回家,打電話他也不接。
孟筂應了下來,可誰知她打電話沈延習也置之不理,她只得到他的宿舍樓下去找他。
沈延習從進入大學開始就是學校的風雲人物了,他長相英俊家世良好出手大方,男男女女的朋友一大堆,沾了他的光,孟筂的交際圈也擴大了不少。
請人帶話上去,他沒幾分鐘就下來。雖是下午,但溫度仍舊跟蒸籠裡似的居高不下。孟筂的額頭上汗津津的,沈延習有些無奈,走近後遞了紙巾給她,說道:“不是怕熱嗎?出來幹什麼?”
“覃阿姨打電話你不接,我過來看看。”孟筂遲疑了一下,輕輕的說道。
沈延習顯然不想說家裡的事兒,只說了句他沒事,轉移開了話題,說:“今兒老賈的生日,我們給他慶生,你要不要一起去?”
孟筂怕熱喜靜,要是在平常她肯定會拒絕的。但今兒擔心他,也還想再同他說幾句話,於是點點頭應了一聲好。
一大群人熱鬧極了,吃了飯又去酒吧。孟筂幾次想找機會同沈延習說說話,讓他打一電話回家,但他的人緣極好,她竟沒找到單獨同他說話的機會,於是悶悶的喝著飲料,無聊的四處打量著。
同生活豐富多彩的沈延習不一樣,她的生活軌跡極為簡單,大學幾年,到酒吧的次數屈指可數。
視線繞了一圈,正要收回時卻看見了一張熟面孔。不遠處的角落裡,沈子業捏著酒杯,姿態閒散的正同一旁的友人交談著。
孟筂沒想到會那麼巧,一時不由得愣住了。
也許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沈子業忽然抬頭,漫不經心的往她這邊看了過來,但不知道是否認出她來,只那麼淡淡的一瞥就收回了視線。
接下來的時間裡,孟筂如坐針氈,想找藉口叫沈延習離開,卻都沒能開得了口,於是只好心神不寧的坐著。好在沒過多久後再往那邊看已經不見了沈子業的身影,她暗暗的鬆了口氣。
然而離開的時候兩人還是撞見了,沈延習喝了不少酒,臨走時去洗手間吐了一次,兩人落到了後邊兒。出了酒吧,兩人正打算到路邊去攔車,才走了幾步,就看見了路邊正同友人告別的沈子業。
孟筂慌忙的要遮擋住沈延習的視線,但他已經看到了沈子業。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孟筂還沒來得及攔住他他就衝了過去。
面對衝過來的人沈子業臉色半點也沒變,請友人先離開,冷淡的視線這才落到了沈延習的身上,抬腕看了看時間,說道:“什麼事,我的時間有限。”
他家已經鬧得天翻地覆,罪魁禍首卻是那麼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沈延習再也忍不住,衝上去重重的一拳就往沈子業的臉上砸去,快得孟筂來不及阻止,失聲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他的動作快,沈子業的動作卻是更快,預想中的那一拳沒有落到他的臉上,沈延習的手腕卻被他給捉住,隨即重重的甩開,漫不經心的說:“腦子長來不是當擺設的,我勸你動手之前最好先想想後果。”
只可惜這話對酒精上頭的沈延習壓根就沒有用,但好在這次孟筂及時的拽住了他。
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熱的,孟筂的手心裡全是汗。沈延習並不想讓她擔心,到底還是漸漸的鬆開了拳頭,冷聲質問對面的人:“我家已經被你鬧得雞犬不寧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今兒沈子業的心情顯然並不好,一張英俊的臉雖仍是面無表情,但眉眼間已透出了不耐來,他顯然沒心情應付沈延習,看也沒看他一眼,徑直就往前邊兒走。
自從見面起,沈延習便一直受著這位同父異母兄長的無視,這會兒見又一次的無視自己,火氣一下子又衝了起來,上前攔在了他的面前,大聲的指責:“無論你想要什麼,我告訴你,你都沒資格!這麼多年……”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子業給打斷,他冷冷的看著他,淡淡的說:“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讓開。”
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著。
兩人之間的戰火一觸即發,孟筂著急之下緊緊的抱住了沈延習,低低的說道:“阿習,你冷靜點兒!”
沈延習哪裡冷靜得下來,又被她給抱住更是惱火,咬牙說道:“阿筂,你給我放開!”
孟筂哪裡會放開他,死死的將他給抱著。
深夜裡鬧出這動靜來,吸引了路人的目光。沈子業已經看出了沈延習喝了酒,自是不會再同他糾纏,只嘲諷的掃了他一眼便離去。
沈延習被他那眼神給激怒,掙了幾下孟筂又像狗屁購藥似的纏著,不由得恨恨的呵斥道:“你腦子有病是吧,你到底和誰一邊?”
那道身影已經越走越遠,他使勁兒的甩開孟筂,剛好有一輛空車過來,便怒氣衝衝的攔了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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