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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夏鬱來到洛杉磯的發展的第五天。
經歷一天的忐忑後,雷蒙、薇薇安、布萊恩周終於等來了結果。
“你們的試鏡透過了。”
“我不知道這對你們而言,到底算不算一個好訊息?”
“但今天上午,也就是一個小時後,你們得到公司一趟,沒問題吧?”
擺在他們眼前的又多了一條,另類的路,一份新的合約。
沒有任何玩文字遊戲坑他們的意思,
夏鬱甚至讓打卡上班的勞拉到了二樓會議室,單獨跟三人逐一給他們排了合同的所有內容。
聽完莊菱的一番“教誨”,夏鬱更是沒有任何遲疑,這份合約就是擺明了吃定他們三個。
其中對於演員,兩條內容最重要。
1、十年固定資源,片酬按照二線演員給——一旦簽署合約,算的就不再是一整部電影的片酬,而是按日、按周、按月,比如每週最高工資時長四十個小時,一個月一百六十個小時算。
屬於十年固定薪資,有沒有戲拍,這工資都有。
2、大合約並不固定死,每年年底,都會經過一次考核,如果三年內能夠保證業務能力,比如咖位能夠晉升、名聲大了,合約可以改動,比如資源、片酬!
但前三年是固定的,前三年只能為公司服務,籤人,三年後透過稽核,可以籤分成約——
前者領的是固定時薪,加班也有額外加班費,後者則是你可以內外接電影,工資也會給你該有的資源,更好的你也可以爭取,但是——公司拿抽成,抽多少,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具體的協議,是夏鬱口述要求,莊菱整理內容,最後勞拉根據現今相關法律條例進行整合。
這一份內容,可比費圖影視公司時期,有名無實的合同完全不一樣,根本沒有退路——尤其是違約金,並非逐年遞減,在五年內甚至屬於翻倍遞增,第六年二次稽核才會出現相應減低。
其實不只是雷蒙、薇薇安、往後籤進《暮光》劇組的演員,要求都是一樣的——夏鬱只是防止有人從中作梗,龍套角色也就算了,重要配角要是被挖走了,那可鬧心了。
這些條約完完全全就是防小人,不防君子,你如果踏踏實實做事,這些條例對於任何一個想晉升、想要好好發展的不入流演員而言,無疑是天上掉餡兒餅。
最重要還是夏鬱,沒打算玩陰的,見到好的員工,該留就留,別老試探——工作夥伴又不是人生伴侶,你無法要求每一個工作夥伴,都時刻跟你一條心,不是嗎?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現實,你得允許別人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
而夏鬱能做的,就只是作為一個老闆的坦誠相待。
她直接砸下去了六個劇本。
道:“破產姐妹,接下來五年,將會拍攝六部電影,近日,我們已經遞交了立項意向書——當然了,遞交立項書跟你們簽約,關係不大,這也並不重要。
至於你們最終能夠拿到哪個角色的扮演權,我眼下也沒有辦法跟你們打包票。
但是,我們對於自家演員,尤其是在公司初創階的演員,必然有優先權!”
夏鬱看著神色凝重的兩人。
淡笑道:
“我沒有太多時間給你們考慮,上午下班之前,給我答覆。”
說完夏鬱三人就去了另一個會議室。
裡面,布萊恩周跟勞拉恰好講解完了合約內容——相比於雷蒙、薇薇安,布萊恩周的情況是大相徑庭的,他雖然不是從音樂圈地層爬起來的,只是一個選秀節目拿下冠軍,便直接簽了公司。
他當初是小火過的,甚至已經有大火的苗頭了,屬於從雲端上砸下低谷,對於經紀人、公司,他更多還是不信任,哪怕勞拉一五一十將內容簡化,跟他說明白
了。
他仍存疑惑,且抗拒。
跟演員合約條款不同,作為歌手,有更多複雜的內容環節。
好比如“版權”。
由“破產姐妹”打造的專輯音樂,版權完全歸破產姐妹所有,這是毫無疑問的。
但最低三年,最高高五十年的,籤人的合約,就讓人望而卻步——
雖然真正要達到五十年籤,在他看來,幾乎就是做夢。
締造超過五張,公告牌二百強專輯?至少五首公告牌百強單曲?
就現下,除了頂級唱片公司,環球音樂,還有多少唱片公司有這個底氣跟實力?
但清晰而透明的合約又讓布萊恩周蠢蠢欲動,他合約僅剩下不到一年時間。
明年五月份即到期。
破產姐妹這份合約的第一個時間段是三年,從簽約開始算。
三年內,至少拿下一張公告牌兩百強專輯、一首公告牌百強單曲。
拿不下,當即解約,但是拿下了,合約就要升為五年,之後將成倍增加,最高上限五十年。
而什麼是公告牌音樂獎(Billoardsisp;aard)?
它是漂亮國三大音樂獎項外,一個獨立而又直觀的,音樂獎項。
它歷史在幾大獎項中幾乎是最老牌的,其前身為1894年的黃頁刊物,但其電臺榜單越來越受歡迎,在1958年轉型為專業音樂媒體,並推出了此後成為漂亮國國乃至全世界音樂風向標的“Ho100“榜單。它是以公告牌雜誌的歌曲排行榜、廣播的播出次數以及唱片的銷量來評選各個獎項的,這個獎項用來表彰那些擁有卓越才華並經歷過時間考驗的創作者和藝人。
簡明扼要:【公告牌音樂獎由尼爾森提供全美銷售、下載、播放資料生成榜單,最終贏家根據年終榜單表現來決定。獎項頒給每一音樂型別中的贏家。】
所以相比格萊***illoard更能迅速地反應出時下的音樂潮流。
想要拿到這個獎項兩大榮譽,那是需要實打實的“銷量”作為打底的。
“考慮得如何了?”
夏鬱問詢。
布萊恩沉默半晌,道,“我想,我要拒絕您的好意了!”
說白了,他並不信任,或者說,他認為這個叫夏鬱的華夏國際影后,他的新老闆,完全就是在扯淡、說大話——甚至於,他內心是有些俯視的,一個演員,憑什麼?憑什麼過來評價他?
他沒有拒絕試鏡,是作為員工對老闆的負責,但並不表示他認可夏鬱。
夏鬱點頭瞭然,但她沒說話,剩下來的事,交給莊菱就是了。
莊菱並不著急,悠悠坐到會議桌的對面,道,“不要匆忙拒絕,也許,還有轉機呢?”
她微笑道。
“我們不妨先幫你分析你的現狀;首先,你不再是七八年前的布萊恩了。”
“離開破產姐妹後,您可能無法在短時間內甚至長時間內找到合適的代理人。”
“我想你也並不想再餘道,跟上一個經紀人,一樣不負責任的混蛋吧?”
“你離開的破產姐妹的第一年,你獲得了自由,但你失去了一份穩定的收入。你開始為了生活奔波,輾轉在各大酒吧駐唱,但這份錢,遠不能讓你維持現下的生活,你只能勞碌的活著,你根本沒有多餘的錢、多餘的時間放在你的音樂事業上。”
“某一天有人向你打了招呼,你的音樂才華,你的俊美外表吸引到了TA們,他們願意多花幾百刀的錢,請你喝一杯酒,而你在千百般的權衡利弊後,決定同意。”
“為了幾百刀小費,終於向著生活屈服了,你陪著喝下了第一杯冰鎮烈酒。”
“但第一杯冰鎮烈酒只是一個開始,有了這個開頭,你沒辦法再拒絕任何一杯酒,因為哪怕是
酒吧,競爭也非常激烈,並不缺乏唱功、幽默的駐唱歌手,他們的性格遠比你受歡迎!”
“你只能伏低做小,因為在洛杉磯的酒吧駐唱,這份工作,你甚至不能丟,因為或許是你唯一能夠有機會被音樂星探、音樂經紀人注意到的地方。”
“但一年還是兩年又或者三年?熬夜、飲酒、抽菸?你的身體、你的嗓子,還能等得到?”
“另一個,你選擇駐唱,但是不飲酒,不抽菸,不合群,你的聲音仍然保持的很好,但你的性格,會讓你被周圍的人霸凌,不是我說毫無善意,但酒吧這類地方——有多少的善良之人?”
“嚴重一點的,他們可能會往你的飲用水裡,加點別的東西——這些地方可亂的很……”
“我想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不是嗎?”
“因為不陪酒、不蓄意討好,酒吧駐唱的錢,勉強能夠讓你維持生計。但你越是堅持,你就越是不甘、你心中的怨恨,會一點點磨滅你對音樂的熱忱。”
“直到有一天,你幡然醒悟,回頭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浪費了三年,甚至十年,十幾年時間,彼時,你已經忘了對音樂的初衷,你的才華,成為了一堆垃圾,甚至致命毒藥,你怨恨上帝不公,你怨恨家庭,怨恨一切,可能會走上另類極端的道路……”
布萊恩的眼神逐漸凝重。
“你的前經紀人是個混蛋,但好歹你還留在了費圖影視公司,好歹有個公司幫你解決了大部分的生活問題——這才讓你有了,一門心思放在音樂上的時間……我沒說錯吧?”
“最好的結果是,你碰上了好的經紀人,但你覺得,你解約金又不高——這麼多年都沒碰到,一個欣賞你才華,願意為你支付解約金的經紀人,你覺得,未來三年有可能嗎?”
“你也可以自費錄製de,投遞到各唱片公司——但很可惜,沒有人賞識你的才華?我想,這一年,你在我們公司的錄音棚,應該錄製了不少,並且都投遞到各公司了吧?結果呢?”
“石沉大海?又或者是,只有一些不入流的公司,提供了更加不入流的合約?”
一個過氣了七八年,並且,還有前科的老歌手?
雖然說,歌手黃金時期,在三十到四十五歲這個時間。
但成名的早晚,對於一個歌手也是至關重要的,頂尖歌手的週期雖然很長的,但八年的時間,對於一個歌手而言,也是一大傷害,哪怕八年之後的他才二十四。
二十多歲是一個尷尬的年齡,沒有十幾歲的青春活力,沒有三十多四十歲充滿了人生的味道。
不是絕對,但寄往各大唱片公司的de每天都成山成堆——再加上華裔血統……別人就算看中了他的詞曲,也就是打算買下來,不會捧他,版權上,詞曲兩個欄,不會署名布萊恩周。
各種關係都挺複雜的。
你要麼接受,一年年地熬,要麼放棄,但這就是現狀、現實。
就像是跑龍套的,你得碰到好的機會、好的經紀人、否則就是一輩子龍套,不入流的演員。
莊菱一番話後,布萊恩沉默了,他看了一眼莊菱,又看了一眼夏鬱——他的眼神出賣了他,他猶豫了。莊菱說的話,雖然扎心,但事實勝於雄辯,他無力反駁。
【音樂從來就不是普通人能夠玩得起的——也許太絕對了?百分之九十九?】
這個普通不只是指經濟、還有才華、嗓子。
他眼神難掩掙扎,“可以,多給我幾個小時的考慮時間?”
莊菱點頭。
酷酷道:“當然,這是你的自由,但十二點前,最好給我們答覆,我們沒有這麼多的時間浪費。我想,該說的,該做的,我們都已經做到做好了不是嗎?”
“謝謝。”
語氣沉重。
與此同時,夏鬱微微一笑,
接過飾演白臉惡人莊菱的角色,開始演“老好人的老闆”。
她將一個檔案袋推到了布萊恩的身前,“我想,作為老闆,我也許應該更坦誠一點?”
布萊恩:“這個是?”
“開啟看看?”
布萊恩猶豫一下,還是開啟了檔案袋——一個錄音裝置,以及一份歌詞跟曲譜?
《BadDay》。
這首歌的名字。
而當布萊恩細細讀的同時,曲譜在心中彷彿響起,他原本姿態比較緊繃,可當他看完整篇詞、譜,他緊繃地姿態,略微鬆弛的同時,他的呼吸略帶上一絲急促。
可以說,這首歌,或許不算是為他量身定製,但是十分契合他現在的狀態——
他抬眼看向坐在側對面的夏鬱,微微張嘴,有話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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