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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稿未改】
夏鬱學習了一個半月才回老家,是有她的考量的,在帝都上課只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為她突飛猛進的各項能力保留合理性。畢竟,想要更快進步,還是要靠系統開掛。
一月二十三號。
距離春節大概還有二十多天,夏鬱跟孟冬兩人就在春運浪潮前坐上了返回梁省的動車。
夏鬱原本是打算自駕回去的,
不是她有那個遊山玩水的閒情逸致,主要是陶棠給鬱爹鬱媽買的禮物有‘億點點’多。
陶棠在壺梁待過一段,瞭解夏鬱爹媽的性情,買的也都不是什麼特別貴重的東西。
知道夏鬱她爹喜歡在沒課的週末喝點小酒,年紀大了,腰又有點損傷,就買了點補內一方面的藥酒,所謂一點,反正也不多,也就五六七八,十幾瓶吧——
至於夏鬱的媽媽,看夏鬱這張臉就知道,聽說鬱蘅女士年輕的時候就是某師範大學校花,
如今也就四十出頭,也是個‘精緻’的女人,陶棠給她買了一個行李箱的保養品,還附贈了一張連鎖到了壺梁美容會所的金卡,真實是送禮送到了心坎上。
連夏鐵同學的禮物都備上了,一部最新的鴻蒙手機,一塊價格不算離譜的機械手錶。
“棠姐,真沒必要。”夏鬱看著一盒又一盒的東西被陶棠收拾妥當,裝進了兩個行李箱裡,哭笑不得,這些東西分開了沒幾個錢,加在一塊,那可不老少。
陶棠沒理她,自顧自收拾,“這酒你們可得當心點,別給弄卒瓦了。”
夏鬱拗不過,加上給鬱蘅女士的,她跟孟冬的手得遭老大殃了。
她原本想租輛車跟孟冬自家回去,陶棠不放心,最終又因為東西實在太多了,還是隻能將這些東西弄去快遞站,酒只留了一瓶,化妝品也只留了一盒。
既然都郵寄了,又是大買特買,夏鬱自己也掏錢,孟冬也買了點禮品,總共也不知道郵了多少。
畢竟夏鬱親戚還不少,且都屬於那種很省心的,也很幫襯他們一家的,不送點禮不像話了。
孟冬這邊跟著夏鬱回去,是夏鬱一開始也沒想到的,她跟陶棠原本已經商量好了給她放個大假,讓她好好休息一個月,大紅包都準備好了,沒想到孟冬自己申請,想跟夏鬱一塊回去。
“都過年了,你這是不打算回去跟家裡人一快過年了?”
以往兩人也算關心孟冬,但都抱有對隱私的尊重,也鮮少問孟冬家裡的事。這才知道,小姑娘父母在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各自組建了新的家庭,她原本是跟奶奶一塊生活,前幾年奶奶也去世了,只給她在老家留了一套老房子,她回去也是一個人過年,所以看看能不能跟夏鬱一塊。
夏鬱跟陶棠都不是那種善於開導的人,陶棠這邊自然不合適,夏鬱那邊她爸媽就屬於很熱情好客的,沒有多說,甚至沒有跟他們商量,反正也是打算回去給他們一個驚喜,就一塊唄。
“我老家就是個破舊的小縣城,天氣還賊冷,到處都是雪,也沒啥好玩的,你可得準備好了。”
孟冬難過情緒頓時一清,眯著眼睛,“嗯嗯嗯——準備好了!”
二十三號這天,夏鬱兩人輕裝上陣,帶著元寶,帶著元寶的一堆證件上路了。
“今年事情比較忙,不能去給叔叔阿姨拜年,等明年事情都定下來了,再去一趟,記得幫我跟叔叔阿姨問好。還有,我已經跟教方言、琵琶兩位老師約好了時間了,今天休息一天,明天繼續上課,宋惜那邊的課雖然停了,她可說了等節後你回帝都,要考核一遍,你也別落下了。”
陶棠一口氣把所有事情交代完,乾脆利落轉身,上了小奇瑞便絕塵而去。
有了之前好幾次的經驗,夏鬱這一趟回去也是特別省心——厚厚的軍大衣,深色圍脖,口罩,再加上一天沒洗剛起床亂糟糟的頭髮,別說一般人了,就連熟人都認不出來。
這趟回去可沒有劇組幫忙報銷,商務艙太奢侈,為避免麻煩,陶棠給兩人安排了一等座——
上了動車,夏鬱就眯起了眼,至於孟冬上了車就開始忙起來了。
《人均絕色》已經確定了上星頻道跟播出時間,大年初二晚,金鷹、東方、帝都三大衛視黃金時間首播,聽說還有個網路媒體同期播放。
所以在幾次《人均絕色》劇組團隊參與節目宣傳後,夏鬱又回漲了一波熱度。
夏鬱復出將近一年,從未發聲,導致那些黑粉次次重拳出擊卻找不到發洩口,時間久了,也就沒意思了,只有一部分黑出了熱情的,還負隅頑抗。
孟冬正是跟這些還殘餘的黑粉廝殺呢。
說到《人均絕色》就不得不提一下屈子溢,夏鬱《畫地為牢》開機時,屈子溢也幫忙轉發了。
遺憾的是之後他便開學了,在夏鬱配音的時候仍沒能碰上一面。
倒是有一直保持聯絡,畢竟夏鬱偶爾還是會在這位學弟的朋友圈中以“點贊者”的形勢出現。
在《人均絕色》殺青沒多久,在夏鬱配音那兩天遲衝倒是透露,屈子溢接了新劇,是一部主旋律的諜戰劇,屈子溢跟胡暢都在其中出演重要角色,主演是另外兩位實力派演員,陣容強大。
遲衝當時還調侃,“沒幾個人有你的運氣,轉頭就拿到飾演一番電影的機遇的!”
夏鬱自我調侃,“也沒幾人像我這麼倒黴,出道即巔峰,轉頭就被砸到泥潭裡的!”
回程途中很順利,動車速度比較快,不像火車動輒十幾個小時,就算途徑大雪,也很快很穩地衝出降雪區,沒有出現列車因雪情嚴峻而停止執行的情況。
五個多小後夏鬱抱著元寶孟冬拖著一個小行李箱下了動車,當看到被冰雪覆蓋的城市,雖然孟冬不是頭一回看到雪,但還是被驚豔到了,“這也太純淨,太美了吧!”
兩眼泛光,“這不就是童話世界裡的冰雪王國嗎?!”
一月的梁省幾乎都被冰雪覆蓋,不到三四月這雪估計化不了。
“童話都是假的。”夏鬱試圖打碎她的幻想,
“等你被凍得鼻涕吸溜兩下,吸溜成一小條冰棒兒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美了。”
孟冬起初不信,可從動車站轉乘火車走路這短短十幾分鍾她就感受到了。
哪怕帶著口罩,那冷空氣嘶嘶滲進來,攔都攔不住啊。
沒一會兒口罩就溼了一大片,鼻子都乾的通紅,吸進去的風跟刀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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