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駝晏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章 綺夢,系統讓我當賢妻良母,獅駝晏卿,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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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急什麼?”姜斯逸抵住姜懷年的腿,猛得一推,兩人又拉開了距離。
“還是說你在乎過她?”姜斯逸甩了甩袖子:“你在這兒裝什麼?”
“她如何都是我的事!她死也是我姜懷年的妻!百年後與我合葬!”姜懷年怒吼道。
“很快就不是了!”姜斯逸轉頭對向姜懷年,姜懷年震驚地看向他,拳頭順著慣性衝了去,正中姜斯逸的嘴角。
姜斯逸微微皺眉:“八弟,你猜猜這是什麼罪?”他輕摩挲過擦傷的嘴角。
“覬覦弟媳,皇兄你猜猜看是誰會遭到口誅筆伐?”姜懷年咬牙切齒地說道。姜懷年衝進殿內,連著被子把安芷柔像包粽子一樣抱起走了出去,翠瑩見狀趕緊跟上。
“八弟,去哪兒啊?”姜斯逸攔住了姜懷年的去路。
“回府!王妃自然要在府中靜養!”姜懷年側身撞開姜斯逸的身體,自顧自地走出了殿外。
“聽說你們從未圓房?”姜斯逸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姜懷年抱住安芷柔的手更緊了幾分,腳步並未停頓。自然也沒人注意到一抹黑影的離開。
慈寧殿。
“她們姓安的是非要與我過不去嗎!”德太妃聲淚俱下地哭著,半百的髮髻都散落了幾分:“個個都是那狐媚子!”
元霜輕哄著德太妃:“太妃娘娘,現在可不是您傷心的時候!”她緊緊地抓住德太妃的手:“趁禍事還未發生,太妃還是要早做決斷的好!”
元霜跟了德太妃大半輩子,德太妃性子軟弱善良,就需要她這把硬刀子去辦事。經元霜這麼一提點,德太妃才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對!對!對!哀家絕對不允許他們安家再禍害我的孩子!”
“元霜,我們該如何?”
“太妃娘娘,奴婢還向守昭陽殿的福子打聽到件事。”元霜微微低下頭湊近德太妃的耳邊輕聲說道:“聽說那大燕來的太子對王妃有意,在宴會上兩人便眉來眼去!”
“豈有此理!”德太妃先是震怒,再如何不滿安芷柔,她畢竟也是她最寶貝的兒子的媳婦,這種公然給自己兒子戴綠帽的行為,她還是很不爽的:“安家的女兒就是不知禮數!只是可憐了我兒啊!”
“太妃!”元霜打斷了德太妃的傷春感秋:“燕國地處西北,群山溝壑,四季有兩季都是冰雪覆蓋,聽說那裡近乎蠻夷!咱們中原的去了那裡啊,幾乎是回不來了!”元霜眼神暗示著德太妃。
“你是說,把安芷柔送去?”德太妃試探性地開口。
“送去了燕國,見不著面,時間久了咱們陛下和王爺自然也就把人忘了!”元霜繼續加把火。
“這不行!她已經嫁我兒了,如何還能嫁燕太子?”德太妃搖頭否決。
“太妃娘娘,這事咱不用著急,會有人比咱們急!”元霜像是早就料定德太妃會這麼回答,笑著說道。
“此話怎講?”
“皇上年及弱冠,後宮懸置,自然是沒有公主能送出去的。燕國此次既然是來聯姻,自然是從公主裡挑,先帝留下的公主到了適婚年齡的…”元霜不說話了,看向德太妃。
德太妃稍加思索:“玉陽公主!嫣太妃的女兒?”
嫣太妃是左相陶若然的妹妹,怎麼可能捨得自己唯一的女兒嫁去那苦寒之地?
“屆時,她來向太妃哭訴時,太妃裝作無意間告訴她此事,自然有人能替娘娘辦到!”元霜開口道。
“萬一他們並沒有動作呢?”德太妃抓住元霜的手問道。
“太妃娘娘也是做過母親,母親能為孩子做到什麼地步,娘娘比奴婢清楚。”
德太妃一聽,懸著的心也是放下了,隨即喜笑顏開:“元霜,這麼多年深宮多虧有你!哀家才有今日這番日子!”
“太妃娘娘過得舒心,奴婢們也都能沾沾光。”
月色泛著冷冽的光,照的整個世界都披上了白霜,寂靜得連鳥鳴聲都不見了蹤影,偶爾有幾隻烏鴉從長空飛過,留下一道黑影,樹影濃濃密密得照下,像是要將人捆住囚籠一般。
安芷柔在朦朧中只覺自己彷彿回到了稚童時期,只不過穿著的是古代的衣服。
“姐姐,你下次什麼時候來啊?”一個小小的人吸溜著鼻涕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看你乖不乖嘍!”她揉著孩童的臉蛋,猛親了幾口。
“我每天都很乖!姐姐能天天來嗎?”孩童語氣帶著可憐。
她沒聽到自己說了什麼,畫面一轉,變成了隨園鞦韆下的角落,孩童長大了些。
“他們都說我不是母后親生的!”那人哭泣了起來:“姐姐,是真的嗎?”
她只記得將人擁抱在懷中的溫度是那麼冰冷,像是寒冬裡的冰塊一般,她的心臟也莫名開始抽痛。
“我好餓啊!”他已到了束髮之年,揉著肚子朝她撒嬌:“母后說背完這些才能吃東西!”小小的她不知從何處掏出了桃花酥:“你偷偷吃,沒人會知道的!”小男孩吃得很香。
安芷柔總覺得有些眼熟,她想開口問,你是誰卻怎麼也張不了口。
畫面又是一轉,茂密的叢林,慌亂逃跑的她,身後似乎有追兵,她跑啊跑啊,一直沒有結束。直到一支利箭穿透了她的胸膛,她回過頭去,殺他的人已經倒下。
“姐姐!”耳邊是那人淒厲的哭喊,她抬手要去為他拭淚,卻是發現自己一點點變透明。
少年最後驚慌失措的臉慢慢地和姜斯逸那張陰沉的毫無波瀾的臉重合在一起。
“皇上?”安芷柔被驚嚇出一身冷汗,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睜開眼看到的卻是黑沉著臉的姜懷年。
“皇、上?”姜懷年一字一頓地說道:“你都夢到了什麼?還是說你就是這麼賤!遇到哪個就喜歡哪個!”姜懷年說得話很刺耳。
安芷柔此刻只覺得頭疼無比,夢中被刺中箭的疼痛格外清晰,彷彿她真的中了一般,渾身痠痛不已。
“本王守了你一夜!你卻在睡夢中還喊著本王的哥哥!”姜懷年一把掐住安芷柔的脖子:“你不覺得該給本王一個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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