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孤從未辜負過任何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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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你不是我的夫君嗎?夫君不該伺候我嗎?”
沈清琦眼眸直盯著容瑾道,“我出嫁前,奶孃與我說過日後夫君會好好照顧我的,咳咳咳,夫君照顧妻子乃是天經地義之事,夫君……”
容瑾聽到女子一聲聲婉轉的夫君二字,還是起身點燃了床邊的小燈,火苗燃起著亮了寢殿一隅。
念在她病重的份上,容瑾取了茶盞倒了茶遞到了沈清琦跟前道:“喝吧。”
沈清琦喝了一點道:“太涼了,我想要喝溫的,你能不能將茶杯放於蠟燭上一會兒?”
容瑾摸著茶盞外,雖算不得溫熱,但也不算涼:“沈清琦,孤給你端茶遞水已是極限,你還真將孤當做僕人了?”
“夫君,真的很涼,我身子骨不好,不能吃冷茶的,若是吃了冷茶我怕是會喪命的,你也不想成親第一日就喪妻做鰥夫吧?”
容瑾的確不能讓沈清琦這個時候去世,甚是不情願地隨著沈清琦之言,將杯子放在蠟燭上邊好一會兒,為其溫茶。
等茶杯變溫了,容瑾將茶杯遞給了沈清琦,“已是溫了。”
沈清琦喝完茶水後,不再咳嗽躺在床上道:“多謝夫君,夫君真好。”
容瑾打了一個呵欠躺在沈清琦邊上,就見沈清琦枕著他的胳膊入睡,毫無睡相。
若不是為了給沈家一個交代,勉強維持他與沈皇后的母子情,他必定起身前去前院寢殿歇息了。
他給鳳清瑤做男寵的時候,都沒有這般伺候過鳳清瑤。
容瑾想起此事來,便緊皺眉頭,沒有手刃鳳清瑤那妖女倒是可惜!
不管鳳清瑤是生是死,但凡尋到那十惡不赦的妖女,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阿嚏!”
沈清琦在容瑾身邊濃濃地打了一個噴嚏,她扯過了容瑾身上的被子,“我是著涼了嗎?”
容瑾扯了扯錦被,沒扯動,深覺無奈,“打嚏不一定是著涼,許也是有人在罵你。”
“我長這麼漂亮,誰捨得罵我呢?”
容瑾聽著沈清琦迷糊輕語,淡笑了一聲,她挺有“自知之明”的。
人人都說沈輕仙貌若天仙,可比起沈清琦來,確實還差了不少。
沈清琦之容顏,才稱得上是天仙下凡。
容瑾剛入睡沒有多久,他便就又察覺到肩膀處傳來的動靜,他睜開眼眸,見到沈清琦在搖著他的肩膀,皺眉道:“何事?”
沈清琦在容瑾耳畔道:“殿下,我做噩夢了,夢到殿下您變成了一隻公雞,被一隻鳳凰叼走了許多毛髮,成了一隻無毛雞。”
沈清琦見著容瑾青黑的臉色,故意投入到他的懷中道:“好怕啊,夫君,我睡不著了,你與我講講話好不好?”
容瑾滿是怒意,在聽到沈清琦溫柔說出此話來,怒意也沒了一半。
沈清琦剛來長安,人生地不熟,又做了噩夢,有所害怕難免的。
容瑾的手在沈清琦的頭上摸著,像是撫慰一隻小貓一般,撫慰著沈清琦道:“不怕,孤不是在此處好好的嗎?睡吧,睡吧。”
沈清琦沒多少為難容瑾,她掐著大半個時辰後,丑時快到的時候,沈清琦又推了推容瑾的肩膀。
容瑾好不容易醒來問道:“怎麼了?”
“夫君,我胃疼,你能幫我按按大拇指嗎?”
容瑾看著沈清琦煞白的臉色道:“那我去找御醫過來?”
“不必了,老毛病了,給我按按手指就好,我以往睡覺時胃疼的時候,奶孃總會給我揉按手指穴道的。”
容瑾給沈清琦按著拇指,皺眉道:“你出嫁,你奶孃怎麼不陪著你來?”
“奶孃來了,江南莊子裡就無人看管了。”沈清琦道,“奶孃與我說,嫁人後,夫君會如同她一般照顧我的,大安朝的太子殿下定會善待結髮妻子,做天下男子的榜樣的,好好照顧髮妻的。”
容瑾被沈清琦戴了這一頂高帽,再多的怒氣也只能忍下,皺眉給沈清琦按起拇指來。
按了一刻鐘後,沈清琦不再喊疼,容瑾便又睡了過去。
寅時之時,容瑾脖子上傳來一道疼意,他睜開眼睛就見到旁邊的沈清琦說著夢語。
“死瑾兒,你不能咬這隻雞,這隻雞是我的夫君。”
“瑾兒,你這個畜生速速離開,別咬我夫君。”
容瑾正皺眉時,只見沈清琦的手猛得劃過他的脖間,女子指甲鋒利,脖頸上傳來三道劃痕。
“沈清琦!”
沈清琦緩緩醒轉時,見著跟前的容瑾,撲入了他的懷中,“夫君,可嚇死我了,我又夢到你變成了褪毛雞,然後被我養在莊子裡那條叫瑾兒的狗給咬了,幸好我抓了瑾兒那隻畜生,在夢中救下了你!”
容瑾稍稍推開了沈清琦,他厲眸看向了沈清琦。
沈清琦鬧了一晚上,容瑾若是看不出來她是故意的,也白當儲君二十年。
容瑾見沈清琦瞳孔晶亮,長髮垂在腦後,或許是因重病從未出過莊子原因,甚是單純,望著沈清琦擔驚的眼神,容瑾心想她或許是真做了噩夢。
這麼漂亮單純的姑娘,真不像是故意的。
容瑾不得不哄孩子一般摸著沈清琦的腦後,“你以後提你養在莊子裡那條狗,不必提及狗的名字。”
“哦。”沈清琦應道,“夫君,你的脖子怎麼有血痕……”
容瑾不想讓沈清琦內疚,便道:“無礙。”
容瑾哄睡了沈清琦,倒是再也睡不著了,他只是閉眸小憩著,好一會兒,感受到了身邊人的動靜。
他睜開眼眸,就見著沈清琦揚手朝著他的臉打下來一巴掌,在觸及到他睜開的眼睛時,化為了輕輕一模。
沈清琦的手摸著容瑾的側臉,“夫君,我想念莊子裡的那條狗了,我突然覺得你好像它……你不會也和他一樣是忘恩負義的畜生吧?”
容瑾握住了沈清琦的手腕道:“鬧了一夜了,鬧夠了沒?孤是哪裡得罪了你,你這整整鬧了一夜?”
沈清琦低垂下眼眸,帶著哭腔道:“我沒鬧,我就是看到殿下想起我鄉下的狗了,昨日三妹妹說,你本來要娶的太子妃是我二妹妹,你喜歡的也是我二妹妹,可見你對我二妹妹輕仙也是負心漢,和我鄉下那條狗一樣也是忘恩負義之徒,只會辜負姑娘家的心。”
容瑾皺眉道:“孤從未辜負過任何姑娘!”
沈清琦聞言心中冷笑,合著她鳳清瑤就不算姑娘算死瘟雞?
寵了他半年,自己對他可謂是有求必應,他卻下毒殘害自己,容瑾敢說從未辜負女子的話也不怕天打雷劈?
陰險小人不愧就是陰險惡毒小人!
“夫君敢發誓從未辜負過任何女子嗎?”
沈清琦對著容瑾道:“夫君,你發誓,你發誓你絕無辜負任何女子,若是有違此誓,你就天打五雷轟。”
見她將死之軀的份上,又礙於沈家,容瑾也不多過計較,皺眉依著沈清琦發了誓:“我容瑾絕無辜負任何女子,有違此誓,天打五雷轟,你這會兒可以不鬧了嗎?”
沈清琦點點頭,往床裡邊去了去,希望雷公能瞅準了打,切莫牽連到她。
沈清琦安然入睡,倒是容瑾怎麼都睡不好了,瞧著離上朝也沒有多久了,索性起身。
容瑾雖是大婚,卻也沒有好好休假,這不過成親第二日就上了早朝。
早朝還未開始時,眾臣子的目光都不自覺地往容瑾身上望著。
沈璧走到了容瑾身旁道:“殿下,您怎麼眼下青黑脖子上還有劃痕?”
容瑾道:“因你姐姐,孤徹夜未眠。”
沈璧眼眸微眯道:“啊?我長姐如此病重,殿下您也真得是太過分了吧?”
他長姐成親當日就吐血暈厥,聽說已是病入膏肓,還徹夜……
沈璧很是替他那位未曾謀面的姐姐感到心疼,他姐姐那病弱之軀,怎能受得了徹夜恩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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