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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的夏漁關掉了好感度提示。

別讓她知道這個給她加好感度人是誰,關鍵時候讓她分心,要是她也有好感度提示,那麼她對這個人的好感一定是負數。

又看了一遍死亡回放,夏漁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了,一定要滿分通關。

進入遊戲,夏漁選擇團結在先前戰鬥裡給過她幫助的人。

拿旁邊那個漁夫帽青年當掩護,她向後面的幾位年輕人打了幾個手勢,希望他們能夠領會自己的意圖。

他們起初不解,在看到她敬禮後恍然大悟,紛紛點頭。

很好,萬無一失。

夏漁隨後起身,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正準備和警方交流的劫匪不耐煩地看她一眼。他舉起手.槍,準備殺了這個女人來向警方下最後通牒。

然後被猛然衝上來的夏漁一拳打中正臉,緊接著又被一個過肩摔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離他近的一個劫匪反應很快地過來攻擊她,夏漁反手摺斷他的手腕,並一腳踢飛他。

突如其來的情況震驚了全場。

其他劫匪驚醒,舉起手.槍就想攻擊。夏漁在他們怔愣的時候就已經拾起了地上的兩把手.槍。

雙槍在手的夏漁:Showtime!

兩撥人同時開槍。夏漁戴上了勇氣光環,直接盲開。已經重開幾次,她對劫匪的位置和準頭瞭如指掌。

不致命的傷沒必要躲,把有限的精力留給致命傷。在她極限的走位和拉扯中,她一對多不落下風。

再加上因為有她的帶動,人群中有膽子大的正義人士紛紛起身,助她一臂之力。

場面陷入混亂。

他們幹什麼吃的?!這都打不準!

偽裝人質的劫匪大怒。區區一個女人,他們居然這麼久還拿不下。

趁著局勢混亂,他悄悄摸出了手.槍。

受死吧!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那個女人彷彿早有預感,她準確無誤地朝著他這邊看過來,並開槍打中了他的一隻手。

他的另一隻手被一個戴著漁夫帽的男人抓住掰斷。

最後被人群摁在地上。

*

銀行的周圍已經清場,人群被攔在警戒線之外。

民警維持著秩序,特警討論如何解救人質。

警察們對這群犯罪嫌疑人並不陌生。這群人是這片區域有名的毒瘤,和平市局花了幾年時間才祓除這群毒瘤,但仍有殘留。

他們的意圖很簡單:釋放被關押的老大。如果警方不按照他們說的來做,他們每隔十分鐘就殺一個人。

警方必須保護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他們只能照做。但這群人為非作歹慣了,他們還是要做好犯罪嫌疑人撕票的準備。

正當他們緊急討論的時候,銀行裡突然傳來槍聲。

警方以為是犯罪嫌疑人對他們的警告。

但隨之而來的密集的槍聲打破了他們的推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銀行里正在上演一場槍戰。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警方試圖和犯罪嫌疑人聯絡,後者並沒有回應——也許是因為自顧不暇。

槍聲並沒有持續太久。鴉雀無聲中,銀行的捲簾門被拉起。

所有人嚴陣以待。

一群臉上帶著劫後餘生慶幸的人迫不及待地從銀行裡跑出來,然後被警方攔住詢問。

特警則是舉槍,緩步靠近銀行。

最終,銀行裡的場景被他們收入眼中。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群被綁住的彪形大漢,以及一個手持雙槍的年輕女人。

特警沉默了。

好在沉默沒有持續太久。

夏漁看到隊友來了,就放下了武器。在他們的注視中拿出了自己的證件。

自己人。

特警一下子放鬆了。

打頭的那個見她身上多處擦傷,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夏漁誠實回答:“沒什麼事,就是腦子有點暈,身體……好像……不是……”

話音未落,她的眼前一花,紅色感嘆號不斷顯現,再下一秒,她被彈出了遊戲。

夏漁:?

她去戳客服。

客服解答她的疑問:【親親中彈過多,雖然沒有痛覺,但造成的傷害是真實的哦。現在親親正被送往醫院途中,目測需要幾個小時才能甦醒。親親需要加速跳過這段時間嗎?】

夏漁果斷選擇跳過。

她才剛進入遊戲,單位都還沒去,起碼把主線推一下。

遊戲載入很快,但夏漁醒來已經是大半天后了。她動了動身體,沒有大礙。

又休息了一會兒,應該是知道她醒來,醫護人員推門而入,給她做了一系列檢查。

期中,她發現了一個眼熟的人。

那個和她一樣經歷過銀行搶劫案的漁夫帽青年。

看出她的疑惑,穿著白大褂的青年自我介紹說:“我是沈陸亭,你的主治醫師。”

他頓了頓,聲音輕柔了許多:“還沒來得及向你道謝。”

這麼年輕就當主治醫師?夏漁陷入深深的懷疑,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她點選系統面板,檢視好感度。和之前不同的是,此時已經點亮了一個角色。

【可攻略人物:沈陸亭。】

【當前好感度:20。】

原來是可攻略物件啊。

等等,夏漁猛地想起來,那個害得她分心的攻略角色給她漲的不就是20點好感度嗎?

好哇,原來是你小子。

害得她多氪了一次。

夏漁冷漠地關掉面板,冷漠地加上了沈陸亭的好友。

除開這個小插曲,接下來沈陸亭沒有做別的多餘的事情。

檢查做完,他表示她恢復能力非常強,這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有任何不適請聯絡我。”

說完這句話,他衝她笑笑後就離開了。

他一走,夏漁立馬把他設定成“訊息免打擾”。

剛想把手機放下,振動傳來,鈴聲響起。

有人給她打了電話,她看了看備註:哥哥。

沒注意看人物背景,夏漁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位哥哥說話。於是她接通後,保持了沉默。

玉石般清越的聲音不疾不徐的響起,簡短的開場白後,這位哥哥向她解釋了他不在醫院的原因:“我現在在國外,來不及趕回來。”

夏漁不知道說什麼,“哦”了一聲。但她反應過來,她玩遊戲不就是為了提高自己的情商嗎?

她開啟揚聲器,上網搜尋了一下,選取其中一條,自信滿滿地說出了學會的禮貌用語:“勞煩您擔心了,我一切都好,給您添麻煩了。”

對面安靜了一瞬,他的語氣變得無奈:“小漁,你還在埋怨我嗎?不是我不同意你當警察,只是你報道第一天就重傷住院,太危險了。”

她再次看了一眼備註,是哥哥不是爹,但相差不大,都一樣管得挺寬,她做什麼工作還需要他同意嗎?

不對,要高情商。

但這題她不會,隨便找了個模板套進去:“您客氣了,我一直很尊敬您,衷心感謝您為我做的一切。”

“……”

對面一直沒說話,夏漁點亮螢幕,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碰到了結束通話鍵。

這不太禮貌,她正要回撥過去。

病房門被敲響。

兩個陌生青年站在門口。

其中一個夏漁想起來了,她跳時間的時候有看到後續片段,她當天失血過多摔倒後是摔倒到這位青年特警的懷裡。

她記得是叫衛胥來著。

衛胥同樣在打量她。

和平市局都聽說了特調組新人的壯舉。

一個人,一雙手,打十個持槍的犯罪嫌疑人,還有一個偽裝成人質。這樣懸殊的力量之下,雙方的傷勢居然差不多,甚至她還算輕的。

但審訊的時候,犯罪嫌疑人都對此諱莫如深,並且表現出了對夏漁的刻骨恨意。

衛胥多次明示特調組組長:“這麼好的苗子,不如讓她到我們這邊來。”

和他一同來探望夏漁的傅松聲四兩撥千斤地回覆:“來特調組是她自己的想法。”

兩人都拿著探望必備的果籃,在門口就聽見了夏漁和家人的對話。

這讓傅松聲略微愧疚。

好好的優秀畢業生,剛來他們和平市,還沒報道就遇上惡性案件,英勇無畏地進了醫院。

擱其他地方也不好說。

而且人還是他們爭取過來的。

衛胥和夏漁打過招呼後,就大肆誇讚她:“你一個人就能打贏他們,真了不得,而且還是壓倒性的勝利。”

那天他看他們的模樣,臉都要被打變形了。

夏漁漫不經心地回答:“還好,其實制服他們不麻煩,他們臉上的傷也是後面才有的。我當時沒想太多,把他們捆起來後,越想越氣,最後把他們都暴打了一頓。”

“……”

嫉惡如仇。

傅松聲總算明白她為什麼不怕死地敢一對多了,她的正義感太強烈了。

這可不算一件好事。

他看向衛胥。

衛胥看向他。

好的。她是他的隊員,該苦惱的也是他。

夏漁這才把視線放在另一個人身上,她同樣看向衛胥,等著他介紹另一位。

衛胥:?

夏漁:?

衛胥遲疑地說:“這是傅隊,傅松聲。”

夏漁很有禮貌地打招呼:“你好,幸會。”

衛胥:?

夏漁:?

傅松聲:。

深知乖巧都是假象的傅松聲自我介紹:“特調組的組長,今後將與你共事。”

緊接著又關心了一下她的傷勢,囑咐她好好修養。

夏漁表示現在就可以出院。

傅松聲決定澄清一下有關和平市的事實:“和平市一向和平,惡性案件很少見。你安心把身體養好,這樣才能應對接下來的工作。”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傅松聲剛說完這段話,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接過,臉色一下子嚴肅起來。

與此同時,夏漁點開自己的任務列表,上面赫然有一個新的任務。

——【江邊浮屍:不管青山礙。(進行中)】

她默默地和傅松聲對視。

傅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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