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詭異的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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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枝膽子小,再加上她覺得這地方詭異,人肯定也詭異,便被黃玉淵得到眼神嚇了一跳。
隨即陸綰綰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沒事,有我在,我倒是瞧瞧有什麼不怕死的東西能找上你。”
這話看似是對鳴枝說的,實際上是對黃玉淵說的,話已然講到了這個份上,黃玉淵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小姐是道法高手,旁人再厲害哪能厲害的過小姐您?若是我真的有這樣的小心思,怕不是在班門弄斧?”
“甚是有理。”
陸綰綰應聲回答著,人已經走了進去。
來到桌前,自顧自的坐下,然後倒了杯茶。
鳴枝心裡有一萬個咆哮,可是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
看小姐這樣子,是真的一點都不慌。
在內心努力做建設的鳴枝最終決定,小姐都不慌,那她慌什麼!
反正開了天眼又沒有靈體在,說白了就是自己嚇唬自己。
想通了之後,鳴枝緊張的神經鬆懈了許多,見那黃玉淵直接來到小姐身旁,總是帶著盈盈的笑意。
“陸小姐,當初是我先不告而別,可這鋪子已經租下來了,眼瞅著就要開業,若是反悔也來不及了,可否幫忙瞧瞧這裡的風水?”
陸綰綰臉上平靜,抬眼就看到了他眼中的打量。
不得不說,這黃玉淵是生的很好看的,一雙眼睛猶如桃花,像是話本子裡走出來的少年。
她點點頭:“那是自然,我與黃公子相識一場,這點忙在範圍之內,不過黃公子,若是此事想要完成的圓滿,還需要說出您的生辰八字。”
黃玉淵淡淡道:“陸小姐,這生辰八字便免了吧,在下只是想讓陸小姐簡單的看看便罷了。”
陸綰綰也就沒有再為難他,既然話都已經這麼講了,起身向著四周探望,仔細看著這間鋪子的位置格局。
另一邊,陸綰綰出宮之後,太后便把皇上叫進了宮裡,原以為是要商議陸綰綰之事,可是太后一開口,便是想要見見那天師祭吾。
皇上對祭吾還算信任,瞧著太后的深沉模樣,忍不住問:“母后,這天師經常出去探尋道法,時常不在宮中,母后找他的話,朕還得叫人飛鴿傳書。”
太后聽了,立馬拉下臉來。
“皇兒,你這是找了個什麼東西回來?哀家想要見他還得等著他有沒有空閒?”
皇上思索了片刻,即便嘴上不想承認,但的確是母后說的這樣。
“母后……”他試圖找補,“這祭吾天師都是為了我們大夏社稷,否則在宮中吃香的喝辣的豈不是更加快活?”
太后聽笑了,直言:“那皇兒倒是仔細說說,這祭吾天師來到大夏之後究竟做了什麼利國利民的好事?還紫薇星逼近帝星?哀家瞧著,備不住這紫薇星便是說他自己呢!”
此話難聽,可也稱得上是大逆不道。
身為太后竟然口出狂言,言外之意便是將自家的江山拱手讓人,叫皇上臉子上有點掛不住。
只是稍稍片刻,皇上便反應過來,祭吾天師出去交流道法,臨走前卻沒有再次提起那紫薇星的事。
要是說利國利民的好事?皇上也實在是沒想起來。
“母后息怒,皇兒這便將那天師召回,問個清楚。”
話說完,太后倒是想起了另一個重點。
“這天師稱綰綰那丫頭是紫薇星,可綰綰進宮來一趟,你可曾瞧出有什麼不妥?”
太后這一問直接把皇上給問住了。
“母后……這……”
“你是皇上!”太后直接生氣了,厲聲道,“你竟然還支支吾吾說不出一二來,若不是綰綰那丫頭,怕是哀家早就死在這宮中也未可知,天師不是會道法能察覺一切嗎?怎麼?上次到哀家的宮中來了一趟,卻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皇兒,你當真是給哀家找了個好天師啊!”
太后一言,直接戳中了皇上的心。
皇上是個孝子,最怕的就是親孃生氣,原本還覺得是太后不願意相信這厭勝之術,卻未曾想到是太后厭煩祭吾天師。
捋明白思緒的皇上也開始覺得這個天師不靠譜,出了門之後,便忍不住對李公公說道:“此事非同小可,叫祭吾天師儘快回宮,若是來晚了一步朕可就降罪了!”
李公公兩眼一瞪,差點沒反應過來。
這給天家做事,當真是有極大的風險啊!
皇上心頭攢動,想著陸綰綰那個丫頭,揉了揉額頭。
她的確有幾分本事,對於道法之事,皇上是個門外漢,一竅不通,可又親眼見證了道法的神奇之處,身為天子,這種圍繞在身邊的厲害角色總是會讓他覺得不安。
哪怕那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還極有可能成為自己親弟弟的王妃。
正想著,李公公看向遠方,小聲表示:“皇上,攝政王來了。”
皇上眼中的猜疑更重,他對自己這個皇弟是放心的,可就不知道這位皇弟是否對他放心。
帝隱遠遠走來,上來就對皇上作揖行禮,皇上搖搖頭,無奈一笑。
“皇弟著實是客氣了,朕之前不是說了嗎?見了朕不用行禮。”
“先君臣後兄弟,皇兄仁德,但臣弟不能做那不懂禮數的人。”
皇上聽聞,目光才緩和幾分。
“好了,宮中的厭勝之術便交由你來查探,這其中牽連著很多,一旦有了什麼眉目,一定要向朕來彙報。”
帝隱領命,便按照原計劃先去太后的宮中。
太后那邊和帝隱沒什麼好聊的,身體也好些了,只是不能經常出門,一來是怕撞上那些別有用心之人再起病因,二來便是皇上要用太后的病作為藉口,讓帝隱時常進宮。
所以,帝隱便在太后的宮中坐了半個時辰,太后簡單的問了一句關於陸綰綰的事,就沒再開口說話。
帝隱忍不住問了一句:“母后,到底我是您的親生的還是陸綰綰是您親生的?為何我來了之後也沒問過我?”
太后不屑輕笑:“問你?問你做什麼?你可是攝政王,除了你的皇兄,這大夏就你的身為最尊貴,你是哀家的兒子,哀家還不瞭解你那些處事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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