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道長你準備了什麼才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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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帝隱這樣的人,陸綰綰心中清楚,如帝隱這樣殺伐果決的男人,不是她能招惹的。
攝政王帝隱的過往,在京城並非什麼秘密。
十三歲上戰場,獨取敵軍將領首級,一戰成名,之後便從無敗績。
十七歲開始輔佐六歲的侄兒登基,成為權勢滔天的攝政王爺,如今也不過二十七歲。
十年時間,小皇帝也長大成人,但帝隱卻還未放權,坊間傳聞帝隱眷念皇權,不捨得放手。
“怎麼,小道長是看我近期又有什麼麻煩嗎?”帝隱緩緩開口,實在是陸綰綰看他的眼神過於粘稠,讓他有一些疑惑。
陸綰綰微微搖頭,“王爺的麻煩只有那煞氣。”
帝隱嗯了一聲,有下人著酒,帝隱端起來輕飲了一口,此時,絲竹之樂想起,舞姬自紅毯緩緩步入,隨即在院子中央緩緩跳了起來。
也是這時,陸綰綰才從人群中看到了沈烈。
兩人的視線越過舞姬對上。
陸綰綰抬起酒杯敬了一下,沈烈氣的胸口疼,她陸綰綰憑什麼這麼淡定?
兩人的視線互動,帝隱自然也看在眼裡。
原先,帝隱並未覺得國公府的沈烈礙眼,但現如今卻覺得他這樣的公子哥很礙眼。
一舞完畢。
郡王妃站出來與眾人了會兒話,讓下人一一將今日的花卉介紹一番。
百花宴,賞花在合適不過。
從芍藥、牡丹、菊花到君子蘭,看著百花盛開的樣子,陸綰綰也不得不佩服慎郡王府的這場百花宴的實力。
要知道,君子這些花期並非在這個夏季盛開的。
沈烈忽的出列,說道:“郡王爺,郡王妃,往年的百花宴各位才女們都各顯神通,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的,今年不如再選一位百花宴的才女出來?”
郡王妃看向沈烈,“小公爺不急,來參加百花宴的千金們自然都有準備。”
聽見郡王妃發話,那些穿著花花綠綠的姑娘們起身福了一下。
今日在場的都是皇親貴族,百花宴這樣的場合,名門千金們自然會將自己拿得出手的才藝展示出來。
一則為名。
二則是替自己尋一門好的親事。
陸綰綰來百花宴只是為了做生意的,也沒有人告訴她百花宴賞的除了真花,還有名門千金們這些如花般年紀的女孩子。
聽郡王妃的意思,來的女孩子都要上臺表演?
那成什麼了?
跟耍猴戲似的!
她微微嘆一聲,眉頭微微蹙起來,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聽鳴枝的不來了。
帝隱看到小姑娘蹙著眉頭嘆氣,不免好奇,“怎麼了?覺得枯燥無味?”
陸綰綰回眸看向帝隱,說道:“倒也不是,至少還有才藝表演可看。”
她樂於看別人表演,但自己卻不願意,也不想去爭這個什麼才女的名氣。
帝隱道:“那小道長準備了什麼才藝?”
如果不是和帝隱相對熟悉,陸綰綰都要以為帝隱是沈烈找來針對自己的。
在京城,誰人不知道她陸綰綰自幼在外長大,哪裡會什麼才藝?
當然,她也不覺得百花宴表演才藝就是鴻門宴。
也不知道沈烈到底憋著什麼壞。
陸綰綰笑了笑,“大抵就是那什麼彈琴了,唱歌了,沒什麼新意的表演。”
帝隱哦了一聲,“小道長還會彈琴唱歌?分明是才女,為何說沒有新意?”
陸綰綰呵呵一笑,再沒說什麼了。
前世,她看過的小說,哪個穿越女主不來一段震驚四座的表演,然後成為全場焦點,一舉成名?
誒……
陸綰綰想著,忽然就愁起來了,等會兒她表演什麼才能驚豔四座?一舉成名?
四處張望著,好像也沒有看到需要她這些符紙的人。
這生意還還真是不好做。
這時,已經有下人幫著搬了古箏上臺,不會兒就有少女上臺,對著眾人微微一福:“小女譚薇薇,乃是尚書府嫡女,為大家獻上一曲,還請海涵。”
譚薇薇語氣軟軟綿綿的,舉止投足頗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古箏一響,四下皆無聲,都注視著譚薇薇的一舉一動。
看她慢條不紊的彈奏,愉悅的琴音入耳,讓陸綰綰有種現場看直播的既視感。
她也會彈琴,但是沒有譚薇薇的嫻熟,琴技絕對比不上人家。
接著是各種書畫才藝,詩詞歌賦應有盡有。
陸綰綰看得入迷,對這些才女們是由衷的佩服。
一旁的鳴枝卻絞著手帕,一臉擔心,看到大部分千金小姐都表演了才藝,這才問陸綰綰:“大小姐,咱們,咱們要不先回去?”
陸綰綰蹙眉,“這麼沒有出息,怕什麼?”
鳴枝抿著嘴沒有說話,倒也不是她沒出息啊,實在是大小姐在道觀長大,能有什麼才藝呢?
這要是出醜,世家公子們都在場呢,以後要找一個比沈烈還要好的夫婿可就難了啊。
鳴枝咬著唇,小聲道:“大小姐,你看,到處都是貴公子啊。”
陸綰綰點頭,“啊,對我看見了。”
鳴枝急的跺腳,“大小姐,您不會才藝,到時候貴公子們都知道了。”
“然後呢?”陸綰綰蹙眉問。
鳴枝:“然後您以後找夫婿就更不好找了呀。”
陸綰綰:“……”所以鳴枝是真的準備在這些貴公子裡給她找夫婿?
她還未開口呢,一旁傳來一聲噗呲的聲音。
陸綰綰看過去,就看到帝隱拳頭半遮著唇,剛剛是帝隱被嗆了嗎?
帝隱看陸綰綰這麼直白的眼神,也不遮掩,“本王不是故意聽你們主僕說話,實在是耳力太好。”
所以,帝隱是聽見鳴枝說的那些話了?
陸綰綰打著哈哈,“也不是什麼秘密。”
帝隱看向陸綰綰認真的道:“所以,等會兒小道長要是出醜,真嫁不出去了怎麼辦?”
陸綰綰道:“王爺也覺得我貌若無鹽,更無才藝了?”
帝隱微微挑眉,“倒也不是絕對。”
陸綰綰抬起酒杯與帝隱桌上的酒杯砰了一下,“臣女就知道王爺絕非常人,看人還是很有眼光,臣女多少還是有些才藝的。”
只能說不精湛罷了。
臺上還有人表演。
沈烈端了酒杯過來,兀自坐在陸綰綰另外一邊,笑眯眯的同陸綰綰說道:“陸綰綰,你等會兒表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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