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狀告林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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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塵安一言不發,退守一旁。
「姜愛卿,今日你來孤的御書房中,到底所為何事?」
陛下詢問道。
「我們君臣有什麼話不可以在朝堂上說,你非要在這私底下與孤細聊?」
姜括是姜妃娘娘的父親,這些年,姜括在朝堂上的表現既無功也無過,平日裡姜括大多時候都是跟著朝堂上的其他大臣人云亦云。
這還是姜括第一次主動來御書房求見他。
「陛下,此事事關重大,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老臣不敢有任何的差池,所以才會來御書房向陛下稟明,若是有冒犯陛下之處,還望您見諒。」
姜括不慌不忙,行禮回話。
「哦?孤倒要好好聽聽你到底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奏來!」
陛下以為姜括是在故作姿態,他也不甚在意。
「老臣在數日前,接到了一封密奏,密奏中提及在朝堂中依舊有西疆餘孽未除。」
「你說什麼?」陛下瞬間聲音拔高不少。
他這段時間因為西疆餘孽那群人,不僅損失了一個皇子和貴妃,還讓皇室的顏面丟得一乾二淨。
如今,平定叛亂,剷除西疆餘孽的事情剛結束,竟然又有西疆餘孽冒出來?
「姜愛卿,你既然早已接到密奏,那就應該同當時處理西疆餘孽的林丞相進行商議,為何到了眼下時日才將這封密奏拿出來?」
陛下心中不耐煩道。
對於西疆餘孽一事他是不願意插手處理的,因為這會讓他想到很多不好的回憶。
所以,他前一段時間才會稱病在床,讓林丞相代替他解決西疆之事。
如今,姜括竟然再次將這些鬧心西疆餘孽舊事重提,陛下怎麼可能不惱?
「陛下,密奏中提及林丞相正是西疆餘孽在我朝中最大的內應,老臣一心為了家國社稷,不敢將此密奏交給林丞相,是故等到了陛下親臨朝政之際才會來御書房與陛下當面談論此事!」
「你說林丞相是西疆欲孽的內應?此事可有依據?」陛下瞬時變了神色。
他對於林丞相甚是信任,朝中大小事務都經常與林丞相相商,若是林丞相是西疆餘孽在朝中的內應,那將會是陛下受到的最大背叛!
「姜愛卿,你可知林丞相是孤的肱股之臣,若是你無憑無據,汙衊朝中重臣,即便你身為姜妃的生父,五皇子的外祖父,孤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陛下再三提醒姜括。
林丞相是百官之首,這些年一直兢兢業業,克己奉公,從未有人傳出於他不利之事。
「臣不敢妄言!」
姜括再次跪在御書房的地毯之上,言辭鑿鑿,不似有假。
「陛下,老臣今日既然來了這御書房,必然是有真憑實據方才來狀告林丞相。」
姜括將自己帶來的證據,一一擺在了陛下的龍案之上。
「陛下,故去的董氏當年是假借董大人之女的名義入了後宮,成為陛下的妃嬪,而董大人是林丞相的門生,朝中文武百官都知曉林丞相與董大人多有往來,素來親厚,既然如此,林丞相當年為何沒有向陛下稟明董家突如其來多了個女兒一事?」
姜括將董大人科舉入試時的卷宗找了出來,林丞相是董大人的科考的考官。
「陛下,這是證據之一。」
陛下看著放在面前的卷宗,眉眼中閃過疑雲,不過,沉思片刻後他依舊未曾多疑。
「林丞相做主考官一事是孤授意的,那一場科舉考試的所有中第舉子都是林丞相的門生,這樣的事情不足為奇,也不能算作是鐵證。」
姜括見陛下不信,
便又搬出一證據來。
「陛下,當年元后被誣陷一事,董氏是罪魁禍首,但那件事情過去不久後,林丞相就向陛下提議,後宮不可無人主位,如此不利於江山社稷的穩固,陛下也因為聽信了林丞相的奏報,才會讓董氏成為後宮的貴妃,執掌六宮的權利也交到了她的手中。」
陛下眉頭皺的更甚。
他摩挲著手指,敲了敲龍案,沉吟許久方才開口。
「孤當年被董氏母子迷惑,一時不察讓他們鑽了空子,此事雖然是林丞相提議,但孤亦是同意的。」
陛下依舊不願意相信林丞相是西疆餘孽一事。
「老臣知道,陛下你對臣子十分信任,不願意將他們往壞處去想,但可以指認林丞相是西疆餘孽的證據不止這些。」
姜括一連兩次的舉證都沒有讓陛下相信,此時,站在他們一旁,大氣不敢出的五皇子夙塵安已經替外祖父著急。
好在姜括還是一臉的自信滿滿。
「陛下,請問當年是誰讓你放過西疆皇族餘孽蕭北堰,留了他跟他母親的一條生路?」
姜括此言一出口,陛下瞬間靜在原地。
「陛下,老臣當年雖然武力不濟,未能夠與陛下你一到滅掉西疆,但是,老臣的記性很好,當年提議讓陛下你放過蕭北堰的人正是當時還是戶部侍郎的林丞相!」
「他身為戶部侍郎,只需要為前線的打仗的將士提供充足的錢糧軍馬就好,為何突然以一個戶部侍郎的身份,在朝堂上替著西疆皇室餘孽求情?」
帝王多疑。
姜括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會在帝王心生疑惑時煽風點火。
「西疆盛京都已經被我軍全線大破,他們滅國已經成了必然之事,為了防止西疆捲土重來,林丞相應該勸說陛下一鼓作氣,拿下西疆才是,為何要讓陛下放過蕭北堰?」
「……」
姜括的一連串詰問,讓陛下陷入了深思。
他雙手背在身後,在御書房裡來來回回的踱步,好似夙塵安與姜括不在他眼中一般。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變長,夙塵安不知不覺替外祖父捏了一把汗。
他正想要上前替著外祖父說兩句好話,誰料姜括卻給了夙塵安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夙塵安也只好放棄,繼續斂聲屏氣,站在一旁。
「姜愛卿,你雖說了這麼多,但一直都沒有確切的證據可以指認林丞相與西疆餘孽之間確實存在關聯?」
陛下突然開口,打破壓抑的氣氛。
「是,老臣在朝中人微言輕,為了不打草驚蛇,調查取證起來相當的不容易。」
姜括面帶難色。
「既然你覺得是你自己人微言輕,才沒有查出這背後的真相,那孤就給你一個機會,姜愛卿,從今日起,針對林丞相是不是西疆餘孽安插在朝堂內應一事,孤將它交給你來處理。」看書菈
陛下一錘定音,將此事交到了姜括手上。
「老臣多謝陛下垂愛!」
姜括俯身謝恩。
他領了差事以後,率先離了御書房。
「父……父皇,兒臣還在這裡……」
夙塵安見陛下轉身就要離開御書房,連忙開口。
陛下這才發現五皇子的身影。
夙塵安整個人隱藏在柱子的陰影之下,若是不仔細瞧,一準會將他忽視。
「你今日來找孤,也同你外祖父一樣有要事要向孤回稟?」陛下皺眉,略有不悅。
夙塵安這個皇子他不太喜歡,因為他太不像是皇家的子弟。
皇室中不管男女,身懷尊貴血脈,行止坐
臥間都要體現出皇室的風範。
陛下在夙離霄與夙羿霆身上都看到過他皇室的氣度和尊貴,唯獨在夙塵安身上從未看過。
皇子子弟都是不容忽視的,可他這個兒子即便是站在他身邊,他也總會忘記他的存在。
「沒……沒有!兒臣只是來向父皇請安,不知父皇的身體如何了?」
夙塵安連忙回話。
「孤今日已經在朝堂上理事,身體自然也是無礙,如今天色已晚,你還是早些回你的王府去吧。」
「是,兒臣遵命。」
陛下三言兩語,草草的打發了夙塵安後,轉身離開。
夙塵安看著他父皇的背影,默默地攥起了拳頭,為什麼每一次父皇的眼中都看不到他的存在?
夙塵安心中不快,低著頭往宮外走。
誰料剛到接他回府的馬車前,就被車裡的人一把拉上車。
「五皇子,是我。」
夙塵安正想要反擊,卻聽到熟悉的嗓音。
姜括,他的外祖父。
「外祖父,你不是先我一步出宮,怎麼會在我的馬車裡?」
夙塵安讓下人趕車回王府,邊走邊詢問。
「老臣自然是在等五皇子。」
「外祖父,是我沒用,今日沒有幫得上你的忙……」
想起御書房中發生的事,夙塵安垂眉道。
「殿下,你無需幫老臣,老臣卻會一直幫你,你要記得這世上的事情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前方等著我們的是什麼。」
姜括將夙塵安消極,安慰出口。
「爭氣與否不在一時,地位尊貴與否也不在一時,因為再尊貴的人也保不齊下一刻跌下高臺,所以,五皇子你不必對眼前發生的一切耿耿於懷。」
「外祖父,厲王兄如今已經是定國親王爵位,下一步他就可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反觀我,自我出府建衙這麼多年,我連一個封號都沒有……」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如此天差地別的兩個人,怎麼不讓夙塵安垂頭喪氣。
他是陛下的皇子,夙離霄也是陛下的皇子。
厲王這些年雖然不在朝中,可他連年征戰,戰功累累,如今又被晉升為定國親王,實權、封號與無上的尊貴,這些夙離霄都有了。
「五皇子,晚來的不一定是壞事,該是你的封號和尊貴,老臣會用我這雙手一點一點替你掙回來!」
姜括對著夙塵安鼓舞道。
而後,他便在不起眼的小街巷中下了五皇子的馬車。
五日後。
姜括帶上他收集到的證據,當著眾大臣及陛下的面指控林丞相與西疆餘孽勾結。
「臣指控林丞相從西疆國破之時起,就已然同西疆皇室餘孽蕭北堰勾結,他就是西疆在我朝中的內應!」
「陛下,臣冤枉!」林丞相不認姜括的指控,當場喊冤,「當年臣之所以向陛下請求放過西疆皇族餘孽蕭北堰,只是因為當時我朝內憂外患,若是對蕭北堰母子二人窮追猛打,毫無益處!」
「林丞相,那你府中來自西疆的妾室沈夢嬌又是怎麼一回事?」姜括忽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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