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夙羿霆的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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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離霄故意大張旗鼓的到處宣揚,滿京城一時間流言蜚語不斷。
大街之上,茶肆酒鋪子裡,凡是人流聚集之處,紛紛都議論著京都議論此事。
「你們前些日子看到沒?這正陽大街上來了好多官兵,聽說他們在四處搜查西疆餘孽呢!」
「誰說不是呢!我們都在場,而且我告訴你,那群官兵最後眼瞅著去的方向就是京郊外的皇家別院!」
「京郊別院可是陛下賞給董貴妃的私人院落,若是在那處抓到了西疆餘孽,這不就是說董貴妃與那西疆餘孽不清不楚?」
人群中有膽子大的,口無遮攔道。
眾人看了他一眼,會心一笑,他們雖沒有開口言明,但心中亦是如此想的。
這京都民間流傳的風言風語,最終經由官員的口,傳入後宮。
董貴妃聽聞,勃然大怒。
「夙離霄!你竟然敢將髒水潑在本宮的身上,本宮若是不將你連根拔起,誓不為人!」
「娘娘,人言可畏,雖然他們抓不著我們把柄,但如果一直這麼下去,這些烏七八糟的話傳入陛下耳裡,我們可就來不及補救了。」
董貴妃身旁貼身宮女香秀穩住主子,小心提醒道。
「眼下收拾厲王殿下倒是其次,娘娘你要想的是如何將自己和夙羿霆殿下從這件事情裡摘出去!」
香秀是董貴妃最為貼心忠誠的侍女。
當年入宮,她被蕭北堰送給了當今的陛下,身邊沒有一個貼心人,而香秀是她唯一的依靠。
在宮中這麼多年,香秀連線她與蕭北堰之間的書信往來,數次將她從險境中救出,香秀與宮中的其他宮女不同,董貴妃將香秀視為這深宮之中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娘娘,我們在後宮之所以能夠屹立不倒,除了娘娘的姿容絕麗之外,還有蕭北堰大人在暗中的斡旋,所以,越是危險的時候,娘娘你越是需要振作起來,因為你背後是整個西疆遺民的性命,你不能辜負蕭北堰大人這二十多年的籌劃。」
香秀對著董貴妃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她們絕對不可以在這個時候被厲王打倒,不管是為了娘娘,還是為了蕭北堰大人。
「你說得對,香秀。」
董貴妃被身旁婢女的一席話說的醍醐灌頂。
「本宮從一個西疆遺族,費了那麼多的功夫才改頭換面認賊作父歸在京都名門下,而後入到這深宮中伺候一個我不愛的滅族仇人,本宮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一蹶不振,慌了手腳?」
董貴妃咬牙切齒,滿含恨意道。
她不喜歡陛下,不喜歡這個後宮,不喜歡這裡的一草一木!
可是,蕭北堰說了,為了西疆遺族,為了她千千萬萬的同胞,她眼下的忍辱負重都是值得的。
「香秀,你親自出宮,讓我兒夙羿霆前來見本宮,我要與他商議此事!」
「回稟娘娘,殿下前些日子傳話入宮,為了不讓夙離霄抓住把柄,他這些日子都會一直待在府中,不見任何人。」
香秀想到夙羿霆不久前的囑咐,一臉為難。
「這都什麼時候?他該不會以為只要窩在王府中,夙離霄那個賤種就能放過我們母子倆不成?」董貴妃暴跳如雷,破口大罵。
董貴妃對與夙羿霆閉門謝客的態度很是氣惱。
其實,讓她更為惱火的是外頭風言風語傳的沸沸揚揚,可第一個來告訴她實情的卻是其他人,而非住在宮外的夙羿霆。
「她是本宮的兒子,在這個時候若是隻想著明哲保身,護住他自己的話,最後也只會滿盤皆輸!」
她與夙羿霆從來都是唇亡齒寒的關係。
她在後宮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話,夙羿霆才會是陛下寵愛有加的皇子,若是她在後宮遭人掣肘,備受冷落,那夙羿霆的日子定也不會好過!
「你去告訴夙羿霆,問他是否還記得二十年前元后與夙離霄之事,若是他不想落得跟夙離霄一樣下場,就趕緊給本宮滾到宮裡來!」
董貴妃向來不願對兒子說重話,但今時不同往日,若是他們還坐以待斃的話,到時候可就真的無法挽回了!
「是,奴婢遵命。」
香秀見著董貴妃終於冷靜自持後,心下高興,便出宮前往王府。
夙羿霆窩在王府多日,香秀來尋他時,他正在王府的地牢裡拷問福來客棧的嶽三娘。
人,青川已經給他抓來了。
因為嶽三娘只是個鄉野婦人,所以在抓人的時候沒費什麼功夫。
只是,夙羿霆沒有料到,這嶽三孃的嘴倒是硬的很,他讓人用夾棍夾斷了嶽三孃的十指都沒讓她吐出一個有關夙羿霆的字。
看來,從前人說十指連心,斷指不可忍受這句話信不得。
「嶽三娘,本殿告訴你,一直死扛著不說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本殿有的是時間和手段,保管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夙羿霆手執鞭子,威嚇道。
他不信區區一個婦人,可以經受得住地牢裡的所有刑罰。
「本殿今日可以斷了你的十指,明日就能斷了你的雙腿,後日嘛,我就可以將你胳膊腿都砍下來,然後將你塞入甕中,日日用參湯吊著你的性命。」
他需要的只是嶽三孃的那張能說話的嘴,其餘的他都不在乎。
「你……休想……」
嶽三娘渾身上下,疼痛難忍,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奮力抬起頭,看了眼不遠處的夙羿霆,而後對著他那張臉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
「啐!」
「你這個賤婦,到了這裡還敢如此放肆,看本殿不收拾你!」
夙羿霆直接被嶽三娘激怒,揮起手裡的鞭子,一鞭一鞭抽在嶽三孃的身上。她本就受了極刑,在夙羿霆毫不留情的鞭打之下沒過多久人直接昏死過去。
「賤婦!夙離霄有什麼好,你如此死心塌地的向著他?」
「本殿才是真正的天潢貴胄!夙離霄算什麼東西!他也想騎在本殿的頭上耀武揚威!」
夙羿霆一鞭一鞭的揮出去,他想要將心中這些日子積壓下來的怒火全都發洩在嶽三孃的身上。
因為他這段時日被夙離霄欺壓得太久!
「殿下,不能再繼續打下去了,嶽三娘被打死的話我們會失去一顆有力的棋子!」青川將被捆著的嶽三娘在鞭打下出氣多進氣少,人已奄奄一息,再打下去他們只能得到一具屍體。
夙羿霆這才注意到嶽三娘不動了,他將手裡染血的鞭子丟給青川,走出地牢前去見香秀。
夙羿霆渾身帶著血腥味,接過一旁侍女遞過來的擦手巾,歪坐在椅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手。
「香秀,不是告訴你,這段時日沒有要緊的事,不要來見本殿!」
在嶽三娘處一無所獲的夙羿霆心情不佳,見到母妃的人,他只覺得煩躁,因為每一次香秀來找他,都是要他替著母妃和蕭北堰辦事。
他早就煩透了。
「殿下,厲王手中已掌握貴妃與殿下你的把柄,這算不算要緊的事?」
香秀一言,直接將夙羿霆驚得坐了起來。
「這話你是從什麼人嘴裡聽說的?本殿一直未曾露出馬腳,夙離霄哪裡抓住我的破綻?」
「殿下,此事早已在京都傳的沸沸揚揚,連久居深宮的貴妃都
有所耳聞,你還要繼續在這王府中閉門不出?」
香秀看著眼前不修邊幅,滿身血腥,行走坐臥都不成樣子的夙羿霆殿下,眉頭微皺。
貴妃娘娘高貴的皇子夙羿霆殿下怎麼會成了如今的模樣?
「好好好,本殿跟你走就是。」
夙羿霆聽了香秀的話後越發的心煩意亂,他何時需要一個婢女對他言行舉止指指點點?
「殿下,你不能穿著這身入宮?」
香秀厲聲制止出口。
「又怎麼了?本殿是去見母妃,不是上朝,無需穿戴朝服!」夙羿霆煩躁,將香秀指責他穿衣舉止,越發不悅。
「殿下身上帶著血腥味,貴妃娘娘最是不喜,而且,若是宮中過往的宮人察覺到後將此事告知陛下,到時候陛下必定會有所懷疑。」
香秀一字一句,嚴苛地糾正夙羿霆的話。
「香秀,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母妃面前的一條狗而已!本殿是皇子,需要你這樣***的人對我指手畫腳嗎?」
夙羿霆最終承受不住,大吼出聲。
夙離霄欺辱他,嶽三娘一個村婦欺辱他,如今連香秀一個下人都該對他沒尊沒卑!
他夙羿霆何須活得如此憋屈?
「殿下,請注意你的言辭,我並非後宮的下人,而是西疆將門之後!」
香秀糾正夙羿霆的話,面上帶著憤慨和悲苦。
「若是沒有當年一戰,我也會在西疆的土地上做我的名門世家大小姐,而非在這賊寇之地,做個任人差遣卑賤婢女!」
香秀已經很久沒有提及舊時的身份,因為想起那段美好的日子,會讓她痛不欲生。
「殿下,你莫要忘了,你也是我們中的一員。」
香秀嚴肅地提醒夙羿霆。
「這裡不是你的國,你的國已經被滅,你也不是當今陛下的血脈,你是我們西疆皇族的血脈,你這一生註定要為了西疆復國而活著!」
香秀說完後,神情悲憤的離開王府。
獨留夙羿霆一個人坐在椅中,眉眼裡都是迷惘,他抬眸望向香秀遠去的身影,嘴角扯起苦笑。
「為什麼我的命運如此的艱難坎坷?為什麼偏偏我是西疆皇室血脈?」
夙羿霆的自言自語,讓一旁侍弄茶水,替他遞擦手巾的丫鬟聽的瑟瑟發抖。
她面色慘白,整個人已經嚇得動彈不得,而手中的茶壺也掉落在地。
「殿下,殿下我什麼都沒聽見!殿下求你饒了我吧!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
丫鬟跪地求饒。
而夙羿霆連眼皮都未抬起,伸手一指。
「青川,將她拖出去,亂棍打死,不要留活口。」
丫鬟直接嚇得昏死過去,青川也面不改色的將人帶到後院,朝丫鬟胸口捅了一刀,確認人死亡後將屍體囑咐死士扔到亂葬崗裡。
做完這一切,再次回到夙羿霆身邊。
「殿下,已處理乾淨。」
「那好,你陪我去一趟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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