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珍惜值得珍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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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三孃的話讓夙離霄神情一愣。
「嶽大嫂此言何意?」
「殿下,人不可以一輩子活在過去的負疚中,殿下,你是做大事的人,天下有太多太多如小婦人這般窮苦的百姓等著你去拯救他們,只要你讓這個國家的百姓得到了安寧,小婦人亦會跟著有好日子過。」
嶽三娘不知道什麼大道理,她也不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是犯了皇室的忌諱。
她唯一知道的是,厲王夙離霄這個人值得一信。
「嶽大嫂……」
夙離霄沒想到嶽三娘會說出這些話來。
他看著面前對他殷切期盼的婦人,思忖片刻後,慎重且認真地開口。
「嶽大嫂,本王答應你,以後不會再來這個地方看你。」
「本王一定會努力地給這個天下帶來和平與安定,讓黎民百姓可以更好地活下去。」
夙離霄的誠懇嶽三娘看在眼裡,她得著厲王殿下這麼句承諾,便已經心滿意足。
「殿下是貴人,立大志,成大事,這些都不是我這個小婦人可以左右的。」
「但無論如何,小婦人我都希望殿下可以活的更加灑脫和自在,這世間除了對他人的負疚和責任外,還有其他美好的人和事等著殿下一一經歷。」
嶽三娘說到此處,眉眼看了一旁替福來客棧夥計包紮的席輕顏。
她是女人。
女人在某些事情上是特別的敏銳的。
厲王殿下從前也來過福來客棧不止一次,可從前的厲王殿下身邊沒有出現過任何女子的身影。
面前這位會醫術的席輕顏是嶽三娘見到的第一個出現在厲王身邊的女子。
嶽三娘知曉,厲王殿下這樣的男人,不會輕易的帶女子同行。
「嶽大嫂,我明白了。」
夙離霄也順著嶽三孃的目光,望向一旁的席輕顏。
他明白嶽三孃的意思,同時,他也知曉席輕顏對於他來說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好!殿下,明白就好,人這一生真真切切知曉自己要什麼,其實特別的不容易。」
嶽三娘語重心長的感慨道。
這話是說給厲王夙離霄聽的,也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她這輩子能夠找到嶽藝這樣的夫君,也是一生的福氣,即便嶽藝沒有陪她白頭到老。
嶽三娘依舊覺得自己這一生過的很幸福。
「席姑娘,今日你救了小婦人與福來客棧的夥計們,小婦人就親自下廚,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嶽三娘從過去的回憶中收回自己的思緒,而後笑著開口。
「多謝老闆娘的好意,只是……我也沒為你們做什麼,救人的是厲王,並非是我。」
席輕顏以為嶽三娘誤會了,連忙解釋。
她不喜歡頂替別人的功勞,所以必須將話說清楚了。
「席姑娘,救我們的是你還是厲王殿下都是一樣的……一樣的……」
嶽三娘語帶曖昧,淺笑著道。
而後起身便去替席輕顏與厲王夙離霄做菜去,獨留下席輕顏一個人在原地,一頭的霧水。
厲王府是厲王府,她是她,怎麼就變成一樣的了?
「多謝大嫂,大嫂的手藝一絕,席輕顏,我們今晚看樣子有口福了。」
夙離霄瞧著一旁呆愣的席輕顏,心情大好,於是,他伸手握住了席輕顏的小臂笑著道。
「……!」
席輕顏未曾與夙離霄如此親近。
但若是她眼下掙開,只會在眾人面前越發的顯眼。
索性席輕顏就讓夙離霄
抓著手肘,她看著四下裡跟著前來的侍衛,以及疲倦的馬匹,最終點了點頭。
「好吧,有勞嶽掌櫃了。」
席輕顏衝著嶽三孃的背影道謝,雖然她不想在福來客棧這裡多耽誤時間,但不得不說,她們折騰了這一回也確實又累又餓。
晚間時分,他們雖然為了矇騙過那些西疆遺民在客棧樓下吃了些飯食,但終究摻了藥的飯菜食之無味。
席輕顏也知曉,人是鐵飯是鋼,他們不可以空腹與夙羿霆的人作鬥爭。
「席姑娘,你是厲王殿下帶來的人,那就不要喊我嶽掌櫃,這樣顯得生分,還是跟殿下一樣喊我嶽大嫂。」
嶽三娘笑著邊朝外走邊笑著糾正道。
「……」
席輕顏聽到這裡再不明白嶽三孃的用意,她就真成傻子了。
一時間席輕顏無奈淡笑。
她沒想到這剛脫離險境的嶽三娘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裡撮合她跟夙離霄。
席輕顏心中如此想,便試圖從夙離霄的手裡抽回自己的胳膊肘。
「你放開我,夙離霄。」
「不放!」
夙離霄眉眼三分笑意,轉而握住席輕顏的手腕,耍賴般帶著席輕顏回到了客房。
不久後,嶽三娘上了一桌子的好菜,席輕顏匆匆用完飯菜後,趕緊回房休息。
一連數日趕路,她為了不拖累夙離霄雲飛一直咬牙堅持。
眼下在這福來客棧裡有著軟和的床榻落腳,席輕顏直接沾枕頭便沉沉睡去。
夙離霄跟在席輕顏身後,確認席輕顏已經熟睡,方才安心地從席輕顏的房內退了出去,而後帶著雲飛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內。
「主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雲飛輕聲詢問道。
他跟在夙離霄身邊多年,對著夙離霄的一舉一動都分外的瞭解。
夙離霄聽了雲飛的話,眉眼中多了幾分的舒展,果然,雲飛這麼多年不是白跟他的。
「雲飛,你倒是說說看,本王到底發現了什麼?」
夙離霄坐在椅中,品茗著茶水,將問題又拋了回去,他想看看雲飛未征戰這些時日,雲飛的觀察能力是不是退步了。
「主子,你不想要這件事情煩擾席大小姐,那就說明此事跟神醫谷無關。」
「今日我們遇到的事情中唯一會讓主子你深思熟慮的也就只有那群西疆的遺民了。」
雲飛思索一番後,對著夙離霄一一回答。
「主子,你是不是對那群西疆遺民口中的貴人有頭緒了?」
「嗯,你倒是猜得不錯。」
夙離霄見此,放下杯盞,沉聲應之。
「雲飛,那你不妨繼續猜猜,他們口中的貴人到底是誰?」
「主子,屬下覺得那群西疆遺民背後的貴人十有八九是京都裡的夙羿霆殿下,當年,西疆滅國,他們雖然與我朝是不死不休的死敵,可西疆與神醫谷無冤無仇,這一次他們明確的奔著神醫谷而來,此舉很是蹊蹺。」
「京都中夙羿霆殿下剛在神醫閣前生事,這些西疆遺民就在回神醫谷的必經之路上對著席大小姐圍追堵截,依著屬下判斷,這群西疆遺民定是跟夙羿霆殿下脫不了干係!」
若是一切如雲飛推測的,那夙羿霆殿下此舉就是在叛國。
西疆是他們的敵國,夙羿霆堂堂一個皇子如今跟西疆遺民\聯手,此吃裡扒外的舉動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夙羿霆與西疆之間私下裡有聯絡,此事我們之前也有所察覺,眼下也不過是坐實了夙羿霆叛國之舉。」
夙離霄眉頭微皺,蓋棺定論道。
「不過,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雲飛,你還記得當年你與我攻打西疆之時,西疆的那隻特殊隊伍嗎?」
夙離霄的話讓雲飛神色一怔,而後驚詫出口。
「記得!屬下當然記得,當日西疆的皇室蕭氏一族抵死反抗,護衛西疆皇室的那支隊伍他們每個人都手握一種奇特的兵器,那兵器與我們尋常面對的兵器很是不同!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致使我們攻打西疆皇室的那場戰役傷亡慘烈!」
雲飛跟著夙離霄經歷了大大小小很多場戰役,能在他腦海中留下深刻記憶的也就只有攻進西疆皇宮那場仗。
「主子,莫非……莫非你覺得我們俘虜的那群西疆遺民是當年護衛西疆皇室的那支隊伍的人?!」
雲飛終於反應過來,厲王殿下話中的含義。
不過,下一刻他心中又頓起疑惑。
「可是,主子,這一切說不通啊!當年護衛西疆皇室的那支隊伍很是驍勇善戰,他們的伸手與今日對我們下黑手的西疆遺民相差甚遠!」
「若是他們是當年那支隊伍裡的將士,我們的人絕對沒可能如此輕而易舉的制服他們!」
雲飛覺得厲王殿下多慮了。
當年那群護衛西疆皇室的將士雖然不能說以一當十,可以一當三他們還是能夠辦到的。
今日那群做事虎頭蛇尾,身手平庸的西疆遺民跟他印象中的西疆將士相差甚遠。
「雲飛,看事情不要只看表明,你且想想,夙羿霆若真的是他們口中的貴人,那夙羿霆為什麼不告訴那群西疆將士,對神醫谷的人下毒猶如班門弄斧?」
「還有一件值得懷疑的事,你可曾看過那群被抓之人的手?他們的左手只要細細的觀察,就能發現比他們的右手粗壯兩三分,這是西疆將士使用那種特殊兵器留下的特徵之一。」
「而且,在你將人帶走時,本王發現他們所有人的左手右手虎口處同樣有著厚厚的老繭。」
夙離霄沉聲分析道。
「本王當初聽聞,西疆皇室為了保障皇族血脈的延續和安危,他們只會認命皇室中人做那支軍隊的統領……」
夙離霄將話說到了這個地步,雲飛哪裡還不明白這裡頭的深意?
「主子,你是說當初攻打西疆盛京的那一場征戰裡,西疆皇家蕭氏一族有人在那支隊伍的庇護之下僥倖逃了出去?!」
當年,征伐西疆那場戰役,朝堂聲稱俘虜了所有的西疆皇室中人。
但夙離霄一直對此心存疑惑。
如今看來,他心中的那份疑惑很有可能就要變成現實了……
「本王的父皇雖然寵愛夙羿霆,但夙羿霆也知曉他一個皇子不能違背父皇的聖旨私自對神醫谷下死手,所以,夙羿霆便讓西疆皇室的漏網之魚帶領西疆遺民對神醫谷動手,如此一來,即便是父皇察覺到神醫谷被滅,最終怪罪起來也不會牽扯到夙羿霆的頭上!」
夙離霄冷笑著嘲諷道。
「借刀殺人的好計策,果然像是畏首畏尾的夙羿霆的作風!」
「主子,那我們這一次將要面對的可就是昔日護衛西疆皇室的那支隊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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