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席楚玉的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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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筆墨紙硯?你要用筆墨紙硯做什麼?」
趙氏頓時懵了。
她與席楚玉被困在這梧桐苑中多日,不要說筆墨紙硯,她連走出梧桐苑都做不到。
「母親,你難道想要讓席輕顏那個小蹄子一直壓在我們頭上嗎?」
席楚玉不答反問。
「只要母親你幫我尋到了筆墨紙硯,我就可以讓席輕顏死無葬身之地!」
「楚玉,你不要在這裡說這種異想天開的話了,我們母女倆如今落到了這步田地,怎麼可能報復得了春風得意的席輕顏?」
席楚玉的母親趙氏頹然開口。
女兒的話對於她來說,無異於白日做夢,痴心妄想。
如今的她再不是從前那個意氣風發,趾高氣昂的禮部尚書府人主母,她的丈夫已經向席家的族長提出廢除她正妻的身份,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成了禮部尚書府的妾室。
趙氏用了一二十年的光陰,竭盡全力方才將自己推上了禮部尚書府夫人的位子,可她沒想到席輕顏僅僅回到禮部尚書府數月時間,竟然就把她這一生的努力全都毀了。
對於席輕顏,沒人會比她更痛恨,可趙氏也清楚的明白,席輕顏如今背後有厲王夙離霄這棵大樹撐腰,她壓根就不可能是席輕顏的對手。
從前她還可以仗著夫君對她的那些情意,在尚書府內上演她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為著她跟席楚玉爭取更多的好處。
但現在她的這些盤算完全沒用了,李嬸的出現,讓她在夫君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楚玉,我母女倆如今被困在這梧桐苑內,一日三餐那群勢利眼的狗奴才們都不願意替我們送來,若是你父親和席輕顏發現你意圖不軌,到時候我們母女倆可就真的要在這梧桐苑裡困到死了!」
趙氏對著女兒席楚玉規勸道。
眼下她與女兒席楚玉的日子雖然過得十分艱難,但是,她好歹還是禮部尚書府的人。
趙氏心中還打算著等過了眼下這段日子後,她就再次找到丈夫主動親近。
畢竟,她與那個男人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趙氏有信心可以再次挽回夫君的心。
到時候,她完全可以在日漸月染中,將自己這個妾室再次推上尚書府主母的位子。
而這一切的前提,是她要乖順的待在梧桐苑,讓之前發生的所有的不好的事情在她丈夫那裡被一點一點淡忘。
若是她女兒再繼續的折騰下去,她的夫君只會一直記得她做過的那些事,而趙氏擔心屆時她們兩個人再沒有任何的退路可言。
「母親,席輕顏也是人,你忘了從前她被你我欺辱的樣子了嗎?」
趙氏願意等待時機,可躺在床榻上無法動彈的席楚玉一刻都不願意繼續等下去了!
她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變成眼下這個徹頭徹尾躺在床上的廢人。
如此天壤之別的人生際遇,席楚玉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嚥下所有的一切?
「席輕顏沒有什麼好怕的!母親,離開了厲王殿下,她依舊還是我們記憶中的席輕顏!」
席楚玉已經看不到她與席輕顏之間的雲泥之別,在她看來,席輕顏不過是好運得到了厲王的青睞。
「席輕顏有厲王殿下為她撐腰,那我席楚玉也可以找個皇子為我撐腰!」
「母親,席輕顏在被我丟下河流後都能夠全須全尾的回來,我與母親兩個人聯手,自然會比她席輕顏更加的厲害!」
席楚玉信心滿滿。
趙氏看著滿心想要復仇的席楚玉,再想著晌午已過還沒有送來的午膳,心中也漸漸地開始動搖。
「母親,我知道
你一直都在等著父親來梧桐苑,將我們母女二人再次接回牡丹苑,但你可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有多麼的愚不可及?」席楚玉瞧見了母親面上的猶豫,於是不慌不忙,再次開口,「若你是二十年前的你,父親或許會因為男人的本色,而再次與母親你糾纏不清。可眼下你不是趙家未出閨閣,那個俏麗俊美的女兒家,你早已變成了半老徐娘!」
席楚玉向來很少當著她母親的面說不入耳的話。
但今日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將軍白髮,美人遲暮,母親,父親對你早已不是伉儷情深,如膠似漆的夫妻情意,我勸你最好早一點死了這份心。」
「你要知道,父親他唯一在乎只有禮部尚書府,對於我們這些兒女與妻子,他從來都不在乎。」
席楚玉經此一役,對著父親席大人失望透頂。
如今,她心中只想要背水一戰,主動出擊,而後變成禮部尚書府誰都不敢招惹,欺辱的嫡出小姐。
「我們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只有夙羿霆殿下!」
「放眼整個王朝,夙羿霆殿下是那個唯一可以跟厲王殿下抗衡的人!」
「女兒這些日子躺在床榻上,將此前經歷的事情一五一十細細想了一遍,席輕顏醫術高超,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對我下毒手,讓我臥病在床,那麼當初董貴妃突然重病在床,御醫都束手無策,這件事情細想起來,定然同席輕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
「除了席輕顏以外,再沒有可以讓董貴妃突然大病一場!」
「母親,你說如果董貴妃以及夙羿霆殿下知道,席輕顏就是那個害她性命垂危,並且還將他們耍得團團轉的神醫谷谷主,他們還會輕易饒了席輕顏嗎?」
借刀殺人。
席楚玉知道自己如今在禮部尚書府無任何的地位,但夙羿霆殿下與她不同,夙羿霆殿下可是陛下心中最為疼愛的皇子。
「……!」
趙氏聽了女兒席楚玉的這一番分析,心中再次掀起了波瀾。
「可……可楚玉,你如今與我都不能夠出梧桐苑,即便是我們猜測席輕顏在董貴妃身上做了手腳,我們也沒辦法將自己的猜測告訴夙羿霆殿下!」
趙氏被席楚玉說動了心,但下一刻她就被眼前的現實打敗。
她與席楚玉眼下寸步難行,壓根就做不了任何事情。
「退一萬步說,即便是你父親不再關著我們母女倆,你如何可以離府見到夙羿霆殿下?你現在重病在床,連起身都做不到……」
趙氏對著席楚玉無奈開口。
她何嘗不想要捲土重來,將席輕顏從她手裡奪走的一切全都搶回來?
可眼下女兒席楚玉連起身都困難,從前,她的女兒席楚玉身體康健容貌上佳之時尚且不能打動夙羿霆殿下,更何況她女兒如今這副死不死活不活的鬼樣子……
「楚玉,什麼事情都沒有你的身體康健來的重要,我們母女倆就好好地待在梧桐苑內,將養你的身體……」
趙氏的口中一句一句,不斷說著沮喪的話,席楚玉聽的心煩意燥。
「母親!你如今怎麼變得這麼沒出息了?區區一個席輕顏而已,你有什麼可擔憂畏懼的?」ap.
「你與其在這裡杞人憂天,倒不如眼下快些去拿來筆墨紙硯,如此我也好自己對於董貴妃重病的猜測對著夙羿霆殿下據實已告,和盤托出!」
席楚玉的訓斥讓趙氏散了幾分的沮喪,她甚至於已經開始跟席楚玉一樣相信,或許這一封信箋真的可以給她們母女倆帶來希望……
於是,趙氏丟下席楚玉一人,在梧桐苑內裡裡外外找了一回,愣是沒有找到筆墨紙硯。
最終無奈之下,趙氏只好將黑黢黢的炭條,充當筆硯。
席楚玉也不再挑三揀四,直接躺在床榻上,口述著寫完了信箋。
「母親,你無論想什麼法子,一定要將這信箋送到夙羿霆殿下的手上,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小事,它事關我們母女倆餘生能不能直起腰桿做人!」
「你放心,女兒,母親無論如何都會將這封信送出去。」
趙氏如今將手裡的信箋看成是她與女兒席楚玉最後的希望,對於送信一事即便席楚玉不交代,她也會努力將信箋傳達。
趙氏將炭筆寫成的信箋揣在自己的懷裡,正在苦思冥想如何送出去之時,外頭響起了人聲。
「開飯了,開飯了!」
「趙姨娘,二小姐,你們今日的午膳,小爺給你們送來了!」
梧桐苑外,小廝一臉的戲耍,對著梧桐苑內的趙氏和席楚玉調侃道。
「……」
趙氏一聽這話,眉頭皺緊。
而後她將自己懷裡的信箋收拾妥當以後,方才出門取飯菜。
小廝吆喝的聲音不小,可等到趙氏走上前一看,臉直接垮了下來!
「青菜,又是青菜?你們到底準備要給我們吃青草到什麼時候?」趙氏看著僕人故意侮辱她的舉動,心中的怒火湧了出來,「我雖然被老爺一時的冷落,可我也依舊是禮部尚書府的如夫人!躺在床榻上是這個家的二小姐,你就如此糊弄我們?」
龍游淺灘遭魚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如今,這尚書府內竟然不管那個阿貓阿狗竟然都敢在她面前耍起譜來!
「趙姨娘,你不會真的以為你還能東山再起不成?如今的禮部尚書府早已經是大小姐當家做主!」
小廝對著席楚玉母女倆一頓冷嘲熱諷。
「今兒青菜你吃不慣,那麼下頓飯就給你換成水煮蘿蔔!當初,奴才初入禮部尚書府肚內飢腸轆轆,趙姨娘你說‘冬吃蘿蔔夏吃薑,這蘿蔔被趙姨娘你形容的跟朵花一樣,好似我一個做著勞力活的大男人真的可以用那些蘿蔔充飢一樣!」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一如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尚書府的丫鬟小廝之所以不待見趙氏,那都是因為從前的趙氏與席楚玉真的是做的太過分了!
趙氏見送飯的小廝都對她惡語相向後,她只好飯菜接入手裡,而後將小廝趕走。
眼下她實在是沒多餘的心裡花在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廝身上。
趙氏眼下唯一想做的,就是將懷裡的信箋送往夙羿霆殿下的府邸。
兩日後,趙氏等到了機會。
她在梧桐苑中,看到了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
「你是何人?膽敢亂闖入梧桐苑?」
趙氏大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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