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冰窖裡的九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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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王府。
冰窖中。
席輕顏帶著裹著披風的夙小墨,席小晨一同進去,席小晨原本與夙小墨一同讀書習字,聽聞孃親來了,他便迫不及待的走了進來。
「夙離霄,你倒也算是個聽話的病人。」
席輕顏看著一路走來,冰窖兩邊那些個看守之人,對著夙離霄輕聲開口。
「席大小姐,你叮囑過這裡頭的九魂草可以治療殿下身上的舊疾,我們這些做下屬的自然是一刻都不敢怠慢。」
雲飛方才見著席輕顏與厲王起了嘴角,擔心二人會爭執不斷,於是雲飛連忙上前替自家主子解釋。
「其實,殿下除了派人好好的護著這一株九魂草以外,他還有每天都吃大小姐你給的藥丸,我們家主子就是嘴硬心軟,大小姐,你可千萬不要跟我們家主子一般見識!」
雲飛的話剛一說完,一旁的夙離霄直接給了雲飛一計眼刀。
「就你多話。」
席輕顏看著夙離霄如此,心情大好,淺笑著對一旁的雲飛開口。
「你放心,我們這些做大夫都心胸開闊,絕對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跟病人鬧彆扭的。」
「夙離霄雖然之前不算是一個讓人省心的病人,但是,我這個大夫不可能跟他一個病人計較這些的!」
席輕顏剛一說完,夙離霄就不悅了。
這個女人為什麼每一次見到他,都要這樣針鋒相對?
「怎麼?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還是說厲王殿下覺得我方才說的話不中聽?」
席輕顏察覺到夙離霄盯著她看,故意地抬高嗓門道。
「……!」
夙離霄猝不及防被席輕顏這麼一說,竟是忘記了懟回去。
「孃親,你果然是最厲害的!我在這個王府裡生活了這麼多天,第一次見有人可以讓爹爹說不出話來!」
席小晨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對於此事他從不避諱。
「小晨,小晨!」
夙小墨與席小晨不同,他一聽席小晨這麼說,連忙將小晨拉住,提醒出口。
「小晨不要再繼續說了,爹爹要不高興了!」
「……」
夙離霄一開始是有點不高興,也準備以牙還牙的懟回去,可是經由兩個兒子這麼一鬧騰,他的不高興也散了不少。
「哇!孃親,這個草的花好漂亮啊!」
小孩子的注意力說轉移就專業,絲毫沒有任何的預兆,上一刻席小晨還在議論爹爹夙離霄,下一刻他的一雙眼睛就長在了不遠處的九魂草上。
「嗯,小晨說的對,它好漂亮。」
夙小墨看著之前毫不起眼的九魂草,竟然長出了一簇一簇深藍色的花朵,那些花朵與他見過的所有藍色都不相同。
「厲王殿下,看來你的下屬雲飛將這九魂草照顧得很好,當年神醫谷種的九魂草可沒有你這冰窖裡開的旺盛。」
席輕顏看著九魂草,也由衷的感嘆。
她不是第一次見到九魂草,當日,她在神醫谷的時候研究那些疑難雜症時,也曾經琢磨過這些草藥。
她甚至於親自栽培過九魂草,但是由於這九魂草生長的環境實在是太苛刻了,所以她一直都沒能夠將其養活。
「席大小姐,你謬讚了,雲飛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罷了。」
雲飛被席輕顏誇得很是不好意思。
「只是雲飛有一事不明,這九魂草當日是席大小姐你從董貴妃的後宮裡拿來的。」
「當日這九魂草聽聞就種在董貴妃的院中,可是為什麼到了我們厲王府,這九魂草就要種在冰窖裡了呢?」
九魂草在冰窖中越發茂盛一事,讓雲飛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是沒見過奇花異草,可是像九魂草如此奇特的藥草他還是頭一次見過。
「其實,這九魂草可以種在正常的環境裡,不是非冰窖不可,它生長在董貴妃的院中時也能活,可只有在極寒的情況下,九魂草才能真正的開花結果。」
「九魂草就是因為它可以生長在人都不能生存的環境裡,從而得名九魂草,你家主子夙離霄身上的舊疾需要的是九魂草的果實方才可以醫治,如今,你們將這九魂草養護的很好,它已經開花了,要不了多長時間它就會結果,新鮮的九魂草果子可以讓你家主子的身體得到最大程度上的治療。」
席輕顏對著一臉好奇的雲飛解釋道。
「席大小姐,你此話當真?」
「自然是真的。」
席輕顏點了點頭。
「雲飛,如今這九魂草已經開花了,距離它結果的時間也不會太長,你記得派人在這冰窖裡每隔一個時辰守著它,等到果子成熟,從九魂草上掉落的時候立馬去尚書府找我。」
夙離霄身上的舊疾不難治,難的是等待九魂草的開花結果的過程。
「席大小姐,你儘管放心,雲飛一定會一刻都不怠慢的守在這裡,我一定不會讓九魂草的果實白白浪費的!」
「那就好。」
席輕顏看到了九魂草的進度,心下也已經有了打算。
夙離霄在一旁看著席輕顏與雲飛淡定自若的交談,很不是滋味。
為什麼其他人與席輕顏都可以這樣自由自在的交談,唯獨他每一次與席輕顏交談都會以不歡而散結束。
「孃親,這裡面好冷哦,小晨想要孃親抱抱。」
席小晨伸出小手,抱住了席輕顏的腿,她這才發現這冰窖裡的氣溫確實不適宜過長時間的久待。
「好!孃親抱你。」
席輕顏將席小晨抱在了懷裡,同時,她還用另外一隻手抱著夙小墨,手心也是肉,手背也是肉。
她沒道理只顧著席小晨,對夙小墨不聞不問。
「孃親!!」
夙小墨原本很是羨慕席小晨可以將心中所想直接說出口,但下一刻,席輕顏就把他也抱在懷裡。
夙小墨很高興,但他也擔心席輕顏抱不動他跟席小晨兩個人。
「孃親,小墨可以自己走,出去的路上有臺階,孃親抱著我跟弟弟走不安全……」
夙小墨即便內心中很是渴望親近孃親,但他也不會讓孃親跟小晨因為此事冒著風險。
「這……」
席輕顏不得不感慨,夙小墨果然是比她教養了四五年的席小晨來的老成和穩重。
「你們又不是隻有這個女人一個親人,本王這個爹爹也可以抱著你們出去。」
夙離霄見著席輕顏為難,直接大手一提將夙小墨抱在了懷裡,而後將身上披著的披風蓋在了席輕顏身上。
「小晨身上沒有披風,本王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挨凍。」
夙離霄說完,頭也不回的抱著夙小墨往外走。
席輕顏看著夙離霄如此,嘴角勾笑。
她從前以為夙離霄就是個死冰山,眼下看來,夙離霄還是個傲嬌的冰山。
「孃親,小晨,你們不跟上我們嗎?」
席輕顏正在思索之際,前頭的夙小墨從夙離霄的懷裡伸出頭來,開口輕喚著止步不前的席輕顏。
「來了。」
席輕顏甩掉腦中的那些想法後,抬腳上了臺階,走出了冰窖。
因為夙小墨與席小晨的央求,席輕顏又在厲王
府陪著兩個小傢伙吃了午飯後,方才從厲王府後門回到了禮部尚書府。
菡萏苑內。
春桃一看席輕顏從外面回來,連忙上前回稟大小姐交給她的那些事情。
「大小姐,之前是奴婢的錯,奴婢確實低估了二小姐的狠毒,今日,我們院子裡的那個秋香她果然像大小姐你說的那樣開始跟夫人和二小姐聯絡了!」
春桃跟著席輕顏入了屋內,四下裡發現沒有外人以後,便將自己看到的事情全都告知了席輕顏。
「果然是如此。」
席輕顏對於秋香聯絡二小姐與尚書夫人一事倒是不驚訝。
因為若是席楚玉與尚書夫人沒有大動作,她才真的覺得不可思議,畢竟,哪一次席楚玉吃了虧,他們母女倆都不會悄悄地忍著,若是不報復回來,那就不是尚書夫人與席楚玉的了。
「春桃,你可看到他們都做了什麼?」
「大小姐,秋香離開了菡萏苑以後,從牡丹苑的側門進入了夫人的院落,奴婢一直在外頭看著她。」
「大概過了兩三刻鐘以後,秋香從牡丹苑出來,她沒有直接回到我們菡萏苑,而是從尚書府的側門出去了。」
「奴婢派人一直跟在秋香的身後,我們的人回來後稟報,他們說秋香去了京都最大的土地廟。」
「土地廟?」
席輕顏倒是沒想到秋香會去這麼個地方。
「不年不節的,秋香怎麼會去土地廟?春桃,是不是我們派去跟著秋香的那群人被人發現了,所以秋香才會領著他們去了一趟土地廟?」
席輕顏以為尚書夫人發現了她的人在跟蹤,所以故意的引開春桃他們。
「不是的,大小姐,我們的人秋香沒有發現!」
「這京都最大的土地廟並非是什麼香火旺盛的寺廟,那裡是京都最大的乞丐窩,在那個地方每一天都會聚集好幾百個乞丐。」
「京都的府衙也曾經因為土地廟被乞丐霸佔而心有不悅,但是他們派人去驅逐乞丐的時候,那群乞丐太過於兇悍,竟然直接將大任派去的官差打傷了。」
「後來,府衙也不再管那些個乞丐,他們就在土地廟越發的猖狂,秋香去土地廟找那些無法無天的乞丐,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席輕顏聽完了春桃的話以後,眉宇間多了幾分的思緒。
她想了想,抬眸看向春桃。
「明日我們是不是要出城見那些尚書府的佃戶?」
「是的,大小姐!」
春桃聽席輕顏提及此事,突然間明白了,她著急的小聲開口。
「大小姐,你是說秋香找那些乞丐是想要在我們明天出城見佃戶的時候,他們在半道上生事?」
「依我看,八九不離十。」
席輕顏沉著冷靜的下結論道。
「大小姐,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該怎麼辦?那些乞丐都是無家可歸之人,若是最終我們出了事,怕是老爺也無從查起!」
「你放心,春桃,本大小姐怎麼可能讓自己一個人吃下這啞巴虧呢?」
席輕顏笑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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