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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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夫人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她就是為了要故意為難席輕顏。
她的女兒席楚玉想要打席輕顏一頓的計劃既然失敗了,那麼她這個做母親,自然也是應該用更高明的手段拿捏席輕顏才是。
席輕顏初次當家,雖然她補發了上個月尚書府的月錢,但尚書夫人知道尚書府到底還有多少的底兒。
她當家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在拆東牆補西牆。
在她看來,席輕顏這一次可以將尚書府的月錢危急搪塞過去,十有八九是花的席輕顏母親的嫁妝!
既然如此,她就讓席輕顏把她自己母親的那點嫁妝全部都揮霍個一乾二淨!
「席輕顏,我怎麼說也是你的母親,不會看著你這個孩子終日裡操勞不止,這乞巧節置辦行頭一事就由我替你出面。」
尚書夫人心中的算盤都打到了臉上。
席輕顏又豈能不明白?
「不用了,夫人,這件事情不麻煩夫人了,不就是置辦乞巧節的出行行頭嗎?夫人大可以列一張單子出來,到時候我差人就把這點小事給辦了。」
席輕顏輕飄飄的就把尚書夫人的話駁了回去。
「你差人辦?席輕顏,你知道乞巧節在京都有多麼重要麼?」
「我朝連年征戰,人丁不興旺,陛下希望藉助這乞巧節,能夠讓適齡的男女有一個美好邂逅的場合!」
「乞巧節當日,官府的人會在京都的大街上搭起五座乞巧宴會,那些都是為了民間的男男女女有個***的場合。」
「屆時,京都的貴婦和京都沒有婚假的大家小姐則是會赴後宮娘娘們準備的宴席!」
「你知道乞巧節當天,身為禮部尚書府家眷的我們要坐什麼樣的轎子入宮?知道我們要帶著什麼顏色花樣的巾帕?身上燻什麼樣的香料?穿著什麼樣式和材質的錦衣華服?」
尚書夫人見席輕顏忤逆自己,心頭不悅,便對著席輕顏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懟。
「席輕顏,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女兒家,本夫人是在教你,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席輕顏笑了。
一直以來,席輕顏面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唯獨尚書夫人出言威脅她的時候,席輕顏竟然笑了。
「你……你笑什麼?」
尚書夫人將席輕顏沒被自己唬住,反倒是笑了的時候,一下子倒是懵了,為了不讓自己失去威嚴,她又很沒有氣勢的詰問了席輕顏一句。
「席輕顏,你要知道,你丟的不僅是你自己的人,還有我們尚書府的顏面!」
「夫人,你儘管放心,我不是你的女兒席楚玉,也不會讓尚書府在這樣的場合丟人,只要沒有人故意給我添亂,我相信自己可以辦好這件事情。」
「畢竟,當年夫人你也不是一入禮部尚書府掌家的時候,就知道京都乞巧節的規格禮制!」
席輕顏三言兩語,直接將尚書夫人打發了。
「誰都會有第一次,對我來說,那就是需要好好的研究乞巧節的規格禮制,對夫人而言,你則是應該適應以後尚書府不再是你當家做主的事實!」
「你……!」
尚書夫人被席輕顏的這句話氣到不行。
席輕顏真的是太過無法無天了!她怎麼可以跟她這個尚書府當家主母說這樣的話!
「本大小姐今日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來人,送二小姐及夫人會牡丹苑!」
席輕顏壓根不想看到面前的這堆人,於是,她便直接讓人將二人送走。
而後將春桃拉進房內,丟了一個玉瓷瓶在春桃懷裡。
「大小姐……?」
春桃被大小姐的舉動打
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間不明白席輕顏這是意欲何為。
「這瓶子裡的是藥,抹在臉上不僅可以活血化瘀,還能消腫,你可是菡萏苑的大丫鬟,若是頂著一張腫了臉的出去,到時候旁人一定會笑話你的。」
春桃明白席輕顏的用意以後,臉上滿是笑意。
「不會的!」
「我可是大小姐的人,他們不敢笑話我!只要有大小姐在,我春桃就有了依靠,也不會被人欺負!」
今日,大小姐為了替她報仇,直接打了二小姐。
春桃被大小姐的舉止震撼到了,也是在那一刻間,她相信自己不管出什麼事,大小姐都會替她報仇。
「大小姐,春桃這就去敷藥去,等我敷好了藥就給大小姐你辦事!」
春桃一溜煙的跑掉了。
對於春桃的這種想法,席輕顏也很是無奈。
「不用,你就在菡萏苑好好休息,畢竟,乞巧節當天,你還要陪著我一起去參見宮中的宴會。」
「菡萏苑裡有那麼多人在,他們既然都是我席輕顏的人,那就沒有隻拿月錢,不幹活的道理!」
「是,大小姐!」
菡萏苑內,一主一僕配合的很是默契。看書菈
牡丹苑內,沒有撈到好處的席楚玉母女倆,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鮮少發火的尚書夫人,在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以後也摔光了她院子裡的茶杯!
「母親,難不成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嗎?女兒不甘心!席輕顏那個***怎麼可以一直欺壓在我們母女倆的頭上?」
席楚玉瞧著她今日無功而返,肚子裡的火氣越發的積壓著。
「不會。」
「我好不容易成為了京都禮部尚書府的當家主母,怎麼可能會讓席輕顏一個小蹄子奪了掌家的權力?」
尚書夫人摔了茶杯以後,心中便有了想法。
「母親,你是不是已經知道該如何對付席輕顏了?」
「楚玉,你說在我們尚書府,誰才是真正當家做主的人?」
尚書夫人沒有回答女兒的話,反倒是拋了一個問題給席楚玉,席楚玉知曉母親這是有了主意,便喜笑顏開的攬住了尚書夫人的胳膊。
「當然是母親你啦,你是我們尚書府說一不二的主母!」
「錯,尚書府真正當家做主的人是你父親!」
「楚玉,你這臉上的巴掌先不要敷藥,一會兒等你父親下朝回來,我們母女倆聯手,藉著你父親的手將席輕顏拉下馬!」
「好,我聽母親你的!」
尚書夫人母女倆打好了主意,尚書席大人剛一下朝,還沒來得及喝口茶,歇歇腳的時候,席楚玉就頂著她那張捱了巴掌的臉,梨花帶雨的到了席大人面前。
「爹爹……」
這一句爹爹喊得特別的委屈,席大人一看二女兒臉上的巴掌印,頓時不高興了。
「你這臉上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打的?」
「這裡可是禮部尚書府,何人敢對我的女兒動手?」
席大人怒不可遏之際,尚書夫人方才從門外走了進來,邊走邊哭訴。
「老爺,這日子真的是沒法活了!老爺,妾身跟楚玉在這個家裡再沒有任何的威嚴,隨隨便便說一兩句話就被人打巴掌,這樣的日子還怎麼過!」
「老爺,不然你還是把我休了吧!到時候我什麼也不要,你就把楚玉給我,我就算是帶著楚玉在外頭要飯也比在尚書府挨人欺負的強!」
尚書夫人母子倆哭天抹淚的,邊哭北說。
「夫人,你是說楚玉這臉上的傷是我們尚書府的人打的?誰敢
這麼對我女兒,你讓他出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誰!」
「父親,打我的不是別人,正是長姐席輕顏。」
「今日,我與母親前去長姐的菡萏苑,因為眼看著乞巧節要到了,我與母親也需要置辦身衣服出席宮中的乞巧節宴會,長姐如今是家中的管家之人,我們母女倆就想要將此事說與她聽,誰知道她二話不說,直接打了我一巴掌!」
「爹爹,你要給我做主啊!」
「當初席輕顏管家的時候,爹爹你說過,府中上上下下的開銷都要跟席輕顏說,我今日好聲好氣的跟她說了,她卻這麼對我!」
席楚玉的話讓席大人眉頭皺起,尚書夫人知道這是丈夫心中不悅的表現,於是,她便不動聲色的在一旁火上澆油道。
「老爺,妾身老了,原本想著老爺你看中席輕顏掌家的本事,我便順水推舟卸下這養家的擔子。」
「可輕顏她真的是太年輕了,做事情不夠周到,對待自己的手足還如此沒輕沒重!」
「你看看她把楚玉這張臉打的,難不成她是嫉妒楚玉的臉,所以才會下這麼重的手不成?」
「老爺,若是楚玉也跟輕顏一樣成了形容恐怖的醜八怪的話,我們禮部尚書府就真的全都完了!」
尚書夫人添油加醋的話,讓席大人眉頭皺的更深。
「來人,去把大小姐找來,我有話要問她!」
席輕顏正在菡萏苑裡核算著府內開支的時候,被家中你的僕從叫到了席大人面前。
「見過父親。」
席輕顏對著席大人行禮,餘光看了一眼尚書夫人和席楚玉。
「席輕顏,為父讓你掌管家事,不是讓你對你的兄弟姐妹下死手,這乞巧節本就是我朝難得的盛事,夫人與你妹妹讓你替她們置辦一身行頭本就是應該的事,你這個管家之人卻百般刁難她們,你是不是在公報私仇?」
尚書席大人知曉女兒不喜歡繼母。
「父親,你可知道夫人和席楚玉置辦一身行頭要花多少錢?五千兩,整整五千兩銀子,父親,你一年的俸祿竟然都不夠夫人身上的兩三身行頭的!」
席輕顏冷笑著開口。
「五千兩?!」
席大人也被這一筆銀錢震撼到了。
「是,父親,夫人今日開口跟我要五千兩置辦行頭,此事很多人都聽到了,女兒絕沒有撒謊!」
席輕顏擲地有聲道。
「老……老爺,你聽我解釋,妾身之所以要五千兩,那都是是因為輕顏打了楚玉,我氣不過罷了!」
尚書夫人慌忙解釋道。
「其實……其實平日裡乞巧節置辦行頭也不過是需要一千兩銀子罷了。」
「夫人,你口口聲聲向我要五千兩,如今在父親面前又說一千兩,這前前後後可是差了好幾番吶!」
席輕顏故意擠兌尚書夫人道。
「不過,父親,你知道嗎?其實這一千兩銀子,我們尚書府也是花了冤枉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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