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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醫生。

原本因為醫生出來很吵的走廊,此刻突然靜得嚇人。

林蘭之眼淚根本控制不住,不停地滑落。

醫生微嘆了口氣。

這口氣真的讓所有人的心都揪住了。

他說,“季先生的傷勢比沈小姐的嚴重許多,但還好,暫時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身體的器官和四肢都沒有受到致命的創傷,不過左手有粉碎性骨折,當然這個後期都是可以修復的,唯一嚴重的就是頭部。”

“頭部怎麼了?”林蘭之整個身體都站不穩了。

還是傅時筵在旁邊扶著她。

季雲明身體也在止不住地顫抖。

哪怕見多了大風大浪,此刻也還是無法接受,至親之人發生任何意外。

醫生說,“頭部傷得很重,有顱內出血的情況,但出血的量又沒有到,我們必須要開顱手術的地步,而季先生現在也一直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我們只能等他今晚看能不能醒過來。”

“萬一醒不過來呢?”林蘭之害怕地問道。

“這個很難說。”醫生嘆了口氣,“如果今晚沒有甦醒的痕跡,那就要再次考慮要不要做開顱手術,如果手術後還是沒有好轉,就可能……”

“可能什麼?”

“成為植物人。”

“什麼?!”林蘭之嚇得腿直接軟了。

要不是傅時筵一直攙扶著,整個人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季雲明也被震驚到,不受控制地往後退了兩步。

其他人聽著也都有些無法接受。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成為植物人。

“醫生,醫生你一定要救我兒子,我兒子是知名導演,他很厲害的,他這麼年輕就已經得了好多國際大獎了,他不能成為植物人,他要是成為了植物人我還怎麼活啊……”

林蘭之突然瘋狂大哭。

向來在外人面前端莊得體的貴婦,此刻也像是被生活壓垮了一般,完全沒有了任何光輝,這一刻甚至還老了好幾歲。

“夫人你冷靜點,我們一定會盡全力的。”醫生保證道,“現在只是說可能,還不是絕對,季先生今晚能不能醒過來,如果醒過來,基本上就問題不大了。”

林蘭之一直在哭。

哭得都要喘不過氣了。

林蘭荷雖然不喜歡這個妹妹,但終究是血緣最親的人,看著她這麼痛苦,心裡也不是滋味。

一想到季之寒也真的可能……

她眼眶紅了紅,安慰道,“你先別急,等今晚過了再說。之前時筵有一次意外很嚴重,也昏迷了幾天才醒,我到時候聯絡一下當時國外的醫療團隊,給之寒再會診一下。”

林蘭之點頭。

她只是點頭,哽咽地說不出一個字。

此刻,沈非遲被推了出來。

沈家人連忙過去了,其他人都沒有太大的反應。

畢竟她傷得不重。

比起季之寒,她算是很幸運了。

沈非遲一出來就開始哭,“之寒呢?之寒怎麼樣?嗚嗚嗚,我要見之寒?我要見她……”

她一邊哭一邊說道。

“醫生說他還在昏迷,沒事兒的,會好的。”姜虹安撫道,“你先注意自己的身體,你才剛出了車禍,別激動。”

“我要見之寒,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我也不活了。”

沈非遲聲音很大。

走廊上的人都聽到了。

林蘭之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不管現在沈非遲怎麼樣,她現在只關心她兒子。

她現在甚至很生氣。

今晚的車禍,是沈非遲開的車。

不是她,她兒子就不會出事兒。

林蘭之忍了忍,才沒有失去理智地,去罵沈非遲。

沈非遲畢竟躺在病床上,此刻也只能說說就被醫務人員和沈家人給推走了。

儘管走的時候一直在哭,哭得撕心裂肺的。

原本很傷感的。

結果那一刻所有人都只是覺得她聒噪。

林暖暖就很是受不了,“就不能安靜會兒,真的吵死了。”

曾臻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算是同意了。

沈非遲走了之後,季之寒才被推了出來。

所有人都要過去,卻被醫務人員給攔了下來,“大家不要打擾到病人,我們現在要送去ICU。”

說著,幾個醫務人員就把昏迷不醒的季之寒推著走到了前面,家屬都是跟在後面的。

到了ICU之後,其他人只能在外面看著。

看著季之寒身上插滿了管子,全身也都纏滿了繃帶。

林蘭之從頭到尾一直在哭,有時候還會哭得很崩潰,大概是完全接受不了,她這麼優秀的兒子,居然有一天會躺在了病床上,還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小姨,你冷靜點。”傅時筵勸說道,“醫生說的是最壞的結果,凡是都會有好轉的,現在我爸已經開始給之寒聯絡外國的專家了,你要保重你自己的身體。”

“時筵,我可怎麼辦啊……”林蘭之抱著傅時筵就哭,“之寒就是我的命根子啊,他出了什麼三長兩短,我還怎麼活啊,我怎麼活不了啊……”

“不會有事兒,之寒一定不會有事兒。”傅時筵一字一頓,很堅定。

也不知道在安慰林蘭之,還是在安慰自己。

“你現在在這裡哭也沒有用。”林蘭荷也說道,“這都一晚上了,回去休息,明天再來醫院。”

“我不走,我要陪著之寒,我哪裡都不去……”林蘭之很堅決。

林蘭荷想要勸說什麼。

傅時筵說道,“小姨回去肯定也待不住,媽,你和爸先回去吧,我在這裡陪著她。”

林蘭荷有些猶豫。

“如果小姨後面撐不住了,你還能幫襯一下。”傅時筵說。

林蘭荷點頭。

她比林蘭之的承受能力還是強一些。

當初傅時筵躺在ICU裡面,倒也沒有崩潰到這個地步。

她叫著傅正揚一起先離開了。

傅時筵也招呼著其他人可以先回去。

沒必要大家都在這裡耗著。

他陪著就行,到時候有什麼事情,他通知大家。

結果,都沒有人走。

曾臻說道,“沒事兒,反正我平時也經常玩通宵,我在這裡也陪你們會兒吧,之寒還在裡頭……”

曾臻沒多說。

心裡也是有些難過。

賀文呈也說道,“一會兒晚點我們再走。”

傅時筵點頭,轉頭對白芷說道,“你先走吧。”

白芷搖頭,“我想在這裡陪著你……”

“這裡人已經夠多了,你在這裡也沒什麼用。”傅時筵口氣很冷。

就是沒有給白芷拒絕的機會。

白芷咬唇。

她抬眸看了一眼林暖暖。

傅時筵怎麼不叫林暖暖走?!

林暖暖似乎也感覺到了白芷的視線,她看過去,直言道,“我馬上就走了,可不像有些人半點都沒有眼力勁兒,哪都想要湊熱鬧。”

“林暖暖,我沒惹你。”白芷被她懟得有些不爽。

本來被傅時筵這麼驅趕就很不是滋味了。

每次見到林暖暖,還都要被她陰陽幾句。

“我又沒說你。”林暖暖諷刺,“怎麼,你自己都承認了?”

“你!”

林暖暖壓根不搭理白芷,她對傅時筵說道,“季之寒醒了,或者有什麼,電話一聲。”

“嗯。”傅時筵點頭。

林暖暖就要走了。

“林暖暖。”曾臻突然叫住她。

“嗯?”

“有車嗎?”

“我叫司機。”林暖暖說。

“這麼晚了,做你司機可真夠辛苦的。”

“我說曾臻,你是不是喜歡白芷啊?”林暖暖皺眉,“我就懟了幾句白芷,你就給她打抱不平?怎麼著,男人都喜歡這種白蓮花啊。”

一句話,又把白芷給諷刺了。

要不是林暖暖的身份地位她動不了她,要不是傅時筵也在這裡,她真的很想撕了林暖暖這女人!

曾臻無語地瞥了一眼林暖暖,一把將她拉過,“走,哥送你。”

“誰稀罕你送,我說……”

林暖暖已經被曾臻給拽走了。

白芷看著他們離開,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

林暖暖明擺著對傅時筵及他的朋友都有意見,可每次他這幾個朋友都對林暖暖很好,看上去和她老是鬥嘴,但一點都不排斥林暖暖出現在他們的生活圈子裡面。

反觀她,不管怎麼討好,他們對她都只是客氣。

她不笨,當然知道這份客氣只是不想她走進他們的圈子。

白芷咬牙。

她對傅時筵說道,“那我先走了,你注意自己身體,別太逞強。”

傅時筵淡淡地應了一句。

白芷離開。

她走到醫院門口的停車場,就看到曾臻開車出來。

然後招了招手。

曾臻停了下來,按下車窗玻璃。

白芷說,“我剛剛打車過來的,這麼晚了我有點怕一個人坐車,你方便送我一下嗎?”

曾臻也不好拒絕。

不管怎麼樣,傅時筵和白芷還是有那麼點關係。

他說,“好,我送你,上車吧。”

“謝謝。”

白芷笑得很甜。

林暖暖在車內翻白眼。

白芷開啟車門上車。

林暖暖坐的副駕駛室,白芷坐的後座。

白芷一上車,林暖暖就諷刺,“你怎麼不讓傅時筵送你啊?”

“我沒那麼不懂事兒。”白芷現在對林暖暖,也不像之前那樣,儘量忍耐了。

她現在管理著整個傅蘭珠寶。

是蓉城的女企業家。

她沒必要一味得給林暖暖面子。

林暖暖不過就是個一無是處只會吃喝玩樂的富二代而已。

“嘖。”林暖暖不屑一顧,又陰陽道,“你不去看看你的好姐妹?”

白芷愣了一下。

這一刻才反應過來,沈非遲還在醫院。

她壓根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她之所以來,主要也是聽說傅時筵在。

“你們感情可真好啊,塑膠姐妹花。”林暖暖可半點都不會給白芷留面子。

“遲遲現在有家裡人陪著,我剛剛給她媽發資訊了,她說遲遲睡了,我現在去也是打擾她。”白芷努力為自己找藉口,“我和她的感情,還輪不到外人來插嘴。”

林暖暖壓根不信白芷的說辭。

說白了,兩個人能夠走到一起,還不是蛇鼠一窩。

白芷也不想和林暖暖廢話了,每次也都得不到什麼好。

她轉頭和曾臻套近乎,“也不知道之寒這次怎麼樣?真為他擔心。”

曾臻附和了一句,“應該沒事兒的,之寒會吉人天相的。”

“但願如此。”白芷很是擔憂地說道。

然後車內就陷入了安靜。

林暖暖也不想再搭理白芷,和她呼吸同一片空氣,都煩。

她拿出手機,給她和沈非晚三個人拉了一個小群。

然後在群裡發言。

林暖暖:【就一起告訴你們了,季之寒現在車禍撞到頭,一直昏迷不醒,醫生說今晚醒不過來,可能就會成為植物人。】

林暖暖:【沈非遲那個禍害反而屁事兒都沒有,剛剛就已經醒了。】

林暖暖:【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報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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