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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後。
北戰國,武安郡。
熾熱的陽光撒在武安郡的地界上,街道又開始熱鬧了起來,街道兩旁的商鋪紛紛開啟店門準備迎客,街道上的行人有說有笑的,每個人的臉上洋溢著幸福和安詳,整個武安郡煥發出了磅礴的生機與煙火氣。
武安郡主幹道的盡頭,有一座雄偉壯觀的建築,建築古樸且雅緻,大門牌匾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天武學院”幾個大字,此刻,一陣陣少年的哼腔聲還在外院中迴盪,每個人都滿身大汗的練習著基礎的近身武式,顯得很是勤奮刻苦。
突然一陣金屬碰撞聲伴隨著大聲地爭吵,吸引了原本正在練習武式的弟子的注意力,他們紛紛圍了上去。
只見一位身穿素衣,面容姣好的女子,正在和一位身高八尺,臉帶刀疤的男子對陣。
“蕭敬涼你欺人太甚,誰給你的狗膽,敢折辱本小姐。”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與之對比的是一道略帶正氣卻透露著猥瑣的聲音。
“程萱師妹,師兄我怎麼折辱你了,師妹倒是說說看,讓大家評評理。”
說罷,蕭敬涼便一甩劍身,將程萱的素劍擊飛了出去。
程萱聽到此話,臉上泛起了羞紅“蕭敬涼,你無恥!”她抓起插在地上的素劍就擲了過去。
蕭敬涼歪了下頭,便躲過了被擲來的素劍。
“程萱師妹,你無憑無據,怎能如此,你與我出手便就算了,現在還汙衊蕭某我是無恥之人,做人可不能這樣。”
蕭敬涼裝作很是無辜,讓大家都以為是程萱的錯。
“哦?無憑無據?”此刻,眾人身後的桃花樹上,一個原本抱著劍正在閉眼打盹的少年突然開口。
少年容貌說不上好,但也能稱得上是英俊,翩翩長髮在輕風的拂動下,給他賦上一種瀟灑自得的氣質。
少年縱身一躍,來到了蕭敬涼的面前,“你剛剛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我若說出來,不僅你的聲名會有所損,這位程姑娘也照樣會受到影響,但是,我敢肯定,你定會被人所不恥。”
蕭敬涼正要辯駁,少年摸了摸下巴,又言:“蕭兄,你不會當真是這般厚顏無恥之輩吧!?”
蕭敬涼臉色陰沉,白白的吃了個癟,這時他身後的幾個狗腿子,便指著少年大罵道:“你小子是個什麼東西,竟敢這般說我們老大,看我們不揍死你。”
正欲動手,蕭敬涼便一手攬住了他們,轉怒為喜,笑呵呵地說道:“這位兄弟,你說的對,我的確不該如此,撞了人就該大大方方承認,還惹了這出,我的錯我的錯。”
聽得此話,程萱立馬不樂意了,“你明明就是……”
少年連忙捂住了程萱的嘴,在程萱震驚的目光中輕咳了一聲,附在程萱的耳朵旁細聲道:“你追其根本不就是想要找回場子嘛,他道歉不也是找回場子,就非要把他摸了你屁股這件事說出來?對你有什麼好處,這樣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程萱聽到屁股二字,臉頰緋紅,一口咬上了少年捂住她嘴巴的手,少年猛地鬆開,“你幹嘛,疼死我了。”少年齜牙咧嘴的瞪著程萱。
程萱哼地一下轉過了頭:“叫你捂我的嘴!”
語落,程萱便走到蕭敬涼的身前,帶著得意的笑道:“道歉吧,道完歉本小姐就放你一馬。”
蕭敬涼也是有坡就下,直接拱手彎腰道:“程萱師妹,師兄我這次是不注意,下次定然不會再有,抱歉抱歉。”
程萱撇了撇嘴,“總感覺還是虧了”,她心想。
“即是如此,你們就走吧。”少年走上前道。
“好的好的,多謝這位兄弟。”蕭敬涼對著少年拱手道,語氣裡有感激,但是最後一個字是壓著說的,其間還有一絲殺機透露。
少年察覺到了什麼,正要看去,蕭敬涼已經帶著他的狗腿子走了。
見到蕭敬涼走了,圍著的人面面相覷,以他們的感覺,這件事定不會這麼簡單,剛剛他們可是聽到了程萱說的“折辱”二字,但是,熱鬧已經結束,人都走了,他們也沒有過多逗留,紛紛又投入了修煉中。
等到人都走完,少年長舒了口氣,一臉正色的看向程萱
“你也真是,剛剛我要不捂住你的嘴,你得全抖摟出來完,還咬我,你屬狗啊?”
程萱氣憤道:“本小姐又不傻,就是剛剛氣的上頭了,道個歉就讓他走了,太便宜他了。”
程萱氣地跺了跺腳,嘴巴微微鼓起,突然似是想到了什麼。
“不是,你剛說我是狗?”
“沒,我可沒說。”
少年腦袋搖了搖,一口否決。
見此,程萱也沒有多說什麼,眨巴了一下眼睛,將手伸了過去:“不管怎樣,多謝你的幫助,我叫程萱,你剛剛應該也聽到了,那混蛋叫我師妹,我是這裡的弟子,不知,你姓甚名誰?也是這裡的弟子?”
少年輕握了下程萱的半掌,眼中透著溫和。
“我叫溫沉,與你不相同,我不是這裡的學生,我和這裡的李明山老師是朋友,閒來沒事,便喜歡在這裡曬太陽。”
聽到溫沉話語中的名諱,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詫。
“你竟然和明山老師是朋友,真看不出來。”
程萱打量了一眼溫沉,溫沉看起來雖說沾些風度翩翩,但是光看倒也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
“明山老師學識淵博,並且實力也不容置疑,在院中所有長者的序列中,明山老師文進前三,武進前五,其性格也是琢磨不透,聽其他長者說,明山老師根本沒有朋友,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你是怎麼和他認識的?”
程萱兩隻眼眯成了一條縫。
“哦?”溫沉很是疑惑“咱倆說的是同一個人?”
“咋?不是同一個人,還能是兩個人?我們院就一個叫李明山的。”
“好吧”溫沉無奈的攤了攤手,“興許是老師這張身份卡的緣故吧”
程萱沒聽出這話的意思,旋即擺了擺手。
“總之呢,很高興認識你,以後有什麼困難,找我程家,我一定傾力相助。”
“好的。”
溫沉點了點頭,“我有點事,先走一步。”
程萱剛想答應,便看不見了溫沉的蹤影,只有一陣微風吹起了她的髮梢。
“耶?人呢?這麼快?”
溫沉略過前院,走在了一條走廊上,在途中看到了許多弟子正在刻苦修煉,冥想,他不經意的搖了搖頭。
“嘖,努力的少年人啊,總會有回報滴。”
溫沉說的這句話,要是被別人聽見,定會惹笑,畢竟他也是個少年郎,少年說少年,倒也是個樂事。
走了好一會,溫沉來到了一處名為“山河閣”的雅緻閣樓前,他嘴角輕輕一撇,走姿也變得很是大咧,推開門就衝裡面大喊:“李明山!大爺來找你玩嘍!”
“進來,關門,來二樓。”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溫沉聽到後倒也照做,但卻暗地裡陰陽怪氣的學了一嘴。
進來~關門~來二樓~
來到二樓,一位氣質儒雅,神態冷清的青年人正坐在榻前的茶桌上,品著香茗。
“你能不能改改你的裝味兒,在這你倒裝起清冷嚴師了,也不知是誰當初在清河鎮硬拉著我要跟我結拜,跟個地痞流氓似的。”
溫沉用手揮了揮身旁的空氣,似是很討厭這茶香味。
李明山撇了一眼溫沉,剛想招手示意他坐下,溫沉便自覺地拎起旁邊的酒壺坐到了他對面。
把劍放在了身側,仰頭就是一大口酒,他擦了擦嘴,道了句爽,正首看向李明山那滿是黑線的臉,如水的笑意被他壓了下去。
“你可知你們院的弟子都是怎麼介紹你的?”
“哦?”李明山提起了興趣。“怎麼介紹的?”
“她說你文武兼備,冷清不近人,在全院的長者裡,名列前茅,其他幾個我倒是認同,冷清不近人我倒是沒看出來。”
溫沉將臉湊近來,問了句:“你覺得你是嗎?”
李明山挪過溫沉的臉,眯著眼睛說道:“你懂不懂啊,這叫師者顏面,我要是每天像你似的,我還能服眾嗎?”
溫沉咋舌,“好吧,也算是個很好的理由,所以在私下裡,咱能不能別裝。”
“奧”李明山應了聲。
“說說你的事,這麼多年,如今還是沒結果嗎?”李明山抿了一口茶,問道。
溫沉的臉色一下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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