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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一支戰力靠譜的友軍在正面幫忙吸引注意力,不死鳥的五位星際戰士,搞不好還有機會能成功。但此刻,他們身邊的友軍只有28位風暴分隊計程車兵。
雖然他們也是精銳,可要讓他們二十八個人去對上五十倍數量的敵人,正面給星際戰士們吸引注意力……那是不可能的,死光了也做不到。
更何況,就算是能給他們正面拉住仇恨,突襲進去斬首也很難。
那個綠皮首領,看起來很強。
他一身重型裝備,整個體型已經上到了三米。改裝後的熱武器、冷兵器,看起來全都很誇張的樣子。那身重灌鎧甲,也絕非可以輕易打破。
瑪廷斯他們算是見多識廣了,這頭怪物的實力評估下來,單挑的話一個星際戰士老兵都拿不下來。只有他們五個,同時突到其臉上,才能保證迅速、不拖沓的擊殺。但只要中間環節稍有問題,被拖延住了,周邊的綠皮不斷支援上來,他們搞不好要陷在裡面出不來的。
算了,算了。
監控為主,等顧總督帶著主力部隊過來吧。到時候,有大部隊全力押進,混戰之中他們五個再動手,把握大很多。
沒必要現在搞冒險主義。
然而,他們偃旗息鼓了,那些綠皮卻好像發現他們了。
那隻引人注目的獸人老大,遠遠的將目光投向了他們藏身的地方。
瑪廷斯皺起眉頭。
“我們為什麼會被發現?”
他是真的挺疑惑的。
難道,有段時間沒跟綠皮戰鬥了,自己的感覺退化了?
但仔細思索了下,他們的行動沒什麼問題啊,風暴分隊的那些精銳做得也不錯,按理講不會那麼容易被發現才對。
“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發現的。”施耐德說道,“我只知道,我們有麻煩了。”
做好戰鬥準備……戰鬥個鬼啊!
三十號人跟一千個有重灌備、有老大帶領的獸人硬拼,那是找死。
趁著雙方之間的距離還很遠,趕緊跑才是正理!
然而,在他們逃跑的時候,他們很快就知道是什麼東西發現了他們了。
那當然也是一隻綠皮獸人,其就站在那隻獸人老大的旁邊,佝僂的身軀看起來並不高大,也沒有什麼誇張的武器裝備放在身上,整體吸納的很平常。唯獨不太尋常的地方,就在於其手中拿著一柄銀灰色的金屬棍,其原本應該不是綠皮科技的產物,但在其上部,卻裝飾上了獸牙、多色的塗裝,充滿了綠皮獸人的風格。
這頭老獸人,將權杖指向星際戰士們所在的位置。
一股危險即將到來的直覺,讓他們立即開始閃避。
也就在此時,一道紅色的光束,直射而來。
星際戰士們都沒事,但這道光卻穿透了兩位風暴分隊士兵的身體。
軍服之下的合金塑鋼防彈插板幾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兩位士兵的身上,被燒出了一個拳頭大的、穿透性的洞。
光束透過兩人身體後遠遠的穿向外面,直至撞到遠處的廢墟牆壁,消失不見。
兩人無力的栽倒在地,身體無力的在地上抽搐著、掙扎著。
他們暫時還沒死,但卻是必死無疑了。
沒人能救他們,要撤退跑路的時候,也不可能帶上兩個最多撐上幾分鐘就必死無疑的傷員。
這倒也不能算是拋棄戰友,可跑路時卻也難免士氣低沉。
然而,儘管沒有拖累,可他們的逃跑路程仍舊不算順利。
那個佝僂的老獸人,手中的光束卻不斷的釋放出來,隔幾分鐘就會打過來一發。
這道穿透性極強的聚能光束,就算是星際戰士們也不可以忽略其之殺傷力。正中兩發的話,動力甲就要壞;三發,恐怕就能要命了。
甚至都不需要擊中同一塊地方,兩發之後整個護甲的防禦力因為結構變化而防禦力下降,足以讓第三發打出致命傷害。
但還好,那頭老獸人的攻擊距離雖然非常遠,在距離兩千米之外仍舊保有可怕的殺傷效果。
然而,他可沒有高倍數的瞄準鏡,也缺乏瞄準射擊的能力。雖然光束並不會因為距離遙遠而產生彈道偏移的問題,可瞄不準就一切白搭。前面第一發之所以要命,那是因為還沒來得及徹底散開陣型的隊伍,互相之間的距離有點太近了,隨便打一下很容易中,這才讓兩個風暴分隊計程車兵遭到了致命打擊。
而此刻,當他們動了起來,隊形也更為分散了之後,想要擊中就沒那麼容易了。
更何況,他們也並非沒有反抗能力的。
爆彈槍、風暴隊手裡的電磁步槍,都具有在兩千米距離上殺傷敵人的能力——雖然會有不小的衰減,但打中了還是要命的。
T3級計程車兵,在射擊精度上就已經很可靠了,更別說不能用T表明能耐的星際戰士,他們甚至還有動力甲裡面內建的戰鬥輔助系統,幫助他們更準確的完成射擊工作。
哪怕他們手中的槍械,並非是專門用於遠距離擊殺的狙擊型號,可他們仍舊能夠在兩千米的距離上,反過來威脅到那頭老獸人。
不過,他們也沒能成功將其射殺,只是死了幾個不慎擋槍的綠皮而已。
那老獸人也挺賊的,在發現自己成了目標之後,他沒有硬著頭皮跟星際戰士、風暴隊計程車兵們進行對射,而是躲到了那位獸人戰將的身後。
這可是個大掩體,就算是爆彈槍,在兩千米的距離上也打不動他身上的裝甲,那就更別提傷到後面的老獸人了。
但同樣的,躲起來倒是不容易被爆彈槍、被電磁步槍給打死,可他也沒法再繼續給逃竄中的人類造成威脅了。
然而,人類一方遭受的處境,卻算不上有多少好轉。
整個綠皮軍隊之中,有相當一部分都動了起來。
武裝卡車、殺人罐都動了,向他們追來。哪怕是那隻獸人戰將,都親自下場了。
槍彈不斷隔著兩千米的距離向他們打來。
那些綠皮小子手裡的破爛槍械打得砰砰響,熱鬧得不行,但他們的子彈根本打不過兩千米的距離,半道就落地了,更別談精準度。
但綠皮也不是沒有能夠在這個距離上威脅到他們的武器。
鐵皮桶火炮就不說了,那玩意兒精準度不行,威力大歸大,但就算是想要大炮打蚊子,那也得打得到才可以。
可武裝卡車上的大機槍、殺人罐裝備的多管機關炮,卻能夠在超過兩千米的距離上仍舊造成威脅。
綠皮獸人的武器都難講什麼精確度,然而,當子彈以極其密集的方式打過來的時候,只要能夠保證大體的方向不錯,子彈在兩千米的距離上仍舊有殺傷力,那麼憑藉巨大的數量,只是流彈都夠有威脅的了。
逃跑之中,不斷有風暴分隊計程車兵倒下。
此刻,轉身開火還擊的意義不是特別大,他們又不可能殺光敵人,也不可能打退敵人。
只能繼續跑。
當然,其實也是跑不掉的。
星際戰士們全力奔跑撤退,或許還有希望,那些風暴分隊的精銳士兵,肯定是跑不掉的。
但就算是星際戰士們,想要跑走的機率,其實也不大。畢竟,要是全力跑的話,等於把後背讓給敵人隨便打。星際戰士們的動力甲,要說什麼地方最薄弱,那一定就是後背了。
背向敵人而死,這對於一個星際戰士而言是毫無疑問的巨大恥辱。
而且就算是他們為了儲存戰團的火種,放棄榮譽、放棄友軍全力逃跑,也不一定能有什麼好下場。
在徹底脫離敵人的攻擊範圍、脫離追蹤之前,他們五個之中恐怕會有人要倒下,付出不知道幾條命才能跑掉,並且沒有機會回收基因種子。
而眼下,他們雖然仍舊是在撤退,但有時候是面朝著敵人一邊開火一邊後退,有時候是躲進某個坡地、某個建築廢墟的後面,暫時阻止槍彈打來……
以這樣的方式撤退,那肯定是跑不快的。
相反,就算是路途崎嶇,但人家的武裝卡車好歹是六個輪子的。哪怕有些地方輪子跑不了,繞繞路速度也慢不了多少。
而殺人罐這種步行機甲,就更沒什麼問題了。
儘管瑪廷斯和施耐德合力,透過驟然之間的爆彈槍集火,在一千多米的距離上滅殺了一臺殺人罐,但並不解渴。
邊戰邊退的他們,只能竭盡全力的阻截敵人的追擊速度,還不能直線逃跑,一方面要避開火力,另一方面也得注意別被繞路的武裝卡車給包抄了。
他們現在完全明白,被追上已經是必不可免的事情了。
但這並不意味著完全絕望。
儘管互相之間沒有言語,但是瑪廷斯相信,他的戰友們應該是跟他一個想法:他們要尋找到一處利於防守的地方,然後堅守到援軍的到來。
雖然不知道要守多久,但這個選擇比跑路要靠譜一些。
當然,他們也必須要做好發生最差情況的準備:全軍覆沒。
但那又怎麼辦?打仗就是這樣的。
尤其是對付這個已經超出一般野生綠皮層次的獸人氏族,誰知道意外和勝利誰先到來呢?
中間,他們也確實發現了一些適合防守的地方:那是幾棟大的、堅固的、還有三四層結構的高樓。
儘管這個地方已經不是軌道打擊的核心火力投射地帶了,但在此處的建築能夠經歷百年不倒,又經歷近乎軌道轟炸帶來的地震一般的餘波不塌,就證明了那些戰前建築足夠之堅固。
退入高樓,在建築內進行戰鬥,那些武裝卡車就難以開進來,殺人罐也會行動不便,他們需要防守的面積也只是身前的一段,不會像是在平地上,需要面對從四面八方來的槍彈。
但那些高樓仍舊不算是最好的選擇。
擔心會被那些綠皮,有針對性的利用炸藥給爆破,並且還是會遭到四面的進攻——如果敵人利用一些梯子爬上來的話。
瑪廷斯他們還在尋找更適合堅守的地點。
儘管誰也不知道上一個放棄的、看似可以固守的高樓,是不是接下來能夠找到的最合適的地點;下一個也不知道會不會更糟糕,但為了最大化防禦優勢,他們只能試著繼續找。
這一次,帝皇好像聽到了他們忠誠的祈禱,他們的運氣忽然變好了。
一個士兵發現了一處建築廢墟之中,有一處地下空間。
這種地下室,要說環境,很適合堅守。雖然仍舊有被轟塌陷的危險,但只要夠深、夠堅固,塌陷的風險就比高樓被爆破的風險小一些。
而至於其他的方面,那就幾乎全是優點了。
入口就一個,方便堅守;內裡空間更有限,同時面對的敵人會變得更少,敵人發揮不出來數量優勢;空間狹窄的話,甚至連殺人罐這種玩意兒都進不來,那是更好的了。
實在不行,把入口封死,雖然自己也出不去了,但至少很長一段時間不用擔心被攻克的問題。等呆上個一天,總督的軍隊來了,外面可能也就安全很多了,他們穿著動力甲徒手往外挖,挖個幾天搞不好也能挖出去。
總之比等死強。
唯一值得疑慮的地方在於,地下空間的縱深夠不夠大?
要就是一個小地下室,進去了之後,被人家衝進入口裡面來,堵在裡面失去輾轉騰挪的空間,那也是很危險的。
然而,只是路過那地下入口稍微看了一眼,瑪廷斯就打消了這個顧慮:這哪兒是什麼地下室啊,這就是個地下研究所!
看入口那厚重的、實心的圓形鐵門就知道了。
過去,這扇鐵門應該是有動力驅動的,不然靠人力不可能關閉或開啟這扇門。只是現在,它只是敞在那裡,動力早就失效了。
沒有猶豫的空間,瑪廷斯選擇進入其中。
五位星際戰士,加上還活著的21位風暴分隊計程車兵,跨入了這處地下空間。
在瑪廷斯的示意下,一個小隊的精銳士兵向深處探索。他們得摸清楚裡面是什麼情況,得知道等會兒如果戰事不順的話,可以往哪裡撤;另外,也得摸清楚是不是還有別的出入口,方便逃命,或者得看守住,避免綠皮也知道,被人捅了屁股。
剩下的人,則留在入口往裡二十餘米的距離,臨時拉來了隨手能夠撿到的任何東西,碎磚、建築板材……總之,緊急構建個陣地。
他們要守住入口,儘量拖延時間,殺傷敵人。
但給他們的時間也並不多,僅僅兩分鐘之後,就有敵人出現在了入口處。
那只是幾隻綠皮,似乎是某輛過不來的武裝卡車,把車上的步兵給放了下來。
而他們一露頭,就被毫不留情的擊殺了。
入口處不過三十米的距離,星際戰士和風暴分隊的精銳士兵們,都堪稱彈無虛發。而最關鍵的是他們手中的武器,又不是G9系列步槍那麼軟弱。爆彈槍對綠皮小子足以一擊斃命,電磁步槍也就多來幾槍的事。
換而言之,如果那些綠皮只是用步兵來衝擊的話,那恐怕死光了都拿不下來。
星際戰士們手裡,人均備彈近三百發;那些風暴士兵也有至少一百八十發備彈。
省著點用,打準一些,應該能撐得住。
那些綠皮獸人也明白這一點——就算是不明白,在殺人罐進不去的情況下,調集了鐵皮桶火炮炸了下入口,又聚集了二十個小子衝進去結果一個都沒活著出來的時候,他們自然也就明白了。
他們沒有繼續派人進來送死,這給了瑪廷斯等人喘口氣的時間。
但他也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此刻已經是深夜時分,他們卻不敢休息。
嘗試與顧總督進行聯絡,但無線通訊卻斷掉了。
恐怕是綠皮們有相關的技術可以封鎖住通訊資訊。
總之,他們現在的選擇不多,就只有藉著此處的地利堅守下去了。
……
獸人長老戈爾貢憤怒的看著眼前身形比他強壯、龐大許多的撕肉,恨不得把他給殺了。
但是不行。
他打不過撕肉了。
他甚至不能坐看撕肉去送死。
他知道,躲起來的那些是‘罐頭’。在他遙遠的記憶裡,他見過這種罐頭,殺起獸人小子來,就像是獸人殺屁精一樣簡單。
撕肉已經是部落裡最強大的戰士了,但按照他曾經的記憶,他能判斷出來,如果撕肉不管不顧的衝進去,他也許能殺死一兩個罐頭,但最終自己會死在那裡。
撕肉不能死,如果他死了,現在好不容易重新聚集起來的一千多個小子,馬上就會重新陷入崩潰之中。下面有五六個地位相同的獸人老大,他們只服比他們更強、更綠的撕肉。撕肉一死,他們之間必將產生血腥的鬥爭,他們會帶著自己的小子互相打架,不會管別的事情,直到剩下最後一個。
如若是往常,戈爾貢不介意這些,但現在不行。
他還需要氏族繼續存在。
他只能苦口婆心的再勸:“為什麼不聽俺的呢?俺什麼時候騙過你呢?”
“說什麼都不行!”撕肉仍舊那麼頑固,“俺一定要把那些蝦米全殺了!殺光了,俺才走!俺的小子都死光了,軍工廠也沒了,農場也沒了,可俺還沒有親手殺死一個蝦米!這絕對不行!”
“但是俺們會全都死在這裡!”戈爾貢低吼著說道,“那些蝦米已經殺了烤斧,殺光了前面所有的小子,他們正要來殺俺們!俺們現在必須走,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等俺們有更多的小子,更多的大槍,再來殺這些蝦米!”
頓了一下,獸人長老戈爾貢指著遠處,黑夜中近乎不可視的地道入口,繼續說道:“幾年之前,俺就是從裡面被挖出來的,俺親手殺了那幾個把俺挖出來的蝦米之後,仔細探查過那裡。那裡很堅固,只有從入口正面衝,但有哪些罐頭守著,就算是你也衝不進去……”
說到這裡,戈爾貢忽然住嘴了。
他看到,撕肉那充滿暴虐的眼神,正盯著自己。
他好像犯錯了,他剛剛對一個部落裡最強的老大說,你不行。
而這,是多數獸人老大絕不可能聽信的話。
身形龐大的撕肉低著頭,看向衰老得不行的戈爾貢。
撕肉說道,“俺才是老大,俺不用聽伱的。俺是部落裡最大的,越是最綠的,沒有俺殺不了的東西。”
說到這裡,他那機械化的手臂一把扼住了戈爾貢的喉嚨,將他衰敗的身軀提了起來:“你太老了,也太懦弱了,俺受夠了你的那些話語。俺會留著你的腦袋,讓你親眼看著俺是怎麼把那幾個蝦米給撕成碎片的。”
戈爾貢嘴裡‘嘶嘶嘶’的,好像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什麼都說不出口。
撕肉已經不想聽他說話了,他那機械化的手臂只是一用力,就將戈爾貢的喉嚨給擰斷了。
戈爾貢眼神中的光彩,迅速消失。
在這一片刻,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他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工匠小子,來源於鐵齒氏族。他出生在一個溫暖的星球,那時候他們氏族已經徹底攻佔了那裡,僅存的蝦米被圈養著當做食物、當做奴僕、當做取樂的工具……
然後,有蝦米來了。
氏族的戰艦被摧毀了,好多罐頭從天而降,跟許多蝦米一起,突襲摧毀了星球上的反軌道炮。然後蝦米用無數的炮火,將整個星球上上下下,洗禮了很多遍。
他認識的綠皮都死光了,他很幸運的活了下來。
但卻在隨後,遭到了捕捉。
然後輾轉之間,來到了這裡,被關在不遠處的那個地下研究所中,呆了不知道多少年。
他被解刨,但綠皮頑強的生命力讓他一次又一次在簡單的縫合之後,還活了下來;他被注射進了各種莫名其妙的液體,被當作實驗品做了各種各樣的實驗……
但突然有一天,一切都停止了。
他被塞進了一處冷櫃,那時候很冷,他也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有記憶的時候,就是有幾個穿得破破爛爛的蝦米,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們沒見過自己這樣的生物,而他在恢復了力氣之後,打破了關著自己的玻璃棺槨,把那幾個蝦米全宰了。
但很多東西他都忘了,怎麼造大炮、怎麼造殺人罐……這些都是最近才想起來的。
然後,他走了出去,碰到了不少怪物。他跟那些怪物戰鬥,將它們獵殺為食物,而這個過程中,他也流了血。
在他流過血的地方,沒過一年,就開始長出一些綠色的植物,史古戈獸、屁精、其他的綠皮小子,開始逐漸長出來。
他很快樂,他不再孤單了,有人能跟他一起打架,陪他打架。
他還記得,新出現的那些小子裡,有個他最看好的,叫撕肉的傢伙。
那小子也不負他的期望,成了第一個老大。
他們一起收攏所有的小子們,戈爾貢按照記憶裡曾經的氏族的模樣,建立起了他們的部落,還給這個部落,取了跟以前一樣的名字——鐵齒氏族。
在這些年間,部落的人數越來越多,他們開始向外擴張,直到碰到了許多蝦米。
他很高興,跟蝦米打架最有意思了。
打著打著,部落會變得越來越強大。小子們去戰鬥,去死亡,然後活下來的變得更大、更綠,死了的也會長出更多的綠皮……直到他們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然後就可以讓撕肉掀起一場巨大的‘waaagh’,鐵齒氏族就將會席捲整個星球,讓這裡變得跟他出生的那顆星球一模一樣。
一個多月前,出現了更厲害的蝦米。
戈爾貢不僅不擔心,反而更興奮了。激烈的戰鬥之中,‘waaagh’力場變得越來越濃厚,撕肉變得越來越大了,而他徜徉在其中,還想起了曾經遺忘掉的許多技術,重新造出了殺人罐、恐懼大鐵罐,甚至能給撕肉做一套戰將裝甲。
只不過……為什麼又有跟當初毀滅了鐵齒氏族一樣的東西,從天而降呢?
戈爾貢搞不懂。
要是俺們也能造在星球外面飛著的大船就好了。
這是他腦海中的最後一個念頭。
而他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則是撕肉的怒吼聲。
然後,他的意識就歸於一片黑暗了。
……
瑪廷斯和施耐德在看到撕肉的時候,神色凝重。
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他們終於能確認,這是一頭獸人戰將。
他們再過去的戰鬥經驗中,清楚地明白這玩意兒的強度能夠達到什麼程度:
一般的星際戰士,在獸人戰將面前撐不過三下;想要在單挑之中戰勝他,至少需要一位連隊冠軍。
而此刻,伴隨著這頭獸人戰將而來的,還有忽然蜂擁湧入的綠皮獸人,數量一時之間都數不清,只是因為入口不夠寬敞而沒法全都擠進來而已。
瑪廷斯和施耐德二人對視了一眼,他們在互相的眼中看到的不是惶恐,而是驚喜。
機會來了!
不怕這獸人戰將出現,只要出現,那就是大機會!
殺死一頭獸人戰將,需要一位連隊冠軍出手。
那不巧了麼?
連隊冠軍,這裡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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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7000!
明天再更6000字!這個月的挑戰計劃就完成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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