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大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章 踢到鋼板了,鄉村小神醫,不戒大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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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莊生壓根兒沒料到,自個兒被人家給擺了一道。
這會兒,他正牽著胡如玉的手,倆人在商場裡頭挑挑揀揀,置辦些住校要用的物件。
倆人磨磨蹭蹭,直到夜幕降臨,七點鐘光景,才算把清單上的東西買齊整。
薛莊生把胡如玉送到學校門口,心裡頭卻泛起一陣擔憂。
他倒不怕自個兒捅婁子,就怕這丫頭片子遭人暗算。
胡如玉似乎看出薛莊生的心思,笑盈盈地說:“莊生哥,甭擔心了啊。我照顧我自個兒的!”
薛莊生瞧著胡如玉那張天真爛漫的臉蛋,一笑起來,就像春日裡花團錦簇,活生生一幅美景:“你能護住自個兒?行啊!那你倒是說說,打算咋護法?”
胡如玉咬了咬那櫻桃般的小嘴,這一動作直看得薛莊生喉嚨發乾,心想不知多少男兒見了會血脈僨張。
“實在不行,我就拼個魚死網破,寧可丟了命,也不能讓人糟蹋了清白!”胡如玉說得斬釘截鐵,毫無懼色。
薛莊生一聽,嚇得夠嗆,趕忙安撫道:“如玉,別這麼想,活著才有盼頭,人要是沒了,名聲再好有啥用?你聽不見看不見,懂不懂?”
薛莊生這番話看似為胡如玉著想,實則也在為自己謀劃未來。
他盤算著日後要娶的是如玉的姐姐胡夢蝶,但這丫頭也不能放過。
若她太在乎名聲和處子之身,那他還哪來的機會?
胡如玉扮了個鬼臉,俏皮地一笑:“我也就是那麼一說,逗你開心呢!”
說著,她拽著薛莊生的手臂,撒嬌似的晃了起來。
薛莊生壞笑著:“逗我開心?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我擔的哪門子心?”
嘴上雖這麼說,他卻悄悄用力捏了捏胡如玉那雙滑嫩的小手,手感絕佳。
胡如玉故作生氣:“不跟你說了,你個壞傢伙!”
嘟起小嘴,背過身去,裝出一副不理薛莊生的模樣。
薛莊生看著胡如玉這嬌憨的樣子,真想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好好疼惜一番,只是當下並非良機,只能強忍著。
“不開玩笑了,說正事,你仔細的檢查一下,看一看還有沒有什麼東西沒有買的,然後你跟我說,我現在跑過去買,我馬上去買。”
胡如玉掃視著手中的購物袋,答道:“沒了呀,生活用品不就這些都夠了。”
薛莊生一拍腦門:“哎呀,忘了!天兒快涼了,還沒給你買墊被,晚上凍醒了可怎麼辦?我馬上就去買!”
“哎哎哎,莊生哥,那東西到處都有,我自己明兒去街上時順手買就成了。”胡如玉忙拽住薛莊生:“天都黑了,你趕緊回村吧,再晚怕是沒車了。”
薛莊生明白鬍如玉是在關心自己,心頭一暖,只好依了她:“好吧,我這就回去了。你自己多保重,凡事小心,照顧好自個兒。”
胡如玉笑眯眯地說:“知道了,你放心吧!”
眼下學校還未開學,學生們報名之後大多回家待著,等正式開學再搬進宿舍。
因胡如玉家離得遠,她提前住進了學校,宿舍裡暫時只有她一個女生。
胡如玉整理好物品,看看時間,已過去大半個鐘頭,便躺到床上,長長舒了口氣。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薛莊生從店裡出來,手裡提著新買的墊被,正準備給胡如玉送去。
“恩人!”薛莊生聽到這聲呼喚,心中暗叫不妙。
果不其然,周建國滿臉喜氣洋洋地下了轎車,一路小跑來到薛莊生跟前,那激動又小心翼翼的模樣讓薛莊生覺得好笑。
“恩人,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分,這都能碰上!”周建國搓著手,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薛莊生卻有些頭疼,他急著給胡如玉送墊被,本想隨便應付幾句打發了周建國:“嘿,還真是巧,你怎麼還沒走?還有,別老叫我恩人,聽著彆扭!”
周建國哪裡聽得出來薛莊生是在下逐客令,反而更加興奮:“我正要回城裡,路上瞅見個人影像你,果然是你!那個,薛先生,既然這麼有緣,能不能賞個臉,一起吃頓便飯?”
薛莊生有些為難:“不成啊,我得給我物件送東西,還得趕回村裡,再晚就沒車了。”
周建國一聽,愈發興奮起來,這可是他表現的好機會:“要是薛先生不介意的話,我開車送你回去可行?”
薛莊生略一思忖,也是,轎車總比其他車舒服,墊被晚點送也無妨,吃個飯耽誤不了多久,於是便上了周建國的車。
周建國趕忙親自為薛莊生拉開車門,那股子殷勤勁兒把司機看得瞠目結舌。
而薛莊生卻面不改色,一副淡定模樣。
………………
胡如玉驚恐萬分地看著王俊傑,連連倒退幾步:“你們怎麼來了?你們想做什麼?”
王俊傑悠然步入破舊的房間,環視四周,戲謔道:“妹子,瞧這地方寒酸的,跟哥走,保你吃香喝辣,住得舒舒服服,比這裡強上幾十倍!”
他身邊的一眾二流子隨聲附和:“沒錯沒錯!在這肥東縣,咱王哥就是大哥,你跟了王哥,以後吃喝玩樂享不盡的福啊!”
此刻,胡如玉的恐懼之情溢於言表,她趁眾人不備,拔腿就朝門外衝去,卻被眼疾手快的二流子一把抓住,一把推倒在地上。
王俊傑見狀哈哈大笑:“妹子,你跑啥呀!這麼多人圍著,你還真以為能跑得掉?笑死個人嘞!”
笑聲未落,他臉部腫脹的傷口牽動,疼得他面色越發猙獰了起來。
胡如玉戰慄著爬起來,步步後退,口中仍硬撐著威脅:“你們別亂來,我莊生哥要是知道了,絕饒不了你們!”
提起薛莊生,王俊傑的怒火瞬間點燃。
這輩子頭一回栽跟頭,就是栽在這薛莊生手上,這口氣他咽不下。
王俊傑原本還想以和為貴,勸胡如玉乖乖就範,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女人那是最完美的,現在看來,這層窗戶紙已然不必再保留。
他惡狠狠地啐道:“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兄弟們幫忙給摁住,老子今天非要擺平她不可!”
一邊說,一邊開始解衣釦,眾二流子聞令而動。
有人把門關起來,在後面抵著。
有人去把這宿舍的窗簾拉上。
有人按住胡如玉手腳。
分工明確,動作迅速。
王俊傑洋洋得意地解開腰帶,逼問胡如玉:“你那莊生哥在哪兒?在哪兒呢?看好了,老子這就收拾你!”
“嘶啦”一聲,王俊傑撕破胡如玉的衣服,露出雪白肌膚,配上那傲人的曲線,看得一眾二流子目瞪口呆。
王俊傑察覺不對,臉色陡變:“都特麼給我閉眼!老子的女人也敢偷看!”
二流子們裝模作樣地閉上眼,卻暗中窺視這即將上演的惡行。
胡如玉淚水漣漣,深知已無法逃脫,面對醜惡的王俊傑步步逼近,她絕望地扭開頭,卻在眼角瞥見一道希望之光。
薛莊生飲下幾杯烈酒,心中始終掛念胡如玉,難以盡興。
周建國則滔滔不絕,與薛莊生談笑風生。
薛莊生瞥了眼時間,已過去半小時有餘,便起身對周建國說:“那個,我有點擔心我女朋友,想盡快把東西給她送去。還有那幾個二流子,也挺鬧心。”
周建國立刻起身打包票:“那個……薛先生放心,那事我已經在處理了,絕對讓您滿意。既然您著急,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薛莊生心緒不寧,坐在周建國的車上,莫名煩躁。
車輛徑直駛入學校,薛莊生直奔女生宿舍而去,因心急如焚,竟在門口不慎絆了一跤。
“薛先生,您是不是喝多了?我扶您上去吧。”周建國主動請纓,不願錯過任何表現的機會。
薛莊生無心與他客套,任由其陪同。
兩人快步上樓,來到女生宿舍門前,見房門緊閉,心中略感寬慰。
他敲門,卻無人回應,薛莊生愈發焦慮,大聲喊道:“小玉!你睡了嗎?是我!”
屋內傳來一陣哭腔:“莊生哥!快來救我!”
薛莊生一聽,心頭一緊,飛起一腳將門踹開,緊跟其後的周建國被嚇得一愣。
兩人目睹屋內情景,怒火中燒,恨不得將王俊傑碎屍萬段。
周建國臉色鐵青。
只見胡如玉下半身血跡斑斑,手持一片碎玻璃,抵在胸口,因用力過猛,血液不斷從玻璃邊緣滑落。
王俊傑帶著一幫二流子站在一旁,被薛莊生的突然出現嚇得呆若木雞。
薛莊生不待王俊傑反應過來,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掃腿將其撂倒,繼而拳打腳踢。
二流子們蜂擁而上,薛莊生側目一瞥,精準地一招一式擊中他們要害,儘管不至於致命,卻足以讓他們在地上掙扎許久。
屋內一片狼藉,二流子們慘叫連連,如同年邁的老嫗般軟弱無力。
薛莊生走向胡如玉,脫下外套輕輕披在她身上,心疼地將她摟入懷中。
胡如玉終於抑制不住,放聲痛哭。
薛莊生更加憐惜,輕撫她的秀髮,安慰道:“如玉,別怕我來了,以後我保護你!”
心中更是默默地發誓,這些都是因為自己的麻痺大意才會導致胡如意被其他人玷汙了,不管怎麼樣這一輩子他都不可能放棄她,他都會要她的。
胡如玉抹去眼淚,倔強地捶打薛莊生:“你為什麼現在才來!你知道剛才差一點我就,我就給他……”
薛莊生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差一點?你是跑掉的?”
還未等胡如玉開口,地上一名二流子痛苦地喊道:“這婆娘夠兇悍,剛才我按住她左手,一不留神,她竟撿起地上的碎玻璃,朝我胳膊就是一刀。”
薛莊生檢視那二流子的傷口,確實傷得不輕,甚至可能傷及筋脈,若不精心調養,那隻胳膊恐怕要廢掉一半。
王俊傑氣得破口大罵:“你他媽這個廢物給老子閉嘴,要不是你沒用沒摁住她,我能被她在我肚子上劃出一道口子嗎?媽的,這傷痕位置還那麼顯眼,跟剖腹產疤痕似的,以後讓我怎麼見人!”
薛莊生此刻被狂喜包圍,他抱起胡如玉轉了一圈,吻了吻她的臉頰:“如玉,你真棒!”
得知胡如玉並未失去貞潔,薛莊生欣喜若狂,幾乎不知所措。
幸好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王俊傑掏出手機,憤恨地對薛莊生說:“你別囂張,我一定讓你們蹲大牢!”
隨後他立刻給楊永章打電話了:“楊叔我被人給……”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機就被旁邊的人給搶走了,他剛想發作。
卻發現是周建國,頓時傻了眼。
電話那頭傳來焦急的聲音:“俊傑啊,你又惹什麼事了?你跟我說你現在在哪?馬上帶人過去。”
周建國微笑著對電話那頭說:“楊大勇對吧,你也不用來這裡了,這一次不是他惹上什麼大事情了,而是你們這幫人攤上大事了!”
對方正是楊大勇,一聽這聲音,嚇得冷汗直冒,慌忙解釋:“那個領導……我……”
周建國根本不給楊大勇說話的機會,徑直結束通話電話,拿起王俊傑的手機,撥通了王一伯的號碼。
王一伯火速趕來,一眼便看出兒子又闖了禍,但他不知該如何向周建國交代,只好裝糊塗:“領導您這這是……”
周建國笑容滿面地說:“帶您兒子,跟我走一趟吧!這些二流子,我稍後會派人來處理。”
王一伯心頭一緊,彷彿瞬間擰成了麻花,這次兒子闖的禍真是捅了馬蜂窩。
他在心底把兒子數落了千百回,然而,責備再多又有何用?
薛莊生眼珠一轉,對周建國說:“不必擔心,這些混小子我來擺平。”
周建國身為市裡的一哥,混了這麼多年,早已洞察世事人心,自然明白薛莊生的意圖。
便板著面孔道:“他們的過錯哪是輕易能揭過的?別說槍斃了,也得讓他們悔得腸子青,恨不能重新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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