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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夜,傾盆大雨,電閃雷鳴。

瓢潑大雨將東宮的血跡都沖刷殆盡,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然而,此時的獨孤昭月還沒察覺到,危機正在悄然降臨。

她坐在湖邊的涼亭上,悠閒的吹著湖風,望著東宮的方向,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殺了太子手下細作,保住了獨孤家的秘密。殲滅東宮,重創軒朝勢力。利用這次事件讓軒朝在整個武林面前丟盡了臉面,讓江寒硯制服刺客,獨孤家出盡風頭,還成功將蕭山潼收服。

真是打了一場漂亮的仗。

獨孤昭月看著面前還戴著人皮面具的蕭山潼,道:“摘下來吧,太子一黨已經徹底翻不了身了,今後沒人會追殺你了,你安全了。”

蕭山潼摘下人皮面具,有些不滿道:“你為了達成目的,不惜殺死那麼多無辜的人,還讓自己的親妹妹毀容。跟著你這個女魔頭,怎麼可能安全。”

聽到這話,獨孤昭月滿不在乎,輕輕一笑,道:“在接下殺人任務前,我便交代寒硯提醒過你,若被人看見真容要滅口。是你自己不聽忠告,才導致你父母被殺。後來又傻傻地中了太子的計,被抓到東宮,若你不跟著我,你以為以你的城府,能在這亂世中活幾天?”

蕭山潼無話反駁,便閉上了嘴,可手卻往腰間的長劍摸去。

傖—-

劍光一閃,冰冷的劍尖便懸在了獨孤昭月的鼻前。

蕭山潼手中的長劍雖直指獨孤昭月,但整個人卻沒有散發絲毫殺氣,目中盡是一片悲涼。

“我想要活的自由自在,過著閒雲野鶴的生活。成為你的殺人棋子,不是我想要的人生!你幫了我,我很感激,我可以報答你,但絕不是犧牲自己下半生的自由,去做自己厭惡的事情!”

獨孤昭月面上笑容消失,反問道:“你討厭殺人?”

蕭山潼厭惡大喊道:“誰會喜歡殺人?!”

獨孤昭月突然伸出兩指,死死夾住了劍尖!

蕭山潼嚇了一跳,慌亂道:“你瘋了嗎?這劍很鋒利的,我不想傷你,快放手!”

只聽咔的一聲脆響,一柄千錘百煉的鋼劍就被獨孤昭月生生折成了兩半!

蕭山潼怎麼也沒想到,那樣白嫩的手掌,那樣纖細的手指竟然能瞬間折斷劍刃。

他看著手中的殘劍,驚呆了。

獨孤昭月一掌拍落他手中的殘劍,怒道:“你也知道沒人會喜歡殺人,生在這個滿是硝煙的時代,不爭不鬥就是死路一條!這世上身不由己,過不上自己想要生活的人那麼多,你為何覺得自己可以是個例外?”

蕭山潼愣住了。

是啊,為了父親高昂的藥費,鋌而走險跟完全不知底細的他們合作,拿錢殺人。再為了不再招來更多殺手,不惜雙手沾血,親手奪走了那麼多的性命。最後為了奪回母親的屍身,潛入東宮,中了太子的計,被迫吃下血蠶。

這樁樁件件,哪件不是違心之舉?

可笑啊,早就是身不由己了。

蕭山潼苦笑了幾聲,回想起昔日遊山玩水的日子,父母的音容笑貌,只覺得悲從中來。

獨孤昭月看著他,沉默了一陣,道:“其實你不是十堰門門主親子。”

蕭山潼沒有說話,雙眼如同死水一般,沒有激起半分波瀾。

“看樣子,你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你自年幼之時就被人下了毒,活不過二十的事情你知道嗎?”

蕭山潼愣了一下,皺眉道:“活不過二十,可我今年已經十九了啊。”

忽然蕭山潼猛地回想起,父親臨終前告訴自己,那最後守在他身邊的男人求父親一定要救自己,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蕭山潼只暗暗失落了一陣,便沒心沒肺地笑道:“我只能給你賣命一年就要死了,讓你費這麼多心思,是不是很不划算啊?”

嗖———

一柄鋼劍突然飛了過來,插在涼亭圍欄上,不停晃動。

獨孤昭月一眼便認出了,那柄劍是江寒硯阻止太子逃跑之時擲出去的。

這把劍怎麼會出現在這?!

蕭山潼發覺情況不妙,連忙撿起地上的殘劍,警惕地盯著那緩緩向他們走來的黑影。

一名矮小的白髮太監如幽靈一般,忽然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獨孤昭月看了他一眼,道:“軒朝十二大內高手之一的白髮仙,哦對了,蕭山潼你可要好好保護我,我吃了血蠶之母,若我死了,血蠶之母活不了,其他血蠶就會瘋狂啃食宿主,直至宿主死去。”

“吃了血蠶之母,原來如此,難怪你也吃了婚宴上的毒酒,卻沒有死。”

一名青年道士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白髮仙身旁。

蕭山潼皺眉道:“他也是大內高手?到底來了幾個人啊!”

“全都來了。”

話音剛落,十二大內高手就將小涼亭圍了起來,他們各執兵刃,死死盯著獨孤昭月。

獨孤昭月淡淡掃了他們一眼,舉起茶杯,輕抿了一口,道:“今日婚宴,太子慘死,但我妹妹也因此毀容,我們也是受害者,不知你們軒朝有何理由來找我們獨孤家的麻煩,今夜的事若是傳了出去,軒朝何以立足?”

“不知道我這個理由夠不夠?”

太子緩步上前,活生生地站在了獨孤昭月面前。

蕭山潼震驚得說不出話,他指著太子,顫聲道:“他不是死了嗎,我親眼看見他的頭被砍了下來,他。。。。。”

赫然看見太子站在自己面前,獨孤昭月方才的坦然瞬間煙消雲散,她騰的一下站起身來,驚訝又憤怒地瞪著太子,嘶聲道:“竟然向聖物許願,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瘋子,瘋子,真是瘋子!”

太子手一抬,掌中長槍便指向獨孤昭月,他瞪著獨孤昭月,怒道:“還不是拜你所賜!若不是中了你的奸計,父皇又怎會出此下策?!”

他高舉長槍,嘶喊道:“活捉獨孤昭月,讓她供出另一聖物的下落。蕭山潼已經沒有用了,殺!”

嘭——-

獨孤昭月掏出懷中的訊號彈,朝著夜空放了出去。

一顆猩紅色的煙花劃破寂靜的夜空!

太子知道這是求救訊號彈,要不了多久,他們的救兵就會趕過來。

他爭分奪秒地朝獨孤昭月攻了過去。

太子槍出如龍,直直朝獨孤昭月劈去!

獨孤昭月足尖一點,躍上涼亭頂,躲開了太子這凌厲的一擊。

她開啟涼亭頂上的暗道,抽出了裡面藏著的武器,剛取出一把長劍和一把軟鞭,太子便追了上來。

“說!另一個聖物,冥鳳在哪裡!”

獨孤昭月不說話,掌中長鞭夾雜著一陣疾風,直直飛了出去!

啪—-

軟鞭纏住槍頭。

獨孤昭月使勁一拽,長槍不受控制,朝太子門面打去。

她趁機脫身,跳下涼亭頂,將手中長劍丟給了蕭山潼。

啪啪啪——

軟鞭如同一條靈活的毒蛇,將包圍蕭山潼的大內高手逼的節節後退。

“我們的援兵馬上就來,撐住!”

白髮仙迎著湖風,一手拂塵甩地筆直,朝獨孤昭月門面打去!

“啊!”

白髮仙手腕被軟鞭抽到,拂塵偏離軌道。

他忽然伸手,死死抓住了軟鞭!

不給任何喘息的機會,太子長槍隨後跟上,獨孤昭月當機立斷,放開了軟鞭,偏身閃躲。

蕭山潼一劍擋開迎面刺來的匕首,借力衝了出去!

他一把抱住獨孤昭月,施展輕功,眨眼間便跑遠了。

“你以為你跑的掉嗎?”

當太子從嘴裡說出第一個字之時,他還在涼亭,最後一字說完,他便赫然出現在了蕭山潼身後!

獨孤昭月手一揮,一根雜草如同鋼針一般,直挺挺打中了太子的肩膀。

太子不知怎麼,震驚地看著肩上的傷口,獨孤昭月看準時機,用石頭砸向太子腳下,他站立不穩,差點摔倒在地。

蕭山潼趁此機會拉開距離,急切地問道:“他明明死了卻又跟聖物許願復生,還說另一個聖物在你手裡,那我是不是能許願救回我爹孃?”

獨孤昭月厲聲呵斥道:“許願的代價沒有人能承擔的起,特別是這種違反自然道法的願望,一旦實現後患無窮,你千萬不要動歪心思!”

太子跪倒在地無助地看著自己的傷口,絕望大笑著。

“太子,您怎麼了?”

“我雖然復生,但跟屍體又有什麼兩樣?我身上的傷口不會癒合,也感受不到疼痛了!”

之前在婚宴上被刺瞎的左眼如今也看不見任何東西。

之前被砍斷的右臂本來已經恢復,現在卻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整條手臂迅速腐敗發黑,啪搭一聲掉落在地。

絕望悲痛的心情化作滿腔對獨孤昭月的怨恨,他低沉又嘶啞的大吼聲迴盪在山林,驚地鳥群遲遲不敢投林。

“獨孤昭月,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嗖—-

蕭山潼偏頭躲開迎面打來的飛鏢。

“嘿嘿,我們又見面了。”

蕭山潼皺眉道:“黑白雙煞,又是你們!”

這一停頓,十二大內高手與太子便立馬從後面追了上來,眾人像一堵人牆,將他們圍了起來,就如同當初獨孤昭月手下死死堵住太子的生路一般。

蕭山潼咬緊牙關,攥著長劍,道:“我才不要死在這裡,死也要殺出一條血路!”

獨孤昭月四下打量了一番,便直接將手中長鞭丟在地上,舉起雙手道:“我認輸。”

蕭山潼吃了一驚,不解道:“你這是做什麼,丟了武器等死嗎?”

“你省省力氣吧,他們可是有備而來,軒朝最頂尖的高手齊聚於此,我們區區兩人,反抗不就等於雞蛋碰石頭嗎?”

蕭山潼氣的咬牙切齒,喝道:“不反抗就是死路一條啊,獨孤昭月,你。。。。”

白髮仙抓準時機,趁蕭山潼走神,手中拂塵一動打向他的手腕。

只聽哐噹一聲,長劍落地。

青年道士見狀,連忙奪走了掉落在地的兵刃。

他取出一條麻繩,將獨孤昭月的雙手綁了起來。

太子見她不反抗,不僅不得意,反而更警覺了起來。

“獨孤昭月,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獨孤昭月無奈了舉了舉被死死綁住的雙手,道:“我都被綁住了,還能耍什麼花招。”

太子警覺的目光一刻也不敢從她身上移開,只冷冷道:“將蕭山潼殺了,獨孤昭月帶回宮中,我要細細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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