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讓陸聿柏來做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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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南音遞過來一次性口罩,強迫她戴上,兩人出了更衣室。
“事情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你是普通體檢不會有什麼影響,但你做的是孕前檢查吧?”
走出醫院,頭頂烈陽,但秋風肆意,席歡攏緊外套,“對,他說這個月再懷不上,就讓我做全面檢查。”
無非是看她身體有沒有問題,到底是哪兒導致的不懷孕。
溫南音‘嘖嘖’著搖頭,“三個月不懷就檢查,我怎麼覺得他這麼著急當爹啊?”
“先說正題。”席歡迫不及待。
“孕檢可不是一天就能查完的,先看你子宮再看卵巢,都沒問題還要給你進行週期檢測卵泡,問題就出在這兒了,長期吃避孕藥就算有卵泡也排不出,醫生就得把這當成病來給你治了,一邊避孕一邊吃藥促懷,陸聿柏離著喪妻不遠了。”
這些溫南音都不敢直接去諮詢婦科大夫,生怕被人家當成神經病。
她是在網上發帖子,杜撰了一個精神小妹兒的故事,有個專科醫生看到,回答得很詳細。
席歡臉皺成包子,上了溫南音的車,繫好安全帶坐穩,走神。
溫南音又把話題扯回陸聿柏那兒,“他做檢查嗎?”
“不知道。”席歡搖頭,憑直覺,陸聿柏身體超好,方方面面都達標,甚至超標。
“實話撂給你。”溫南音發動引擎,湊過來,眨了下眼,“我跟男科大夫關係不錯,你要是能讓陸聿柏來做檢查,我保證讓他吃藥,你這兒安全了。”
席歡瞪大眼睛,深吸一口氣,“會不會把他吃壞了?”
溫南音咧嘴笑,“不會壞,就是你受罪,補唄。”
“……”席歡耳根一熱,解了外套釦子,故作聽不懂看窗外,“找個地方吃飯吧。”
她耳根通紅,被充足的陽光一照,透粉。
溫南音發動引擎,突然想起什麼,笑得花枝招展,“少裝,玩兒那麼嗨,在我面前裝什麼純?”
席歡扭過頭來,甚至不解,“玩兒什麼了?”
“他真能幹那種事兒嗎?”溫南音只當她故意不承認,侃侃而談,“果然啊,是個男人都得拜倒在你石榴裙下,連陸聿柏都不例外,我瞧他離愛上你不遠,甚至已經愛上你了!”
男人動情起來,在床上能體現,若單純是發洩慾火哪兒能哄女人開心?
她車開上高速了,席歡還沒反應過來,壓根沒聯絡到昨晚那句不太對的話,“你在說什麼?”
溫南音覺得她假正經,“行吧,這檔子親密事兒確實不好分享經驗,反正你想辦法讓陸聿柏也來做檢查,我就能幫你。”
席歡相信,她不會害陸聿柏,思來想去……或許騙陸聿柏也做檢查,是目前看來最好的辦法了。
下午溫南音不上班,吃過飯席歡去了她家,一呆就是一下午。
聽溫南音感慨她上大學就迷倒了多少學長學弟,同學就更別提,結果怎麼就落在了唯一一個對她不感興趣的陸聿柏手裡。
“我掐指一算,一年的時間陸聿柏要是對你動不了情,絕對是眼瞎心盲。”
席歡陷在落地窗的單人沙發裡,看著窗外無限風景,身上披著薄毯,靜靜聽著溫南音吐槽。
她向來話少,溫南音習慣了,身為唯一一個知道她嫁給陸聿柏的人,溫南音絕對相信她把自己當好朋友,把自己的每句話都聽進去了,並非不理她。
“馬上週末了。”溫南音在沙發上趴著,兩隻腳丫子翹得高高的,“你還沒跟你媽說,你結婚了這事兒呢?”
“沒有。”席歡聲音悶悶的。
她每週末可以跟母親通話一次。
母親在療養院,席家名下的,那兒的人全都聽她父親的。
與其說是母親被養在那兒,不如說是被關在那裡,隔絕了與外界所有的聯絡。
其實最主要防的還是她。
十幾年來,她只有逢年過節回去,還得在父親的陪伴下,才能見母親一面。
分離後的第一次見面,她哭鬧,抱著母親不撒手,不肯走,換來的是母親氣血攻心吐血,差點兒沒命。
自那以後,她見母親再也不哭,報喜不報憂,把父親所有的打壓和威脅,全部爛在肚子裡。
但母親何嘗不知她難?
每次見面都問東問西,在她承諾大學畢業後回南海,母親就開始盼著她回去。
若知道她一畢業就嫁人,母親定能猜出什麼,她擔心母親身體受不住,就一直瞞著。
溫南音嘆息,在沙發上手腳並用爬下來,到她跟前抱著她,“可惜,我錢不夠多,不然我把你媽媽的療養院買下來,讓你們母女團聚。”
“你買,得看他肯不肯賣。”席歡笑她天真。
她和母親,就像父親手裡的利刃,母親是刀柄,她是鋒利的刀身,只要握著母親的命,就能掌控她。
溫南音家境小康,這棟房子是京北市中心的大平層,價值七位數,不過這是她自己首付買的,沒管家裡要一分錢。
甚至她家裡人都不知道她買房,單憑護士的工作壓根買不起房。
她家人都有鐵飯碗,屬於中規中矩那一卦,她偏偏有個做大網紅的夢想,偷偷當護膚主播,一番折騰有二十多萬的粉絲。
“我一直讓你跟我直播,你不肯。”溫南音怪她,“我帶你,賺了錢把你母親接出來不好嗎?”
自然是好。
但她還在陸家,就不好拋頭露面,到時錢沒賺到還惹了陸家不高興,得不償失。
“南音,你覺得,一個冷冰冰的男人只對一個女人態度不一樣,意味著什麼?”
席歡答非所問,因為她翻動手機時,破天荒看到陸聿柏發朋友圈了。
是一束火紅的玫瑰,沒文字,下面一群人點贊,還有人評論他這尊活閻王,也會玩兒人間接地氣的東西?
溫南音毫不猶豫地答,“還能意味什麼?意味他喜歡人家唄。”
其實溫南音也是個感情白痴,不過她自認為有一雙毒辣的眼睛,看一眼男人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硬生生成了席歡的‘感情導師’。
席歡心沉到底,胸腔裡被鬱結填得滿,推了推溫南音爬起來,“我該走了,回柏莊天黑了瘮人。”
話音落地,她手機突然響起,是陸聿柏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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