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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被識破,站在門前的“洛河”一雙湛藍色的眸子變得怨毒,濃烈的詛咒氣息在他眼底流淌。
片刻後,身體開始扭曲,面板古怪隆起,緊接著,無數尖銳的稻草從面板下刺出,整個人變成了一副破麻袋。
即便這樣,“洛河”還是死死盯著她,貌似想不通自己是如何被識破的。
傅芙眯著眼,嘴巴咧開,露出可愛的虎牙,用一股教書育人的口氣說:“聽好了,姑奶奶教你個乖,你冒充的這個人雖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但其實是個外冷內熱的傢伙。”
“真要是去馮府這麼危險的事,他絕不會叫上我一起。”傅芙聳聳肩,“他只會一個人去把事情都查清楚,然後回來後,裝出一副特別平靜的語氣和我們說。”
傅芙抿起嘴唇,突然露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態,捧著臉回憶說:“可惡!每次都會被他裝到!”
也不知道“洛河”是聽不懂,還是聽不下去了,總之,他機械的轉過身,就想走去迷霧深處。
計劃失敗,再留下也沒有任何意義。
但沒走出幾步,“洛河”就猛地停住腳步,彷彿感知到了什麼,有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稀稀拉拉的,聽著就漫不經心。
“彆著急走啊,來都來了。”傅芙一邊挽起袖子,一邊邁出門,朝“洛河”抬抬下巴,“玩玩吧。”
“吱”
“吱”
身體微微震顫,江城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在動,但不是那種動,而是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走的那種。
耳邊略有些刺耳的摩擦聲,應該就是輪子發出的。
在他身後,還能聽到一陣腳步聲。
有人在推著他,推著他所坐的輪椅,他本能的覺得對方是個女人,因為腳步聲清脆。
在他的潛意識裡,毫無來由的篤定女人一定有雙很美的腿,腳下踩著一雙鋒利的高跟鞋。
他曾嘗試著睜開眼睛,但做不到,不是他的問題,而是有人蒙上了他的眼睛,用眼罩一類的東西。
不只是眼睛,就連四肢也動不了,他能感覺到手腳都被綁了起來,用沒有彈力的繩子。
他微微動了幾下,身上的衣服也不舒服,不是他常穿的那種,看來是被人換過,質感十分粗糙。
左轉。
再左轉。
然後右轉
他在心裡默默計算,雖然神志依舊模糊,但這像是刻在骨子裡的本能。
轉過最後一個彎後,他終於停了下來。
“噠。”
“噠。”
“噠。”
“嘎吱”
那個推著他的女人走上前,拉開了一扇特別老舊的鐵門。
聽聲音,江城甚至覺得,鐵門的門軸已經鏽死了,否則怎麼可能這麼大聲音。
隨後他被女人推進了鐵門後的房間,然後關門,鋒利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最後直到聽不到了。
女人走了。
房間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這裡很冷,有一股熟悉的陌生感,雖然這個比喻有些古怪,但被蒙上雙眼的他就是如此感覺的。
他來過這裡,很久以前。
在確認附近沒有人後,他開始了自救,先是蓄力,然後猛地發力,他自然不會想一次性掙脫。
但他想的是找到捆綁不那麼嚴密的地方,然後作為突破口。
可惜的是,他被捆地像是粽子一樣。
對方十分謹慎,一點機會也沒留給他。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突然,他猛地注意到了一陣氣息,在另一個方向,這裡不只有他在,還有一個人!
那人隱藏在黑暗中,不知道是很久之前就在這裡,還是跟著他和女人一同進來。
片刻後,他聽到一聲金石相擊的清脆聲音,談不上悅耳,可本能的令他心底一顫。
被蒙著眼睛,他依舊能感到眼前有一道光掠過。
那是一柄很快的刀,出鞘的聲音。
刀光清澈如水,乾淨,凌厲,充滿秋風掃落葉一般的肅殺。
有人在他身邊拔刀
是要殺了他嗎?
江城忽然有些緊張,他才剛醒來,意識尚且在恢復中,還沒摸清自己在哪裡,又是怎麼到這裡的,這就要死了?
但隨後,他眼前突然一亮。
幽幽的白光刺的他睜不開眼睛,他只能隱約看清有個人站在他面前,一身黑衣,手中攥著一柄修長的刀。
拿刀的手很穩,兩道白光閃過,他身上的束縛帶應聲而斷。
江城渾身酥麻,抬起手臂這樣的動作都讓他感覺勉強,他稍微活動下身體,想嘗試著站起來。
白光是一盞白熾燈發出的,就吊在他頭頂的位置,也是這間屋子裡唯一的照明裝置。
很顯然,面前的黑衣人並不是想殺他,否則沒理由幫他揭開眼罩,解開束縛。
“你是誰?”江城問:“這是哪裡?”
本來他想問的是為什麼要救我,但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畢竟對方只是現在沒殺他,一會究竟會對他做什麼,還不清楚。
可他並沒有等到回答,他的眼睛貌似出了問題,看什麼東西都暈乎乎的,只能看清一個大概。
整個世界給他一種不甚真實的感覺,像是蒙上了一層灰色的濾鏡。
黑衣人慢慢後退,最後居然詭異的與牆壁融為一體,透過暈乎乎的光暈,他只記住了對方有一雙深紅色的眸子。
自始至終,對方都沒有其它表示,更沒有發出聲音,江城在記憶中拼湊對方的樣子,但一陣詭異的痛感襲來,又將一切衝散。
“不想了,先離開再說。”他強忍頭痛,站起身,踉踉蹌蹌的朝著門的方向走去。
鐵門沒有他想得那麼厚重,但年代確實很久了,用手在上面一摸,能蹭掉一層鐵鏽。
“嘎吱”
門開了,如他所想,外面是一條很長很長的走廊,來的時候他就記得,女人推著他,走了很長的直線。
走廊兩側都是一扇扇門,鐵門,瞧著沒什麼稀奇的,有點像是學校,但遠比學校古怪陰森。
頭頂是一排間隔的燈,散發出半死不活的光。
他所在的房間位於走廊盡頭。
四周很安靜,是就連回聲都不會有的那種靜,這冷不丁讓他有種錯覺,彷彿他被遺忘在了世界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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