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勸睡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44章 怕,噩夢驚襲,溫柔勸睡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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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那個......就是那個女孩,”皮阮邀功似的嘿嘿笑著,“說來也巧,我剛好有幾個生意上的朋友在帝都,我就拜託了他們幫著在附近找找看,結果沒想到,還真找到了。”
許久沒聽到江城的回話,皮阮有些心虛的立刻恭維說:“不過說到底,還是江醫生你運籌帷幄,那個女孩確實是大學在讀,理科生,時常請假早退,而且也不住在學校安排的公共宿舍,周圍的同學都不大瞭解她。”
“對了,她叫夏萌。”皮阮一口氣補充。
“你的那個朋友現在在哪裡?”江城的聲音又平又冷,似乎沒有一點欣喜的樣子。
“我讓他立即趕回榕城,現在算算,應該快下飛機了,”皮阮想了想,繼續說道:“他先到我這裡,然後我帶著他去你辦公室,詳細情況你問他就......”
“他知道你公司的位置?”江城忽然打斷說。
“知道啊。”皮阮下意識回答。
不過稍後他就反應過來了,江醫生今天是怎麼了,雖然平常也不怎麼正常,但今天似乎古怪的有些過分了。
半晌後,江城的聲音才慢慢響起,“算好他下飛機的時間,打電話給他讓他直接來我這裡。”
皮阮眨了眨眼,“江醫生,那我......”
“抓緊離開公司,用備用的身份證在偏一些的旅館開個房間,不要帶手機,用現金支付,不要開車,自己打車過去,”他頓了頓,繼續說:“下午6點,用旅館的電話打給我,響4聲,然後結束通話,我稍後給你回。”
“如果5分鐘內你沒有接到我的電話,就立刻離開旅館,直接去警局,動用你的關係,申請保護。”
皮阮之所以能過上如今的生活,江城功不可沒,所以他對江醫生說的話幾乎是下意識的執行,因為腦子確實不如人家,所以他也很少問為什麼。
但憑藉他對江醫生這個人的瞭解,以及他的描述和語氣判斷,這件事一定非同小可,甚至已經威脅到了自己的人身安全。
“知道了,江醫生。”
在即將結束通話電話前,皮阮又聽到話筒中傳來江醫生最後的聲音,“告訴你那個朋友,我叫郝帥。”
在江城放下電話後,胖子睜大眼睛湊了上來,“醫生,”他吞了口口水,小聲問:“是有什麼事嗎?”
與皮阮的感覺類似,他也很少見到醫生這副模樣。
尤其是......醫生提到了郝帥這個名字。
在胖子的印象中,這個名字醫生只在噩夢中用過。
“胖子,”江城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一會我有個朋友要來看我,你出去走走,到市場上看一看,我不叫你不要回來。”
“好的,醫生。”
正當胖子準備按照醫生的吩咐換衣服,出去走走時,江城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胖子,”他忽然說道。
胖子疑惑地扭過頭。
“機靈點。”
等胖子挎著菜籃子離開後,江城安靜的坐在辦公桌前,靠在椅背上,先是盯了牆上的掛鐘一會,然後拿起手機,不知在上面輕輕敲打些什麼。
從窗映入房間中的光線逐漸變得強烈,清晨熹微的光線已經消失不見,江城半眯著眼,像是在閉目養神。
一陣說不上是輕快還是厚重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隨之而來的,是輕輕的叩門聲。
來人貌似是個十分溫柔的人,節奏輕快,叩門的力度也掌握的剛剛好。
“請進。”
門並沒有鎖,被推開的瞬間,便有一地陽光鋪灑進來,可下一秒,滿地的陽光便被一道走進來的倩影踏碎。
有風順著門拂過,波西米亞風的裙襬隨風舞著,俏皮中透露著靈動,女孩戴著編有黑色蝴蝶結的沙灘草帽。
精緻的下巴抬起後,露出的是一張十分清純的臉。
“郝先生,”陳曉萌笑著說:“別來無恙啊!”
跟隨陳曉萌而來的還有一個上了些歲數,兩鬢斑白的中年人,眼神銳利,僅僅是站在那裡,就將氣場撐了起來。
在他的授意下,門外後進來的兩個年輕人開始徹底的搜尋這裡,直到從樓上下來,手裡拎著一件破衣服。
是一件超大號工裝。
胖子的。
陳曉萌只瞧了一眼,就對中男人點了點頭,隨後兩個年輕人留下一個,另一個拿著衣服從門離開了。
看來他們不止這些人,門外還有,現在他們恐怕是在找胖子了。
自始至終,江城動都沒有動,手機就放在桌角的位置。
他被中年男人盯得死死的,那股若有若無的視線令他明白,中年男人恐怕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
陳曉萌毫不見外的倚在江城的辦公桌前,眯著眼睛,嘴角露出兩顆小虎牙,故意做出誇張的表情問:“被我找到了,你不害怕嗎?”
“怕。”江城言簡意賅。
陳曉萌笑得更歡了,眼角微微揚起,像是隻計謀得逞的狐狸,“敢用那種不專業的人來找我,這可不像郝先生你雞賊的作風。”
她緩緩掏出一張紙,鋪平在桌面上,是江城給皮阮的那副畫像,畫上的女孩飄逸又靈動,與現實中陳曉萌幾乎一模一樣。
“知道郝先生喜歡這一身裝扮,我就穿來嘍,”她笑著說。
她故作遺憾的聳聳肩,用十分無奈的語氣說:“可現在你落到我的手裡了,下場嘛......恐怕不大好看,你多少有個心理準備。”
江城貌似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用我已經認命了,你想怎麼樣都隨你的表情可憐兮兮的看著陳曉萌。
看到江城露出這樣的表情,後者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面前這廝可是不止一次在噩夢中威脅自己。
偷東西不說,還打了自己一悶棍。
她兩隻手拄在桌上,趾高氣昂的揚起頭,接著湊臉過來,居高臨下的盯著江城的眼睛。
“那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她嘴角泛著不懷好意的笑,“做錯事的郝先生?”
江城十分認真的想了想,忽然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同樣湊過去,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試探性說:“樓上沒有床,但有個床墊,你要是不嫌棄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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