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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有個聖人說過,在人的世界上,有七宗罪。

這是哪個聖人說的無所謂,但他說的是真的對。這七宗罪是人類的原罪,是人類走向毀滅的根源。

我記得有色慾,這個我記得最清楚,還有傲慢,嫉妒還是什麼,這個我就記不住了。而其中我記得比較清楚的一個就是暴怒,也可以叫魯莽。

魯莽比暴怒導致的災難更大更多更嚴重。

聽人勸,吃飽飯。

這句話是我當乞丐的時候聽到的一句諺語,我一直記得。雖然我非常討厭別人給我建議,非常討厭別人跟我講道理,非常討厭別人教育我,但並不代表我不認可這句話。

這個地方你就不用以什麼狗蛋辨證法來看問題了,什麼建議該聽什麼建議不該聽,別跟我犟。

這件事大多數時候都是對的。

小薩魯法爾其實是個比較不錯的年輕獸人,他非常好地繼承了他父親強壯的體魄,堅忍不拔的性格,以及豪爽的脾氣。但是很遺憾的是他並沒有繼承他父親作為一個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思想。

這件事完全就是小薩魯法爾的個人決定,他腦袋一熱就擅自做了決定。

其實在謀劃這場戰役之前我就明裡暗裡地讓薩魯法爾不要把自己的兒子擺放在正面最危險的地方。他也答應了,但他顯然只是口頭上答應了。

側翼都不是主力,而且側翼對一場戰役來說最大的作用是輔助,是幫助主力進攻穿插的一個力量。雖然頭功不是他的,可至少不會因為直接的正面的激烈的致死的衝突而讓自己過早的死掉。

這場戰鬥前面開場聯盟確實打出了氣勢,打出了狀態,打出了風格,可是第二波進攻顯然就已經吃力了,而且是非常吃力。

因為聯盟並沒有派出所有的軍隊,也就是說聯盟當時並未盡全力,這場戰鬥還需要觀察,先鋒部隊根本不用著急往上衝。

小薩魯法爾的做法讓我很吃驚,更失望,更擔心!我跟它交情還是比較深的,我們很久之前就認識,尤其在希利蘇斯跟安其拉蟲人的戰爭中我們之間因為更多的合作和並肩作戰而產生了深厚的友誼,再加上他父親薩魯法爾大王,他們在奧格瑞瑪的時候對我的照顧,我對這家人不僅心裡感到感激,而且我是真心地希望他們不光能戰功卓著,更能活得長長久久。

可是我千算萬算小薩魯法爾依然出事了,還就是他出了岔子!

他帶著軍隊殺了出去,此時不光招不回來了,而且也打亂了我們最初的戰鬥部署。

咱們就說他戰死了,即便他沒有戰死,最後戰鬥勝利了他也不會因為戰鬥勝利而受到任何嘉獎。但這已經不重要了,他死了,不會有人對他的錯誤進行批判和審判,也不會有人因為他的英勇而對他有太多的褒獎,他壯烈地戰死了。

當我得知是他衝出去之後我的話比較激烈,加爾魯什這傢伙那雙小眼睛盯著人的時候會讓人很不舒服,他就是那樣的性格。尤其是當他對某人不滿,對某人懷疑,對某人產生了敵意的時候他會直勾勾地看著對方,那種壓迫感和殺氣油然而生。

此時他對我提出了質疑,而我的回答卻並沒有讓他滿意。

聯盟的後備軍隊再次出動,按照計劃此時我們的先頭部隊才會出動。這支部隊也是我預計的送死的那支部隊。

雙方在天譴之門前廝殺的異常兇狠,這種損失讓聯盟那邊直接派來了大使質問我們為什麼還不將部隊壓上。加爾魯什看著一道道聯盟大使帶來的訊息,他開始坐不住了。

而當薩魯法爾站起來的時候,我心裡一驚。而當他說出他可以帶隊衝鋒的時候我也站了起來。

“我替你去。”我說。

他斷然拒絕。

我一把將他拽住,“我會帶你兒子回來的。”

“可我會為我兒子洗刷恥辱!”他說。

“當面對巫妖王的時候,為了這個榮耀我會支援你上的,但是現在這個小錯誤還不用你親自來彌補。”我說。

“不行!”他說:“我不會漏掉任何一場戰鬥。”

“你有更重要的事情。”我說,“當巫妖王出現之後,你有的是機會。”

我看向加爾魯什:“在那之前,這些雜活就交給我。”

加爾魯什壓了壓聲音,“那你也別死了。”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我說,“我比你們更知道怎麼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其實這時候我的計劃是衝上去,然後將小薩魯法爾的部隊帶到一個可以不用死的地方去。為了讓他不受到攻擊我還專門找了一面被遺忘者的旗幟。

哼,我是想讓瓦里瑪薩斯看到我,但是那傢伙……

嘖嘖!我只恨我沒能親手宰了他。

我帶著一支三百人的輕騎兵衝了上去,部落這邊座狼是非常珍貴非常重要的戰略資源,雖然我們騎著狼衝進去,但是衝進去之後我們是要下坐騎的。

我們下來之後這些狼會自動返回營地,在特殊的時候才有專門的人騎著它們做最後或者最重要的衝鋒。

此時的我一邊往一側山巔觀望,一邊看著越來越近的天譴之門。我還抬頭好好看了看那面獵獵作響的印著希爾瓦娜斯頭像的被遺忘者戰旗。

我們衝進去之後我沒有下坐騎,而是在人堆裡穿梭,我想找到小薩魯法爾,開始在上面站得高看得遠,小薩魯法爾的部隊大概在什麼地方還有數,可是一旦衝進來就不是那回事了,就被淹沒在了茫茫人海和混亂的戰況之中了。

此時我沒有任何戰鬥慾望,我只想找到小薩魯法爾。

當我找到他的時候,第二波進攻已經完成了,最讓我大跌眼鏡的是這個傢伙竟然跟伯瓦爾.弗塔根站在了一起!

你知道伯瓦爾.弗塔根對麼?

是的,就是他,暴風王國的大公爵,前攝政王,一個英勇無畏的戰士,一個戰死在天譴之門的偉大聖騎士。

你們的書裡面是不是這麼記載他的?

哈!這是放屁。

對,我沒說錯,這是放屁。

因為他沒死,他根本沒死。

是的,書裡面記載的,民間傳聞的他死了,英勇戰死,但恰恰相反,他不光沒死還成為了新的巫妖王。

你似乎很……不驚訝。

你知道他後來?還是什麼?你為什麼不驚訝?

看來你對他無感……哼,但你怎麼對巫妖王還存在這件事不驚訝呢?

你的驚訝,你的配合我講的東西,至少給我一點反饋,好麼?你這樣我很難有興趣給你生動地講解這一段故事。這件事我現在依然歷歷在目。

你知道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麼?

我跟伯瓦爾其實不對付,我不喜歡這個人,而且我跟瓦里安算是決裂之後我對暴風王國的舊人都抱有一種奇怪的敵意。

此時的戰況顯然是我們已經贏了,雖然沒有攻破天譴之門那扇大門,沒有攻佔城牆,但是進到這個距離上,等站穩了之後後續器械一旦就位,轟開這座城牆就不是什麼大問題了。

當第二波進攻受挫的時候我以為可能就止步於此,至於後面面對巫妖王降臨可能就沒這一出了。可沒成想巫妖王此時並沒有出現,兩夥人在清掃最後的殘餘,後面的工程車也逐步開了過來。

我看向不遠處的山上,此時因為戰線推進被遺忘者已經就位了。我沒想到這群傢伙這麼快。

我希望剛才我在戰場上穿梭廝殺他們能看到。

我往後站了站,我在等待小薩魯法爾撤回來,但是這傢伙跟伯瓦爾站在一起說了起來。

就在我準備找人給他送個口信把他叫回來的時候忽然天譴之門轟然開啟,空中一下子飛出來了一大批石像鬼,和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但是能飛的東西。

然後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大門裡走出了一個身影,那個騎著戰馬,身著鐵灰色骷髏戰甲,手持發著淡藍色光芒長劍的熟悉的身影。

阿爾薩斯!

我一下就急了,我趕忙抓過一個獸人來,讓他給小薩魯法爾傳信,讓他務必先撤下來。因為現在已經有幾個將軍頂上去了。此時部落做的聯盟暫時是不會有太多埋怨抱怨或者說道的。

可是我清楚的看到那個小子跟我的傳令員說了些話之後回頭看了看就立即將頭轉了回去。

看到這一幕我決定隨時準備上去救他一命,可是令我萬萬沒想到沒想到的是一個是他,一個是伯瓦爾立即整裝帶著人開始了新一輪的衝鋒。

我知道此時不管薩魯法爾大王還是加爾魯什應該都看到阿爾薩斯出現了,他們估計也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我希望他倆能聽我的話,不要衝動!千萬不要衝動!

我扭頭對身邊的獸人士兵們說一會如果需要衝鋒請務必緊跟著我!

可等我轉過頭來再看向小薩魯法爾的時候,他卻已經一馬當先衝向了阿爾薩斯。

我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我猛地一舉旗子,然後大喊一聲跟我衝!

此時我恨不得能有一種能力隔著那麼遠我能一下子將阿爾薩斯從馬上戳下來。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小薩魯法爾衝了上去。

千萬別死!千萬別死!

可衝到阿爾薩斯面前的他僅僅一個照面被阿爾薩斯直接斬落馬下。

我看得真真切切,那把帶著藍色光芒的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圓弧,小薩魯法爾手裡那柄引以為傲的戰斧,他父親傳給他的那柄高階督軍的骷髏戰斧直接碎成了渣。

我看到了血飛了出來,噴射而出的鮮血形成了一層血霧。小薩魯法爾頭也沒回,他就這樣直接直挺挺地朝後面倒了下去。

他叫小薩魯法爾,大家都這麼叫他,但他有自己的名字,他以他的膚色為傲,他以他是獸人為傲,他以他的家鄉為傲,他叫德拉諾什,一箇舊部落獸人常見的名字。

德拉諾,是他的故鄉,一個永遠都回不去的地方。

他叫德拉諾什,他叫德拉諾什.薩魯法爾,一個英勇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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