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冰與火 27一些零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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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盜，嗯……其實在我的記憶中這個詞這個組織如果不專門提我真的已經忘記了。

對於這些人我只有一個評價，那就是唯利是圖，有仇必報，毫無信譽，錙銖必較！

不不，不要把故事裡面的情節當真，尤其是不要幻想自己未來遇到一個故事裡的好海盜。我要告訴你的是，你遇到有良心的海盜的機率比你得到瓦里安國王的青睞還要低得多。

這裡沒有貶低你的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

故事永遠是故事，故事只適合糊弄傻子和不知道真相且沒有思考能力的人。

我遇到的海盜中還勉強算個人的只需要用三根手指就能數得過來。

我遇到過太多的海盜……

血帆海盜，對！血帆海盜。

還有南海海盜，還有……哼！迪菲亞海盜。

還有……黑水海盜，他們更應該被稱作強盜，黑水強盜。他們也是所有的海盜裡唯一一個不僅可以在海上遠航打劫還擅長在陸地上打家劫舍的人。

當然了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雜七雜八的海盜。

現在這裡竟然出現了一夥海盜叫北海海盜！哈！當然有南海就得有北海，只不過這個北海海盜……他們壓根就不是真正的海盜，他們是聯盟偷摸組織的。

所以他們跟其他海盜有一點最大的不同，那就是這群海盜裡大部分都是職業軍人，只有一少部分才是純粹的海盜，而這些海盜他們才是真正的炮灰。

這群傢伙最初的說法是來諾森德探險，然後抓海象人來……賣！哼，去她的吧！賣海象人，賣海象人幹什麼？到馬戲團當稀罕玩意展覽還是訓練他們走鋼絲？

雖然海象人被巫妖王的軍隊被維庫人追得到處跑，但是想抓住他們哪有這麼簡單？大愛無疆的聯盟想要跟他們搭上關係不也是廢了好大的功夫？

諾森德冰天雪地這裡本就沒有人，我說的活人，所以這裡根本就不存在貿易，那麼他們搶誰？他們能搶到什麼？搶維庫人？這群傢伙出現的時機非常有意思，那就是聯盟的船遇襲沉沒之後他們才粉墨登場。

聯盟先是宣稱有海盜出現，還假模假樣地讓大家注意，然後提出要聯合剿匪，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手法剛拿出來就被部落這邊給猜到了。只是沒想到，那些海盜首先襲擊的不是部落的船，而是聯盟的船。

後來知道了，這是聯盟授權過的，這種戲做到這種程度也是拼了。

很快他們就攻擊了部落的船並最後稱霸了一大片海域，只要有部落的船到他們就會襲擊，搶船，殺人，然後劫掠物資。

這件事讓部落很惱火，可加爾魯什是什麼人？他從來不喊疼，他從來不提出抗議。這件事被報上去之後加爾魯什說要讓他們血債血償。可是這些海盜有一點不好，那就是他們從來不戀戰，打得過就打，打不過跑得也非常快，部落的船根本就攆不上。攆不上就沒法消滅他們，而且現在也沒法找聯盟對峙。這種啞巴虧讓加爾魯什非常惱火。

後來……被遺忘者提出瞭解決方案，那就是從聯盟入手。

這件事是絕密。

怎麼，你不信麼？

既然我能告訴你我就不怕，而且現在加爾魯什如日中天，聯盟即將在加爾魯什的鐵拳之下跪地求饒，這隻會是他的榮耀，精明的手段，歷史的傳說，絕對不會給他抹黑。

從聯盟入手的意思就是派遣被遺忘者潛伏到聯盟軍港裡，一方面是打探訊息和情報，另一方面就是一旦發現怪異的事情，比如類似於海盜的人接近，船隻接近，就想方設法潛伏在船底，然後去到海盜的船上。

時間？

這當然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這不是廢話麼？北海海盜在戰爭期間，以至於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是很囂張的，但那是在沒被他們抓住機會的時候囂張。

被遺忘者是不怕水淹的，即便他們被水泡發了，水腫了也沒有關係，他們是不會死的。他們可以在水下潛伏非常長的一段時間而不需要露出水面，這就是他們的優勢。而海水……你也知道，海水泡乾屍……他們不會有事的。

最後就是這麼解決的，當海盜需要跟聯盟對接的時候，這個機會被他們抓住了，結果將自己固定在船底的被遺忘者就這樣被一起帶到了海盜的聚居點。這個被遺忘者只完成了一半的任務，那就是發現了他們的聚集點，但是剩下的一半因為他的失誤導致了瘟疫瓶的丟失，所以沒有在那裡散播瘟疫，後來再次潛入的時候那時候海盜內部已經出問題了。

這群人都是為了利益，加爾魯什在知道他們出現了內訌之後支援了他們，當他們內部完成了權力的更替後讓他們將炮口對準了聯盟的軍艦。當然了他們最開始在部落的幫助下賺得盆滿缽滿，這讓聯盟吃了大虧，但聯盟也沒辦法。

可這種人能利用的時間不會太長，給聯盟教訓，加爾魯什出出氣也就得了，這種人靠不住的，而且後來為了大家團結一致進軍天譴之門，所以雙方聯合將北海海盜給滅了。

皆大歡喜。

我說明白了麼？

呵，你在這個故事裡得到了什麼教育？

對，我講的這些個故事你總得有些體會，有些感悟，有些靈魂上的提升吧。

北風苔原上雙方的關係就比這裡要融洽得多，一方面這邊戰事緊張程度並不比嚎風峽灣差，另一方面就是這邊聯盟的主帥做一些事情還是比較剋制的，當然了這邊被遺忘者和雪精靈的數量也是真的少。這或許也是這邊比較和諧的原因之一吧。

在部落分兵之後我就離開回到了西線，我不喜歡東線的那些人，尤其不喜歡後來去的達拉然的那些人。

在控制了龍骨荒野和北風苔原之間的咽喉要地之後，聯盟對盤踞在東南沿海地區的維庫人進行了清剿行動，這事我跟你說過對麼？

我……有點忘記了。

本來以為殺死他們就能解除海灘上的迷霧，但事與願違，把他們全殺了也沒有解除詛咒，當然了為了讓他們說出解除詛咒的方法不光是聯盟，在部落這邊用的所有的方法都用了，但是沒有一點效果，這群傢伙的嘴非常硬。他們甚至嘲笑人類都是怪胎的後代。

啊……你，對，你也是怪胎的後代。

人類是……維庫人的後代這件事你應該知道的吧。

你好歹也是達拉然的學生，這點歷史知識你都不知道的麼？你這樣不學無術的傢伙他們竟然把你放出來是為了侮辱他們自己的麼？

維庫人中最初出現畸形兒，就是人類這種小體型的玩意時，他們原本是直接丟棄的。但後來這種情況越來越多，用他們的話說就是血肉詛咒，只有被詛咒的人才會生出這樣的怪胎。

但是後來有一些不忍心殺死自己的怪胎孩子的維庫人將這種怪胎養育成人後這才有了人類。

至於這種詛咒還存不住存在我不知道，但是大多數維庫人已經獲得了不朽是真的。

怎麼才能不朽？

哼，只要投靠了巫妖王，就會獲得不朽。

這些迷霧最後被解開是因為龍，如果沒有龍的幫助，東線保不齊也會陷入迷霧之中。

啊，這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維庫人是有很多部族，這不假，但是他們的部族之間其實還是有很多不同的，而且東邊只有一種不能飛但是能在水裡遊並且遊得非常快的鳥，卻沒有海象人。嚎風峽灣和灰熊丘陵一個海象人都沒有，倒是在龍骨荒野有一些海象人，但是數量也非常之少。

我是說……東邊沒有出現迷霧的狀況非常幸運，不過呢當時我們也已經跟龍有了接觸，所以沒過多久迷霧就在綠龍的幫助下成功被解除了。也就是從這時候開始，西線的兵源得到了補充，也成功地解決了一個巨大的阻礙。

你這是什麼表情？

巨大阻礙，就是巨大阻礙。

當然不是我吹牛，巫妖王手下的力量有維庫人，薩萊茵，除了那些死屍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存在就是蛛魔，我前面不是說過了麼？而且我還告訴你了，阿格瑪大王耳朵要塞離蛛魔帝國的一個入口並不遠。

知道了嗎？

就是這個事情。

這個事情說來也是巧合，如果不是阿格瑪大王運氣好我們能夠及時的發現並且攻克蛛魔的軍隊，之後進攻我們能輸成什麼樣那就難以想象了。

這可不是誇大，他們的破壞力超乎想象。

呃……我……

我該先說哪一塊呢？

嗯……讓我想一下，我腦子現在有點亂。

我們這邊的事情也很多……呃，一個是蛛魔，一個是……龍。

對，我該先跟你說這個事。

你還記得我……我跟你說這裡有藍龍的事情，藍色的龍……你還記得麼？

在北風苔原上就有藍龍，而且數量不算少，那些龍瘋了！

對，我們應該先說一下這群蜥蜴一樣的傢伙。

怎麼了？你這是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