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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時或者就我自己的情況下我是絕對不會在這種地方生火的,尤其是在這樣的根本就不茂密的樹林裡。
你應該不知道在漆黑的夜裡火光能夠傳多遠,你應該沒見過火光在黑夜裡有多扎眼。
但是此時我允許他們這麼做,他們都快被凍死了。
我讓他們趕緊睡,這種天氣必須儲存體力,他們攜帶的食物並不能支援很多天而且這種天氣裡他們口袋裡的肉乾其實能給他們提供的能量非常有限。那堆火焰燒得也很旺,但他們擠在一起,顯然他們並不能適應這樣的環境。倒是那些座狼挺抗凍地。
我爬到了一棵樹上蹲在樹梢上緊盯著周圍的環境,火堆釋放出來的光並不能照亮許多地方,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就照不到了,雖然稀疏但依然能遮擋光亮的樹木把讓遠處的環境就像掉進了染缸裡。
自從希利蘇斯那場仗,我的眼睛就獲得了夜晚的視力,雖然不會像那種貓頭鷹一樣倆大眼珠子滴溜溜地發光,但是我敢說我的夜間視力絕對不輸給它。
周圍寂靜到風從我耳畔吹過的聲音我都聽得清清楚楚。天上繁星漫天,可是星光不足以照亮大地,所以蹲在枝頭的我是很難被發現的。這晚也真的是多虧了我蹲在這,還沒到半夜的時候我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輕微的腳步聲。
那傢伙走得很慢,他在儘量讓自己的腳步輕一些,但是儘管他已經很小心了在這種環境裡對我而言都聽得真真切切。我沒有掏出火槍而是抽出了弓箭,我看不到發出聲音的方向上究竟走來個什麼玩意,可是我聽得到是從哪個方向走過來的。
我儘量動作小一點,再輕一點,在那玩意從我腳下走過的時候我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其實我不用呼吸的。
那傢伙從我腳下不遠處走過,它朝著那堆火焰慢慢靠近了過去,我這才看清楚那個穿著長袍的傢伙究竟是個啥。他停在了距離那群獸人二三十步的地方,我則將弓箭緩緩拉滿瞄準了他的腦袋。
一!
二!
我心裡默唸著,三不需要出現在我腦海裡,箭矢已經離開弓弦奔著那傢伙的腦袋射了過去。
非常準!
箭矢插進他的腦袋,他直接身體超前趴去,然後就倒在了地上。第二支箭被搭在弓弦上之後我卻沒有選擇開弓,此時我的耳朵在捕捉周圍的一切聲音,我擔心除了他還有別人。而他倒下發出的聲音引起了座狼的警惕,瞬間所有的狼都爬了起來,狼一發聲所有的獸人也醒了。狼奔著發出聲音的地方就跑了過去。所有獸人都爬起來抄起傢伙跟著狼也跑了過去。我看他們發現了那具屍體後我從樹上溜了下來,座狼永遠是發現最早的,但是那幾頭座狼跑過來後並沒有對我發動攻擊而是在我身邊聞了聞。
沿著那傢伙走來留下的腳印找了過去,找到最後一匹骷髏戰馬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瞬間就樂了。
骷髏戰馬一直是我的心頭好,當年我千方百計地想要保留一匹骷髏馬但是最後還是沒能留住,只是最後這玩意進了暴風城之後最後去了哪裡就不得而知了。這玩意擁有無窮的耐力,不吃不喝也能跑,而這些血肉之軀的坐騎在它面前就真的是不夠看了。
我走了過去,那匹馬非常安靜地站在那,它的身上蓋著布,佈下面竟然是一層鎧甲,我掀開遮在它腦袋上的布,它的眼窩和鼻窩裡散發著淡藍色的光芒。可是我摸它的時候它卻很安靜,而當獸人靠近的時候它就忽然不安了起來。我好一通安撫才讓這匹馬安靜了下來。
這群傢伙是從未見過亡靈戰馬的,此時的一折騰讓他們一下子都醒了過來,此時也沒有睡意了,他們開始研究那個被我射死的傢伙。從那傢伙身上並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但是這具乾屍讓這群傢伙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到了亡靈是什麼樣子。
這天晚上就這樣失去了睡眠,等到天亮我們就沿著這亡靈留下的腳印一路找了回去,但是不找不知道一找把他們都嚇到了,亡靈大軍真的來了!
我讓他們小心觀察,從這裡到戰歌要塞路上還有幾天的路程,每隔一天,就要有兩個人趕回去再次報告所探查的情況。我則馬不停蹄的往回趕,我要爭取最多的時間讓他們趕緊備戰。
這種強度的奔跑放在任何一種生物身上都是無法承受的,但這匹馬確實幫了我很大的忙,我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跑了回去,而當我將這個訊息告訴給加爾魯什的時候他的表現著實是驚訝到我了。
他沒有任何的震驚,沒有任何的慌張,他一點都不擔心反而興奮地大叫起來。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戰鬥的時機來了,榮耀在向他招手。
所有計程車兵停止了建設工作,該休息的休息,輪換的人則全力備戰。我覺得我沒有說錯,也沒有說少了,但他似乎對我嘴裡的很多,幾萬人的規模這種話充耳不聞。
我好奇地詢問薩魯法爾他這是怎麼了,究竟他當指揮行不行。薩魯法爾笑著說沒問題,站前越興奮這場戰鬥就越不會輸。
哈,不會輸……
贏不贏的先不說,反正不會輸。
不輸就是贏麼?
斥候逐漸返回,亡靈大軍日漸逼近。看著這些還在忙碌計程車兵我心裡是有點打鼓的,我是什麼人我清楚,跟亡靈天災撕殺除非斬下它們的頭顱,否則那具身體就會一直動。斬斷胳膊和下肢是不能阻止他們的。
要塞前面的陷坑其實我感覺沒什麼用,但是挖都挖了也就這樣吧,我們沒有足夠的火油,所以守城的任務還是比較艱鉅的。至於石頭啥的東西其實真的用處不是很大,怎麼砍碎它們的腦袋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亡靈大軍終於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那密密麻麻的黑壓壓的一片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裡的時候我不由得咬了咬牙。當年我帶著亡靈大軍出現在別人城下時候的那一幕又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裡。而在壁爐谷時站在城上看下面的畫面也非常及時的出現在我眼前。
此時的那個景象跟當年如出一轍。只不過現在站在我身邊的已經不是人類和血精靈,而是獸人,牛頭人,還有巨魔。
“這是我們第二次並肩作戰。”薩魯法爾站在我的身邊說道。
他的兒子德拉諾什.薩魯法爾就站在他的身邊,上陣父子兵,這一幕倒是讓我覺得還挺溫馨的。
雖然加爾魯什的戰前動員很到位,獸人士兵的戰鬥慾望被挑撥得非常洶湧,但是當數萬亡靈士兵出現在我們視野裡並逐漸靠近的時候牛頭人和巨魔計程車氣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擊,其實即便是獸人也不是瘋子,他們也知道此時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處境。
我不建議他們在亡靈大軍進入射擊界後就馬上射擊,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用處。
跟活人交戰的時候地方進入射界後齊射是一種壓制,也是一種震懾,是打擊敵人信心消滅敵人戰鬥意志的好辦法,漫天飛來的箭矢其實對活人來說震懾力還是比較強的。
但這不是活人啊,這是死人!死人!死人是不怕的!如果齊射根本就是浪費箭矢,即便是將箭矢頭上點燃效果也很差。可加爾魯什下令射擊,被點燃的箭矢拔地而起,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落在了亡靈們的腦袋上。
這個景象怎麼說呢……很……不好。
那些飛過去的箭矢並沒有引起恐慌,就像飛揚的火花落在了水裡,不僅沒有激起一絲漣漪,反而熄滅得極其迅速。
我看了不遠處的加爾魯什一眼,那傢伙身體前傾,但是看他的眼神和表情對剛才的一輪齊射毫不在乎,反而似乎是饒有興致。
緊接著就是第二輪第三輪齊射,亡靈軍隊已經離我們不到兩百米了,可是加爾魯什依然不為所動,終於在亡靈大軍靠近到一百米左右開始發動衝鋒的時候,壕溝裡的柴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加爾魯什拍手大笑,被澆了火油的壕溝被引燃了,走在上面的亡靈士兵被點燃了,瞬間戰場上濃煙滾滾,被點燃的亡靈不計其數。這一幕我是真沒想到,可就在我剛準備向加爾魯什表示讚賞的時候,那些被點燃的亡靈非但沒有倒下反而在繼續前進,而那些壕溝也沒有擋住亡靈的步伐,他們直接踩到那些燃燒的木材上,摔倒的就倒在下面充當墊腳石,沒有摔倒的就邁步走了過來。
我瞥了薩魯法爾一眼,他的表情其實有點凝固了,這顯然超出了他的預料。
“準備肉搏。”我對他說。“咱們有勝利的希望!”
薩魯法爾看向我,他的眼神其實有點複雜,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
“吹號!”薩魯法爾轉身對身後的司號員喊道。
嗚咽的號叫聲劃破了天際,因為緊張而陷入沉默的城牆因為這聲號角而一下活了過來。
“勇士們!準備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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