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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這些事情吉安娜會比任何人都感興趣,這種事艾格文想要隱瞞雖然不是不可能,但我認為她可能不會這麼做。我相信她是為了我好,可那個女人怎麼想的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們相互之間可從來沒什麼好感。

在塞拉摩的這幾天我一直和艾格文在一起,但是這天晚上吉安娜忽然想要宴請我們,這種事沒法推辭只得赴宴。

雖然叫宴,但也僅僅是在她的城堡做了一桌子平時不會做的飯菜而已。庫爾提拉斯廚師的廚藝我個人表示不喜歡。

這種心知肚明的宴席開頭的寒暄顯得非常刻意,而吉安娜女士臉上的微笑儘管在努力表現得自然一點可在我眼裡依然是一眼假。按年齡算我絕對是她的長輩了,但是從相貌上來看我跟艾格文並沒有比她大多少。不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嫉妒這一點。

兩個女人還是有些話題的,但也僅限於我回來之後艾格文的心情啊身體啊之類的小事雜事。聽著這倆女人在聊八卦的事情我心裡想的是這個女人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碰上能征服她的人。

當然了要想征服她,優秀的強悍的身體素質是必然少不了的,可是能讓這個女人跟艾格文對我似的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可能不會有那個人了。這個女人太強勢,太有主見,想法太多,且無法琢磨。作為庫爾提拉斯曾經的公主,現在自己也成了獨佔一方的領主,雖然沒有頭銜但並不耽誤她的實力。這樣優秀的女人放眼整個世界上能從各個方面配得上她的人幾乎就是屈指可數。而那屈指可數的幾個人又有誰能看得上她呢?

我看著艾格文的側臉,那張臉讓我怎麼看怎麼覺得舒服且踏實。

我能理解艾格文,但是艾格文是艾格文,吉安娜是吉安娜,艾格文是守護者,那吉安娜是麼?安東尼達斯有沒有將衣缽傳授給她還是個謎,只是她這麼說,可是究竟怎麼回事誰也不真的知道,而且即便到現在她也不是守護者啊,如果黑暗之門沒有被再次開啟那個死而復生的卡德加不出現保不齊過幾年矮子裡拔大個她還真有可能成為守護者了,但現在看來她可能夠嗆了。而且雖然她一直遊走在部落和聯盟兩邊,但她卻並沒有讓我感覺她有多重要或者多有存在感。

反正她在我心裡就是一個努力折騰可勁刷存在感但是最後卻並沒有表現出有多厲害,以證明自己的一個很尷尬的女人。至於在奧格瑞瑪給我甩臉子,用她的話說就是避嫌。我微笑,並不反駁。避嫌……哈!這個理由你覺得怎樣?我是覺得挺好的,挺合理的。

當她因為這個話題而終於將矛頭對準我的時候,我也準備好了再一次看看她那副嘴臉。

她前面的解釋就是為了讓我給她講故事,我看了艾格文一眼,她的眼神告訴我她不反對我說這些事情,不過說不說,說多少我自己心裡有數。

我給她們倆講述了戰爭的全過程,從我去了之後怎麼面對蟲人的襲擊到反攻,然後開啟封印攻入蟲人的領地。我覺得我描繪得繪聲繪色,艾格文聽得饒有興致,但是這個女人在我講話的過程中卻一直在引導我說一些她想知道的事情而不是聽我單純地講故事。

比如龍。

她長這麼大除了被我們砍下腦袋來的黑龍之外她並未見過其他的龍,所以對於青銅龍的出現她表現出了很大的興趣,如何開啟封印,如何幫助我們戰鬥之類的。這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愛慕虛榮和錢財的女孩聽到貴族公子就兩眼冒光一樣。

但我並未將青銅龍後來灰心喪氣地離開告訴她,這件事我不想說,我覺得告訴她可能會招來更多麻煩。她可是個好事的傢伙。

另外她感興趣的就是雙子皇帝,魔法傷害免疫和物理傷害免疫似乎給她開啟了新思路。最後在講述跟上古之神作戰的環節裡她聽得非常認真。對於她而言,我說的這些是她完全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東西。她並不知道有個叫上古之神的玩意存在。

我跟她講了上古之神的預言,我看她覺得這個事情似乎是個笑話,而當我看向艾格文的時候她的表情就顯得沒那麼輕鬆了。而在講到我們在上古之神的肚子裡等待被消化的時候,他感興趣的是我是怎麼繼承那個薩滿靈感的。

這個事情她問得比在薩魯法爾家那晚兩個薩滿問得還詳細。我也問她關於薩滿法術和人類元素法術的區別,她說雖然殊途同歸,但是兩者的區別很大,人類的元素系法術是透過自身的修為以及所謂的靈感才能感受元素的存在和變化,人類可以直接將那些元素力量轉化出來為自己所用,但是薩滿則是跟元素之靈達成了某種聯絡。

她的話讓我忽然想起了在古神肚子裡為什麼我失去了聖光的回應,但這事我沒說,我不想告訴她。

她講得跟老先知說的幾乎一樣,那就是不管身在何處,即便是虛空,元素的力量都會存在。這也就是我在那黑暗裡屁都放不出一個的時候奧斯萊傑竟然能召喚火元素的原因吧。

吉安娜向我投來羨慕的眼神,她羨慕我能獲得這種靈感,我沒跟她說我其實什麼感覺都沒有這件事,讓她瞎羨慕去吧。

後來的情節才是她最關心的,我是如何被救治的,如何離開聯軍,如何被發現被運送至奧格瑞瑪,以及後來怎麼給我治療的。

魔法師只有召喚使用元素的能力,同為自然之力,但是她們並不會治癒之術,然而術士卻有強大的治癒能力。誠然大多數法師對術士沒有好印象,而且術士怎麼說呢,可能跟研究的法術有關,他們身上自帶一種陰鬱的氣質,這跟那些正派魔法師是完全不同的。我在暴風城見過一些研究這方面法術的人,確實是這樣。

瓦里安默許了這種人的存在,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而魔法這東西只是工具,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她問得非常詳細,我不是施法者所以我不清楚他們究竟做了什麼,但是我可以說我身上的感受以及之後我身體發生的諸多變化。她聽得認真,不放過任何一個她認為有疑問的地方。或許是我有講故事的天賦,她聽得都入迷了。

而講到我胳膊的時候我撒了個謊,那一段完全是我胡扯的,因為她也不可能跟艾格文一樣檢查我的身體所以我怎麼說都可以。具體的魔法表現究竟合理還是不合理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我只負責把這段給糊弄過去。

故事講完,她有點意猶未盡。我看向艾格文她竟然眼含笑意。

這個女人問我有什麼打算。忽然我想起一件事來,她現在問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或許這就是她跟瓦里安彙報要講的東西,至於她會不會添油加醋我就說不準了,但她問我什麼打算……嗯,這個女人……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問了她另一個問題,現在部落在荊棘谷的駐軍是什麼情況了。

她抿了抿嘴唇,告訴我現在黑暗之門重啟的事情部落方已經完全知道了,荊棘谷的駐軍瓦里安很重視,瓦里安不希望部落有太大動作,部落方已經明確表態已經派人前往了詛咒之地去探查情況,這個先斬後奏的行為讓瓦里安非常不爽。

但這件事已經這樣了瓦里安只是要求部落方談判,先坐下來談談他們是什麼目的,他們想怎樣。聯盟方必須掌握部落的動向否則這件事是絕對不允許部落擅自行動的。

其實聯盟這邊這樣做是必然的,如果我是瓦里安我也會這樣做。作為戰爭的元兇和戰敗者,黑暗之門的重啟就意味著他們可以回家,回到那個雖然不認識但是還存在著不少同胞的土地上。誰能保證他們不會再有別的歪心思呢?在這種事情上往往都是先考慮不好的後果而不是先想著找個理由麻痺安慰自己。

吉安娜這次去奧格瑞瑪就是為了這件事去的,她準備明天就起程前往暴風城跟瓦里安彙報情況,並問我要不要同行。

我問他我失蹤的事情瓦里安知不知道,她點頭,說這種事情肯定是要第一時間告訴國王的,我不是普通士兵,我是國王的特使。她的話讓我心裡咯噔一下,見到瓦里安才是真尷尬的事情呢。我該怎麼跟他解釋呢?想到這我看了吉安娜一眼,她的臉在燭光下泛著油光。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都是自己的選擇,所有的選擇都要有相應的代價。這些事做得敞亮也好不敞亮也好,做得妥當也好不妥當也好,事情現在已經發生了。未來的路也是我自己選的。

那夜艾格文想跟我一起去,原本我想拒絕她跟她說我去去就來,如果順利可能第二天我就回來了。但轉念一想我覺得這個想法太天真,這個說法也太不負責。去去就來,去去就回……哼。哪有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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