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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體內是什麼感覺?

觸感……

嗯,這個問題……我能想起來的只有那麼幾個簡單的詞語,比如溫暖,溼潤,或者柔軟,滑糯,亦或者一些簡單的動詞。

可在這裡當我的手觸碰到周圍的環境後那種黏糊糊的溼漉漉的感覺其實一點都不好,味道好不好就不說了,單就這裡的環境而言無論如何也沒法讓我產生別的想法,而且黑暗中傳來的哀嚎聲著實讓人慌張。

並且哀嚎的還不是一個人,是所有人,所有人都在嚎叫。

“怎麼啦!怎麼啦!”我大叫著想要摸到身邊的人。

“我的臉!我的手!”有人大叫,“很疼!很疼!啊!”

我沒有任何感覺,我很早之前就失去了對痛的感覺,或者我對痛很不敏感。但是當我彎曲手指的時候不經意的摩擦讓我忽然發現我的手套竟然粉了的時候我心裡一驚。用力一捻,我的手指頭竟然將手套給摳破了。我的手套是皮的,但是此時已經成了齏粉。

這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當薩滿施展法術召喚出一隻火人,火人身上散發出的光照亮周圍的環境時,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現在確實是在它的肚子裡了!

我無法想象這是不是它的胃,這個環境很大,大到再放上十匹馬也沒問題,褶皺的胃壁上一滴滴粘稠的液體滴落下來。當我看到胃壁上竟然冒出觸手來的時候我舉起劍朝著那觸手就砍了過去,那跟小孩胳膊粗細一樣的觸手被我一劍斬落,落在下面的液體裡。這殘肢在液體裡蜿蜒扭曲,但奇怪的是它並沒有被腐蝕枯萎。果然是自己不能消化自己,可我們就不一樣了,我們充其量是食物罷了。

“小心這些液體!”我大叫著從那些液體裡拔出自己的腳來。可當我看向薩滿的臉時,我發現他的臉應該是被灼傷了,他捂著自己的臉。

“你沒事吧!”我對薩滿喊道。

“這些液體……有腐蝕性!”薩滿咬著牙說,他將手從臉上拿開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臉上潰爛的面板。

扭頭看向那些聖騎士,他們都咧著嘴巴,看上去也很痛苦的樣子。我低頭看向我的腳,我現在只能祈禱我的腳一會兒可別只剩下白骨了。“咱們得衝出去!把它破開!”我再次揮劍斬斷一根觸手。

“這些黏液會越來越多!它在想消化我們!”我用力將劍插進了肉壁上。“快過來!我們從這裡開個口子!”

這群傢伙反應了過來並朝我這跑了過來,我這才發現有一個傢伙的整個頭皮都潰爛了,此時他已經沒有力氣了,他的臉也已經不是臉了,他剛站起來就摔倒在地,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召喚聖光為自己撐起聖光之盾的能力了。“快!”我大喊著去扶起地上的那個傢伙。他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快點破開!”

他們一起朝著胃壁上猛插,但是越插就越感覺那個胃壁上滲出來的液體越多。

“太厚啦!”一個聖騎士大叫,“戳不透!他媽的根本戳不透!啊!”他憤怒地咆哮。

隨著他的大喊有人也跟著附和,這時薩滿伸出雙手,他抽出又一根木樁對著那胃壁就戳了下去,他又拽出腰間的斧子就像砸釘子一樣狠狠砸了下去。他一邊猛砸一邊叫喊著什麼,而隨著他砸下去的斧頭速度越來越快,隨著突然幾次快到我甚至都沒看清他是怎麼揮手的砸擊,那木棍直接被釘進了那層肉裡。

風怒!

是的,這個情況我是見過的!很多很多年前!沒想到這個薩滿竟然還能有這樣的技能!雖然此時萬分緊張但是我對他的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可當我還在好奇他的特殊技能的時候,忽然這裡面發生了劇烈的搖晃。

我因為離著薩滿近一些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薩滿則一隻手死死抓著那個楔進肉裡的木樁所以沒被晃倒,而那些正在揮砍的聖騎士們則直接全被摔了出去。我扶著的那個小夥子也倒黴了,我沒抓住他,他也沒什麼力氣抓住我,所以再次摔進了濃稠的胃液裡。

一瞬間小夥子疼得大叫。

我想把他拽起來,但是此時這裡面蠕動得非常厲害,薩滿一手抓著被釘進去的木樁,另一隻手中的斧子狠狠插在了胃壁上企圖找一個吃撐點,我則一手抓薩滿一手將小夥子從胃液裡拎了出來。此時的薩滿嘴巴里還振振有詞,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我覺得他說得越快,這裡面就攪和得越厲害。

此時我不敢張嘴,那些黏液味道不好,光聞就知道味道一定不是甜的。而且這些液體萬一被甩進嘴巴里那就不好了。

聖騎士們剛才在胃壁上鑿了那麼多下,其實已經在表皮造成了很大的創傷,那些個傷口在蠕動的時候流出來的液體已經成了一股細流,汩汩流出的黏液十分噁心。

被薩滿召喚出的小火人肉眼可見地在逐漸熄滅,或許是腳下已經完全是黏液的原因,亦或許是火人被這些腐蝕性的黏液所傷害,它身上的火苗越來越弱。

忽然胃壁蠕動減小了,薩滿一下挺了挺身子,他朝我喊:“可以鑿了!我給你賜福!”

他給我賜福。哈!這詞用得不怎樣,但我還是照做了。舉起劍朝著那壁上就一劍劈了過去。忽然我感覺手臂既有力又輕鬆,那種感覺好極了!而忽然雙臂力量陡然增大,這揮砍的速度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原本劈上去的是一劍,但是這一下我又非常快的再次揮出了三劍。

啊,這個感覺簡直太好了!雖然那壁上只留下了並不是很深的傷疤,但只有我知道這一瞬間發生了什麼,並且這壁上留下的傷痕可比剛才戳了半天要深得多!

這太神奇了!這就是他賜福的力量麼?我一扭頭看向他:“這是你做到的?”

“快!”薩滿大叫著沒有解釋。

於是我再次用劍狠狠砍了過去。連劈帶插,那種力量感非常強烈,雖然不是次次都出現這個情況但是砍上這麼四五下就會出現一次風怒的情況。這不僅讓我感覺好極了而且還讓我產生了一種我估計很快就能刺破它的衝動。

“你也給他們賜福!”我扭頭瞅了他一眼,但是薩滿無動於衷。“給他們賜福!兄弟!”我著急了。

“我做不到!”薩滿大喊。“我只能給你提供賜福!”

“啊!”聽聞他的話我砍得更瘋狂了,不為別的,只為了活著,為了好好活著。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皮被扒下來的感覺。

“你救不了他們!”忽然那個聲音出現了。

我沒有理睬,因為此時我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趕緊從這個糟糕的地方出去。

“他們都會死。”那聲音說道。

“而你,會活著。”它說。

“不要再做這種無謂的反抗了。”它的聲音沒有絲毫波瀾。“我會讓你活,你也能活,等他們全都死掉,我會放你出去。”

“誰在說話!”有人尖叫。

我以為只有我能聽到,原來大家都聽得到。

“它在蠱惑你!”我大喊。“別聽它的!”

“你會認清現實,他們也會。”那聲音又說,“看你身邊的人吧,他們快死了!你要堅持住,他們死亡的時候,就是你出去的時候。”

“快砍!”我大喊。

“你的時間不多了,拖得越久,你就越出不去了。”它淡淡地說:“你無法穿透這個身體,你只是在徒勞。如果你錯過了出去的機會,你會在這裡痛苦地哀嚎,死亡,然後腐爛。”

“你是想快點出去,還是選擇死在這裡?”它緩緩說道:“做出你的選擇吧。”

我沒有停下手裡揮砍的劍,但是真的如它所說,那收縮的肉壁再次將砍出的傷口給閉合了。

聖騎士們絕望地大喊。

“做出你的選擇,是出去,還是死在這。”那聲音依然悠悠。

我的呼喚只能讓他們緩解一時的緊張情緒,可是努力了半天之後發現前功盡棄毫無成效的時候已經負傷在身的他們還是崩潰了。

“冷靜!它就是讓你們崩潰,自相殘殺,它在玩弄你們!他不會放過我們任何一個人!”我喊:“我們是聖光的騎士!白銀之手騎士團最驕傲的後裔!團結起來,死也要死在一起!為了騎士的榮耀!”

我伸手去扶已經有點虛弱的一個騎士。

“我們會死在這麼?”薩滿說話了。

我扭頭看向他,“為了部落,為了榮耀!”我咬牙說道。

獸人笑了,“你可是人類。”

“曾經是。”我說。

“他們似乎要崩潰了。”獸人的眼睛已經紅了。

“他們有自己的信仰。”我說:“他們是不會放棄的,他們是聖騎士!”

這裡面的黏液越來越多,他們已經無法站立了,雖然他們身體外面套著板甲,但是我能猜到裡面大概是個什麼樣子了,因為被我砍下來的觸手漂在液體表面上,而且從斷口切面上能看到被腐蝕變黑的血肉。

他們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

我最初扶著的那個小夥子終於支撐不住倒了下去,我一把將他拽起來,他已經雙目緊閉整張臉都扭曲了。我使勁晃了晃他,他可能不行了。

所有人都看著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種等死的感覺是很不好的,而且還是被消化掉的。

又一個騎士倒了下去,已經沒過膝蓋的這種液體一下子淹沒了他的臉,我知道被水嗆是什麼感覺,更何況是這種玩意。噁心不噁心已經不重要了,現在能活著已經不在乎這到底是屎還是尿或者別的玩意了。

旁邊的人沒有拉住他,他的腦袋一下浸到了液體裡,他的胳膊想要撐起身體,但是這一口讓他整個人都趴了進去。這種液體是有腐蝕性的,喝到嘴巴里什麼感覺我能想象得出來。而這個傢伙被嗆了幾口之後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了。邊上的人去拉他,可將他拽起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抽搐起來了。

我知道他沒救了,他們也知道。

隨著這個大男孩的身體癱軟下去,他的夥伴將他的身體靠在了邊上,可是依然在蠕動的肉壁把那具屍體晃倒,讓他漂在了這噁心的液體裡。

沒有人再願意伸手,我猜他們都知道再做什麼都沒有用了。

我看著那個臉朝下漂浮在這粘稠的液體上屍體,忽然發現,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甚至我都有點記不起他原來長什麼樣子了……想到這我看向那些聖騎士們,原本風光無限的他們現在束手無策,只能等死。這是一件多麼諷刺多麼悲哀的事情啊!

我不知道是他們力竭了還是在這裡聖光聽不到他們的呼喚,那個大男孩哭了起來,他是不想死的。可此時此刻我根本想不起任何可以安慰他們的話語。

“跟你並肩作戰,我很榮幸。”獸人忽然開口說:“你是一個強大的戰士,獸人尊重你這種戰士。”

我看著他的臉,他的表情已經顯示出隨時要垮下去的樣子。

“我也很榮幸能跟你相識。”我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奧斯萊傑,你呢?”

“我叫梅森,梅森.範克里夫。”

“或許你能活下去。”他說。

“你還相信這個怪物的鬼話麼?”我皺著眉頭說。

他搖搖頭,“不,但是我覺得,你會活下去。”他說。

“為什麼?”我愣了。

“你是被遺忘者,對麼?”他原本發棕綠色的臉此時已經失去了原來的顏色,那個火人已經快要熄滅了,就像他的生命一樣。

我點了點頭,“算是吧。”

他想笑,但是他的臉已經擠不出一絲笑容了。“你跟他們,跟我不同,至少你會活得比我要長得多……”他說。

“別這麼說……”

“不,我能看得到,我也能感覺得到。”

我一把握住他伸向我的手。

“如果……你能活下去,去杜隆塔爾,去剃刀嶺,我的……弟弟在那。”他說著將自己腰間的一條腰帶解下來遞給我,上面有三根木樁。然後他指了指肉壁上還釘在上面的那根。“把它們交給他。”

他望著我,我能看到他眼裡的光。“他叫斯瓦特。”

我點了點頭,說實在的這時候的這種囑託讓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儘管他是一個獸人,但是我真的從未對一個獸人有過這樣的感情。“你憑什麼認為我能活著出去?”

“至少它說了。”

“也有可能是你出去。”我說。

“我現在什麼情況我自己知道。”他說:“我的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就連剛才的劇痛都已經消失了,但是你不同,我知道!我相信你!”

看著我接過那條腰帶,他將手按在了我的胸前,“梅森兄弟,我願將我的靈感全部奉獻給你,你將聽得到大地之靈,火焰之靈,水之靈,風之靈的聲音,它們也能聽到你的召喚……並賜予……你……力量!”說著他按在我胸前的手開始發光,那種柔和的白色光暈從他的指縫間漏了出來,這種癢癢的,麻麻的,如水流般,卻遼闊如湖海,踏實如大地的感覺從我胸前開始擴散。

“願風……指引你……的道路……”他話已經說不出來了,甚至眼皮都已經抬不起來了。

我伸出雙手接住了倒下的他。“奧斯萊傑!”我驚呼。

此時的他已然沒有了任何反應。

我一把將他攬進懷裡,這個獸人的身體是很厚實的,我一直胳膊從他腋窩下掏過去將他架起來,但是他的身體忽然變得非常沉重,它慢慢倒在了那液體中,隨著他的逝去那個火人也燃盡了它最後的生命。

周圍一下子再次陷入了一片漆黑。還有兩個沒有死掉的聖騎士發出了最後一聲哀嚎之後也失去了動靜。這裡再次陷入到了一片黑暗和死寂之中。

“很感人。”那個聲音幽幽地響起。“但他……死了。他們死了,都死了。”

“你似乎對此並不滿意。”我睜大了眼睛看著前方的黑暗,我妄圖看到黑暗中的什麼。

“你是否也在等待這個時刻的到來呢?”它問。

“我在等待殺了你的時刻。”我說。

“我是不會死的。”它說得很坦然。

“你會的。”我說:“我會親手送你上路。”說著我丟掉手裡的劍,將腰間的長匕首拽了出來。

“不用費力。”它說:“我會讓你活。”

“但我不想讓你活。”

“你太渺小了。”它說完這話時我感覺腳下一晃,那已經到了大腿的液體開始搖晃,我趕忙伸出雙手,左手碰到肉壁的時候,我一擰身子將右手中的匕首插進了它的肉裡。

“玩弄你並不能讓我快樂。”它繼續說,“但是剛才那些人的表現讓我快樂。”

“自詡為神的你是如此邪惡。”我從牙縫擠出這句話。

“這是人性。”它說,“這才是你們人類最原始的本能。而我,喜歡世界那原本的模樣。”

我沒有理它,而是拔出匕首狠狠地再次插了進去。而隨著這一刀下去,匕首被整個刺進去了,當我的手感覺到柔軟的時候,我腰上一使勁,匕首從上到下直接劃了下來。

雖然看不見,但是我能感受到此時我面前的肉壁已經不像剛才那會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畢竟黑暗中容易產生錯覺。我抽出匕首再次刺了進去。而這一次我的左手摸向了被我劃開的傷口。

這不是錯覺!

當我的匕首碰到一個堅硬的物體的時候我用手背碰了一下,然後伸出左手抓住了它,這是薩滿生前釘進去的木樁。我一用力竟然輕鬆拔了下來。

這裡面又是一陣翻騰,這粘稠的水液很是有勁,萬幸沒有將我晃倒。穩了穩身體我直接將左手裡的木樁再次戳在了肉壁了。可就在這時,忽然我感覺抓著木樁的左手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輕鬆和力量比他給我賜福的時候還要好得多!

匕首再次刺了進去,只不過這次不光是刺,我的匕首直接剜下來了一大條的肉。

對了!不管你再厚。只要我不死,我就要從這裡挖出去!

聖光啊!你能照耀到這裡麼?給我一點啟示,一點指引!哪怕是一點點的回應!

我在心裡祈禱著,手裡的匕首不敢有絲毫的停歇。我不會聖盾之術,但是好歹我也是能召喚聖光的人,至少用它來給人以治癒,但是此時的我感受不到聖光,我一點都感受不到它。難道聖光照耀不到這個地方麼?

可滿心疑問的我並沒有喪氣,我手裡的木樁依然能給我的力量!

挖了多少我心裡大概有數,而且這似乎還很厚的肉壁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收縮得厲害了,至少我挖出來的這個洞已經無法擠壓我鑽進去的身體了。

這個經歷很不好。我心裡充滿了厭惡和焦躁。我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我從未像現在這樣渴望立即離開一個環境。

當我感覺腳下一晃,就感覺什麼落下去然後顛了一下的時候,那個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似乎聽到了聲音,是外面麼?是從外面傳進來的麼!這是什麼聲音?

是歡呼聲?

為什麼會有歡呼聲?

贏了麼?是贏了麼?他們……他們殺死了這個玩意?這個念頭讓我心裡一陣狂喜,“你被殺死了麼?你這個怪物!”我大叫起來。

沒有回應。

“你死了嗎!”我大喊!“哈!你被我們殺死啦!你這個雜碎!”

依然沒有回應。

大笑著的我猛地朝前刺去然後狠狠劃了一刀。我將耳朵貼在肉壁上,我沒有聽錯,是歡呼聲!他們贏了!他們一定是贏了!我一定沒有猜錯!哈!歡呼,我能聽到歡呼聲,這就意味著不遠了,我離著破開這個肚子已經不遠了!我應該很快就能出去了!

想到這我瞬間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而當我不由自主地再次呼喚聖光的時候,那種力量竟然一下子就回來了!

就是這個感覺!力量!是力量!

當我看到我的身體發出光亮來的時候我放聲大笑。聖光沒有拋棄我!它又回來了!

挖!不停地挖!我告訴自己就快了,我就快出去了。可這麼挖了很久,很久……我知道的,久到連外面的聲音已然消失了。我以為剛才是錯覺,於是我大聲喊叫,可是這血肉太厚,太厚了!還挖不透,怎麼就還沒挖透!

剛才是錯覺麼?或許不是……我猜是外面的人已經慶祝結束了吧!一定是這樣!我得快點出去,他們看到我的時候一定會很驚訝。

他們一定想不到還有人能從裡面出來,能活著出來!那些認識我的人估計下巴都得驚掉下來。哈!我都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他們了。而當我手裡的匕首尖突然失去了阻力的時候,我心裡咯噔一下。我用力往下一劃,那種破皮的感覺是如此順滑。忽然一股風吹到了我的臉上,對,是風!是新鮮的空氣!

啊!這風竟然還帶著甜味呢!風就這樣從破開的口子裡吹了進來,這一瞬間我簡直幸福極了。當我的匕首劃開一條大口子讓風吹進來,完全吹到我臉上的時候,我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

我看到了光。

那不遠處的篝火,還有那漫天的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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