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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必須讓部落做出表態!”加文拉德如是說。
是的,國王需要的不是進攻,國王需要的是準確的情報。部落方投入的兵力究竟有沒有減少,還是偷偷將人調走了,他們是在這裡磨洋工只出工不出力還是真的想要解決這裡的問題瓦里安必須要知道,而這裡的將軍們元帥們要比國王更清楚。
一旦部落方有問題,他們心裡有什麼小九九有什麼貓膩聯盟是絕不會容忍的,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貌合神離裝模作樣卻又相安無事這麼簡單了。
在加文拉德的引薦下我見到了暗夜精靈的統帥,說實在的當我看到範達爾·鹿盔的時候給我震驚到了,這傢伙的臉是我見過的最威嚴的臉,那種威嚴怎麼形容呢……就是拿眼一看就知道這絕對不是個簡單的傢伙,那種不容置疑不容反駁的威嚴可以壓倒出現在他面前而一切,而且他的個子本身就很高,極其寬闊的肩膀和強壯的手臂以及壯碩的胸膛也彰顯著他強有力的武力水平。
他的臉是紅色的,那種紅不是純粹的鮮紅豔紅而是一種比紅潤更紅潤的顏色,他的眉毛很長,不僅長而且根根直立,他臉上長著一圈鬍子,紫色的長鬍子一直垂到胸口。而最扎眼的是他腦袋上的鹿角!
那是這麼多德魯伊之中我見過的最大的鹿角,光看鹿角的形狀和顏色就能感覺到這傢伙身份和水平的不簡單。
當然了我是聽說過他的名字的。而在他身邊我見到了闊別已久的布羅爾·熊皮。老友相見分外親切,何況是在這種地方。現場的氣氛因為大家相互的熟悉而變得稍微溫和了一些。
期間我們聊了很多,這時候我才知道雖然加文拉德率領的人類軍隊在這裡出生入死,但是他掌握的資訊還不如遠在幾千裡之外的吉安娜多,他就是讓人當槍使了。這個發現雖然有點讓我有點為他惋惜,但是誰又不是被人利用的呢?
面對這樣一個威嚴的不苟言笑的傢伙我感覺有點拘束,其實我想緩和一下氣氛,但是他聽到我說我有一個認識的朋友,一個矮人的將軍跟他重名也叫範達爾後並沒有任何情緒和表情的變化,他甚至表現得就彷彿是沒聽見一樣。
唯一讓他對我感興趣的只有我講述了怎麼發現並擊潰尖牙德魯伊那一段故事,以及後來納拉雷克斯交代的那些事情。
顯然他不是第一時間得知納拉雷克斯訊息的人,這讓他表現出了一絲不悅,但他更多的是好奇,他好奇翡翠夢境究竟是怎麼出的問題。
因為有跟艾格文交談的經歷所以我並沒有將我進入過翡翠夢境的事情告訴給他,也沒有透露過任何有關我身體變化的情況,我只是將我從別人嘴裡聽到的以及吉安娜女士嘴裡講過的事情告訴給他聽。
在這個過程中我沒有任何暗示和導向,只是平鋪直敘地講述了我能說的一些事情。但是這個傢伙聽完我講的話之後卻直接說出了一句令我感到莫名其妙的話,他說納拉雷克斯的事情以及翡翠夢境的問題跟面前的蟲人有直接的關係。
我看著他的眼睛,又瞟了布羅爾一眼,布羅爾臉上的表情和眼神顯然也沒理解這個大德魯伊的話。布羅爾看到我看他於是直接問範達爾是什麼意思,範達爾解釋道他們現在面對的敵人根本就不是蟲人,而是蟲人後面隱藏的玩意。
布羅爾表示自己只是知道面對的是一個被封印了近萬年的王國但是並不清楚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範達爾說這個被封印的王國現在突然被解封只是個表象,背後真正的操手是讓蟲子都變得瘋狂變得不顧一切開始攻擊其他物種的傢伙。那才是陰謀的真正主使。
我也追問這個傢伙是什麼,他告訴我那傢伙其實出現在了納拉雷克斯的精神世界裡,那個沒頭沒尾的混沌的夢裡滿是觸鬚的玩意就是現在眼前這一切的主謀。
他說在比太古時期更遙遠的歷史中造物主創造了世界,而創造世界之後統御世界的卻並不是泰坦,而是虛空和暗影。而在大地上,在海洋中,主宰那裡一切的是虛空和暗影的結晶。那些玩意不知道被誰被記載在歷史中,但是這種歷史因為太過久遠且沒有任何的痕跡和具體的證據而被人所忽視並遺忘。
但他們確實存在,而且他們有個並不響亮的名字,他們被稱作“上古之神”。
這些曾經的世界主宰讓這個世界變得混沌混亂無序,沒有什麼生物能在他們的統治下生存,要麼服從要麼死亡,即便歸順同化結果也是極其悲慘的。
沒有人見過他們的本體究竟長什麼樣,即便在傳說中也沒有本體的描述只記載了他們最大特點……那就是觸手,還有無數雙巨大的眼睛。沒有任何生物比這更噁心,沒有任何生物比這更邪惡,也沒有任何生物比這更宏偉。
我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他沒有回答我而只是說了句萬萬沒想到它竟然出現在了納拉雷克斯的夢境中。他臉上的表情是驚訝中帶著疑惑,疑惑中又帶著些許擔憂,最後他跟布羅爾的交談中甚至帶著些許憤怒了。
而說到這裡範達爾表示操控那些蟲子的傢伙就是上古之神,他說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有點不確定,但是現在看來是它沒跑了,因為那些蟲子築的巢跟當年他們打仗的時候築的巢完全不一樣。那種暗黑的,扭曲的造型設計沒有任何一個種族能有這種風格。那些玩意雖然是蟲子,但是他們擁有的文明曾經創造的文明跟這種風格是完全不一樣。而且那些觸手和獨特的眼睛裝飾不正是上古之神所特有的麼?布羅爾連連點頭並一臉的深信不疑。
而既然是上古之神,那翡翠夢境出現的問題就有了答案,這種腐化的源頭就是因為上古之神的潛入。
範達爾的推斷叫我心裡一陣起伏,我忽然意識到我體內那些黑暗是哪來的,那些艾格文所提到的混沌和灰暗。我忽然就想起了我是見過它的,只不過不是在陸地上,而是在……水下!在海里,或者是海底。我忽然就意識到那個曾經在我耳畔一直低語的傢伙……或許就是它!
這似乎不是個好訊息。看著範達爾那義憤填膺的臉忽然我心裡產生了一絲擔憂。我不是預言家但是我感覺我的聯想能力超過一般人。
範達爾的要求很明顯,他的態度很強硬,畢竟我也是代表瓦里安國王來的,範達爾也不傻,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道理他都活了一萬年了應該比我懂,這時候我來的目的他應該早就猜到了,所以他把這件事往嚴重裡說就是情理之中了。
但是我也不會因為他放了幾句狠話就被唬住,我有眼睛,我能看到什麼情況,我有耳朵,我能聽到不同的聲音,我有腦子,我能分辨什麼是真的什麼是裝的。
範達爾第二天就去找了部落方,他要求部落那邊必須參加接下來的攻堅戰,並準備一週之內攻破蟲人的防線深入到蟲人王國的內部。
部落那邊也做出了回應,表面上看他們是配合的,但是我詢問範達爾部落方人員是否還齊備,範達爾給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轉天整座營地全都動了起來,上次是蟲人來襲,這次他們要主動出擊。加文拉德問我要不要隨軍出征,我表示當然要,但是非特殊情況我是不會參加戰鬥的。他開玩笑地說是不是老了,我大方點頭承認。
蟲人的巢穴是進攻路線上最大的阻礙,他們挖洞可是在地下挖,地面上是無法發現他們究竟會從我們隊伍前後左右什麼方向鑽出來的。雖然它們的蟲巢是在地面上裸露的,但是這地方這麼大想找到它們的蟲巢入口說實在不是個容易事。
而且這群蟲子經常會製造一些迷惑性的蟲巢,真真假假的蟲巢給我們的斥候造成了很嚴重的影響,為了確定這是不是真的巢穴就得深入地下,這給斥候造成了很大的威脅。而不填埋摧毀代價就是萬一從這走過去了它們真從後面鑽出來那這就麻煩了。
而這個任務交給部落方又著實不放心,最後範達爾的決定是粗略摧毀,盡最大的努力用最快速度透過蟲人的巢穴迷魂陣。
可這種深入地下的巢穴要想摧毀起來絕對不是個簡單事,德魯伊的法術最多就是將洞封印起來,想要徹底摧毀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即便是放上狼煙也清理不掉洞裡所有的蟲人。所以最後實在沒更好的辦法只能求助於部落方的薩滿祭司。
薩滿的手段我是知道的,當年在跟獸人對攻的時候他們的薩滿雖然不能撼天但是完全可以動地,他們的法術讓大地震顫的非常厲害,而幾個薩滿一起上這些坑道巢穴被直接晃塌陷也一定是不在話下的。
這個想法得到了很好的實施,部落派來的薩滿比當年的要強的多,這十幾個薩滿一起上直接撕裂了大地,塌陷是最稀鬆常見的情況,而當大地開裂的時候那些密密麻麻的蟲子從地下鑽出來的時候看的我頭皮一陣發麻。真噁心!
而德魯伊們召喚的天火非常好的配合了薩滿們創造的成果,火焰灼燒著那些蟲子,那股味道說不上來,反正很是刺鼻。這樣的模式非常好用,雖然不能用最快的速度推進但是這種穩紮穩打的方式下我們推進的速度已經不慢了。而到了後來蟲子們也學乖了,他們不在蜷縮在洞穴坑道里等著我們將它們埋葬焚燒,而是最後基本捨棄了那些巢穴跑到地上來跟我們硬碰硬。
戰鬥很慘烈,但是這一週的時間就能感受的到我們勝利已經就在眼前。蟲人的優勢僅僅在數量上,龐大的數量確實在一定程度上對我們造成了影響,可我方的德魯伊和部落的薩滿們確實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尤其是在後期,進攻他們那座被解封的帝國大門的時候。
未來的戰爭模式或許真的要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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