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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過他會戰死。

真的。

我沒有想過他也會死在巨龍的烈焰之下。當烈焰湧向兩個人,穿透兩個人,包裹住兩個人的時候,我聽到了女人的尖叫聲。

布羅爾放棄了施法,他驚呼著朝瓦里安看去。他一手抓著法杖,另一隻手朝瓦里安猛地揮去。只見他手中綠光一閃,火焰之中一團綠光只閃了一下就被火焰給再次覆蓋掉了。

熊熊燃燒的烈焰裡看不到任何東西,我已經說不出此時是什麼感覺了,憤怒,惋惜還是心痛。

扭頭朝著龍頭連開數槍,打光了子彈的我拔出剩下的兩把槍對準它的眼睛扣動了扳機。龍的眼皮不足以保護它的眼睛,血液飛濺,可我打完槍裡的子彈後完全不解恨,拔出腰間的匕首就撲了上去。

他的眼眶足夠大,我的匕首直接插了進去,它一甩腦袋我差點從它腦袋上被甩出去,也是這一下用力,它竟然不敢動了。

我猛地拔出匕首準備朝它眼睛再來一下的時候它將我頂了出去。我在地上滾了兩圈就爬起身來,可在我起身的時候看到了火焰之中一個金色的光團在閃耀著耀眼的光輝!

一個人模糊的身影出現在那團金光裡。

隨著一個男人發出了一聲怒吼,那個身影從火焰之中跳了出來。他上半身的衣服我感覺有點眼熟,那穿著這身衣服的男人不正是拉格什麼!

他沒死!

拉格什此時手裡拿著的不是他的武器,而是另外一把巨劍,巴掌寬的劍身,一米多長的長度,劍身上閃耀著一種特殊的白色光芒。

他躍出火焰的那一刻我被驚呆了,真的是……難以置信!

他大跨步地衝向被按在地上的巨龍,而龍的眼睛已經被我戳瞎,拉格什高高躍起朝著龍的眉心一劍插了進去。

那感覺像什麼?就像匕首插進了燒焦的乳酪蛋糕一般輕鬆。而這一劍刺進去可比我那槍打得管用多了,龍當場就不動了!

他拔出長劍,血從傷口裡噴了出來直接噴在了拉格什一身,而這個男人似乎並不解恨,用盡全力朝著龍的頭頂又狠狠插了下去。

我驚訝地看著這個男人,然後朝剛才他和瓦里安被噴的那裡看了過去,火焰還在燃燒,可是火焰之中沒有任何東西,瓦里安不見了!現在只有一個臉上帶著疤痕,穿著一身怪異鎧甲的拉格什。

他大口喘著粗氣,當他將劍抽出來之後扭頭看向了我。四目相對的時候他的眼睛叫我心裡一驚,這不是拉格什!

“你沒事吧!”他的臉是那麼熟悉又感覺如此陌生。

他忽然猛回身看向一邊,“安度因!”他大聲呼喚著這個名字。

“父親!”遠遠的一個男孩的聲音傳來,微弱卻清晰!沒錯!微弱,但讓人聽得如此清晰!

拉格什撇下龍和我奔向了他的兒子。

吉安娜緊跟在安度因身後,拉格什一下抱住安度因將他抱了起來,父子終於重逢了。

我望著這緊緊相擁的父子二人又看了看他們旁邊的吉安娜,這個女人臉上一臉的激動。布羅爾拄著手杖望向這爺倆,而瓦莉拉則直接跑了上去。拉格什伸手撫摸著瓦莉拉的臉,此時他臉上展現出了我從未見過的笑容,這不是拉格什的表情,也沒有瓦里安的那種柔軟,而是一種鐵血男人展出的帶著金屬和血腥味的硬派笑容。

不知什麼時候那些活著的小黑龍都不見了,剩下的只有這一地的狼藉。

用腳踢了踢一動不動的黑龍,我從剛才他倆被噴的地方繞了過去然後走到了布羅爾身邊,“瓦里安消失了。”我說。

布羅爾這才看向那堆已經快要熄滅的火焰,他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還能這樣?”

“怎樣?”

“瓦里安跟……拉格什合二為一了。”布羅爾說完不禁微笑了起來。

“這也行?”我看向拉格什。

大家都在慶賀,兒子找到了父親,父親找到了兒子,國王戰勝了邪惡,士兵獲得了榮耀,這麼看結局還算是可以吧。

“剛才我被龍炎噴的時候就是你出手救的我吧。”我歪頭看向布羅爾。

“舉手之勞。”他笑了笑。

我也笑了,不過我沒再說什麼,都說大恩不言謝,他的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那不是拉格什。”安威瑪爾湊過來說。

“他的確不是拉格什,當然也不是那個瓦里安。”布羅爾說著走了上去。“他是真正的國王。”

清掃戰場的工作並不輕鬆,死掉的人會被記錄下來,有幸活下來的人也有一大部分被燒傷或者身體受傷嚴重,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掛了彩。地精的飛艇率先將這些人運送至塞拉摩進行搶救,而瓦里安則親手砍下了黑龍的龍頭。用他的話說,他要用這個龍頭裝飾暴風城的大門。

回到塞拉摩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為瓦里安歡呼,不僅僅是王者歸來,那碩大的龍頭更是象徵著一種力量,和一種希望。傷兵要被運回去,英雄們的屍體同樣要被運回去安葬,而頭船上那個巨大的頭顱則是無比榮耀的象徵,當它被允許回暴風城的那一天也將是暴風王國重生且徹底走向輝煌的那一天。

瓦里安的臉上並沒有多少笑容,只有在他的兒子安度因拉著他的手跟他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才會露出些許的和藹和溫柔。

布羅爾要走了,他說他夢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在夢裡他們的首領之一大德魯伊範達爾.鹿盔在對他發出召喚。他說這事的時候我跟瓦莉拉就坐在他旁邊,瓦莉拉說他是發噩夢了,早晨叫他起床怎麼都叫不醒,還一直在喃喃自語,為了把說夢話的他叫醒於是用了一杯昨晚喝剩下的涼水,醒來的布羅爾並沒有不高興反而憂心忡忡。

我也懷疑是不是太過勞累或者前些天法力使用過度造成的後遺症,他搖頭說不是,他說德魯伊一般不會輕易做夢,每一個夢都不單單是一個夢,有些是啟示,有些是預言,有些則是他們相互之間的交流。

我問他以前跟人在夢裡交流過沒有,他表示沒有,但是他覺得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所以他決定回他的故鄉泰達希爾看一看。

布羅爾提出這個想法後瓦莉拉立即說她也跟布羅爾一起走,但是布羅爾遺憾地看了瓦莉拉一眼後搖了搖頭。瓦莉拉很生氣,立即就耷拉下臉來了。

布羅爾說:“我很想帶著你,但是這樣做不行,如果我的故鄉真的遇上了麻煩,我也不能讓你再陷於危險之中。”

“但是我不怕!”瓦莉拉說得也很堅決。

布羅爾依然搖頭,“我希望你能平安,小姑娘。”

“我已經成年了!”她反駁道。

“呵!”布羅爾的大鬍子讓他看上去的有幾百歲了,不過這種傢伙幾百歲估計都算是年輕的了。

“你笑什麼,我能對我的決定負責。”瓦里安顯然很不服氣。

“我處理完這件事後會去暴風城找你……你們,而且我估計也會很快。”布羅爾說。

“你帶我去看看又怎麼樣嘛。”瓦莉拉開始耍小姑娘脾氣。

“你們高等精靈在一萬年前跟我們可就不是一夥了。”布羅爾說。

“那又怎樣,至少我們現在都是精靈。”瓦莉拉說:“跟人類相比我更願意跟你們待在一起。”

聽到這話我撇了撇嘴,這一幕叫布羅爾看在了眼裡,他笑著說:“瓦里安也需要你,他那小兒子需要一個強大的保鏢和老師,你是最佳人選。”

瓦莉拉嘟了嘟嘴一臉的不高興。

“你有什麼打算?”布羅爾看向我。

“沒有什麼打算。”我說。“我可能回雷霆崖去。”

“雷霆崖?”瓦莉拉驚呼:“你去那裡做什麼,那可是牛頭人的地盤。”

“我知道啊,我有朋友在那。”我說。

“你不準備跟瓦里安回暴風城麼?”布羅爾問。

“不,我估計他也不想讓我跟他回去。”我哼了一聲。

“你們倆之間似乎有很深的矛盾。”他說。

“是的。”

“你不叫比爾對麼?”瓦莉拉看著我。

我斜著眼看著她:“你記性不錯啊。”

“那條母龍說的艾德溫你哥哥對吧?”瓦莉拉好奇地看著我:“他也是石匠麼?”

我皺了皺眉頭,“你總是這麼好奇麼?”

“我只是問一下。”瓦莉拉歪著腦袋看著我。

“以後你最好少說話。”我說:“我以前就是話很多。”

“你現在話也不少。”

“少多了。”我哼了一聲。“話說多了容易得罪人,不管你信不信。”

布羅爾第二天早晨就辭別了我們,它化身成巨鷹跟我們做最後的道別。瓦莉拉抱著布羅爾哭哭啼啼的各種不捨,要不是我將她拉開她還得磨嘰一會。布羅爾是個好夥伴,絕對的好夥伴,望著他展翅翱翔在天空越飛越遠我心裡忽然好羨慕他。

瓦里安本想立即離開,但是吉安娜勸說他讓他等兩天,上次她主張進行會談就是為了讓聯盟跟部落和平相處下去,前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北方亡靈天災利用瘟疫汙染了大片土地,現在還有非常多的土地在亡靈天災的手裡。被遺忘者現在很消停,可是戰爭從未結束,他們現在一直在斯托姆加德王國境內活動,並且在希爾斯布萊德地區,吉爾尼斯王國北部的活動也越來越頻繁。

獸人介入了戰爭,但是獸人儘量在避免跟人類發生直接的衝突,他們面對的更多的是矮人,在奧特蘭克地區曾展開了反覆的爭奪。

對於獸人介入戰爭這件事,吉安娜說曾經向部落大酋長薩爾提出了抗議,可是薩爾那邊給出的回答則是聯盟那邊誠意不足,而且人類並不打算放過他們,在杜隆塔爾的駐軍和要塞讓獸人沒有一點安全感,雖然他們獸人不願意傷及無辜,但出於自保,獸人不得已才在東部王國設立據點來維護自己的安全權益。

這個理由堂而皇之,不知道這個理由是誰想出來的,但單純的純粹的獸人是絕對想不出這種理由的。然而最初的和談沒有促成,獸人直接派兵回到那片現在原本就混亂的土地上按理說也說不著他們,可人類的領地最終還是要被人類拿回來的,即便是被汙染了也是人類的土地,獸人的出現無疑就是將刀子放在了人類的眼皮子底下。

現在聯盟的主要成員國的國王已經迴歸了,而且暫時東部王國的戰爭也已經暫停,這就是促成和平的最好時機,所以吉安娜想讓瓦里安在這裡再暫住幾日,她想邀請部落首腦來塞拉摩共同探討未來和平共處的方法。

瓦里安的臉很嚴肅,一直很嚴肅,他注視著別人的時候眼睛裡的那種威嚴和要把人看透的感覺讓我再次回憶起了多年前他在學著逐漸成熟的時候有些裝模作樣的樣子。

可那時候是裝模作樣,現在的他流露出的則是真正帝王的威嚴。

他真的是國王,是真正的國王!國王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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