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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角的暗夜精靈變身成了一頭獵豹,儘管變成了野獸但體型依然巨大。他變身成為直立行走者的時候身高就比瓦里安高出三個頭以上,也就是說瓦里安那麼大的個子在他面前也只胸到胸口距離。
瓦里安比我高些,可在那暗夜精靈的面前卻像個小孩。如此龐大的身材在這裡是沒有合適的坐騎的。萬幸的是這傢伙會變身成動物,以我在雷霆崖時的瞭解長角的暗夜精靈是極其稀少的,當然了牛頭人本身是有角的,但長出跟這個暗夜精靈一樣的這種鹿角的在牛頭人中也是極其的罕見。
哈繆爾·符文圖騰是牛頭人最有威望的德魯伊,至少我瞭解的是這樣的,他在所有信奉德魯伊教的牛頭人中被稱為大德魯伊哈繆爾。而哈繆爾的腦袋上除了他本身長著的牛角外那對巨大的鹿角則不僅是他職業的象徵,身份地位的象徵,更是他能力的象徵。
在薩爾多大橋那出現了雷暴和暴風雨,在鐵爐堡門前出現了晴空霹靂,而且那保瓦里安不死的保護罩我感覺必然不是那個血精靈姑娘造成的,別看她被邪能汙染可那種現象決不是邪能可以創造出來的,也更不可能是瓦里安或那個矮人了。
這個暗夜精靈顯然是一個極其厲害的德魯伊,但是他這種人怎麼會淪落到跟瓦里安一起混角鬥場了呢?
矮人騎著戰羊,瓦里安騎著戰馬,我則在他們身後很遠的地方跟著,跨越了丹莫羅的冰川雪原一路往南,他們鑽進通往洛克莫丹的隧道後我則直接飛過了雪山在隧道的另一邊等著他們出來。
說實在的這次從天上俯瞰這片高聳的雪山時我的心裡感到的不僅僅是震撼,這片山真的是造物主為保護矮人王國專門建造的天然屏障啊,那些沒有被積雪覆蓋的地方完全就是生命的禁區,我感覺個人想從山脈的那一端穿過這到達丹莫羅幾乎是不可能的,那陡峭的山體跟亂石嶙峋的山谷一看就能讓人產生放棄從這過的打算。
我用飛的都花費了兩天的時間,而且因為地勢過高,龍鷹飛一會就累了。原來在溼地沼澤也好,在丹莫羅也好我還能給它弄點肉吃,可是到了這裡真的是啥生物也沒有,就連在陡峭山崖和極寒高原上的山羊都沒有了。
第一次我感覺龍鷹承受不住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好,讓它降落後它的身體變得非常越來越虛弱。說實在的這給我嚇壞了,它要是撐不住了我可就完了!翻越這十萬雪山且不說能不能找到出路,時間我是絕對耽誤不起的。
我只能抱著它妄圖給它點溫暖,可我身體本身就不是熱的!而我身上的斗篷在這凜冽的寒風中起到的作用更是微乎其微。
它的腦袋紮在我的懷裡,我是第一次對除了人型生物以外的生物產生了極其難捨的心態。我身上是沒有食物的,上次在準備翻越雪山之前就餵給它了。眼看著它可能會被凍死在這我忽然想起了我的聖光之力。
能讓那個受邪的血精靈姑娘緩解應該也能讓它緩過來吧!於是我抱著它的腦袋,右手託著它的下巴,學著開始了祈禱。
這是我第一次用這種方式挽救一個生命,上次給那血精靈施加聖光之力的時候我只是用能量輸送的方式給她傳輸了一部分能量,其實我給她傳輸的並不多,主要還是那個女孩的身體就像一塊吸水的海綿,我體內的能量被她吸收走了!
而這頭龍鷹就不是了,它沒有被邪能汙染,我要給他傳輸的能量若是不足以抵禦這寒冷的話一切都是白費。
但說實在的我不會他們聖光教派的咒語,他們怎麼祈禱的那個樣子我是知道的,可是咒語我是一句不會,以前獸人入侵北方我們屯兵在塔倫米爾的時候我也看過聽過他們怎麼訓練的,可是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已經給忘了。於是我只能裝裝樣子,嘴裡唸叨著祈求聖光賜予力量。
我調動了身體裡面的能量,其實就是使勁,憋著一股勁讓後背和手臂使勁,一股能量從後背產生之後順著手臂外側轉著圈的到達了我的手臂內側然後傳導到了手腕然後到達了手心並在手心裡產生一股熱。
這股力量跟我給血精靈的不一樣,這是存粹的熱,而不是感覺到能量在流失。我在唸叨著祈禱著能讓我保護它,庇護它不讓它承受冰霜低溫和稀薄空氣的傷害,但是念叨來唸叨去,我能做的也僅僅是產生了這點點的熱量。
風雪依舊,躲在石頭後面的我倆只能繼續承受。這樣的做法是無效的!我承認了自己的無能,但是我也只能這麼做。可是當我盯著旁邊的黑色石頭髮起呆來的時候,忽然間我感覺到了一種輕鬆,一種……難以言喻的空寂感,那一瞬間我彷彿不存在了,或者說我進入了另一種境界。在那一霎那我是感覺到了光明和溫暖的!那感覺很舒服!
而我驚奇的發現當我的手掌剛才又閃過一絲光的時候我一下回過神來!
我沒曾想到,真的都沒敢想!我用聖光之力救的第一個……生物,竟然是一頭龍鷹!當它的頸椎忽然有了力氣從我懷裡掙脫抬起頭來的時候我驚訝的看著它,而這個玩意也用它那清澈的眼睛看著我,我甚至在它的眼睛裡看我自己。
它再次馱著我飛上了藍天,我倆衝進了風雪裡,衝破了雲層,到達了陽光能照到我們的高度。就這樣這兩天的時間裡我用聖光給它溫暖,它則帶著我翻越了這廣闊冰川。
當我看到遠方出現的那一抹綠色的時候我興奮的大叫。而騎在它身上的我把著它的脖子,一股股熱流從我手心傳導向它的身體。它應該也看到了,它應該也感受到了,我感覺它應該懂了前方就是溫暖的地方。
在它尖嘯一聲之後我們開始了緩緩的俯衝下降。後背的陽光開始讓我感覺到了一絲溫度,風也告訴我它已經不在冷峻不在嚴酷,它在變溫暖,它在展現它的溫柔!
當我們低空掠過翠綠的叢林上空的時候我放聲大叫。
為了犒勞它,也為了紀念我們倆之間深厚的經歷友誼,我給它抓來了幾隻野兔,新鮮的血肉對它而言估計是最美味的。也可能是消耗太大餓壞了這幾隻兔子完全不夠吃。
我們守在往南的國王大道邊上,這幾天我也是盡我所能給它整點好吃的,在獵得一頭熊後它也是第一次吃到最後不吃了找了個地方自己趴著去了。
終於等到瓦里安三人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後我再次跟了上去,他們一路往南進入國王谷,這個方向是要往那片灼熱平原去的。要是這樣走的話他們估計是要穿越黑石山的,這條路可是不好走呢!
灼熱平原跟當年一樣,龜裂的大地,乾燥的空氣,被燒焦的土地散發著難聞的氣味。他們三個似乎很是著急,休息的時間開始被縮短。當我看到那座高聳的冒著煙的黑石山脈的時候,心裡的感覺很是複雜。我又想起了當年在這的那場戰鬥,又想起了安度因·洛薩。
當走上黑鐵矮人修建的通往黑石山的那條道的時候我甚至找到了當年屯兵的舊址,往事如煙,可回憶起這段往事我心裡依然感慨萬千。
黑石山似乎就沒變過,那巨大的半開的石門上雕刻的頭像兩隻眼睛就這樣盯著走到門前的所有人。當年真該從這過的時候給它拆下來砸了。
他們三人毫不猶豫地鑽了進去,我則騎著龍鷹直接翻過了這座山!不翻不知道,一翻嚇一跳!從上往下看的時候這座山裡真的是別有洞天!
黑鐵矮人不光在地下挖,在山裡和最高的山巔上竟然都修建了建築。這是我以前從未見過也從未想到過的。真的是難以置信!黑鐵矮人似乎將這片山脈給挖通了,山裡的建築還不少呢!要是真從底下進去在這座山裡轉悠還真不是個簡單的事情!
翻閱這片山之後我在山的另一端大門前徘徊了一圈之後落在了一個山頭上。現在就等著他們出來了。
可奇怪的事發生了,我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從中午進去,現在太陽都快下山了這也太慢了吧!莫不是遇到啥事了?
我對“紅嘴”說讓它自己在周圍弄點吃的去,然後在這等我。它看著我歪了歪腦袋。我估計它應該是聽懂了。聽不懂也沒關係,它一直都會等我的。
說完我拍了拍它就要往山裡走,可走出去沒幾步忽然我想到要是我出不來了呢?
哈!估計它要是等我等了幾天等不到它應該自己就走了吧,希望它未來能平安吧。
從黑石山的南大門重新回到黑石山內部,這裡面跟以前沒有任何區別,炎熱,乾燥,黑暗。繞了一圈之後沒有發現他們三個的坐騎,可是透過腳印我發現他們是往山的更深處去了。
他們仨這是想幹啥!找死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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