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呼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 王者歸來 144 願神保佑,艾澤拉斯戰紀,死亡呼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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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這種死手我就沒打算好,既不讓他們好也沒指望這件事能好。
意思就這麼個意思。你可以說怎麼可以這麼殘暴,怎麼這麼不人道。是啊,我對待詹姆斯的時候一定比對待這群傢伙要人道。
對待惡人一定不能心慈手軟,他們或許某一天幡然醒悟自己上半輩子做的那些混蛋事是真的混蛋,但是我不是很相信他們能有這種領悟,我感覺只要作惡的人大多即便在惡疾纏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都會對自己說些安慰的話好讓自己心裡沒那麼難過。
既然道德譴責和臨終悔悟沒什麼用,那最好的辦法就是懲罰,讓他們感受一下做了惡之後身體會承受哪些懲罰怎樣程度的懲罰。
別跟我說法律,法治社會那種相對的公平在此時這個時候並不適用。
我的目的是狠狠整他們一頓,筋傷骨折是必然,但我此時還不是很想取他們的性命,當然了我也準備好隨時拿出刀來結束了他們的小命。只要他們沒有我想的那麼惡劣我是不會傷害他們性命的。
可是好巧不巧,等我勾引他們來到詹姆斯被淋尿的巷子裡的時候這群傢伙從懷裡掏出的傢伙除了指虎就是匕首。
他們的血並不會因為他們是惡人而變了味道,溫熱程度感覺似乎比往常也要更熱那麼一點,或許是因為剛才活動了一下的原因,我不喜歡他們的肉,他們的肉大多很死,發緊發柴。
看著滿地的屍體,我擦了擦嘴走出了巷子。
原諒他們是神的事,我只負責把他們送去神那裡,而至於我做的是不是太出格是否要受到懲罰這事也只有到了未來我見到神之後由他親自定奪了。
明天早晨或者中午他們將會被人發現,那時候他們已經涼了,而那時地我也已經登上了前往米奈希爾港的船。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來到了碼頭,睡在碼頭上的詹姆斯看樣子一點都不好,他看上去很疲憊。看到這我忽然皺了皺眉頭,這怪我了!他受傷之後還吹了一晚上的海風,雖然現在晚上沒那麼冷但是在這環境裡想要睡著的確是個非常困難的事情。熬夜不利於恢復身體。
我蹲在他面前,看了看他的眼睛,雖然被繃帶包著臉但是他的眼睛不會騙人。當他看清了我之後卻用一種驚訝的眼神望著我,那放大的瞳孔說明了一切。
“你……”
“我怎麼?”我問。
“是你麼?”他的語氣虛弱但是卻盡力想表達這種驚訝。
“不是我還是誰?”
“你怎麼做到的?”他問我。
“我有一千張臉。”我說,“只是你現在不知道而已。”
他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變成狼人會不會好一點?或者好得快一點?”我問。
他搖了搖頭,“會不會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鐵定是變不成了。”
我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直接將他拉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去?”
“一會我帶你去船上,你就裝啞巴就好了,剩下的交給我。”我也不看他,而是自顧自地往前走去。他坐了一晚上走起路來確實腿有點不大方便。
雖然此時是清晨但是碼頭上的工人已經開始了忙碌,至於我攙扶著這麼一個傢伙是什麼情況也只有某些還有精力的小夥子或者習慣於偷懶的人才會稍微停下手裡的活看著我倆是用什麼姿勢走路,我倆長啥樣,是不是滑稽或者能不能從我們倆身上找到點話題。
我扶著他先到了碼頭登記管理處去簽字,然後會有專人將我們帶上船去。錢花到位了之後很多事確實就方便多了,他們不光找人來送我們而且還另外找來了兩個人和一副擔架。
走在碼頭上的時候我看了一眼躺在擔架上的詹姆斯,他在發現我看他的時候看向了我,但是他並沒有跟我交談,而是閉上了嘴巴。
上了船後他的眼神裡流露出的目光帶著一絲激動。我買的客艙票是個單間,躺在床上的他對我說:“謝謝你。”我沒理他而是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點了點頭。
船很快就會起航,我們也將徹底逃離這是非之地。其實我心裡沒想好要帶他去哪,是將他送到米奈希爾港還是其他地方。他現在是個人,但也是個狼人。現在的他是一個受了傷的人,而不是一個內心發生了徹底變化的人。至少我不確定他內心是否發生了變化。就算是被人打那一頓我也猜測他是因為行動不便才沒還手而不是並不想惹事。
當船離開港口的時候我的心也算是落了下來,而當我回到房間裡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睡著了好!睡著了好得快。
海上的日子只有在風平浪靜的時候是較為美好的。他也會從船艙裡走出來站在甲板上眺望這他從未見過的大海。他的臉上開始有了笑容,那種發自內心的開心的笑。或許跟心情也有關係,雖然船上的食物實在是不怎麼樣但是他吃的津津有味,而開心或許會讓身體康復的快一些的。
到達米奈希爾港的時候他其實已經好多了,雖然膝蓋還是不大行,可是他已經可以扔掉一根柺杖只用一根手杖比較麻利地往前走了。
“這裡不會有狼人,也不會有人追殺你了。”我說。
這裡的一切都讓他感到新奇,站在碼頭上他眺望那片大海的時候他臉上泛起的笑容也說明他現在感覺到了安全和開心。
而我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
雖然我的錢來的並不是很困難但是這種事還是少做的好,住酒館幾天的花費就趕上租民宅一個月的了,而對於找房子這個事我的選擇也很簡單,通透敞亮是當然而容易觀察和逃離也是必須要考慮的事情。
房子裡很簡單,床,桌椅板凳,簡單的傢俱之外就沒有別的了,被褥之類的都得自己花錢,置辦這些事是很耗費時間的,詹姆斯想幫忙但是他能做的很有限。折騰了一天才將這個房子收拾出來,而那晚我們也住進了新家。他坐在床上,用手摸著柔軟的被褥和毯子,然後張望著這個家的時候那個表情難以形容。
“以後你就可以放心住在這裡了。”我說。
他滿眼的感激,然後輕輕地搖著腦袋說:“我……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報答你……”
“好好活下去吧。”我說:“也不枉我把你從那麼遠的地方帶來。”
他點點頭,“我會的,但是……你什麼打算?”
“我還沒確定。”我說。“你不用操心這些事情了,好好把傷養好,尤其是你的膝蓋。”我撇了撇嘴看著他的腿,“以後生活需要這雙腿。”
第二天一早我就來到了曾經光顧過的酒館。這一大清早人並不多,昏昏欲睡的服務生靠在牆邊。坐在吧檯前面酒保只是瞟了我一眼並沒有搭話,這個點不是上客人的點,而這麼早估計他心情也不是很美麗。
“昨晚人是不是挺多的?”我問。
“哪天不多?”他愛答不理。
“生意沒受影響?”我問。
“受什麼影響?”他頭也不抬自顧自幹活。
“現在不是要打仗了麼?”
“打仗?”哼了一聲,“打仗怎麼了,又不是在這裡打。”
“暴風王國的軍隊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你覺得他們跟洛丹倫的軍隊比怎麼樣?”
“我沒見到。”
“他們沒在這裡駐紮麼?”
“從這裡經過了,但又不是把他們放出來,誰知道呢?”
“你沒見過他們?”
“我去哪兒見?”
“那總聽說他們的一些情況了吧。”
“怎麼?”
“我是從北方來的,據說他們要去北方參戰。你覺得他們能贏麼?”
“願諸神保佑他們。”他說。
“他們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嗎?”我說。
“我感覺這並不重要。”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屑。
“他們總得知道自己可能怎麼死吧。”我說。
“他們不需要知道怎麼死,反正要麼就活著要麼就死,知道怎麼死反而會加重心理負擔。”
“那你就不怕他們到了戰場上會因為看到那些玩意而驚慌失措?”
“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去。”他說。
“你不是洛丹倫人?”
“是。”他說。但是他說話之後頓了頓,似乎覺得這麼說有點不是很好,於是又補充了一句:“但洛丹倫已經不存在了。”
“你不想那片土地再重新繁榮起來麼?”
“我就是因為過得不好才離開那裡的。”他淡淡地說道。
“他們的指揮官是誰?”
“據說是當年的五大聖騎士之一的加文拉德,應該是這個名字。”他說。
“暴風王國的國王不是弄丟了麼?對戰爭會有什麼影響麼?”
“這不清楚,但有沒有國王又有什麼不同呢?即便有國王他也不是御駕親征,賣命的是那些士兵,作戰去死的也是那些士兵,有沒有國王有什麼關係?”
“但是我聽說國王是在你們這兒丟的。”
“那又怎樣,他們查了查了,鬧也鬧了,找也找了,最後還是這樣。”他說著將手裡的抹布扔在一邊。
“就沒有一點國王的訊息?”我追問。
“沒有。”酒保看了我一眼,“你是幹什麼的?”
“我從北方來的,準備去南方做點生意。”我說。
酒保輕輕地哼了一聲,“那你最好小心點。”
“怎麼?”我挑了挑眉毛看向他。
“沒什麼。”他扭頭就走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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