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呼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 王者歸來 129 短兵相接,艾澤拉斯戰紀,死亡呼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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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數過了幾秒,只是聽著營地裡的叫聲越來越大,樹下的倆人安靜的很,被遺忘者最大的好處就是從不多言多語。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左右的時間,我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再拖著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於是我拿起號角吹了起來,沉重的號角聲打破了黑暗森林的寂靜,被驚醒的鳥一下子都飛了起來。
從樹上滑下來後我將號角扔給身邊的斥候一下抽出了腰間的武器,衝到營地附近的時候營地裡的篝火已經被剛才的打鬥弄的幾近熄滅,不知道哪個倒黴蛋用自己的身體將火焰快要壓滅了。
前來偷襲的不是亡靈天災而是人類。我實在是沒想到剛才的號角聲竟然發揮了這麼大的作用,等我殺過去的時候人類竟然撤退了。
在最開始分配任務的時候我就告訴他們一旦發生了戰鬥不要貿然衝進去參加混戰。看準敵人的同時也得防止獸人分不清我們是誰而無差別攻擊。最多就是在外圍打打邊爐,千萬不要衝進陣中,並且即便是戰鬥結束了也不要先湊上去,需要集合的時候我自然會發出命令。
當我率先走向那群獸人的時候他們確實對我舉起了斧子,我擺了擺手,“自己人。”聽到我聲音的獸人這才遲疑了一下將斧子放了下來。
“薩魯法爾大王呢?”我問。
此時營地裡的篝火已經幾近熄滅,發出的光亮還不如沒有,更看不清分不出誰是誰了。
他們彼此張望了一下,這時候從人群中走出一個人,“你們剛才去哪了?”這傢伙果然還活著。
“我在放哨。”我說。
“這就是你們放的哨?”他有些生氣的質問我。
“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的人已經盡力了。”我說。
“你們戰士的水平很差勁。”他毫不留情面。
“如果你們把篝火熄滅了我想傷亡會更小。”我也懟了回去。
“你在教我做事?”
“我只是告訴你晚上偷襲這種事情本就是對偷襲方有利,咱們又不是已經布好天羅地網等待他們鑽進來送死……”我說。“你沒事吧。”
他沒有理我而是扭頭對身邊的人說:“清掃戰場,看看還有沒有活的。”
我回頭對身邊的人大聲喊道:“清掃戰場!”我注視著遠處的黑暗,一些隱藏在樹後的人這才走了出來。
他們重新升起了篝火,我也讓手下的人點起了火把,清點了一下人數,我的人一個沒死,獸人死了一個,傷了六個,當我看到薩魯法爾也在包紮傷口的時候我選擇了上去給他送了一卷繃帶。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不夠我還有。”我說。
“你們還需要用繃帶麼?”他問。
“也需要。”我說。
“你們還會流血麼?”
“如果出現了破損讓身體這麼敞著傷口不是很好看。”我說。
“你們還會在意這個?”
“我們只是死了,但是靈魂還都在。”我笑了笑。
他的背上被砍了一刀,傷口倒不是很深,只是出現了一大塊的淤青。
“要不要回去?”我問他。
“去哪?”
“暫時回洛丹倫城。”我說:“你的傷……不是很適合繼續戰鬥了。”
“這點傷算不了什麼。”他說:“我們沒這麼嬌氣。”
“你的同伴死了一個。”我說。
“我知道。”
“你準備怎麼處理?”我嘗試著問他。
“什麼意思?”
“我們是將他一直帶著……還是就地焚燒?或者不燒……就地掩埋。”我看著他的眼睛慢慢說道。
他那雙小眼睛說實在的是真的……小。他注視了我一會緩緩地吐出倆詞:“就地掩埋。”
我眨了眨眼,“我不是很建議這樣。”我說。
“為什麼?”
“他可能會被挖出來。”我說。
“那我們可以換個地方。”他說。
“不……”我搖了搖頭,“亡靈天災的瘟疫可不會分你是埋在深山老林還是懸崖峭壁邊。”
他愣愣地看著我:“你說什麼?”
“被複活過來的方式除了魔法就是……瘟疫。”我說:“瘟疫……是最初天災破壞人類世界的方法,只要沾染那種瘟疫就會病死,然後……再復活。”
“那你呢?”
“我是被魔法復活過來的。”我指了指一邊:“如果你不想讓你的兄弟某天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加入天災軍團……我建議還是不要這樣處理。”
“那怎麼辦?”
“焚燒,或者……帶回去。”我說。
“帶回去?”
“他可以成為一個被遺忘者。”我說。
話音還沒落就被他打斷了:“不可能!”
我挑了挑眉毛:“那就火化……塵歸塵,土歸土,一個英雄死後應該享受他該享受的待遇。”他瞥了我一眼站起來扭頭去找他的同伴了。哼!果然跟我預料的一樣。
那是黑暗裡最亮的存在,火堆冒出的火焰足足有三四米高,灼熱的空氣裡夾雜著血肉被燒焦的味道。
那些沒有當場死去的人類被全都拖到了一起,因為已經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所以獸人沒有折磨他們,也沒有侮辱他們,而是看到他們已經沒什麼活下去的希望之後直接放任他們自生自滅,這已經是相當大的慈悲了。
天亮之前我們便再度上路,人類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估計天亮之後他們會有部隊再次回來檢視戰場,而且這次來的部隊數量一定多到能徹底剿滅我們。
薩魯法爾雖然受傷了,但是他堅持繼續往南,再往南離開安多哈爾郡的領地就是斯坦恩布萊德原本的領地了,那裡地勢越來越高,當進入了積雪覆蓋的土地後受傷再加上寒冷可能對他造成的傷害會更大。
但是我還是沒有勸他,看他身邊的獸人們似乎對即將面對的寒冷也毫無感覺,不知道是真的皮厚還是他們天生就對這種氣候有免疫。只不過這種令我驚訝的情況僅僅維持了一天,儘管我們的戰馬可以不吃不喝不休息,但是受了傷的獸人們逐漸就表現出了疲勞的狀態,那些沒受傷的在經過了一個寒冷的夜晚之後精神狀態也明顯下降了。
而血色十字軍也沒有辜負我的期待,他們很準時的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裡。
此時我們快馬加鞭妄圖擺脫他們,但是人類騎兵的速度顯然更快。再過不久就要天黑了,我抬頭看了看天又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對薩魯法爾喊道:“估計逃不掉了!”
他扭頭看了看追來的人類騎兵然後扯了一把韁繩,“戰士們!準備戰鬥!”
我指著旁邊的小樹林,“去那!那更好!”
獸人們立即撥轉馬頭,我計程車兵們也抽出了刀劍奔著旁邊的小樹林就鑽了進去。
身後的血色十字軍戰士的戰袍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更加豔麗,他們的盔甲反射的夕陽的光在周圍的環境下顯得熠熠生輝。
我不知道這隊伍裡有沒有我熟悉的十字軍,尤其是賽丹·達索漢那種聖騎士,我只能祈禱不要有了!他們的數量是我們的三倍或者更多,這注定是場惡仗,都說吃了大虧的人才能長記性,只是面對這麼多敵人獸人還有沒有機會吸取這個教訓我心裡是真沒底了而且我們能不能逃出生天都是個未知數了。
不幸中最萬幸的事情就是血色十字軍裡有騎槍的人並不多,萬幸中最不幸的是我們這群人裡會馬上騎射的人除了我之外再無他人,而我回身射了幾箭之後一個人也沒射下來。於是我直接掏出火槍對著身後撲上來的人群果斷開了槍。
劇烈的爆炸聲伴隨著噴出的火焰跟冒出的煙霧讓原本吶喊的人群短暫的降低了聲音,連續三槍之後三個人從馬上跌了下去。果然還是火槍好用啊!
可是三槍過後我就不準備再射擊了,一會打起來我沒時間裝填彈藥,而我槍裡裝填的彈藥都是我活下來的一次又一次機會。
這個樹林並沒有印象中的樹林那樣的茂密,而且大多數的樹木都不是特別的粗,不過這些大腿般粗細的樹木對我們而言已經足夠形成掩護了。隨後我將自己藏身在一個獸人身後,在面對第一輪衝擊的時候我不想做首輪就被挑翻馬下的人。
為首的騎槍兵端著槍撲了過來,薩魯法爾讓隊伍分成了三支,兩支隊伍迎接人類騎兵的第一波衝鋒,另一支隊伍則在兩支隊伍的掩護下找時機進行穿插。我帶的被遺忘者有幸成為了接受衝擊的那部分。我的理智和經驗告訴我這種方式對他們有利但是對我們而言很有可能就是滅頂之災,但是作為軍人此時我選擇了服從他的指令。
我跟他帶領的隊伍都是也接受衝擊的,他的要求是我們兩支隊伍不要離得太遠,我知道是什麼意思,這樣的話我們兩支隊伍可以相互照應一下,而且敵人這麼衝過來之後會產生短暫的積壓,也就是有一部分騎士會因為鑽進了我們兩支隊伍中間的縫隙而暫時發揮不了攻擊的作用。這種情況在大平原或者開闊的地方可能會好一些,但是此時在樹林子裡面一旦發生擠壓,擁擠,加上週圍的樹木就會對騎兵造成極大的困擾!
當然,這種困擾是雙方的,我們並不會因為這點好處就能輕易反敗為勝。
他們都穿著鎧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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