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呼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 王者歸來 110 棘齒城的牛頭人,艾澤拉斯戰紀,死亡呼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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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們說明了來意之後他們表示如果我願意可以隨時帶我去見沃金,所以我也立即向他們表達了感謝,全場消費由我來買單。巨魔們很高興,但是獸人們就沒那麼高興了,他們不光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好而且言語中還帶著一些嘲諷。而當我用獸人語懟回去之後他們臉上的表情瞬間呆住了,他們沒有想到我還會說獸人語。
我覺得來到這裡簡直是太正確了,且不說以後見到沃金會是什麼情況,至少我知道了這是哪裡,現在什麼情況,我適不適合去找獸人。
當然了困難永遠都存在,獸人前段時間跟人類再次起了衝突,就是那些庫爾提拉斯的海軍,而我也從他們嘴裡得知了庫爾提拉斯人的一些事情。還有吉安娜女士的。
在他們的認知裡吉安娜女士是一個奇怪的存在,他們知道那是個人類,一個曾經幫助過部落解決了一個大問題的人類,但是也僅僅如此,而大家津津樂道的並不是她幫助部落聯合了精靈解決了多大的危機,也不是在她的幫助下救下了被她父親抓起來的部落英雄雷克薩,而是面對自己的同胞據說還是自己父親的時候她做出的選擇。
雖然巨魔們七嘴八舌的讓我大概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完全沒有體會到巨魔們對這個以犧牲自己父親和自己同胞的女人有什麼感謝的。當然我也不會說什麼,畢竟這都是自己的選擇。雖然我會感覺到有些唏噓,但是我對她的印象還是停留在當年她拋棄了阿爾薩斯的那個時間節點裡。
我還是無法理解,無法同情,更無法喜歡這個女人。即便我那所謂的理智告訴我她或許是為了……大義。可隨後我內心的另一個聲音就嘲笑的問我難道她做的就是大義,戴林統帥做的就不是麼?
走出酒館的時候我忽然發現我還牽著比爾吉特的手,看到我回頭看她,她也看著我只是那眼神裡帶著一絲溫柔。
回到船上之後我再次陷入了沉思,找獸人合作這件事看起來是有些困難了,吉安娜真的離開了部落現在不知所蹤,而庫爾提拉斯人在這裡修建的海軍基地規模越來越大,不光在杜隆塔爾有基地,而且在貧瘠之地也正在著手修建城堡。
貧瘠之地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地區,一個離部落首都還比較遙遠的地方。
我現在還是以人類的身份跟他們接觸的,如果被他們得知我並非那些活著的傢伙後他們會是怎麼樣的一個態度呢?
於是我再次離開了船,回到了那家酒館裡。酒館所有的服務生一看到我來了立即就認出了我,非常熱情的將我迎過去坐在了吧檯邊上。
“你改變了我對人類的認知。”酒保那雙渾濁的黃色眼睛看著我,一臉的笑容。
“是麼?”
“像你這麼大方的人是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能接待像你這麼尊貴的客人是我們的榮幸。”他說。
“你們不用擔心獸人……那些野蠻人對你們有什麼想法麼?”我問。
“不!”酒保說:“完全不,這是中立城市,我們只圖財,和氣生財。但如果誰違反了這個最基本的準則那麼他付出的代價將是他們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是麼?”
“當然。”酒保指了指我胸前的火槍,“那是我們的同胞製造的最先進的武器吧。”
“你怎麼知道?”
“也只有我們才能造出這種武器,所以我們的工匠在這裡都是非常受人尊重的,他們也知道一旦對我們造成傷害,他們將會失去最有力的盟友。”
“你們也加入了部落?”
“不,我們只給他們提供物資,在付清貨款的情況下。”他解釋道。
“那些人類呢?”我問。
“我們幾乎不跟他們來往,他們也很自覺的躲著我們。”酒保說:“這些海盜更不敢侵犯我們,雖然他們很想。”
“我說……人類的軍隊,我聽他們說在北方獸人的領土上有一支海軍。”
“那些人我們從不接觸。”酒保說。
就這樣我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閒扯著,我也知道了這裡的主人是誰,他們不同於藏寶海灣的大財主裡維加茲,這個城市叫棘齒城,它的主人叫加茲魯維,也是熱砂集團的一個頭目,當然如果論財富實力的話沒有裡維加茲那麼有錢,但是現在加茲魯維因為跟部落的交情在勢力上也有了長足的進步。
現在部落使用的大部分機械和科技都是加茲魯維當總工程師參與設計並修建的。如果沒有他的參與獸人的城市奧格瑞瑪可能現在都沒有建成。而且雷霆崖的修建他們也是有參與的,在那麼高的地方修建升降梯,將物料物資跟裝置運上去沒有他們地精估計永遠都別想做到。
就在這時一個牛頭人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了我身邊。
“給我來一杯酒。”那頭滿身黑色毛髮的牛說道。
我略顯驚訝的看著他。酒保笑了笑,“先付款,先生。”
“先給我來一杯。”他的聲音並不強硬,但是語調顯示他不會妥協。
“你今天喝的太多了,阿納克先生。而且你也知道,我們這是小本買賣,概不賒欠的。”他說著指了指桌上的標牌。
“你也不是不認識我,我又不是來這時間短。”他說。
看著酒保的表情我說:“給他來一杯吧,我請。”
酒保看了我一眼,但是那眼神似乎在說我這錢花的冤。但是他還是立即就露出了笑容,“比爾先生確實是個好人。”
當酒推到那黑牛面前的時候他也不說聲感謝而是直接拿起來一口喝乾。喝完之後他仰著頭從嗓子裡發出一聲滿意的低吼,然後將杯子推給酒保:“再來一杯。”
酒保倆眼直接斜著看向我,意思明顯就是:“你看吧!”
我直接笑了出來,仰頭表示可以繼續。結果這傢伙喝了一杯又一杯,連續喝了六杯之後酒不一口乾掉了,第七杯他用大手攥在手裡,似乎唯恐杯子跑了。然後他扭頭看向我:“你是個好人。”
地精哼的一聲笑了出來。
然後他再次一飲而盡,扔下杯子就走出了酒館。
地精直接笑了出來。
我目送他離開後回頭看著笑著的地精,酒保看我看他使勁憋了憋想不笑,但是似乎有點憋不住,我也被他逗笑了跟著笑出了聲,酒保則笑著搖了搖頭。
“我是不是被人當了冤大頭。”我笑著說。
“哈哈!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酒保的話應該是安慰我。
“他是誰?”
“阿納克,一個牛頭人。”酒保說。
“我知道他是牛頭人。”我說:“他什麼來歷?”
“這個不是很清楚,不過聽他自己說過他是個狂暴戰士。”酒保說。
“狂暴……戰士?”我不是很理解這個詞。“還有這麼稱呼自己的?”
“嗨!也就這麼一說,這傢伙到棘齒城不是一天兩天了,得有個一年半載了吧,但是這傢伙沒有什麼正當職業,反正我是不知道他究竟幹啥了。”酒保說:“別看他們塊頭大,就是一堆軟柿子,專挑不瞭解他們的軟柿子捏。”
我皺了皺眉頭,酒保看到了立即改口說:“我說的不是你。”
“你也不用因為他們的外表而被他們唬住了,如果選保鏢的話,這群傢伙……真的不行,他們種族在部落裡算是最軟的軟蛋。”酒保壓低了聲音,“別看他們塊頭大,白扯。”
“怎麼會這樣?”
“這群傢伙差點被滅族,要不是獸人出手相救,他們估計現在還在四處漂泊。”酒保說。
“給我說說。”我來了興趣。
“這片土地上原本是……牛頭人,半人馬,野豬人,狗頭人之類的家園,狗頭人就不說了,這是一個非常邊緣化的種族,比老鼠的地位稍微高一點。野豬人有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他們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當然這個種族我們只是知道,但是從來不接觸,那種族不是什麼智慧種族,而且他們身上簡直太臭了。”
“而牛頭人的地位也並沒有因為他們的體型而有什麼提升,他們被半人馬按在地上摩擦了不知道多少年,據他們自己說半人馬族毀滅了他們的家園,將他們趕的居無定所,他們一直都在流浪。”
“後來獸人來到這個地方之後遇見了流浪在荒野之中的牛頭人,而溫和的牛頭人跟獸人一下子就合拍了,於是獸人幫助牛頭人打了幾場硬仗,將不可一世的半人馬給擊退了,後來硬生生給牛頭人奪下了一塊比較適宜生存的土地。”
地精用大拇指挑了挑說:“在棘齒城的西邊很遠的地方有個叫莫高雷的地方,那裡就是他們的自留地,獸人給他們爭取的。”
“這麼不堪?”我皺了皺眉。
“就是這麼不堪,他們真的是……反正我是沒看到過他們戰鬥是什麼樣子,當然了在這裡沒人敢打架。”他說。
“那些半人馬這麼厲害?”
“當然,不過呢這也只是傳說,我也只是個酒保,我是沒見過半人馬什麼樣子有多強悍。”
“這麼大的個子,我感覺戰鬥力應該超過獸人的。”我說。
“我感覺他們的脾氣有缺陷,有些是溫柔的好的友善的性格的。”酒保用眼神指了指角落的一張桌子,邊上坐著兩個黃毛和棕毛的牛頭人。“他們就是,他倆就是好脾氣,非常溫和!你很難想象在他們如此粗獷的外表下會有這麼溫柔的性格。”他說著搖搖頭。“要是不好的……據說啊!據說是很壞很壞。”
“剛才那種算什麼?”
“他自己說自己脾氣不好,但是在這裡從未見過他動手。”酒保說,“不過呢……這些牛毛色不同的脾氣確實不同,就剛才那種渾身黑,還有顏色比較深的一般來說脾氣都不是很好。”
“他們自己說的?”
“嗯……獸人裡也有這種傳聞。”酒保撅了撅嘴。
“既然有脾氣不好的,那麼他們怎麼還會被欺負,半人馬這麼兇悍?”
“脾氣不好的佔少數。”酒保說。“他說自己是個戰士。”酒保哼了一聲,“但我只知道他是個酒鬼。”
“他叫什麼來著?”
“阿納克。”酒保說:“阿納克·恐怖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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