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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我瞎說,當時的加里瑟斯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當國王,儘管當時還有一些大公爵和比較有威望的領主,但是要論軍事實力加里瑟斯是最強的。並且血色十字軍的創始人阿比迪斯跟加里瑟斯也是很有交情的。”
“所以只要拿下洛丹倫城,加里瑟斯加冕為王就會順理成章,即便他不自己提出來,他麾下的那些將軍們也一定會站出來替他搖旗吶喊。”
“所以他勢在必得,大軍也分批開往提瑞斯法兵臨洛丹倫城下。”
“只不過……加里瑟斯給我們扣的這頂帽子著實讓我們都出乎意料,當時的攝政王洛瑟瑪更是被震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加里瑟斯說我們暗中勾結被遺忘者……哈!”火葉笑著搖了搖頭。
“他說凱爾薩斯不僅跟惡魔跑了,還暗中勾結被遺忘者圖謀不軌,雖然凱爾薩斯王子已經不在了,但是我們內部一定還有這種陰謀者沒有肅清。他最初是要求我們內部自省自查自糾,一定要給他一個說法。”
“但是後來就直接將我們定為敵對勢力。”說到這他的臉上露出的表情帶著明顯的憎恨。
“這個訊息傳到銀月城的時候上下震驚,你知道這種事情是非常打擊人的,最開始讓我們自查自糾就是為了讓我們內亂,這種威脅讓我們人心惶惶,甚至產生了相互不信任的情緒。”
“但是攝政王嚴詞拒絕了加里瑟斯的要求,當時洛瑟瑪召集起他的內閣以及當時的我們發表了演說,他說我們不能屈服,不能因為這點事就鬧的離心離德,我們都是一家人!他的講話是我很振奮人心的,但是這件事不知道怎麼就走漏了風聲,這才引得加里瑟斯勃然大怒,再次要求並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不能自查自糾,那就是敵人。”
“但是這事還不算完,我們還在討論怎麼面對這個威脅的時候加里瑟斯的另一道命令來了。哼!他要求我們……出兵!”
“沒錯,就是出兵!出兵……幫助他們一同進攻洛丹倫城,並限期多少天內趕到布瑞爾。”
“多少天?”
“半個月。”他說。
“半個月?”我咋了咋舌,“要是召集軍隊準備物資,半個月可是……有點……”我搖了搖頭。
“所以這明擺著就是為難我們,而他的命令也下的很死,貽誤戰機,後果自負。”他哼了一聲。
“當然洛瑟瑪嚴詞拒絕了他的要求,其實那時候已經算是撕破了臉,而且洛瑟瑪已經明確表示這個事情要進行聯盟大會討論,他要求調查來證明清白。其實也是向他施壓,並且發信給了矮人和其他王國。”
“可是沒有等到回覆的時候加里瑟斯就下了最後通牒,將我們定為了叛軍!”他說著用一種……憤怒的眼神看向了我。“他要消滅我們了!”
“其實在這時候……如果我是洛瑟瑪我就跟他們拼了。我寧願跟希爾瓦娜斯一起戰死也不會受這種氣。”我說。
火葉有些驚訝的看著我然後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這也只是想象而已。”
“但是……或許真的是造化弄人。”他接著說:“造化弄人!”
“加里瑟斯竟然死了!”
“怎麼死的?”我好奇地問。
“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這種事情在這裡是禁忌,不允許提及的事情。”他說。
“然後呢?”
“然後洛丹倫城就此徹底落入了希爾瓦娜斯手中,加里瑟斯的國王夢就此破滅,而這個在他領導下的軍隊也立即土崩瓦解。”
“希爾瓦娜斯沒有對他們報復麼?”
“當然有,只不過並沒有明顯針對那些洛丹倫的舊領主們,而是開始往南擴張。”他說。
“你說希爾斯布萊德那邊是麼?”我問。
“是的。”他點了點頭,“加里瑟斯死了之後血色十字軍也分裂了。”
“不是吧!”我驚訝地看向他,“我可沒聽說過……”
他轉過來身來看了看周圍,然後看著我比了比手勢示意我不要大聲,然後他說道:“血色十字軍並不是一個組織,而是好幾個領主共同組建的一個組織。”
“但是血色十字軍的創始人不是……阿比迪斯……”
他搖了搖頭:“不,他只是聯合創始人。”
“血色十字軍的創始人有好幾個,阿比迪斯是代表洛丹倫地區,就是原本提瑞斯法那一片土地上領主利益和部分西威爾德地區部分土地領主階級的代表,他原本就是洛丹倫的一個大貴族。但是還有一個人,他就是東威爾德的提爾地區,也就是洛丹倫王國聖地的提爾地區的查爾斯·弗拉帕特公爵。”
“查爾斯公爵將東威爾德地區那些一直沒有遭受損失的提爾地區,海文郡周邊的大片土地上的領主聚集起來,當然,那些人自然以查爾斯公爵馬首是瞻。”
“還有幾個比如說大十字軍賽丹·達索漢,還有大檢察官伊森利恩。”
“莫格萊尼呢?”
“他是西威爾德的東部地區,也就是夾在查爾斯公爵跟阿比迪斯中間的一個……勢力。”
“他不是創始人?”
“不是,但他是重要的一股力量。”
我看著他的眼睛似乎想到了什麼。“現在這股力量……是不是併入了阿比迪斯麾下了?”
“呵呵……”他輕輕笑了笑。“達裡安·莫格萊尼現在就在阿比迪斯麾下。”火葉說。
“他不是在東威爾德麼?”
“原本是在那,但是現在他……回來替阿比迪斯效力了。”
“為什麼?”
火葉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下去。
“加里瑟斯死的太突然了,軍隊也就此潰散了,這也是至今血色十字軍對被遺忘者高度戒備甚至仇恨至極的一個重要原因。”
“原因……呵呵,用由頭這個詞或許更恰當一些。”我不屑地哼了一聲。
“你們人類……還是比較喜歡這種……權力……權衡遊戲的。”他輕笑了一聲。
“那現在的血色十字軍是什麼情況?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他笑了,“我還以為你對我出現在這不奇怪呢。”
“我只是沒來得及問。”
“我出現在這裡的主要原因是……阿比迪斯。”他說:“加里瑟斯死掉之後,阿比迪斯找到了洛瑟瑪,他專門派出了使者前往銀月城找攝政王。”
“他不尷尬麼?”
“這有什麼好尷尬的?那些都是加里瑟斯的主意,都是加里瑟斯的過錯,這跟他阿比迪斯有什麼關係?”他看我的眼神意味深長。“還有他提到過的曾經的那些錯誤他也曾勸說過加里瑟斯,但是加里瑟斯獨斷專行,根本不聽。”
“這真是個好藉口,那他找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這不是顯而易見的麼?當然是為了自己的勢力和利益。”火葉扭頭看了看旁邊還在打掃戰場計程車兵。“雖然你們人類的數量遠遠超過我們成百上千倍,而且你們的力量當時確實比我們強,但是阿比迪斯的勢力和實力其實並沒有那麼強。”
“一方面當時的壁爐谷並不是他的勢力範圍,另一方面亞歷山德羅斯·莫格萊尼這個人的脾氣作為朋友你也應該知道。”
“等等……你說壁爐谷怎麼?不是他的勢力範圍?”
“我沒說錯。”他認真的看著我:“當時的阿比迪斯勢力範圍在提瑞斯法地區,也就是提瑞斯法大修道院,現在叫血色修道院。壁爐谷最初是提里奧·弗丁的領地,但是弗丁後來……出事了,這事你可能不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原主人離開之後,原主人的兒子卻並沒有完全繼承他父親的財產權力和領地,其實這裡就是被瓜分了。”
“只不過當時情況很混亂,阿爾薩斯帶領大軍殺過來,就是前往奎爾薩拉斯的時候,這裡再次變得權力混亂,後來大領主莫格萊尼帶領軍隊就入主了這裡,畢竟莫格萊尼原本的領地已經不適合居住了。”
“所以壁爐谷在某段時間內是……莫格萊尼的勢力範圍。可是這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他說。
“莫格萊尼是怎麼死的?”
我認真地看著他,他也這樣淡淡地看著我,我倆對視了一下,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你完全可以告訴我!沒事!我可以承受。”
“哈!他是戰死的。”
我立即搖了搖頭,“但是傳言不是,我並非什麼都不知道。”
“那只是傳言。”
“你信麼?”
“我……難以置信!”他輕輕地說道。
“那雷諾呢?”我皺著眉頭問他:“你應該知道亞歷山大的大兒子。”
“那個孩子現在不在這裡,他在西邊……”他伸手指了指西方,“血色修道院,他現在在那裡。”
“為什麼去那?”
“這誰知道呢?莫格萊尼死訊傳來之後,他們去了那裡開了個會,然後就這樣了。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們知道的只是灰燼使者的隕落。”
“那雷諾弒父的傳言為什麼會流傳出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的。”他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看我的眼神很平淡,但似乎又說了什麼。
“然後達裡安在阿比迪斯的眼皮子底下?”
“呵呵。”他沒說話。
“你還沒跟我講清楚……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我說。
“阿比迪斯想要修復我們跟人類的關係,確切地說是跟他們之間的聯絡。洛瑟瑪被他的誠意所……說動。因為我們沒有人對亡靈天災不充滿仇恨,恨不得將他們趕緊殺絕!所以洛瑟瑪同意了跟他們交好。”
“阿比迪斯向我們提供了一些援助,不管是食物,還是各種物資,並提出了有難互助的協議。這也是我為什麼在這裡的原因。”
“你們互助什麼了?”
“他們需要我們的魔法。”他說。
“啊?”
“達拉然已經毀了,流離失所的魔法師大多數都流到了其他王國,不管是庫爾提拉斯,還是斯托姆加德,趨利避害是天性,他們也不例外,所以當時血色十字軍內部的魔法師數量其實少的可憐!”
“我在……安多哈爾南邊的烏瑟爾之墓那見到了一個你們精靈的人。”我忽然想起來。
“他叫賽爾丹尼斯,他不是魔法師,而是一個聖光牧師。”他說。
“哦!”我這才回過味來,原來他對我釋放的法術是聖光魔法。
“他是在那……帶學員麼?”
“是的,大檢察官伊森利恩就在那,還有大十字軍。”他說。
“你在這裡帶學員?”
“算是吧。”他說著看向我。他看我的眼神叫我有點莫名其妙。
“怎麼了?”
他微微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其實也是一個被遺忘者,對麼?”
我略顯驚訝的看著他。
“你也不用驚訝,其實你已經掩蓋的非常好了。”他說:“我也真的沒有想到你……原來是個被遺忘者。”
他笑了笑,“放鬆,不用緊張。”他說:“也不用擔心我會舉報你。”
“你怎麼會……這麼認為的?”
“如果你跟下面那些玩意似的,你也不會到現在。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像現在這個樣子的。”
“你見過被遺忘者麼?”
“見過。”他說:“跟下面那些傢伙很相似。”
“你見過希爾瓦娜斯麼?”
“沒有。”
“被遺忘者裡面有一些人雖然死掉了,但是他們還保持著死之前的樣子,也就是他們的身體沒有遭到破壞,也沒有腐爛。”我說。
“這就是我好奇的地方。”他說。
“你是怎麼發現的?”
“開始我還沒想到,即便你說希爾瓦娜斯的時候我都沒有任何懷疑。但是我還是察覺到了你身上一絲……魔法的氣息。”他說:“這是一般人絕對不可能有的。”
“魔法氣息?”
“魔法的痕跡。”他說:“你以前接受過魔法或者施展過魔法身上都會留下魔法的痕跡,就像傷疤一樣。你身上也是。”
“很明顯麼?”
“不,初學的魔法師可能感受不到。”
“就因為這個?”
“當我感受到它之後我不經意間探查了你體內的能量。”他笑了笑:“職業習慣。”
“不一樣麼?”
“不一樣。活人的能量場跟……你完全不同。就像面板的溫度一樣,是完全可以感受到的。”
我也笑了。“我這樣做是不是讓你感覺有點難以接受?”
“不,我很能接受,我也知道了並不是所有的……死人都像它們一樣。”他看了一眼城下的死屍。
“被遺忘者是脫離了巫妖王控制的死人。”我說。
“巫妖王……阿爾薩斯麼?”
“對,我來的時候就說過了,你也在場的。他要回歸。”
“是來毀滅我們的麼?”
“確切地說首先不是你們,是希爾瓦娜斯,還有我。然後是……你們。”
“你?”
“我跟希爾瓦娜斯是一樣的,都曾在巫妖王麾下效力過一段時間,但是後來巫妖王……消失了,然後我們就脫離了他的控制。這或許就是我們身上有魔法痕跡的原因吧。”
“你們是怎麼脫離的?巫妖王為什麼消失了?”
“巫妖王毀滅了你們王國之後就去了達拉然,這你知道,但是在達拉然期間他只做了一件事,他並不是非得去毀滅達拉然,其中一個原因跟你們的凱爾薩斯王子有關。”我說。
“呵呵,你也不用這麼驚訝,這裡面有你不知道的。”看著他現在驚訝的眼神,我也笑了,“現在輪到你驚訝了。”
“凱爾薩斯跟阿爾薩斯都喜歡一個女人,她就是庫爾提拉斯海軍統帥的女兒,吉安娜·普羅德摩爾。而吉安娜似乎跟阿爾薩斯不是很親密了……”
“她腳踏兩隻船?”
“可以這麼說吧。阿爾薩斯跟這個女人發生了肌膚之親,阿爾薩斯是個驕傲的人,當然也很自大,很自我還有點小孩子脾氣,估計是吉安娜在達拉然學習兩人分離時間久的原因,反正最後就是跟阿爾薩斯沒那麼好了。而且在阿爾薩斯準備在斯坦索姆行動的時候,這個女人沒有支援,安撫,安慰,勸說他,導致了阿爾薩斯一生氣後決定屠城。”
“但是我……聽說是阿爾薩斯瘋了。”
“不是瘋了……他心愛的女人拋棄他而離開是一個原因,烏瑟爾的仁慈讓阿爾薩斯覺得沒面子是第二個原因,第三個原因就是當時確實有點失控了。我就在現場……我們差點就死在裡面。真的……很危險。”
“而阿爾薩斯當然知道這個女人可能移情別戀的事情,這事……哼!所以阿爾薩斯去毀滅達拉然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去……找你們的王子報仇。”
火葉的臉上一臉的難以置信。
“哈!我剛才也是這個表情麼?”我笑著問他。
“這……簡直……是胡鬧。”
“塑造歷史的人並不全都是理智的人,歷史有意思的地方也在於充滿了不確定性,人性是決定歷史走向的主要原因。”我說。“啊,我說到哪兒了?嗯……阿爾薩斯去達拉然的時候應該就真的陷入了瘋狂,這段歷史你知道麼?”
他點了點頭。
“而在達拉然,克爾蘇加德,也就是現在我們正在面對的這次襲擊的元兇,在達拉然召喚了惡魔。”我說:“惡魔降臨了,但是惡魔的目標不是人類,也不是你們,而是西邊大陸上你們曾經的同胞。”
“什麼?”
“你們是高等精靈,在西部大陸,一萬年前吧,你們可是同族同種,暗夜精靈。惡魔是奔著他們去的。”看著這個一臉驚愕的魔法師我解釋道:“阿爾薩斯在惡魔面前也沒有多少還手之力,他聽從了惡魔的調遣,跟隨他們去了……西方大陸。”
“你也去了?”
“是的,我也去了。”我說:“後來阿爾薩斯就去了北方大陸,並在那裡陷入了沉睡狀態,這才造就了我們……能夠脫離巫妖王控制。”
“這麼說阿爾薩斯現在還在沉睡?”
“不,不不不,克爾蘇加德能夠前來一定是受到了巫妖王的指揮,他應該在覺醒中,要說完全覺醒也不對,要是完全覺醒他一定迫不及待地殺回來了。而現在來的僅僅是克爾蘇加德。所以……我們還有時間。”
“那要解決掉這些問題只需要殺死阿爾薩斯就行了,對麼?”他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沒錯,理論上是這樣的。”
“那我們應該去北方,你說的那片土地上去徹底消滅他。”他的表情讓我感受到了他的激動。
“不不不,咱們現在要做的是……先把克爾蘇加德弄死。”我說:“那傢伙的破壞力一點都不比阿爾薩斯差,今天我們遭遇的就是他的傑作。”
“那克爾蘇加德在哪?”
“我怎麼知道。”我聳聳肩,“要是我知道它在哪……或許這件事就簡單多了!”
他轉過身去面對著西邊的天空,他的臉在夕陽的餘暉中被染紅,而他眼中的目光有堅定,更多的是希望!
那天夜裡火葉他們去開會了,我則在火葉的家裡等待著他回來。直到半夜,他才回來,只不過他回來之後臉上的表情並不開心。
“你怎麼了?”我問。
他嘆了口氣坐在了椅子上,“我跟阿比迪斯說了。”
“說什麼了?”
“就是阿爾薩斯的事情。”他垂著眼皮,“還有克爾蘇加德事情。”
“這事他們都不知道對麼?”
“是的。”他的聲音有氣無力,“但是反應卻很平淡,甚至阿比迪斯表現出來的似乎並沒有多大興趣。”
“他說什麼了?”
“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還得……討論,分析現在的局勢,分析情況,物資什麼亂七八糟的一堆事情!”
看著垂著腦袋的阿雷拉斯·火葉,他似乎很失落。其實設身處地的想一想,我也能理解他,畢竟如果能發動十字軍遠征,這個仇報得就更容易些了。可是戰爭這事確實不是倆人掐架,說打就打。看著他的樣子我抿了抿嘴,“他還說什麼了?”
“這件事不著急,跟你說得有點相似。”他說。
“嗯……你怎麼想的?”
“我也想趕緊解決,恨不得明天就把這事解決掉。”他恨恨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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