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呼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 王者歸來 86 善罷甘休,艾澤拉斯戰紀,死亡呼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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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人戳穿過麼?
撒謊……
哼,我小時候說謊被戳穿過很多次,以至於後來在不斷的學習實踐中學會了說話如何察言觀色,如何揣測別人的想法,但是這次我承認我要栽了。
“我沒有撒謊。”我說。
他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我以為你至少是個敢做敢當的男人。”他說:“沒想到你……確實不行。”
“我已經跟你說了我沒有跟隨他,事實就是這樣。沒有任何疑問。”
“你們走過的地方,毀滅的地方,我們的斥候也不是瞎子,那些活下來的人也不是瞎子,他們會告訴我們最真實的情況。”他說:“你無法反駁。而且……烏瑟爾被殺的時候……你也在他身邊。”
我注視著前面的男人,現在腦子裡在尋找一切可以讓自己撇清的理由。
“烏瑟爾……很信任你。”他緩緩說道:“你卻如此對他!”這話的語氣已經變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賽丹。”我說。“即便你的人親眼看到,事實的真相往往超過你的想象。”
“那你告訴我……真相是……什麼!”
“阿爾薩斯控制了我。”我目不轉睛地,堅定不移地盯著他。“當時的我……無法反抗。”
賽丹哼了一聲,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找的這個理由……很差勁!”
“我說的是事實。”我也哼了一聲,“現在控制洛丹倫城的那個人你應該聽說過她的名字。”
賽丹沒有說話,他被我的話問住了。
“那個女人也是被控制了。”我說,可是這話剛說出口我就感覺腦子嗡的一聲,要是我還活著估計此時汗就下來了。
賽丹皺了皺眉,“他怎麼控制的你?”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確實擁有一種可以攝人心魄的能力,不可抵抗,無可違逆。”
“烏瑟爾被阿爾薩斯殺死的時候你在那看著是什麼感受?”他問我。
“沒有什麼感受。”我說。
“你……”伊森利恩怒聲呵斥:“你再說一遍!”
“我說了……我當時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我說。
“藉口!”伊森利恩望著賽丹拿手指頭點划著我,他的手指不斷顫抖著,他很氣憤的樣子。
“當你面對阿爾薩斯的時候,我希望你也有這樣的勇氣和膽量。”我對伊森利恩說。
“那阿爾薩斯呢?”賽丹說。
“他做了什麼你知道麼?”
“毀滅了洛丹倫,然後北上徹底摧毀了奎爾薩拉斯,然後轉頭將達拉然也摧毀了。”他說:“而且他還召喚了惡魔,我說得對麼?”
“你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我說:“去奎爾薩拉斯是為了復活一個肯瑞託的大魔法師克爾蘇加德,而摧毀達拉然則是……為了召喚毀滅力量。”
“那你們摧毀了達拉然之後又去了哪?”
“去西邊……西方的……一片陸地。”我說。
“西方的陸地……”賽丹臉上的表情顯然是不信。“然後呢?”
“然後……他去了北方那片我們曾去過的地方。”
“你也跟著一起去了?”
“是的。”
“他人還在那兒麼?”
我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回來了?”
“我也不知道,突然之間就感覺我的靈魂被釋放了,我自由了。”我說。“而且我對他……說實在的沒有感情,也沒有……義務。”
賽丹眉頭緊皺地看著我,而伊森利恩則說:“就像那些被遺忘者一樣麼?”
這個鳥人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將目光瞪向他,但是我忽然感覺不對就立即收回了目光。
賽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跟那些被遺忘者一樣……”
“一樣什麼?”反問。
“獲得自由……”賽丹緩緩說道,但是他的眼神裡完全就是審視。
“是的……自由。”我也附和地說道。
“那你這次回來是又準備有什麼要做的麼?”
“我只是……很想念我曾經的朋友們。”我說。
“哼……”賽丹哼了一聲,“你作為阿爾薩斯的幫兇,你的朋友已經一個都沒有了。”
“那你告訴我莫格萊尼是怎麼死的?”我直接問道。
他的面色一沉,“你知道的還挺多的。”
“我在希爾斯布萊德地區遇見了十字軍的戰士,他們告訴我的。”
“哼……莫格萊尼死的英勇,他是戰死的!雖然他的死是我們十字軍巨大的無法彌補的損失,但是有一點我感覺到慰藉,就是他死得光榮,死得其所,至少不是死你的手裡。”他說。
我沒想到這個平時不言不語的傢伙挖苦起人來竟然這麼狠!
“謝謝你的感慨。”我說:“我會去弔唁他的……”
“你應該先去烏瑟爾墓前懺悔!”伊森利恩咆哮道。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的墓就在這對麼?”
走出那個房間的時候我忽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剛才在屋裡我感覺隨時都要打起來。而當我走出這個城堡走向那座白色的建築時才慢慢緩過勁來。
我摸了摸腰間的火槍,或許我不該有那麼多擔心的。
烏瑟爾的墓建造的很……莊嚴肅穆,在那個聖堂之中塑造的他的雕像被從四面八方窗戶照射進來的陽光照射的異常聖潔。
他的像是用潔白的大理石雕刻而成的,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方法,那座聖堂的圓形穹頂發出淡淡的黃白相間的光,整座雕像都沐浴在這光中。他一手舉著戰錘,一手拿著一本……
啊!我的天那!我這才想起來!這麼多年了,我竟然忘得一乾二淨!索拉丁的遺產,當年法奧大師送給五個人每人一本的那個聖典。
我趕忙走上前去,但是剛進門就被藏在門後的人呵斥住了。“出去!”
我詫異地望向他,竟然是個……高等精靈。
他斜著眼看著我,滿眼都是鄙夷。“你是誰?”
“我是他的老友。”我說。“我來……悼念他。”
他看了看我然後說道:“那也請你站到門外去。”他伸手指了指門外。
“為什麼?”我皺起了眉頭。
“沒有經過允許任何人不準進入這座聖堂。”他說。
“允許?”我哼了一聲,“為什麼要被允許才能進來?”
“凡人以罪惡之軀踏入此地者必須穿戴整齊且姿態穩重,心懷敬意。”他說:“而是不是以你這樣莽撞的姿態破壞了這聖堂的安寧。”
“放你的屁!”我直接開罵了:“我當年跟他稱兄道弟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請你出去!”他厲聲呵斥。
“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我說:“而且我是來祭奠我的兄弟,而不是讓你告訴我該怎麼做。”
“在這裡你就得遵守我的規矩!”他說。“不管你是誰!而且……如果你真的是他的兄弟,你就不該這樣粗魯!”
“去你·媽·的吧!”我直接開啟了他伸開的手闖了進去。忽然我感覺眼前一亮,一道光閃過,我只感覺胸膛就像被什麼狠狠撞了一下,直接倒退兩步差點從裡面跌出去。
我瞪向他,只見那傢伙竟然雙手閃著光,他的眼中也帶著一絲光芒。此時我是想拔槍的,但是心想還是別折騰,我趕忙往後退,但是為時已晚,突然有一道金光閃過的時候我的前胸再次被撞擊我直接摔了出去。
當他出現在聖堂門前的時候一臉的高傲,“像你這樣的狂徒絕對不可能讓你進去玷汙這裡!”
從地上爬起來,我瞪著他說道:“不說他死了,就算他活著今天你這頓打也算是挨定了!”說著我就朝它撲了上去。那傢伙一下子身體發出光來,堵在門前的他身體周圍出現了一層類似於聖騎士那種防護罩。
此時我已經顧不得別的,說實在的以前基本沒怎麼跟聖騎士生面打過,打的那些也已經是強弩之末,完全沒有釋放出他們聖騎士練就的技能。而這次當我看到那所謂的聖光展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當然不會放過。
但是我確實忽視了那層保護罩的作用,當我撲上去的時候有一股力量直接阻止了我繼續前進,那種力量跟被風吹著的時候那種阻力特別像,只是此時沒有風。
那個高等精靈瞪著眼睛與我怒目而視,我咬牙切齒想要突破這層阻力,他的手開始顫抖,這層防護罩看來要被我衝破了!
他大叫起來,我知道他很用力,但是此時大叫絕對是傻子才會做的事情,當那股力量突然卸去的時候我一下子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領子,一個上步卡住他的腿腳,我一擰身,一彎腰,直接將他甩了過來!
“我去你的吧!”他被我一個過肩摔給狠狠砸在了地上。
那傢伙當場不動了。
剛才聽見“咔啪”一聲……哎呀!看著這個躺在地上眼睛緊閉的傢伙,似乎給摔暈過去了。趕緊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鼻息,然後摸了摸他的頸動脈……
沒死!
那你再躺會吧!
回頭看了一眼門外,似乎他剛才的叫聲並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於是我站在了烏瑟爾的雕像前抬頭望著他的那張依然堅毅的臉。
不知道這雕像是誰雕刻的,雕刻得一點都不像。除了鎧甲戰錘能讓我知道這是烏瑟爾之外走進了看他的臉真的是跟他本人無關。
但是不需要那個拙劣的雕刻師,烏瑟爾的樣子我歷歷在目,我永遠都不會忘了他的樣子,他的眼睛,他的嘴巴,他的鬍子,音容笑貌。
頭頂上淡淡的光溫柔的照在這做雕像上,我伸手摸了摸,冰冷而堅硬。我還以為在這聖潔的光芒照射下至少不這麼冰冷。
高高的底座上擺放著燭臺,聖器,聖器裡面應該是聖水,擺放的水果看上去真新鮮,還有鮮花和升騰起裊裊炊煙的香爐。
在鮮花後面用一塊黑色的大理石鑲嵌在上面,上面雕刻著文字,文字則是用金色描了一遍。
“第一聖騎士……”我念叨著。雖然賽丹的武力無人能出其右,但是第一聖騎士的名號非烏瑟爾莫屬。
“白銀之手騎士團的……奠基人。”我點了點頭。
“烏瑟爾誓死保衛洛丹倫王國,儘管他最心愛的學生背叛了他,但我們相信他的靈魂永生。”讀完這一句我抬起頭仰望著他的下巴,輕輕地說道:“我知道當年那個時候你……很傷心,無比地……難過。但是當時的我已經……不是我。”我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很抱歉……”望著他的像忽然想起以前我竟然感覺鼻子一酸,“我很抱歉!”
“即使厄運降臨於我們的故土,他依然在關注著我們。”我撫摸著這串文字,“他的光芒將照亮所有人類前行的路途。”
“只要我們依然以他為榜樣,它就永遠不會消失……”輕輕的唸完這話我心裡感覺極其的不舒服,我想哭……但是眼睛沒有一滴眼淚。
我不知道未來我還會不會再來看他,就像洛薩一樣。
這兩個人是我到目前為止感覺最重要的兩個人,但是他們都死了,而且都死在我的面前!
洛薩戰死我無能為力,烏瑟爾被阿爾薩斯一劍刺死的時候……我無動於衷。
他是第一個如陽光般照進我那悲催人生的人,他說他相信我,永遠會相信我,他說他不會看錯,我一定是個不簡單的人。當年的一幕幕在我腦中閃過,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我都還記得!
我還記得我們倆第一次打架,我還記得他總是對我很好,我還記得他當年是怎麼救了我。
我忘了……就在阿爾薩斯殺死他的時候,在我面前殺死他的時候我竟然一點都想不起來!
我是個多麼冷血的傢伙啊!我真的該死!我是怎麼做到無動於衷的呢?
這個世界上還有幾個能像他那樣相信我的人呢?還有幾個能像對待自己親兄弟一樣對待我的人呢?還有幾個我可以將自己的全部心思掏出來無條件信任他的人呢?
騎在馬上的我感覺到了憋屈,我很難過!甚至大聲痛哭都可以!但是我做不到!我根本做不到!我心裡發出來的感情只有憋屈!我想難過!可是我的心裡卻怎麼也轉變不出這種感情來。
我大聲地嘶吼將樹林間的鳥驚飛掉了。
望著那發黃的陰霾的天空,我忽然感覺到了無比的沮喪。
要不是身後傳來了馬蹄聲,我或許會繼續沮喪下去。來的人是十字軍的戰士,來的也不多,十幾個人,只是這群人不是剛好路過。
“是他麼?”為首的那個人倒是不避諱,將我喊停了之後繞到我面前,然後問一旁的一個傢伙,我認識那人,是營地的守衛。
“是他!”那人說。
他皺了皺眉斜著眼睛看著我,“你得跟我們回去。”他說。
“為什麼?”
“你做了很不好的事情。”他說。
“什麼?”
“不需要在這裡跟你解釋,我也沒有義務跟你解釋,跟我回去,我們的大十字軍要你回去。”
“原因。”
他板起臉來搖了搖頭,“我只是執行命令。”他說。
“那不好意思了。”我用腳踢了一下馬正要走突然他們全都抽出了武器。
“我早就看見了。”他說。“你也不是活人,對麼!”他瞪著眼睛盯著我。
“你們閃開,我不會為難你們。”我說。
“哈!”他笑了一聲說道:“今天咱們可是抓了個大人物!”
還沒等他話音落下我雙腿一夾,馬兒隨即發動。在旁邊人還沒來得及舉起劍來的時候我的馬直接衝撞了上去,一頭拱向那個帶頭的。那傢伙驚慌失措,舉起的劍落下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拍。
他舉起的劍的胳膊被我架住之後落不下來,我的右手直接朝著他的脖子就抓了過去,然後他怪叫一聲直接從馬上跌落了下來。衝出他們的包圍並沒有什麼問題,或許他們確實仗著人多沒把我放在眼裡,而衝出去後的我直接掏出了火槍。
只見一個莽撞的傢伙張著大嘴怒目圓睜舉著劍大叫著朝我衝來,可是在一聲槍響之後他直接從馬上跌落下去。將槍口對準了另一個人,然後毫不猶豫地再開一槍,又一人落馬,再一人落馬。
我能清楚的看到他們臉上露出的驚訝,但是為時已晚,他們現在已經無法停止對我的攻擊,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追上來。而我不慌不忙地邊跑邊轉身換槍。在我又擊落了三人之後他們很聰明的選擇了保持距離。可這麼有意保持的距離對我而言簡直不要太好,於是我插回火槍拔出了弓箭。
而箭矢射落一個人之後,他們選擇了撤退!
聰明的選擇!但是我是不會就此放過他們的!他們追我變成了我追他們幾個。而最後被我追得沒了辦法,他們四散奔逃,各逃各的。在我將剛才那個帶頭的射落馬下之後便停止了追擊。
我從馬上跳下去,看著摔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剛才的那個傢伙。“剛才你沒想到自己會是這個結局吧。”我蹲在他面前。
他抬著眼皮瞅著我,此時他已經說不出來話了,背上那一箭射的很深。
“你剛才說大十字軍。”我歪了歪腦袋,他的樣子看上去是要裝死。“是說賽丹·達索漢對麼?”
見他閉上了眼睛我拍了拍他的臉,“你不用裝死,我不會立即結果了你。”我說:“剛才你說我不是活人。”我捏住他的臉使勁擰了一把,他睜開了眼。“是你說的,還是賽丹說的?”
他只是用眼睛看著我,胸膛輕微的起伏著,他似乎很難過。“告訴我,然後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他還是沒說話,就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就這麼盯著我。
“是他說的你就眨眨眼。”我說。
剛說完他就眨了眨眼。我還以為看錯了,“真的麼?你確定麼?確定你就眨眨眼。”
他又眨了一下眼睛。
我哼了一聲,然後站起了身。“如果你能活著見到他,就告訴他,不要對我有什麼壞心思,然後離我遠點,如果把我惹煩了,我會讓你們知道代價有多大。”說完我就上馬離開了。
安多哈爾城外已經完全成了一片荒地,而那座城市的大門就這麼敞開著,猶豫了一下後我還是決定走進去看看。
城市道路上長出了草,路兩邊的房屋已經沒有幾個像樣的了,大多塌了房頂,而有些被焚燒過後的更是隻留下斷壁殘垣。
當我看到第一個朝我撲來的骷髏後我就知道了伊森利恩說的一點都不錯,這些玩意跟被遺忘者完全不同,它們就是最純粹的……亡靈天災!
將他們的腦袋錘碎之後那身體也應聲倒地。就這麼簡單!可是很快事情就變的沒那麼簡單,它們越聚越多。最後我只能爬上了那已經千瘡百孔的房頂。
眼前的景象讓我回憶起過去的那種屍潮,真的是壯觀!數不清的亡靈從越聚越多。就眼前這一幕,別說血色十字軍,真的就算全都是聖騎士看著也得打怵。
於是我開始了逃跑,在房頂上瘋狂逃竄,從這條街道的房頂跳到另一條街上,連續跨了十幾條街之後,腳下的亡靈被我甩掉了。得虧我腿腳利索,能在這種破爛地方還可以保持如此快的速度。但是一直沿著房子來到城中心後,我卻找不到這群亡靈的首領是誰。
它們是一定有首領的,否則絕對不會出現這麼大規模的屍群,但是這傢伙似乎藏的挺深,我也著實不知道他究竟藏在了哪。前面就是當年克爾蘇加德被殺死的地方,不遠就是烏瑟爾殞命的地方,這裡雖然已經破敗但我還認得出來。
而作為全城的中心,它們的首領藏在這種地方應該是比較合理的。而究竟有沒有藏在這,我也只能進去看看再說了。
我記得廣場對面的這棟建築就是城市的議政廳,廣場上一個亡靈也沒有,但是我不敢穿過這麼空曠的地方,這是找死!於是我沿著廣場邊溜了過去,前面四十米就是議政廳大樓的門了,忽然我身後傳來了輕微的嘩啦聲。
扭頭一看,一個亡靈從我身後的一個角落裡探了身子出來,那雙藍悠悠的眼睛就這麼盯著我,是的,那雙熟悉的藍眼睛,只屬於巫妖王最忠實僕從的藍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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