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呼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 王者歸來 82 噩耗,艾澤拉斯戰紀,死亡呼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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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我的馬前,我拍了拍它的背,捋了捋它的毛髮,作為一個死人,我身上的味道一定好不了。但是它沒有嫌棄我,從暴風王國的西部荒野開始,它馱著我走了幾乎整片大陸。
它明亮的大眼睛裡有我的倒影,它在望著我,我相信它看出了我的心事。
將它背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撤了下來,馬鞍,韁繩被我扔在了地上。
“你自由了。”我說。
但是它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我,它一如既往的安靜。“你可以走了。”我說:“去你想去地地方,隨便去哪。”我說。
見它不動我狠狠在它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它屁股上地肌肉一抽搐,它只是扭頭看著我。
“走吧!”我輕輕拍它。“你未來是自由的了。”說到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記住,以後離人遠點吧!不要再讓人騎在你背上了。”我說。
它噴了下鼻子。
見它仍然不動,我揚起鞭子狠狠在它屁股上抽了一鞭子。馬兒吃痛尥了個蹶子就跑了出去。
看著它跑了出去我念叨著:“這就對了!跑遠點,當一匹野馬吧!”
但是它跑出去不遠就停了下來,我望著它,它也望著我。我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它丟了過去。當石頭不偏不倚砸中它的後背的時候它受驚跑了起來。看它跑遠,我心裡還有點不是個滋味。
可是我又很矛盾,分明是我這一路騎著它,到最後了我卻說放它自由,好像我就像救世主一樣,分明我一直騎著它,最後我卻跟它說離著人遠一點!
而我看著那跑遠的馬爾其實還有點別的矛盾。真的!
作為一個還有一點點良知的人,按理說這些活著的傢伙應該是我要保護的物件。這些活人裡有善良的人,有邪惡的人,有和善的人,有奸佞的人,有大方的人,有自私的人,有講理的人,有不講理的人,有明聰的人,有愚蠢的人,什麼人都有。
我喜歡那些和善的人,我不喜歡愚蠢而又自私的人,我更憎恨那些自私自利奸詐陰毒的人。看到好人我想救他想幫他,但是斯托姆加德那麼多人裡面,誰是好的?誰是不好的?
難道他們都該死麼?
我應該幫助他們,畢竟他們中還存在真善美,並不是所有人都那麼不堪。
而作為一個死人,一個被驅逐的人看到這些我似乎覺得這一切其實也沒什麼。我何必去摻和呢?希爾瓦娜斯這個女人我說不上愛慕,但是心裡卻總有那麼一絲難以言喻的不捨。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不是很想倒她的亂。甚至我有種設想,就是大家各自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相互別打擾也就罷了。
可想到這些的時候我總會想起那些無辜死去的人……
希爾瓦娜斯想活,北方洛丹倫的殘餘人類想活,斯托姆加德的人想活,所有人都想活!到底是誰錯了?
阿爾薩斯?還是那些研究瘟疫的人?是不是解決了他們有些事情就可以坐下談,可以解決了?
我真是這麼想的,可是這個想法最後還是把我都逗笑了。
這怎麼可能呢?即便是把阿爾薩斯殺了紛爭就會結束麼?那些亡靈是被處死還是流放?讓他們撤出洛丹倫,讓出所有被亡靈肆虐的土地,讓他們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這可能麼?
即便是亡靈真的走了,和平能降臨麼?洛丹倫王國那些無主的領土該怎麼辦?誕生新的領主還是被現在的領主所接管,然後分封?那國王是誰呢?
阿爾薩斯是走了,但是作為王室血脈的阿爾薩斯的姐姐音訊全無,生死未卜。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大抵已經死了。
或許和平會降臨,亦或許有更大的災難在等著。
我該做什麼呢?我應該選什麼?
此時胯下的馬兒變成了骷髏戰馬,跟當年在國王港被我弄丟的馬兒一樣,而我騎著它朝西一路絕塵而去。
現在應該去更前線看看情況了,保不齊現在塔倫米爾附近已經打得不可開交,雖然說我不一定能幫上什麼忙,可是湊熱鬧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要是遇上熟人,伸手幫個忙也不是不行。
說實在的我還有點想年那些年的老哥們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身體都怎麼樣了。
土地還是這片土地,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土地上的農田村鎮的變化就大了去了。雖然路邊的雜草確實已經很高了,但並不影響那些正在生長的麥苗,它們也並沒有因為主人的離開而停止生長。看著已經逐漸成型的麥穗,也不知道未來的日子裡那些農民們還有沒有機會回來收割它們。
塔倫米爾城中沒有狼煙,除了看不到人影之外,整個鎮子似乎並沒有遭受什麼破壞,或許亡靈軍隊就沒攻陷這裡。
我蹲在田壟上注視著周圍,鎮子外面見不到駐紮的軍隊,雖然有些損壞的戰車,但是這些東西讓我感覺一點都不奇怪。就在我將要起身的時候,忽然發現不遠處的麥田裡有動靜。
要麼是野雞,要麼是兔子,正想著應該是這個呢忽然發現似乎不對勁,那應該是個大玩意!
抽出弓箭來我瞄準了那個方向,然後伏低了身子往那挪了挪身子,忽然一支箭朝我射來,那支箭擦著我的耳朵飛了過去,我立即朝那個方向放箭,只聽“當”的一聲。從地裡冒出一個人來,那傢伙端著盾牌站了起來。他一手舉著劍對著我,但是從姿勢上看,他是準備要逃跑的。
看到我的臉他愣了一下,但是依然保持著防禦的姿勢。
“你差點射死我!”我說。
“你是誰!”他問。
“我以為你會問你來這裡做什麼,你問我是誰有什麼意義麼?”
“你是誰,來這做什麼?”他警惕地看著我。
“我從這路過,我來這幹什麼……你這話說的!”我放下手裡的弓箭。面前這個傢伙明顯是人類,而且他盾牌上紅色的火焰標緻我見過的,這是個血色十字軍。
他沒有接茬而是打量著我,“你準備做什麼去?”
“我要去北方。”我說。
“你從哪兒來?”
“南方,暴風王國。”我說。
他僅露出的兩隻眼睛變小了,他似乎不相信。
“去北方做什麼?”
“找找我的朋友。”我說著攤開了手錶示我不會攻擊他。
見到我的樣子他慢慢將護在面前的盾牌撤了下來。“你是人類麼?”
“你覺得呢?”我反問。
他還是警惕地看著我,“南方人……”他又打量了我一下:“你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嗎?”
“知道,你們這出現了……瘟疫。”我說。
“不是瘟疫,是活死人。”他說:“你從哪過來的?”
“南方。”
“我是說你從哪,是西邊還是南邊還是東邊?”
“東邊。”我說。
“東邊?”他臉上的表情微微變了變。“我怎麼沒聽說東邊的情況有什麼變化?”
“沒什麼變化,東邊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峙。”我說。
“那你是怎麼過來的?”
“我有手有腳,而且……長城並沒有你想象的那樣毫無瑕疵。”我說:“翻過它並不難。”
“你……”
“你的問題有點多了小子。”我直接嚴肅地給他懟了回去,“現在輪到我問你了。”
他被我震住了。
“你是血色十字軍對麼?”
他點點頭。
“誰的部隊?”
“奧瑪爾。”他說。
“沒聽說過。”我說:“我的朋友是莫格萊尼,還有弗丁,我們都是參加過獸人戰爭的老兵。”看著他的樣子我皺了皺眉頭,“你聽說過他們麼?”
他竟然搖了搖頭。
我用力哼了一聲表示鄙夷。“你們這群年輕人難道不聽故事麼?那些英雄你都不知道?”
他搖搖頭沒說話。
“真的是……”我生氣地瞪著他,“你們血色十字軍地領袖是誰?”
“領袖……我地首領是奧瑪爾。”
“你在跟我繞圈子麼?”我假裝生氣,“領袖,不是你們部隊的小頭目!是所有十字軍的!”
“啊……是阿比迪斯大將軍。”他說。
“阿比迪斯……大將軍……”我皺了皺眉頭。“他是領袖?”
“是的。”他說。
“那你沒聽說過莫格萊尼?”我疑惑的問他。
“沒有。”
“不可能!”我說:“他可是英雄!大英雄!他是灰燼使者!”
“啊……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灰燼使者……”他點了點頭,“對!但是莫格萊尼我不熟悉。他死了……”那小子輕飄飄地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我感覺身體一哆嗦。
“他死了!灰燼使者。”那傢伙說。
“怎麼死的?”我就想走上前去但被他舉劍阻止了。
“淡定,老頭!”他說:“我怎麼知道他怎麼死的。”他搖搖頭,“你還認識灰燼使者……但是很抱歉,你這趟算是白跑了,他已經死了。”
“那弗丁呢?你總該聽說過他吧?”
“根本就沒聽說過。”他說。“如果你執意往前走,請小心吧!前方……”他擺了擺頭指向了塔倫米爾的方向。“那裡可是全是亡靈!”
莫格萊尼死了!
那個戰神一般的男人死了?他怎麼會死的呢?看著面前這個輕描淡寫毫無所謂的年輕人,我有點恍惚。
腦子中的回憶忽然變的混亂起來,我已經記不清弗丁是什麼情況了,我只記得他似乎還活著,但是……他現在怎麼樣了?他……
忽然我想起了烏瑟爾,想起了阿爾薩斯,想起了那場審判!
難道弗丁也死了?
面對這個一問三不知的毛頭小子,他或許真的不知道那些曾經的英雄。“你剛入伍麼?”我問道。
“是的。”他說。
我搖了搖腦袋,“你是北方人麼?”
“不是,我是敦霍爾德人。”他說。
“你入伍就是參加了血色十字軍?”
“是的。”
“你的將軍是奧瑪爾?”
“是的。”
“北方的血色十字軍沒有南下麼?”
“有,但是主要還是我們自己抵抗。”他說,“奧瑪爾是斯托姆加德的將軍,現在也是血色十字軍的將軍,他在這裡領導我們抵抗亡靈入侵。”
“北方來的將軍是誰?”
“瓦雷亞將軍。”他說。
“他媽的我也不認識!”我咬了咬牙。
“你們有多少人?”
他搖了搖頭沒說話。
“你確定要去北方麼?”他問。“你的面色不是很好,老頭。”
我沒有回答他,轉身就走。“等等!”他喊道:“站住!”
我轉身過來,發現他已經將弩舉了起來。“我不能放你走。”他說:“至少現在不能。”
我沒理他,轉身就走。當一股向前的力量撞在我的後背上,然後傳來“當”的一聲時,我猛然回頭看向他,他愣住了。
“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我說:“其實你完全不必這麼做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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