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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需要。
沒有了新鮮血液的滋潤,這個身體能夠執行的操作僅限於普通生活行為跟戰鬥,對於更高階一點的事情就無能為力了。
上次在米奈希爾港的體驗很不錯。但是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僅僅代表著這具身體還有這方面的功能。聊勝於無吧!
桌上的食物聞著味道還是不錯的,但是吃到嘴裡味道卻如同嚼蠟。不夠鹹!
將那一壺酒乾掉之後我蜷縮在火邊陷入了冥想。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微微發亮了,窗外的雨滴聲已經沒那麼著急,看來雨已經停了。
窗外的街道上沒有火光,一點都沒有,這種死氣沉沉的溼漉漉的黑暗的城市彷彿沒有任何生命存在的跡象。這種感覺叫我忽然有種錯覺,忽然叫我感覺是不是昨天那些都是假的都是幻覺。
轉頭看看將近熄滅的壁爐邊上的桌子,桌子上還有我沒動的食物,而且食物也不是樹枝葉子變幻的。衣服已經幹了,還是那股泥土灰塵的味道。穿戴整齊之後我下了樓來到後院的馬棚,伸手摸了摸槽子裡的草料這才放下心來。
空氣很潮溼,那種陰暗而略顯發黴的味道並沒有因為昨天一天的雨而被掩蓋掉,走在路上,這種寂靜是我從未體會過的。彷彿有生命存在,有活人,但是這種安靜又跟普通城鎮鄉村不一樣。
來到酒保說的第三條街,我忽然記起來以前是來過這裡的。憑藉著已經很模糊的記憶我來到了摩根家門外,潮溼的門板上的扣環還滿是水氣,門前的石階被沖刷的乾乾淨淨。
在門前站定了之後我聽到了屋裡發出的聲音,然後又傳來了一個小女孩稚嫩的聲音,我趕緊閃到一邊。
在不遠處盯著他們家的煙囪裡冒出了炊煙,然後門被開啟了,一個男人端著一個木盆從屋裡走了出來。我努力看了看他,發現他真的是老了許多,他的臉上模樣沒有太大的變化,可是頭上竟然出現了白髮,臉上的皺紋也明顯了許多,不變的只有他寬闊的胸膛和肩膀。
等他進屋之後過了一會一個小姑娘走了出來,抱了一些柴火回去了,等了好久就是不見她的身影。
然後就是一整天的等待!我越等越焦急,甚至感覺從來沒有過等得我心焦煩躁的情況。我就納了悶了他們不出門的麼?
扭頭看看街道上為數不多的人,我真是感覺這裡的人都有病!甚至我都想好了見面說什麼了,包括我可以幫助她們離開這裡,我敢保證他們會得到最好的照顧!
但是從清晨一直到夜晚,從天亮一直等到天黑!直到周圍再次沉入黑暗,屋裡亮起了燈光……
我走到他們家外面,悄悄地靠在窗戶外面,屋裡有人做事的聲音但是沒人說話。深吸一口氣後我決定趴在窗戶上往裡看一看,可是當我趴在窗戶上之後只看到裡面有一個男人跟一個女孩坐在桌子邊上。她去哪了?
屋裡昏黃的燈光下這兩個的人影在牆上輕輕的搖曳著,忽然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間。我不想往那方面想,但是越不想往那方面想就越感覺不好,最後我實在忍不住就爬上了他家的二樓。
二樓沒有燈光,我掛在窗外往裡瞅了半天,因為是陰天所以裡面也實在是看不到有什麼。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你在幹什麼!”
那一聲大叫把我嚇了一跳。扭頭一看一個人正站在對面的街上,他手裡提著一盞油燈。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聽到他叫我根本沒來得及多想,直接翻上了房頂,踩著房頂就翻到了後面的房子上然後逃走了。
那人的叫聲驚動了一些人,但是他們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根本沒有人追,我跑出去不遠就停住了腳步,但是想了想我就趕緊回到了旅店。
那一夜並沒有因為我被發現而有巡邏前來詢問,或許根本也沒報警。酒館裡還是沒幾個人,我是唯一一個坐在吧檯邊上的人。
“你似乎也被這裡傳染了。”他頭也不抬地將酒杯推到我面前。
“有麼?”
“雖然燈光並不明亮,但我眼睛還不瞎。”酒保說。
“你這話說得……你叫什麼?”我問他。
“漢恩。”他依然低著頭輕輕搖晃著手裡的調酒器。
“漢恩……”我砸吧砸吧嘴。“你知道墓地在哪麼?”
他並沒有停下手裡的活,但是微微抬起頭看向我,他只是瞅了我一眼就耷拉下來眼皮繼續幹活,過了一會他說:“我不建議你去那裡。”
“怎麼?”
他沒有立即回答我,他應該是在思考。“那裡……你最好不要一個人去。”
“怎麼呢?”
“那裡鬧鬼。”酒保說著卻依然沒有抬頭看我。
“鬧鬼?”我笑了。“你是認真的麼?”
“我像跟你開玩笑麼?”他這才停下手裡的活。
“鬧什麼鬼?”
“就是鬧鬼。”他說。“這裡的人都不去那裡。”
“那你們這邊人要是死了怎麼辦?”
“官家派出軍隊,然後選日子安葬。”他說。
“這麼隆重?出軍隊?”
“你可以去問別人。”他哼了一聲。
“怎麼還要看日子?”我看了身後的人一眼。
“月圓的時候不能去,月初不能去,月末不能去。”他說。
“那什麼時候能去?”
“上弦月的第二天。”
“為什麼是第二天?”
“不知道。”他說。
“故弄玄虛……”我不屑地哼了一聲。雖然這麼說但我心裡還是覺得這事可能不是假的。
“你要去那兒?”
“我只是問問。”我說。
“你可以去看看。”他說完頓了頓,然後說道:“摩根的妻子已經去世了。”
我皺起了眉頭,“你說什麼?”
“摩根跟他女兒還在。”
“我不是來找他的。”
“嗯。”他點了點頭就不再說話。
回到房間裡之後我感覺心裡一陣一陣地難過。那種感覺就像……被人拿刀戳。甚至比阿爾薩斯一劍刺穿我的胸膛讓我更難過。
外面再次下起雨來,我想去看看她,但是我不知道墓園在哪,可是坐在房間裡我根本就坐立不安,心裡愈加煩躁。於是我來到了樓下後酒保似乎正在看我,我徑直走出了酒館。
此時的街上已經不容易找到人了,反正我在外面轉悠了一圈也沒找到人。於是我敲開了一家人的門。
“你找誰?”有個老太太抬起頭望著我。
“我打聽個事情。”我說。
老太太背駝的很厲害,她抬頭看我有點費勁,於是歪著腦袋用側臉看著我,見狀我往後倒退了兩步,“我想打聽打聽墓園在哪。”
老太太的眼睛瞬間睜大了,“你想幹什麼?”
“我……想去祭奠一個好友。”我說。
“你可以去祭奠他,但是不會有人去祭奠你。”她說。
“我知道。”我點了點頭,雨水從我臉上滑落下來,老太太的屋裡也是很昏暗,但是那淡淡的光在她後背卻似乎出現了光暈。
“孩子,你最好還是別去了。”她的聲音溫和了下來。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想知道在哪。”
“我告訴你就是害了你。”老太太說著就想關門。
“或許我能讓那裡從此不再受鬼魂的困擾。”我說。
老太太瞅了我一眼搖了搖頭,直接把門關上了。
這次失敗了我再換下一家,功夫不負苦心人。我在一個醉酒的男人嘴裡得到了我想要的資訊。
雨並沒有下大,還是那麼淅淅瀝瀝地下著,雨滴落在地上,打在樹葉上發出了輕微的嘩嘩聲。這種聲音讓周圍的氣氛顯出另外一種靜謐,走出鎮子很遠在鎮子西南隱約看到了一個小山包。等我走近看到墓碑之後我確定來對了。
這不能叫亂葬崗,好歹都有墓碑。手裡的油燈發出微弱的光,就藉著這點光亮我一塊墓碑一塊墓碑地尋找著。
現在入夜也就兩個小時,我還有的是時間慢慢尋找。
一排一排,一座一座,那些名字我都不認得,因為天黑和看不出那塊是新的,哪塊已經在這裡矗立多年了。墓碑前有的還有已經腐爛的鮮花和食物,還有一些散落在地上的器皿物件。
說是不擔心,可我的一隻手還是按在了腰間的戰錘上。
忽然,我感覺餘光掃過的時候出現了一絲光亮,我趕緊轉眼去看,之間不遠處的墓碑後確實閃著淡淡的藍光,然後一聲淒厲的哀嘆聲傳來,是個女人的聲音!
緊接著一張慘白的臉從墓碑後面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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