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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個人的戰鬥不到三十秒便結束了。最後結束的聲音是那個跳起來的小夥子慘叫的一聲。二層船艙裡的發出的吼叫聲還是不絕於耳,剛好我也不著急了。於是我往前走了幾步看了看那扇門。裡面的人還在用武器奮力地破門,我仔細端詳了一下確定他們十分鐘內應該砍不開這門。
轉念一想其實也行,這門即便是被他們砍破了我覺得以現在的情況來說我還是有些優勢的。
拔出那三支箭後我湊到了門邊,但是剛露了下臉一支箭擦著我的臉飛了過去。哎呀!這是上面還有人戒備了啊!
但是僅憑這一箭就能斷定上面沒幾個人了。扭頭看了看船艙裡,我轉身收起弓箭撿起箱子邊上的盾牌,然後順手撿起了旁邊的一柄小斧子。
舉著盾牌湊到了門前,往上又一瞅的時候兩支箭飛了下來,幸虧我這盾牌舉的好。也就在這時候我三步並兩步直接衝上了樓梯衝了出去。
海風撲面而來,起伏的甲板讓我有種要被掀起來的感覺,但是我的身體飛出船艙之後就地一滾!其中一個弓箭手反應蠻迅速的,但是準頭不夠,那支箭射到甲板上。我就地一滾端著盾牌護住了我身體。果不其然!現在守在門口的只有四個人!兩人持弓,兩人拿劍。
在甲板上耳邊除了風聲就是浪撞在船頭破碎的聲音。船艙裡雖然在大叫但是已經沒那麼大聲了。可是轉念一想不好!那倆拿弓的堵住我的去路,有人衝進去開門可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我直接起身右手中的斧子被我掄了起來。那倆人瞬間隨著我身體的移動弓也瞄準了我,只是這兩箭他倆浪費了,不進浪費了箭矢還浪費了最好的機會!
我的盾牌穩穩的接住了這兩箭,而也就在此時我手裡的斧子被甩了出去。兩個拿劍的傢伙此時是拿著盾牌的,他倆往後一縮身子倒是挺好。但是那倆拿著弓箭的有一個就倒黴了。斧子飛過去後他也沒能躲開。
這是當然了,這麼短的距離躲開就成神了。而另一個弓手也慌了,他這一慌亂對我而言那可就太好了!也就在這時我衝到了他們面前。
抽出腰間短劍的時候我的盾牌也到了,那個弓手已經沒有機會發射箭矢了,慌亂中他想推我,但是插著四支箭的盾牌哪是他想推就能推的!我都能想象得到他扭著臉被我一盾牌給擊倒時候是什麼樣。
他是倒下了,但是畢竟他還活著而且沒有受傷。可是現在已經不能管他了,我抽出的劍直接朝著一個持盾的傢伙就平斬了過去。當我的劍碰到他盾牌的那一剎那,我忽然腦子裡閃過一個想法。
我鬆手了。
短劍斬在他盾牌上之後只留下了深深的一道痕跡,然後我就鬆手了。這是一個大膽的做法,更是一個危險的做法,但是我必須得這樣做。
當另一個持盾者壓過來的時候我舉盾就擋,然後趁機摸向腰間一把就將戰錘給拽了下來。第一個盾衛又要往上頂,我直接一錘搗了過去。
這一下的成功需要巨大的手腕力量做支撐,要不是絕對做不到的。這一錘杵過去直接將那個傢伙給頂了回去,這一下還是頂在他的盾牌上,要是用錘子硬杵到他的胸膛上我能保證他胸骨當場折斷。
舉起盾牌再次承受左側第二個盾衛的連續兩下劈砍,之後我一撤盾牌敞開前胸一擰腰抬腳就朝著他踹了過去。
踹!不是踢!踹是用腳底。踢是用腳尖或者腳面。
我一腳踹到他的盾牌上,那傢伙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地上的弓手此時剛爬起來,他抽出了刀來。但是這傢伙明顯是怕了,他沒有立即用刀朝我扎來,其實剛才他要是爬起來就朝我扎來這一刀我是躲不過的。但是戰場上這種事情很常見,不是誰都反應可靈敏了,也不是誰都有絕對的勇氣去面對每一個敵人。
那傢伙猶豫了大概不到一秒鐘,但是這一秒鐘決定了他的命運。
我盾牌往懷裡一拉的時候身體已經轉向他了,就在我踹出去的腳落地的時候腰腿這麼一發力,直接朝他就撞了過去,那個傢伙被我的盾牌第二次撞倒。只不過這次我有了充足的機會給他來一下!
這錘沒有要他的命,我換錘子的目的就不是要誰的命的。
哈!如果是砸胸膛和腦袋這一錘足矣!但是手腕胳膊這種地方是不死人的,而且……不耽誤幹活的同時還失去了造反的能力!
這一錘我砸向了他的手,只不過是左手。
只聽嗷的一聲,他抱著左手就滾到了地上。
我的目的達到了。
那倆人從地上爬起來,此時他倆其實就已經輸了。他倆的姿勢和步伐就像喪家之犬,唯唯諾諾,戰戰兢兢。我看著他倆:“投降,我可以不殺你倆。”
那倆人只是盯著我,在這並不十分明亮的月光下,他倆的眼神我看的清楚,那種驚慌,驚恐,擔心,猶豫的眼神展露無遺。
“放下武器,你倆能活。”我攤開手說。“下面的人已經是死人了。”我用錘子指了指船艙。
見倆人還不說話,我問:“你們倆誰是船長?”
那倆人還在猶豫,我直接右手一鬆,掏出火槍朝著右邊那個傢伙開槍了。“砰”地一聲,白煙立即隨風飄走,而那人也直接倒在了地上。
將火槍瞄準左邊那個人的時候他直接扔掉了手裡的劍跟盾牌,噗通跪了下來。“別殺我!別殺我!”
我將火槍揣進懷裡,彎腰撿起地上的錘子,“誰是船……”
“砰!”
我只感覺身上一震,一股子巨大的力量穿透了我的身體,我直接打了個趔趄。我面前的那傢伙“啊”地叫了一聲直接趴在了地上。我抬頭一看,斜上方駕駛盤那有兩個人影,一個依然忠於職守地把著舵盤,而另一個的正舉著一個冒了一陣煙的玩意對著我。
說不難受是假的,但是……這一槍後我還能活著……真得感謝阿爾薩斯!
由衷地謝謝他。
面對敵人有幾種情況會讓人絕望,要麼是數量太多,要麼就是殺不死。沒有其他。
這兩種情況我都經歷過,而且經歷過多次,無數次!我知道那種感覺是怎樣的,絕望嘛……就是……完了!覺得自己完了。沒有希望了。
這種沒有希望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哀莫大於心死。對!心死了!不過這種心死了有的人死得心甘情願,有的則是恐懼到了全身無力。此時只有一種情況,我說的是上面那位。
他……害怕了。我估計他從未見過有誰中槍之後不倒下的。走過那個趴在地上的衛兵身邊,本來都走過去了,可是我還是轉身一腳將他踢暈了過去。這樣更保險一些。
我一步一步走向那個傢伙,不需要問,他的帽子出賣了他。我能感受到他的慌亂,他在裝填他的火槍。但是我已經離他很近了,他顫抖的手在這並不明亮的月光下將火藥撒在了外面,掌舵的大副始終沒有離開舵盤,但我看到他似乎也不是很想插手這件事情。
“放棄吧。”我走到了他面前,他恐懼的雙手最終還是沒能裝填完畢,而他做了一件讓我感覺好笑的事,他舉起了那柄沒有裝填完成的槍朝我扣動了扳機。
我一把抓住火槍,他立即鬆開了手。我朝著他的肚子一錘杵了過去。他嗷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這一下我能保證他肚子上的淤青能保留兩個月或者更久。前提是他沒死的情況下。
我摘下他的帽子扣在我頭上,然後一把抓住他的頭拖著抱著肚子蜷縮在地上的他走下了樓梯。他痛苦地呻吟著,但是我一點都不可憐他。
將他拖拽過甲板,我將他拽進了船艙裡。他此時已經疼的叫不出來了,門的那端還在瘋狂的喊叫,砸門,謾罵。我找回火藥袋和彈丸,重新裝填了他那把火槍。重新裝填了我的那把之後感覺應該也能用,於是攥著兩把火槍走到了那扇門前。
那扇門被砸的砰砰作響,但是厚重的聲音顯示著他們是在白費力。而這扇門上只有一個巴掌大小的小視窗,我走到門前看了看,視窗有點高。
於是我拖過一個木箱踩在上面往裡看去,裡面那群傢伙看到我的臉露出來瞬間不叫了。
“先生們,你們被包圍了。”我說。
他們瞬間又開始謾罵。我皺了皺眉頭,伸手將兩隻火槍架在了那個小視窗上。他們應該是沒看到,而在兩聲槍響和一聲慘叫之後裡面炸了鍋。但是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先生們!我是你們的新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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